哈魯特大口消滅着桌上的食物,不一會兒,服務員端出來的幾盤菜已經被他吃的差不多了。
勞德慢悠悠地走了過來,神態輕鬆,像是在散步一般,隨着他的靠近,店內的大部分人的目光皆是集中了過來。
勞德很享受這種目光,敬畏而又羨慕,昔日的他也是這芸芸衆生中的一員,然而今日他卻成了衆人敬畏羨慕的對象。
他知道,只要自己繼續朝着對的路走下去,自己會獲得更多的,自己曾經奢望過的東西。
想到這個,他就不免得心熱。
他這是實現了大翻身,徹底跳出了祖輩的桎梏啊!
然而……
他看向了哈魯特。
不在意。
那個人根本就沒有理會過他,只是一個勁地吃着飯。
一大羣人進了飯店,這小小的飯店似乎也變得擁擠起來。
“這位朋友是哪裡人?”
勞德掃了掃桌上一眼,狀似輕鬆地問道:“又不是節假日,又何必戴着這面具呢?我是起義軍的一位小隊長,不知……”
說到這,他話語一頓,只因哈魯特伸手做了一個阻止的動作。
“唔……總算是恢復了些……”
哈魯特輕輕地拿桌上贈送的紙巾擦了擦嘴角,這纔是轉頭看向了勞德:“勞德大人吧,我就直說了,我和這位大臣之女沒有什麼關係,並不值得諸位費心。”
“哦?”
勞德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點點頭:“的確,大臣之女這個最重要的目標已經在我們的手裡了……”
一聽這話,哈魯特心裡忍不住就翻了個白眼,知道的話你還來囉嗦什麼啊?你這分明後面還有一個“但是”啊。
“但是……”
果不其然,勞德完成了轉折:“現在是關鍵時期,這位先生能否摘下面具,表明身份?”說完,他臉上帶着一絲溫和的微笑,凝視着哈魯特。
四周空氣滯了一瞬,周圍人的目光皆是集中到了哈魯特的面具之上。
若是之前,戴着面具在納依鎮內行走,他們頂多也就將其當成怪癖或者是半個可疑人物了,而現在勞德這話一出口,衆人便是將哈魯特當成了疑似存在的危險分子,一時之間,一道道目光變得古怪起來。
“呼——”
輕呼出了一口氣,哈魯特放下了紙巾,嘆息道:“我只想安穩地吃一頓飯來着。”
說着,右手便是輕放在面具上。
勞德見狀,笑容越發燦爛了。
然而。
“不過——”
哈魯特搖頭,放下了手:“面具是不可能拿下來的。”
勞德笑容一僵。
客人們一呆。
奧菲莉亞握緊了拳頭,眼裡出現了一絲喜意。
有機會!
“你,這是不願意表明身份的意思?”
勞德的目光變得危險起來,就像是一頭盯着獵物的獵人一般,分佈在門口的士兵們也是微擡起了手中的槍械,蓄勢待發。
“雖然我很想配合你,不過,顯然是的。”哈魯特聳了聳肩,突然轉頭看向了門口,或者說是那個被兩位士兵看住的奧菲莉亞身上:“喂,我記得他們說你是大臣之女吧,那麼,你應該知道王都的一些重要景點的位置吧?”
“???”
奧菲莉亞呆了一下。
重要景點?
大哥你是來旅遊的?
這個時候說這個合適嗎?
之前還好,但是現在分明是叛亂軍全面叛亂的時候啊!
只是,奧菲莉亞腦筋也不慢,知道這是自己逃出生天的一個機會,連忙道:“我當然知道,我和我的朋友們經常在王都的各處舉行聚會,當然清楚……”
“閉嘴!拿下他!”
雖然不知道哈魯特的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但勞德不愧是一位統領百人的小隊長,心中不妙之感升起的同時他便是猛地一步跨出,一把朝哈魯特的肩膀拍了下去。
嘭!
座椅爆碎,驚得飯店裡的客人躲到了一旁,但他們卻是顧不得驚慌,而是驚呼起來:“人不見了。”
勞德的瞳孔一縮。
是的。
人不見了。
就在他的面前。
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的心一顫,就感到一股涼氣涌上了頭頂。
這是惹到什麼強者了?
還不待他回過神來,又一陣驚呼聲響了起來:
“人呢?”
“大臣之女不見了!”
“那個女人不見了!”
士兵們臉色駭然,完全不理解發生了什麼,兩個大活人居然就在自己的面前消失了!
“冷靜!”
勞德面色嚴峻,在這關鍵時刻他沒有慌亂,重重地呼吸了兩下才是道:“這是一個超級強者,這種強者出現在這裡,不論他是什麼身份都是一個重磅消息,得趕緊上報給上面。”
“超級強者?”
衆人一頓,忍不住點了點頭。
他們都是一些普通人,但是,這不妨礙於他們認知強者的存在。
能夠做到這種瞬移效果的傢伙,不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就是體術高手,而這兩者,不論哪個都不是他們這些底層人員能夠輕易對付的存在。
……
百米外的屋頂上。
呼呼呼~~
微風吹拂,在屋頂上晾曬着的一排被單微微飄動着,一副安寧的景象。
而就在這時。
嗖!
一道勁風猛地颳起,緊接着兩個人影憑空出現在了屋頂之上。
嘭!
哈魯特鬆手,奧菲麗雅落到了地上,身子一個不穩就是摔倒在地。
“很好。”
然而,哈魯特卻是誇讚了一聲。
此刻,奧菲麗雅眼裡滿是驚駭之色,但她卻是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避免自己發出聲來。
奧菲麗雅深吸了一口氣,起身站穩,下意識看了看遠處那熟悉的地方纔是放鬆了心神。
“這位……先生。”奧菲麗雅本想加上姓名,然而很快就是反應過來了對方不過是自己接觸不到十分鐘的陌生男人,“我去過蒂沃公園、克倫堡、斯卡恩塔、羅斯基博物館、奧爾斯宮……”
“停。”
奧菲麗雅快速地說着,但不到幾秒哈魯特便是打斷了她的話語,哈魯特一出聲,她就是相當識相地閉嘴了。
或者說……是畏懼。
對方就像是受驚的小動物一般,時刻繃緊了神經。
哈魯特不在乎她的想法,只是點了點頭。
羅斯基博物館!
就是它!
這個就是此行的目標!
不知道我理解的革命軍和尾田想的一不一樣,希望尾田繼續打補丁啊(?˙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