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一種無形的力量幅散開了,令整個世界微微震顫起來。
“怎麼了?”
羅賓有些奇怪地看着四周,突然,她就是一怔。
只見,眼前的“人類”的表情瞬間定格了,隨即在不斷崩潰着,化成了漫天的光點。
無數光點飄蕩出來,隨即瑪麗喬亞上的這些建築物突然燃起了火焰,天色也迅速被黑色夜空替代。
轉眼間,瑪麗喬亞各處被火焰覆蓋了。
“這是怎麼回事啊?”
山治有些反應不過來。
“唔……”
“不過在這之前我們應該想辦法出去吧……”
索隆雖然驚奇卻也不忘最重要的事。
“對啊!!!”
烏索普此時抱頭尖叫起來:“我們可是被關在牢籠裡啊!”
“花癡廚子,你恢復正常了吧?”
索隆看着外邊的山治問道。
“什麼?綠藻頭你在懷疑我?我可是第一個清醒的啊!”
山治一聽這話頓時有些不爽了,眉毛一挑就是針鋒相對道。
“嚇?不就是一個蠢管家麼?”索隆寸步不讓。
“好神奇啊……”
喬巴有些驚訝地眨巴了幾下眼睛,道:“我們居然一個個都是‘忘了’自己是誰,這是怎麼做到的?明明我們的記憶還在。”
唰!
一邊說着,喬巴頓時又變回了小小的獸人形態。
“如此一說的話我們是怎麼到這裡的?而且這裡是怎麼回事啊?突然之間就天黑了,還冒出了大火!”
山治下意識地就往兜裡一掏,隨即他啞然一笑:“我這個‘管家’怎麼會隨身帶……誒!?”
說到最後,山治猛地一怔,看着手裡的香菸以及火柴出神。
“這玩意什麼時候出現在我的口袋裡的?”
眼神,漸漸茫然起來。
“各位……”
羅賓靠近了牢籠,幾人也是接近過來。
“啊!這樣的羅賓小姐也好美啊!”
山治此時本性畢露,一看羅賓就是眼露桃心道,身子頓時抖成了麪條。
“呵~”
羅賓頓時輕笑一聲,也不搭話。
她此時身上還是天龍人的御用服飾,經過了精心裁剪,完美地體現出了羅賓本身的氣質。
此時的她,確實比起船上的她有魅力得多。
“我們在這裡的話梅麗號怎麼辦啊?”
烏索普有些擔心道。
“娜美和哈魯特呢?”
路飛東張西望道。
這時候,除了這二人他可都是見到了啊!
“娜美小姐現在寢宮那裡,而哈魯特……”
山治說着,頓時微微皺起眉頭。
嗡!
一聲嗡鳴在他的腦海裡炸響,令他忍不住甩了甩腦袋,道:“我之前似乎見過他,不過……”
山治仔細回憶了一下,竟然發現自己完全忘了他在那裡見過哈魯特。
“啊!”
“怎樣都好,快讓我們出去啊!”
烏索普突然發出了一聲悲鳴,這時大家這才重新注意到了這裡可不是什麼正常的地方啊。
火焰,正在逐漸地蔓延過來,而這裡的工作人員突然離奇化成了光點,那麼從哪裡弄得鑰匙?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應該不是現實。”
羅賓環抱雙臂,道:“畢竟我們可是在偉大航道上,而且……這裡的好多細節都很粗糙,還有那些突然消失的人,都說明了這裡很可能不是現實。”
“不是現實?”
這下子幾人突然楞了一下,着什麼意思?
“要不然你們試一下,堅信眼前的這個牢籠是不存在的,然後再走出來。”
羅賓優雅地笑了起來,用着猜測般的語氣道。
“這樣?”
羅賓的話還是有幾分可信度的,比起船上那些傢伙,烏索普覺得這個女人的腦袋要好用得多,於是半信半疑一頭向欄杆撞去。
哐!
一聲巨響,烏索普的頭上頓時冒出了一個大包。
“混蛋!這根本就是真的啊!!!”
烏索普覺得腦袋一疼,頓時就是一臉兇相地衝羅賓吼道。
“白癡!你給我對女士尊重一點吶!居然吼女士?”
山治頓時就是一腳踢了過來,要讓這個笨蛋知道什麼是紳士之道。。
……
人們的內心一直有着一頭野獸,很多時候,它都被都被關押在人們的心底,而制約着它的籠子,便是常見的道德、法律之類的。
但是,這頭野獸不還是人們本身的一部分嗎?
於是,有時候人們便會迷茫了,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明明心裡想的是這樣,但在現實中卻往往做的是那樣。
就如照鏡子般,有時會疑惑鏡子的對面會不會是另一個自己。
那麼……
人啊,到底實在做自己,還是在做別人眼中的自己呢?有時想要順應着自己內心的慾望,但卻因爲世俗約定的中總條條框框以及他人的目光而不得不做着自己有些不喜歡的事,儘管是別人滿意了,但是內心不會感到失落遺憾嗎?
所以啊,如果有着那樣的自己存在就好了吧。
於是人們開始在心裡構建出了一頭野獸,可以在心裡做着各種各樣的事,肆意狂歡,同時,還幻想着若是有一天我真的做出了那種事,那不是我的錯,那是“獸”的錯。
所以啊,說到底是因“獸”的存在而慾望高漲,還是自己主觀的想要那麼做了才催生的“獸”?
想要得到,想要這麼做。
心底渴望着,卻又抗拒着,不敢付諸行動,這般模模糊糊地,不肯面對着真實的自己。
於是啊,他們的內心是複雜的,始終做不到最好。
現在的哈魯特呢?
他不正是一直都在壓抑着自己?
明知道自己完全魚人化解放出完整的魚人體後會有着強大的力量,但是他卻因爲着種種顧慮而不敢實踐。
但是,看着眼前的強大敵人或是夥伴時,他也不免會想:像是我完全解放了,你肯定不是對手;要是完全解放了,我未必比不上你;只要我那麼做了,我會變強得比你還快……
而當看到美女時,心中更不可避免的會yy幾下。
有時,他也會感到罪惡感,爲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想法,那還是自己?
於是,他假想着,自己的內心存在着那麼一個各種負面念頭的集合體,一切都是他的錯,有這些念頭並不怪我,這些不“純潔”、“邪惡”的念頭都是它產生的。
畢竟,跟隨着“慾望”不是一件很輕鬆地事嗎?
只要那麼做了,自己就會感到快樂。
所以說,“獸”某種程度上說不正是自己嗎?
一個,被自己創造而後藏在心底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