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斯通比索隆傷的還重,現在根本沒有力氣繼續戰鬥,這個時候對他來說,找個地方躲起來比什麼都要重要。
“娜美,別丟下我啊。”
斯通被十幾個嘍囉圍了起來,嚇的他急忙衝正在逃命的娜美喊了一聲。
“嘿嘿嘿嘿,別大喊大叫的了,你就開心的去死吧。”一個嘍囉得意的把刀舉了起來,然後毫不留情的劈了下來。
“金剛護體!”眼看就要被劈中,危機關頭,斯通拼死再次使出了果實能力。
他的頭上突然多了一層金屬的頭盔,鋼刀劈在上面僅僅是迸濺出一些火星。
娜美又氣又惱,真不想回來就他,但是,畢竟的同伴,大家都在戰鬥,她也不能見死不救。
“啊…”用力的大喊了一聲,藉此給自己加油壯膽,緊跟着娜美從雪白的大腿上掏出了一根可以組合的長棍。
嬌喝一聲,奔着那些嘍囉衝了過去,對付大人物娜美實力差的遠,但是對付這些小嘍囉,卻毫無壓力,棍棒如風,眨眼之間地上鬼哭狼嚎倒下了十幾個,娜美好不容易來到斯通身前,急忙把他扶起來往外跑。
一邊跑,一邊罵“你個混蛋,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哼……就算死了,你也是活該。”
斯通無話可說,畢竟他沒有抵擋住羅琳的誘惑,斯通紅着臉,憋了半天,才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我只是犯了一個正常男都會犯的錯誤。”
“嗯?你還敢強詞奪理,跟那個女人扯上關係,你還有理了。”娜美不爽的在斯通耳朵上掐了一下,隨即又給了他一拳。
“喂,我可是快要死了的人啊,你想殺了我嗎?”斯通委屈的直抱怨。
“少囉嗦,有本事現在就去死。”
雖然心裡氣鼓鼓的,可是,轉念一想,娜美不由得想到了葉辰中毒的情景。
娜美心說“他該不會也會說自己煩了一個正常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吧。”
帶着一個人,行動不便,剛跑出沒多遠,就被一對海軍給擋住了。
“站住!”
“嗯?”娜美吃了一驚“真是該死,海軍難道說站在了羅琳那一邊。”
帶隊的將校正是金布爾,站在他身旁的還有斯特利派來的殺手德魯克和萊斯。
這兩個人都隸屬於龍公館殺手部,是鐵狼勞斯的手下。
德魯克外號鐵背翁,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彎腰駝背,背後長着一個大大的肉瘤,因爲長期的訓練,那個肉瘤愣是被他練的非常堅硬,刀劍難傷,成了他引以爲傲的防身利器。
萊斯外號風鈴,之前屬於金蟬殺手,是個十幾歲的少女,扎着沖天小辮,身量苗條,兩腿修長,頗有幾分姿色,極爲靈動,眼眸是紅色的,身上平添了幾分妖異的氣息。
“不好,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娜美嚇的忙把斯通丟在了地上,然後,撒腿就跑,大夥全都目瞪口呆,金布爾呆愣愣的嘀咕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不是一起的同伴嗎?難道起內訌了。”
“娜美,你個混蛋居然丟下我獨自逃走,真是太卑鄙了!”斯通氣的破口大罵。
娜美腳步不停,不忘回了一句“這個時候,一個人死,總比兩個人死要好的多。”
“哈哈………”金布爾大笑一聲,一擺手,讓人把斯通給抓了起來。
“你這個被夥伴拋棄的衰神,應該也沒有繼續活着的價值了。”金布爾說着,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喀嚓一聲,子彈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斯通的腦門。
斯通嚇的直冒冷汗,兩腿抖個不停。
“喂喂,看這裡,斯通,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千萬不要露出懦夫怕死的表情,全世界的人們可都在看着你呢。”
斯通回頭一看,氣的幾乎要吐血,巴基正好將影響電話蟲對準他。
斯通扯着嗓子喊道“你這個混蛋,有功夫搞着沒用的狗屁解說,幹嘛不來救我?”
巴基搖了搖頭“你不懂,這個戰場上任何一個精彩的畫面,都不能錯過,我不是說了嗎,這是面向全世界的轉播,你就好好的去死吧,我一定會把你轟轟烈烈的英勇表現讓世人看到。”
“巴基……我要殺了你,我發誓!”
斯通氣的吐血三升,近乎咆哮的喊了起來。
先是娜美不仗義的把他給拋棄了,接着是巴基居然見死不救在一旁搞什麼特約解說,攤上這樣的夥伴,斯通心裡委屈極了。
巴基一向喜歡搞笑,而娜美則時刻保持理智和冷靜的頭腦,她心裡很清楚,就算留下來,也根本不是那些人的對手。
“砰!”金布爾不耐煩的扣動了扳機,斯通嚇的急忙閉上了眼睛。
他以爲自己死定了。
“嗯?”等了一會,一點事都沒有,斯通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卻吃驚的發現斯摩格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面前。
斯摩格雙目如電,神情冷漠,正不屑的打量着金布爾“你這樣的人,也配代表海軍的正義嗎?”
“是你?白獵人斯摩格!”
金布爾先是一驚,隨即不屑的笑了“你這個海軍的叛徒,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
斯摩格冷冷的回道“我沒有資格待在海軍的隊伍裡,所以我退出了,而你,則是跟那些人狼狽勾結,丟盡了海軍的臉面,就算我退出海軍,看到你這種人,我仍然忍不住要狠狠的教訓你一頓不可。”
斯摩格是恨鐵不成鋼,他痛恨金布爾這種腐敗無能的表現,身爲一名海軍的中將,居然跟羅琳那些人狼狽勾結,簡直親密的穿一條褲子,這樣的人繼續留在海軍的隊伍裡,絕對是海軍之恥。
“嘭!”斯摩格的拳頭狠狠的砸向了金布爾,金布爾也不示弱,也砸出一拳。
但因爲常年疏於訓練,幾乎被美色掏空了身子,雖然是中將軍銜,但是金布爾現在根本不是斯摩格的對手,斯摩格出拳如風,一拳接着一拳,如暴風驟雨般,不停的猛擊在金布爾的身上,只一會的工夫,就把金布爾打的鼻青臉腫幾乎要懷疑人生。
“這怎麼可能,我可是海軍的中將啊。”金布爾捂着被砸斷的鼻樑骨不甘心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