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奧哈拉屠魔令,參加的五名中將,分別是斯托羅貝里、赤犬、鬼蜘蛛、黃猿、青雉。
到現在爲止,這五個人,已經死掉了三個,斯托羅貝里是被葉辰亂刀砍死的,鬼蜘蛛雖然是炸死的,但是,他卻是因爲葉辰才死的,是小諸葛爲了對付葉辰,把鬼蜘蛛做成了人體炸彈,鬼蜘蛛死的很慘,而赤犬,也是被葉辰親手幹掉的。
葉辰笑着衝黃猿豎起兩根手指“還有你和青雉兩個人,呵呵呵,可要當心了!”
說着,葉辰再次轉身走向了澤法,一邊走,一邊說道“這次,我是來這裡救人的,暫時沒興趣跟你們交手,但是,你們要是擋我的路,那我就不客氣了。”
口氣囂張,話中充滿威脅的味道,黃猿搖了搖頭,他的表情,突然變得認真了許多,看的出來,葉辰是認真的,他不是在說笑。
一旁正在跟海軍交手的羅賓,聽到葉辰的話,眼中也突然好像蒙上了一層水霧“他居然一直沒有忘記奧哈拉的仇恨!”
結果,過了一會,葉辰破口罵道“要不是你們世界政府發動了該死的炮擊,我和羅賓,能夠分開這麼多年嗎?只怕兒子早就一大幫了!”
“噶?”
澤法的嘴角,頓時一陣抽搐,他沒想到,這纔是葉辰復仇的動機。
葉辰是穿越者,他在奧哈拉只呆了短短的三個月,然後,奧哈拉就被屠魔令給毀滅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葉辰跟當地的居民,幾乎沒什麼感情,所以,那些人的死,他最多是同情,還不至於義憤填膺的替他們報仇。
他和羅賓,足足分開了二十年,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該死的屠魔令。
葉辰自己受的苦,倒沒什麼,可是,這二十年羅賓卻受盡了委屈和追殺,無時無刻,不在欺騙和背叛中度日,無時不刻不在被世界政府追殺,她甚至都不能去相信任何人。
這一切,葉辰絕不會忘記。
但是,他已經沒那麼衝動了,沒有合適的機會,他不會對青雉和黃猿冒然出手的。
這次之所以來海軍本部,除了救出艾斯和路飛,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砍下多弗朗明哥的人頭。
…………
路基的對手是鼯鼠中將,路基冷冷的看了鼯鼠一眼,不屑的笑了“上次在香波地,你就不是我的對手,現在嗎,我勸你還是把路讓開。”
鼯鼠氣的直咬牙,他怒視着路基,雖然,路基不是在開玩笑,但是,鼯鼠沒有任何的理由退縮。
他用力的握緊了手中的狩血“少廢話,想過去,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如你所願!”
路基毫無感情的從嘴裡吐出四個字,猛的一個加速,快的在原地只留下一道黑色的殘影,緊跟着,路基的拳頭就出現在了鼯鼠的身前。
拳掛風聲,當胸怒砸,只一瞬間,鼯鼠身上就呼呼的颳起了一股狂風,周圍的空氣,發出一陣刺耳的呼嘯聲,原本沒有風,鼯鼠明白,這顯然是路基的拳頭引起的氣流震盪。
鼯鼠急忙往後一退,把刀胸前一橫,手臂上青筋畢露,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嘭!
只一拳,鼯鼠的身體就不受控制的後退了兩步,腳下的地面,也無法承受如此驚人的重擊,咔咔的爆裂開來,鼯鼠每往後退出一步,地上就會多出一個深深的腳印。
路基則是腳步不停,乘勢猛攻,兩個拳頭如狂風暴雨般不停的砸向鼯鼠,鼯鼠將狩血舞的飛快,刀光霍霍,將周身護的風雨不透。
路基的拳頭並沒有砸在他的身上,可是,鼯鼠握刀的手臂,卻是狂震不止,虎口幾乎都要震裂了。
一連幾十拳砸出,路基這才暫時停手,再看鼯鼠,臉上一會白,一會紅,再也無法保持鎮定,額頭上也見了冷汗。。
香波地的激戰,已經過了兩年多,路基的實力又提升了不少,別說是鼯鼠,就算見了七武海,他也沒什麼好怕的。
鼯鼠本以爲擋住了路基的一波猛攻,接下來應該會輕鬆不少,可是,路基的一句話,直接讓鼯鼠的心,涼了一大截。
“我還沒有使出全力!”
鼯鼠忽然覺得手臂有些發粘,還以爲是手心出了汗,低頭一看,虎口處已經崩裂了,血已經順着刀刃流了出來。
這一幕,也被路基給撲捉到了,路基提醒道“你好像不行了,弱者,還真是可悲,什麼正義,什麼立場,沒有實力,一切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說着,路基猛的擡腿踢出一腳“嵐腳”
地上頓時多出一道巨大的裂縫,裂縫如飛龍一樣,飛速的向是鼯鼠逼近,掀起的氣浪,足有好幾米高,像是一個巨大的電鋸,頃刻間,將地面劈成了兩半。
鼯鼠急忙往旁一閃,路基踢出的嵐腳,幾乎擦着鼯鼠的身體劃了過去。
鼯鼠驚險躲過,剛想喘口氣,路基再次施展月步衝了過來,而且,他的身體也進入了最強的豹形態。
那威武雄壯的身體,散發着恐怖到令人窒息的力量,驚人的氣勢,好像一座大山,無情的碾壓了過來。
風聲激盪,電光火石間,路基的拳頭以更快更猛的衝勢砸了下來,鼯鼠一咬牙,不顧狼狽的一個滾翻,剛剛躲過,身後轟的一聲巨響,地上登時被砸出了一個足有五六米深的大坑。
砂石四濺,塵土漫天,路基落地後,動作不停,雙腳在地上用力一蹬,再次直奔鼯鼠衝了過來,鼯鼠一連躲過了幾次,但是,路基速度越來越快,好像一個上緊發條的彈簧一樣,還是很快的追上了鼯鼠。
六式奧義——六王槍!
粗長的豹尾猛的勒住了鼯鼠的腰身,緊跟着,沒等鼯鼠掙脫開,路基的拳頭就重重的轟在了鼯鼠的胸口。
鼯鼠的身體,瞬間被一股無形的衝擊波貫穿,五臟翻攪,翻江倒海,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瘋狂的抖動了了起來,過了一會,當鼯鼠身體停下後,他奮力的想咬牙把身體站穩,可是,還是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路基失望的搖了搖頭“就這樣倒下了,我連殺你的興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