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又和昊和吳燁閒聊了一會兒,霜略有些睏意,他們便退下,去準備展開第二次印邪幫和烈炎幫“大戰”。
其實,在霜下了峭壁之後,她就感到後方有一陣濃濃的殺意,讓她想忽視都忽視不了,她便想了個方法,照了照鏡子,順便把後面那人的也照射在了鏡子裡,霜沒有看錯,這個人就是出現在監控裡的那個人,因爲他們的右脣下角都有一顆一模一樣的痣,而被化屍水殺的,肯定就是麻袋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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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因爲醫護室是建在地上面上的,所有從窗戶就可以斜看到天空中明亮的月牙,它爲整個大地都鋪上了一層銀紗。
晚上的世界,是寂靜而安詳的,月光是那麼的皎潔和神聖,散發着銀色的光輝,從窗外看,還可以看到在草叢間悠然自得的螢火蟲,他們歡快的撲打着翅膀,像是一個個黃色的小燈籠飛舞在草叢間,多麼自由啊。
自從她從海洋裡出來,這些日子實在給了她太多教訓,人世間的險惡,並不是說說而已,充滿了糾紛,充滿了爾詐我虞,恐怕在這世界上,人人都像做在草叢間無憂無慮的螢火蟲,自由自在的飛翔在這大千世界,沒有慾望,沒有欺騙,只有最簡單的快樂。
人一生就是爲了追求慾望而活,每個人都在爲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打拼,但是當人越是站在權利的巔峰,慾望就會促使他們想要站的越高,站的更高,當了地球的王者,還要當宇宙的王者,慾望,永遠都沒有邊際,果真是個貪心的惡魔。
但如果說一個人無慾無求,那他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又有什麼用呢!他根本不妄想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東西,就像是超脫凡塵之外,那不是仙人嗎?但仙人也有慾望啊,他們也有七情六慾,那超脫凡塵之外的人應該叫什麼呢?霜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不過還好,這一路走來都有哥哥的陪伴,就像是在歷練一樣,她真的懂了很多東西,是她在海洋裡無法從文字上面學到的。
翌日清晨,吳燁就趕忙過來看看望霜。
“昨天晚上聽別人說下了場大雨,你沒涼着吧,都怪我,睡死了。” 說着吳燁還親自抱了牀棉毯給霜搭着。
霜傻笑着搖了搖頭。
突然,又是昨天的監控室的工作人員,他上前一步說:“幫主,烈炎幫的人又來了。”
“等下帶我去吧。”吳燁對工作人員說,後又轉身,對着霜說道:“霜,這次你絕對不可以亂跑。”吳燁想了想,又打笑道:“不對,應該是你想跑也跑不了,哈哈.....”說完,吳燁爽朗的笑着走了出去。
“哥哥~”霜看着吳燁的背影不免嬌嗔道。
哥哥真壞,大壞蛋,霜躺回牀上,在心裡不斷說着吳燁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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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燁仍然衝着前鋒,這是印邪幫和烈炎幫的第二次交手了 。
但這次,戰況十分激烈,烈炎幫有一個提機關槍的人也懶的躲在樹後,直接到了前面,對着對面就是一陣狂掃,子彈在空氣中亂射,不少子彈穿過大樹,已經殺死了衆多吳燁前鋒的人,還是最後的一個狙擊手瞄準那人,把那人殺死。
此時,在印邪幫大門口,有個人瘸着右腿,艱難的爬上了樹,他看着前方激烈的戰鬥,詭異一笑。
對着天空發現了一個信號彈,或許是因爲戰況太過激烈,所有都沒有人注意到天上的信號彈,吳燁被打得節節敗退,他焦急的回到步槍手的區域,眼中不免是對死去的前鋒的憐惜。
就在這時,突然從樹林中衝出一對人馬,把他們包圍住。
在樹上的瘸子正想下來卻迎接幫主,卻沒想到,剛一下來,就被人抓住。
而來的這一隊人馬,爲首的,竟然是天草幫幫主,那是一個長得極其妖嬈的男人,只能用妖嬈來形容,容顏精緻的堪比女人,皮膚 勝雪,紅脣勝血,長着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眼眸看起來流光溢彩,無時無刻不牽引着人的魂魄。一個男人能長成他那樣,也是極品了。
三位幫主一臺戲,各自的氣場張揚釋放。
天草幫幫主很霸氣的扛着把AK47,用槍掃過在場的每個人,因爲整個人偏陰性,連聲音也是不男不女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