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沒事吧。”吳溪擔心的看着哭的一臉骯髒的吳奚。
“你瞧他那樣,怎麼可能有事。”
“哼,我有沒有事不需要你管,吳水溪,我們走。”吳奚即便是哭了也還是盛氣凌人。
驚天也剛想和他們一起走,身後人卻把他給叫住了,“驚天留下。”
吳溪扭過頭,有些擔心驚天。
驚天卻搖了搖頭,這人畢竟是他的親親媽咪嘛。
吳奚倆哥妹走了。
房間內就只留下了驚天和霜。
“霜大人,我錯了。”驚天低下頭,一副懺悔樣。
“錯哪呢?”霜此刻就像一個嚴母一樣。
“我不該動手打人,還用人魚之力將他傷了,霜大人,我陪保證下次不會那麼莽撞的。”
霜滿意的點了點頭,“驚天,你告訴媽咪,你一向很穩重,吳奚他又說什麼話惹你這麼不高興。”
“媽咪,你真的要聽嗎?”驚天擡起頭問到。
霜點了點頭,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話竟然能惹的驚天使用技能來打他。
“好吧,balabalbalabala......驚天將吳奚說的話全部原封不動的給說了出來。
霜聽着驚天的話,手也是攥的越來越緊,沒想到那個吳奚這麼欺人太甚,也難怪驚天如此生氣。
但心裡更多的,是對於驚天的虧欠,驚天相對於同齡小孩本就比較早熟,可這並不代表他不缺少父愛,我這樣做,對驚天和吳燁是不是都不公平?
答案是肯定的,但霜寧願自私,吳燁已經有了妻子和兒女,自己這樣插一足,對誰都不好,反而驚天還會被罵私生子,那怎麼行!!
思量一番,霜還是覺得驚天的身份能瞞一時就瞞一時。
本來以爲回答大海過後就不會再與這些人見面,沒想到最後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吳燁身邊,不僅身份是變了,心,也變了。
命運或許一早就已經設定好了每個人的人生路線,哪怕我們再怎麼努力掙破,終究是枉然,即便世界上最偉大的是感情,但強悍的,仍然是命運,我們只有無力嘆息命運的無情。
“算了吧,驚天,以後不要在像這樣,動手打人是不對的!知道嗎?”=霜頗有種苦口婆心的說道。
驚天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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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霜母子才搬到了吳燁家來的二天。
天還矇矇亮,微風中還有一股冷空氣,路邊的小草上也沾滿了露珠,滴滴晶瑩剔透。
吳燁用過早飯,沒有等霜,便直接開車出了大門。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車前,吳燁連忙才下了急剎。
身體受慣性的影響,向前傾了一下,胸口一不小心的就撞在了方向盤上。
吳燁揉了揉微痛的胸口,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柳函!”吳燁怎麼也沒想到柳函竟然會來這裡截他。
柳函連忙上前,一臉擔心的問道:“吳燁哥,你沒事吧,對不起,是我太莽撞了。”
說完還一臉自責。
吳燁厭煩的揮開柳函的手,冷冷的,絲毫不近人情,就像一個鐵面將軍一樣。
“沒事,你來這兒幹什麼?”好歹是曾經幫助過他的人,也不好撕破臉皮,面上的和諧要是要維護的。
“我.....我就是想來看看,吳燁哥,我錯了,我知道我不該突然就消失,還帶走了吳奚,你讓我回來好不好。”柳函的語氣很誠懇,希翼的目光讓人無法拒絕。
“柳函,我可是記得你說過,從今以後,你再也不會回這個家,然後就帶着吳奚遠走高飛了,這裡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嗎?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柳函的心裡那個後悔啊,那隻不過是一時的氣話而已!
眼看着吳燁又要上車離開,柳函不甘的衝着他的身後大吼:“那爲什麼霜就可以來這兒住,還住在你的專屬別墅,她,憑什麼!!”
聞言,吳燁的腳步微微一僵,沒想到這柳函這麼快就收到消息,也是時候清理清理家中的蚜蟲。
吳燁兩手插在西裝褲,慢悠悠的裝過身,挑眉,說的十分理直氣壯:“工作需要。”
便不再理會柳函,回到車中,繞過柳函就走了,徒留柳函在原地吹着冷風。
她好不容易纔在大門口把吳燁攔截到,以前她來,哪次不是太早了就是太遲,去公司想見到他也只有他的批准或者關乎於工作上的事情。
柳函不滿的跺了跺腳,氣死我了,霜!你天生就是跟我對着幹的是吧!
可是,天公不作美,吳燁纔剛走,霜又一路小跑的出來,看見在鐵藝大門外站着的柳函,不禁暗罵一句:“冤家路窄,這也能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