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美人那如嬌如嗔的誘人模樣。那浩楠在腦中又盤算了一遍,於是在諄婉清的耳邊說道:“你叫聲夫君,我就依着你!”
諄婉清猛的睜開眼睛,秀目如潮般的看着邸浩楠,她知道叫了這聲夫君之後,她的命運將從此改變。然而她沒得選擇,她知道一會兒將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如果那樣沒名沒分的去迎合他的話,那臉可就丟大了。
她需要一個掩飾自己的理由。
“夫夫君”。
一聲夫君,諄婉清想盡量壓制自己的媚態,但是在鄧浩楠聽來,依然是莫大的挑逗。
“一日夫妻百日恩!”鄧浩楠頓時氣血上涌,朗聲道:“我賭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諄婉清聽到鄧浩楠的話後,身心頓時放鬆了下來,這樣一來,體內蠢蠢欲動的春情再也無法剋制,轟然爆發出來,頓時滿臉的酡紅猶如熟透了的紅蘋果。
那浩楠鬆開她的雙手,將其扶起來與她坐到榻上,用強有力的手臂環擁着她,使她動人的毫無保留地挨貼在他身上。
諄婉清爲自己找到了一個藉口之後,頓時渾身癱軟,流目閃閃,嬌喘連連。看着她一副任君採摘的嬌模樣。那浩楠再也忍不住,立刻吻着她修美的粉項和晶瑩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並用辦地啜着她渾圓嬌嫩的耳珠。
在諄婉清的世界裡,她知道面前的男人要麼死在她的劍下,要麼就要永遠做他的妻子相夫教子,這就是她的宿命。
諄婉清完全融化在邸浩楠的情挑裡,加上催情檀香的刺激,腦中的最後一絲清明已經消失,取而行之的是盡情的享受男女之樂。檀口不住發出令人神搖魄蕩、蝕骨的,美麗的向他擠壓磨擦。
邸浩楠接着將她的頭扳過來,撫上她的香脣,而諄婉清不由自主的將玉臂纏上了他,狂熱地反應着。不論恩怨情仇,所有經歷而來的苦楚,都在這刻取回了最甜蜜迷人的代價。
邸浩楠自己也很快迷失。使得兩人都融入渾然忘憂,神魂顛倒,無比熱烈的纏綿中,在鄧浩楠的挑動下,諄婉清這冷傲無霜的玉女也被煽起了的烈焰。
此時鄧浩楠一旦放下了靈臺清明,吸入體內的催情檀香便發揮了作用。使得一向溫柔的他突然間變得霸道放肆。
無處不到的愛撫,更刺激得她嬌軀抖顫,二人都激發出了體內的獸血沸騰。
只聽鄧浩楠在耳旁溫柔情深地道:“娘子!我知道現在得不到你的心,但是我可以等,我會好好待你的,不會讓你受委屈,給你幸福”。
靈臺中,設婉清聽到了鄧浩楠這番深情的話,此時此刻她已經認命,鄧浩楠這番話,即使是哄她的話,她也感到些許安慰。
諄婉清嗯的應了一聲,旋又轉爲呻吟。這男子的手早熟練地滑入了她的衣服裡,肆意撫弄着從未有人曾入侵的禁地。
燭火啪啪的響着,昏紅的牀榻上,二人身上的衣服逐一減少。
諄婉清星眸緊閉,任由那浩楠爲所欲爲,偶然下意識地推擋一下,但只有象徵式的意義。毫無實際的作用。
紅燭映照,紅簾帳下,諄婉清羊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終於澈底展露在鄧浩楠的手眼底下。
那浩楠偏在這時咬着她的小耳珠道:“娘子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諄的清無力地睜開滿溢春情的秀眸,白了他一眼!“相公永遠都會對你好的!”
諄婉清感到欣慰,然後芳心深許地點了點頭,再次上了美目,那迷人的誘惑力,使得鄧浩楠立即加劇了對她嬌軀的攻城略地。使她身無寸縷的橫陳仰臥後,鄧浩楠自己站了起來,一邊欣賞着這天下沒有正常男人不想得到的美麗,一邊爲自己寬衣解帶。
諄婉清轉身伏在榻上,羞不可仰地側起俏臉,雙眼如潮般的看着鄧浩楠強壯的男體,眼中既有含情脈脈,也有一絲絲的緊張不安。
她很想別過頭去,好看不到眼前男兒羞人的情景,偏是眼睛不爭氣,無法離開邸浩楠那充滿陽剛美的身體。同時,邸浩楠即將成爲她的男人,她希望知道他的一切,更不願看不見他。
那浩楠一膝跪在榻沿,俯頭看着她,雙手同時撫上她的粉背和隆臀上。
諄婉清被他摸得呻吟一聲,強自嬌喘道:“這是妾身第一次,望夫君憐惜!”
說完,譚婉清已經羞得恨不得立即鑽入了榻子裡藏起來。
那浩楠坐到榻上,溫柔地把她翻了過來。
諄婉清雙眸緊閉,頰生桃紅,豔光四射,其中夾雜着緊張的顫動,可愛動人至極點。
面對這種時刻,鄧浩楠頓時血液沸騰,再也把持不住,立時壓上了她。毫無間閡的接觸,立使這對男女身體的熱度不斷升高。
大紅帳暖,在被浪翻騰下,譚婉清一聲嗔吟,破處的疼痛令她眉頭緊蹙。不過因爲春情爆發,這種疼痛很快便消失,旋即被誘發了處子的熱情,不理天高地低地逢迎和癡纏着鄧浩楠,任由他肆意撻伐。
二人癡迷纏綿,整個世不訃獲洋了下了泣時。二人不再有隔閡,暢遊取山心;
二人抵死纏綿,不知道折騰了多久。
雲收雨散,諄婉清的手足仍把他纏着個結實,秀目緊閉、滿臉如潮不退,滾帶着些許淚痕。
那浩楠心中可以感到這美女的可憐,心中不由泛起些許歉咎。緊緊的摟住她的嬌軀,只道日後好好善待與她纔好。
公雞扯着嗓子喔喔的叫了起來,諄婉清臉上紅潮退卻,猛然間睜開了眼睛。
看着酣睡中的邸浩楠,諄婉清心中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什麼滋味都有。
翻開鄧浩楠的胳膊,諄婉清強忍着下身的疼痛坐了起來,就那樣靜靜的看着邸浩楠,一言不發。匕首靜靜的躺在地上,諄婉清伸手拿了起來,對着邸浩楠猶豫不決。幾次想要紮下去,卻是最終放棄了。
不能殺他,因爲他是思雨妹子的男人。
諄婉清給自己找了一個還可以說得過去的藉口,然後收起了匕首。
公雞喔喔的又叫起來了。這是第三遍,眼瞅着就要天亮了。
諄婉清恢復了一下體力,然後穿好衣服。
在鄧浩楠的衣服當中,譚婉清找到了那塊令牌,有了這個令牌她就可以去救她的兩個師兄了。
“那個令牌只能探監,救不了人!”
剛剛走到門口的諄婉清聞聲渾身一顫。轉過頭來再看鄧浩楠已經端坐在牀邊了。
原來那浩楠並沒有身深睡,他知道身邊睡着的女人是一個定時炸彈,因此哪敢深睡。但諄婉清起身時,那浩楠就醒了,一直小心的戒備。直到諄婉清最終沒有下手殺他時,他才鬆口氣,知道今次謂婉清不殺他,就等於永遠不會再殺他了。
對於古代的女人,鄧浩楠也有些研究。知道這個時代的女子,在森嚴的三從四德管束下,一旦發生了接觸,那女子基本上就追從佔有她的男子了,否則根本難以再生活下去。唾沫星子也會淹死她的。
邸浩楠脫衣服快,穿衣服也快,在諒婉清愣神兒的時候便穿戴整齊了。
“他們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諄婉清沒有吭聲,將令牌扔進那浩楠的手裡,然後步履蹣跚的退回到牀邊坐下。
邸浩楠知道和她得慢慢來,於是推開房門,叫了幾個侍女進來服侍。
然後當着諄婉清的面,把丁大牛叫過來,親自吩咐釋放劉二黑和顏兵等人。
丁大牛聞言愣了老半天。但是還是乖乖的傳達了那浩楠的命令,親自帶人去刑部大牢放人。
諄婉清聽見鄧浩楠的話了,雖然心中不少的委屈,但是能夠救出她的兩個師兄,也算是安慰了她一下。
“我要去看看!”
邸浩楠想了想,說道:“可以!丁大牛會一直送他們出城,你可以看他們出城,但是你不可以讓他們看到你!”
諄婉清一瞪眼,問道:“憑什麼不讓他們看到我?”
“現在你是我的夫人,就得聽我的!”
諄婉清氣道:“你昨晚上是怎麼說的?說好不欺負我的,現在被窩還沒涼,你就說話不算數了!”
邸浩楠爲之啞然,沒想到諸婉清竟然也會使用這招兒,看起來這是女人的遺傳和專利,老半天才苦笑道:“我自然是疼你的!可是你也知道那劉二黑和顏兵對你是賊心不死,我若是讓他們知道你成了我的夫人,那他們還不得天天刺殺我啊!我到是沒什麼,他們動不了我的一根汗毛,可是他們畢竟是你的師兄。也算是我的半個孃家人,若是傷了他們就不好了!再說他們纏着你,我這心裡不是堵得慌嗎?”
諄婉清聞言先是一愣,旋即忍不住的撲哧一笑,嗔怒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什麼叫賊心不死?你堵得慌就不許他們見我了?”
邸浩楠見設婉清笑了,暗道這一旦發生了關係之後果然就不同了。只要不是有着深仇大恨的話,一般來說都會一筆勾銷的。好在自己跟諄婉清之間還沒有解不開的仇恨,否則還真就不好處理了。
“只要你開心就好!我都依着你!”
“這還差不多!”諄婉清從鄧浩楠的話裡聽得出他的關心,也知道他是在吃醋,心中不由得高興了一下,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不過,想到如果劉二黑和顏兵如果知道她已經成了鄧浩楠的女人的話,估計要氣得吐血,正如鄧浩楠所說的那樣,肯定隔三差五的就來刺殺和騷擾一番,那可就永無寧日了。
想到這裡,諄婉清不由得擔心起來那浩楠了,於是道:“那就算了,我看着他們安全的出城就行!”
那浩楠聽到這裡,心中算是一塊大石頭落下了。雖然嘴上說什麼事情都依着諄婉清,但是如果讓劉二黑和顏兵知道了諄婉清成了他的女人的話,那鄧浩楠心中的計劃就泡湯了。
原來,昨晚上鄧浩楠在跟諄婉清打太極講條件的時候,那時邸浩楠心中就已經定下了計策。
什麼計策?
當然是剿滅白蓮教的計策了!
這劉二黑和顏兵對設婉清的感情那鄧浩楠時知道的,。且二經測試討了,不懷疑讀兩個人爲了訴婉清可以什麼柑州訓及的去幹。
眼下白蓮教教主徐鴻儒娶聖女諄婉清爲妻,並加封天王妃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大江南北長城內外。一開始,邸浩楠真的以爲那個天王妃是諄婉清呢,還小小的惋惜了一陣子。直到昨晚得知了自己牀上的邵曉君就是諄婉清之時,他便清楚了一切。
原來,諄婉清從白蓮教總壇跑了之後。徐鴻儒暴跳如雷,派人四處追輯。但是聖女逃跑逃婚本就是丟盡顏面的事情,徐鴻儒眼下起事在即,名聲不能受損,於是便找了了替身當聖女,當着全天下和全教百萬教衆的面,宣佈他和假的“諄婉清。的婚事。這樣一來,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外人不知道諄婉清早已經跑了,徐鴻儒雖然自己生悶氣,但是不影響他的名聲。
那浩楠見到譚婉清之後,便猜出了其中大致關節,於是便定下了計策。
邸浩楠釋放劉二黑和顏兵,表面上是討好新夫人諄婉清,讓諄婉清領他的人情,將來也好好的相夫教子。事實上鄧浩楠的真正目的是從內部搗毀白蓮教。
白蓮教起事規模龐大,歷史上並沒有這麼大的造反。鄧浩楠一直想不明白爲何這個白蓮教會如此強大。如今那浩楠想出了一個上上計策,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瓦解整個白蓮教集團。
或許這個計策就是當年某個人提出的吧!只不過沒有被載入史冊,如此那浩楠拿來翻版,恰好可以平息白蓮教之亂。讓歷史迴歸正常軌道上去。
邸浩楠深知劉二黑和顏兵的脾氣,爲了諄婉清可以不顧一切,因此他才決定釋放他們。因爲他們一個是白蓮教掌教右使,一個是白蓮教厚土旗掌旗使,二人的力量和影響直接能夠控制一大半的白蓮教兵力。如今徐鴻儒娶他們摯愛的小師妹爲王妃,他們不造反纔怪。讓他們白蓮教窩裡鬥,然後鄧浩楠只需要提一直精銳兵力出擊,再拉攏一部分人,例如潮幫的蘇利等人,定然可以瓦解這個強大的白蓮教集團。
這就是鄧浩楠的初步計劃,當然關鍵是讓劉二黑和顏兵深信不疑,因此萬萬不能讓譚婉清跟他們見面。
好在諄婉清並不知道鄧浩楠心中的彎彎繞,還以爲邸浩楠遷就她,心中感激,對鄧浩楠的態度也大爲改觀。
城頭上,鄧浩楠帶着諄婉清目送着劉二黑和顏兵等人離開北京城。
“不管怎備樣,謝謝你!”
諄婉清難得流露出一副面帶微笑的話。加上她初爲人妻,渾身透着嬌嬈,着實令邸浩楠爲之一呆。
“夫妻之間還提什麼謝謝!”鄧浩楠憨笑道:“叫聲夫君,就當謝謝了!”
“想得美!”
跟鄧浩楠發生了關係之後,諄婉清感到自己性情大變,似乎是有了歸宿,什麼心思都收斂了許多。亦或者是經歷了這一番事情,尤其是她義父竟然要娶她爲妻的事情,最令她傷心和絕望。
或許這是在逃避吧!
諄婉清逃出了徐鴻儒的魔掌,也救出了她的兩個師兄,這一切已經令她滿足,白蓮教中除了丫頭雙兒之外,再無牽掛之人。而她自己無依無靠,如今既然成了鄧浩楠的女人,也算是有了歸宿。
現在的諄婉清心裡,最大的擔心就是怕那浩楠會負心於她。
返回途中,鄧浩楠碰到了緊急來找他的馮邵延。
“大人!”馮邵延看了一眼旁邊的諄婉清,有些意外。
“叫四夫人!”
馮邵延聞言楞了一下,暗歎天下間竟然能發生這樣的烏龍事件,着實令人費解。不過,馮部延可不管鄧浩楠的風流債,像諄婉清行了主僕大禮。
“參見四夫人!四夫人吉祥!”
諄婉清從來沒見過當官的給他行大禮。又是稱呼她爲四夫人。頓時滿臉通紅,不知所措。
邸浩楠暗笑,吩咐馮邵延免禮,諄婉清很沒面子,偷偷的扭了那浩楠一把。
汗,女人都會這招兒。
那浩楠翻翻白眼,滿臉的無語。
“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馮邵延起身,說道:“大人小剛剛宮中傳來消息,黃立極和李國等人聯名反對中宮下發給您直隸總督的任命令!”
邸浩楠冷笑一聲,說道:“他們還真集折騰!中宮怎麼說?”
馮邵延嘆道:“皇后頂不住諸位大臣的聯名反對,業已將任命令留中不發。”
那浩楠笑笑說道:“也好!正好我還不想去打白蓮教!”說着看看諄婉清,那意思諄婉清豈能不知,頓時給了他一頓白眼。
“讓他們去碰碰吧!只有吃了苦頭才明白!”
馮邵延點點頭,道:“這個直隸總督着實是要害,出動了滿朝文武大臣們的利益,還是等等微妙!”
那浩楠點點頭,道:“不提他了,走,咱們先回府!”
說着牽起諄婉清的小手,諄婉清想要掙脫卻是象徵性的抵抗了一下,留給了鄧浩楠一路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