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着呢,秦少陽突然開門闖進院子裡來,大喊大叫道:“葉大哥,葉大哥!我築基成功了!我也是築基境高手了!是個高手了!”
“秦少俠昨夜築基了?那真是恭喜,恭喜!”見秦少陽築基成功,大師連忙向張玉真道喜。
她這是已知秦少陽是張玉真的繼子了。
“喂,你得意什麼,說的我們好像誰不是築基境高手似得。就連我文詩師妹,入門纔多久啊。都煉氣境九層了。你修煉了這麼多年,才築基,有什麼好高興的啊!”小師姐,跟秦少陽開玩笑,打趣他。
“什麼啊!築基了,我高興,我就是高興!”秦少陽高興着呢,纔不會跟小師姐鬥嘴。
張玉真也一心激動的對秦少陽道了:“陽兒,姨娘也恭喜你。不過,你更應該趕快給你爹報個喜。你築基了,他知道了,會高興的!”
終究,姨娘跟親孃還是有些不同的。她無法對此事,做出更加激動的表態,只能夠做賢的讓他們親生父子兩人,去盡享這份喜悅了。
作爲後孃,終究還是無法跟親孃完全一樣!
“是,姨娘。多謝姨娘!”聽了姨娘的話,秦少陽更加激動不已了,立即先感謝了姨娘,然後馬上進屋去跟父親發鴻雁傳書去了。
發了鴻雁傳書,秦少陽又激動的跑出來,“姨娘,我剛剛跟我爹發鴻雁傳書,纔是知道,我爹因爲那夜咱們危急之時,我發給他的鴻雁傳書,他擔心不已。他已然於次日立即出發,前來宋城來跟咱們會合了。爹日夜兼程而來,最遲中午便是可以到達宋城!”
“什麼,夫君來了?”聽聞這個消息,跟繼子一樣,張玉真竟然有些緊張。
難道是擔心師公跟他們相處不好?
葉良立即笑了,主動出聲安慰師父道了:“師父安心啊。師公來是好事啊。我們都想早點見到師公呢!見到師公這麼關心師父,爲了師孃日夜兼程而來,弟子們都開心呢。幾位師姐,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幾位師姐,忍着笑,跟着葉良一起回答。
幾個弟子,都取笑她,讓張玉真越發覺得臉熱,不好意思見諸位弟子起來。
但是心裡,卻也已然盼着,早點和夫君相見,也讓夫君早點跟她的這些這麼好的弟子,早早相見。
他會爲她高興的!
張玉真已然很是期待!
得知宋城馬上又要來一個炎兵門的掌門,藏真劍閣的大師,意外之餘,也願意在宋城再逗留一段時日,結識一下這炎兵門的掌門。
終究,一派掌門,平時不是那麼容易見到的。
炎兵門也是江湖上的正道門派,她也早已聽聞這炎兵門的掌門秦守鋒是一個義薄雲天的俠義人物,一見之心,便是更甚了。
張玉真也願意,讓自己的夫君,炎兵門的掌門,跟藏真劍閣的人,多結交一下。江湖人,當然是廣交朋友爲好了。何況是一派掌門。將來,興許,兩派可以有許多合作和交流呢。
張玉真自然也願意促成此事。
所以,便言,一切就等到她的夫君到來之後,便立即安排吧。
對此,藏真劍閣的大師,完全沒有異議。
一切就等張玉真的夫君,炎兵門的掌門,最遲午後趕來了。
“秦弟,師公來了,你怎麼卻有些愁眉苦臉的了?”葉良笑了,拍拍秦少陽的肩膀道了:“你應該高興纔對。”
秦少陽心裡苦地道:“我爹來了,我當然高興。可是,一想到,我爹來是帶我和姨娘回家的,我心裡就難過了。葉大哥,我還想多跟你歷練歷練呢!”
說起這個,葉良也是頗爲不捨地道了:“我也捨不得秦弟。可是,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秦弟身爲人子,又是炎兵門的少門主,你也有你要肩負的責任。我知道這話,我沒有資格對你說。可是啊,現在我特別羨慕你,還能夠肩負這份責任。而我……”
剩下的話,葉良卻是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有些事,男人,總要自己扛。
以前啊,總想證明自己,所以,不太願意繼承家族龐大的產業,總想自己闖。
現在啊,突然好痛恨自己那時不珍惜,回家便是可以見到雙親的日子。現在啊,葉良是真的長大了,已然並不介意,回去繼承家族龐大的產業了,只要能夠讓爸爸早點退休,在家享享清福,他就算是做個別人眼中,坐享其成的富家子,也沒有不願意的。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聽到葉良這句勸秦少陽的話,藏真劍閣的大師,真是覺得耳目一新,頓覺此話頗有道意啊。
小師姐知道了師公要來了,當然也高興,馬上就能夠見到師公了。可是,又知道了,師公來了,一定會帶着師父走,她心裡捨不得師父,肯定又會難過的了。
大師姐和二師姐,何嘗不也是一樣。
葉良也頗爲不捨師父,但是,他身爲男人,理應照顧好諸位師姐,自然不能夠跟諸位師姐一樣,心裡放不下此事了。
葉良安慰諸位師姐,也是安慰秦少陽地道了:“以後想師父了,咱們可以像來宋城一樣,也一樣咱們大家坐上馬車,去炎兵門看望師父嘛。”
“葉良,你說話算數。”有葉良這話打底,小師姐心裡,纔是一下好了許多。
葉良笑了道:“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了?”
“嗯。那倒是!葉良從來都是不說謊騙人的!”小師姐一下樂得笑了。
二師姐也跟着笑了。
大師姐也是欣然點頭。
看來,葉良果然是她們的主心骨,他的安慰,纔是最有用的。
別人誰都不行。
“師兄,師姐,我回來了!”一大早,宋雨溪跟着奶奶出門,剛剛回來了,立即便是跑來相見諸位師兄師姐還有師父了。
葉良一看到她,立即便是笑着問道她了:“雨溪師妹笑的這麼開心,一定是家裡生意的麻煩,都解決了吧?”
“師兄,怎麼什麼都知道啊!”宋雨溪開心的笑了,小嘴巴卻是輕輕噘了起來。
葉良立即笑了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知道,韓奶奶,這麼多年來,韜光養晦,一定不會什麼事情都不做,一定會有些佈局的。是以,我聽說,今天一早,韓奶奶帶着雨溪師妹出門了,我就知道,師妹家裡生意的問題,韓奶奶出手了,大半就是能夠解決。”
聽了葉良的話,宋雨溪立即豎起大拇指,佩服的緊地道:“今早,奶奶帶着我,去拜訪了家裡的大供奉。生意的事情,總得有個總掌櫃。這所謂大供奉,就是這個總掌櫃。現在下面的許多鋪子的掌櫃,大多都是他帶出來了,徒子徒孫一樣。他站出來了,許多人便是支持我弟弟執掌宋家了。”
“答應了他什麼條件?”葉良不關心過程,只關心別人向宋家要了什麼價碼。
倘若有人坐地起價,想坑他的小師妹,葉良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