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爾和羅比尼奧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很快平緩,月莉華也跟着無奈道:“好吧,雖然心裡還是很想要更多,但也只能這樣了,山德魯,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將來一定要多賣給我一點變異辣椒醬?”
山德魯輕鬆一笑:“我還以爲有什麼,原來是這種事。好說好說。”
柯基拉則突然道,“山德魯伯爵,謝謝你的禮物。不過我好像有個東西遺落在禮堂了,我先回去一趟,沃爾你先走吧,不用等我了。”
沃爾應了一聲,又和山德魯道了個別,走向自己的魔獸坐騎準備離開。
山德魯看着幾人離開,趕緊跟上柯基拉,從後面叫住他:“哎,柯基拉,如果有我的幫助。你找東西或許會快一些。”
聽到有人喊自己,柯基拉在聽到聲音的一剎那就止住了腳步,彷彿沒有注意後面的內容。
柯基拉轉過身,微微一笑:“山德魯伯爵,你好,送你一份禮物。”,說完,柯基拉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個泛黃小包裹,看上去有點扁。
山德魯腦海念頭瘋狂運轉,不知道柯基拉這是在搞什麼,但表面上也報以微笑:“哪有在婚禮結束後還送禮物的,而且剛纔你不是已經送過了?柯基拉你有點另類……”
“唔~這不是一般的禮物,它不是作爲婚禮禮物而贈出,僅代表我個人心意,我想山德魯伯爵會對它感興趣。”
山德魯抿了抿嘴脣,隨後嘴角又輕輕勾起一抹笑,“那我就看看吧。”
三下五除二的撕開包裝,山德魯發現裡面竟然是一份信和幾個漆黑的菱形固體,菱形固體看上去又想寶石又想石頭,山德魯看不出來究竟是什麼。
信紙當然不是空白,上面有字,山德魯大致一掃,便理解了上面的內容。
理解了之後,山德魯內心一驚,眼睛微睜,擡頭盯着柯基拉緩緩說道:“這些東西你是怎麼弄到的?過來找我又有什麼打算?”
信上的內容,確實另山德魯大吃一驚,這種驚訝不是因爲恐懼,而是意想不到。
想不到黑蘭特和瓦特勾結的證據竟然能落到柯基拉手裡。沒錯,這張信紙,就是以黑蘭特的口吻寫的,和瓦特商勾連的內容。
柯基拉向前走了兩步,走到和山德魯只有一米的距離,輕聲道:“別忘了我經常上戰場,而且我和黑蘭特那小子本來就有點仇怨,其實我在揪住這條尾巴後,一直靜觀其變,想要再收集更多證據,一把將黑蘭特給幹掉,如果能牽連到紫荊花大公,再把他也解決掉就最好不過。”
山德魯眼中閃過一抹恍然,摸着下巴沉吟道:“所以……你當初希望我真的被黑蘭特幹掉,是嗎?”
“哦~不,不,山德魯伯爵,你怎麼會產生這種想法,我當然希望你直接殺死黑蘭特,這樣我也能省掉很多事,但是我之前對你的瞭解不夠多,還覺得你不大可能幹掉他們的聯手刺殺,後來可算讓我重新認識了你,聽說黑蘭特以及瓦特他們都死掉,並且還被你巧妙的安排了另一個說法,我內心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那你今天來找我……究竟是爲了什麼?來要挾我,拿我殺害了二公主的事逼迫?”山德魯輕輕笑道,但這股笑容間散發着一絲冷意。
柯基拉察覺到山德魯的情緒和態度變化,清了清嗓門,聲音提高几分:“說到這裡,我也不拖沓了,就直接把我來的主要目的說一下吧。我希望我們能夠聯手!”
“聯手?”山德魯皺了下眉頭,輕輕吐出這兩個字。隨後斟酌兩秒又仔細回覆:“怎麼樣聯手?聯手又要做什麼?”
“如果我猜的不錯,山德魯伯爵應該早就和莫雷洛事先溝通過了,因爲莫雷洛和黑蘭特一直一來愛用的技倆,我早就一清二楚。因此他們刺殺你,莫雷洛肯定也是參與者,你們現在還能像正常一樣的進行交易,私下肯定達成過什麼約定,不是嗎?”
山德魯面色如常的說:“差不多這樣吧。”
“那你有沒有興趣想辦法幹掉紫荊花大公?”
山德魯眼珠子轉了轉,反而說:“並沒有,我覺的現在的狀態挺好的,爲什麼要費力幹掉他?”
山德魯說的沒錯,他現在正是積累發育的階段,儘量低調,若要高調,則必須是另有目的。
等到成爲大法師,紫荊花大公在他眼裡也沒那麼龐大了。
柯基拉眼中閃過一抹訝異和焦急,連忙道:“爲什麼?紫荊花大公被幹掉後,那麼他的所有財產都會由我們瓜分,到時候雖然血色侯爵不會成爲新的大公,八成會由我的父親來頂替,但我可以保證,若是事情成功,不論你明面上獲得多少,我絕對會在私下裡補齊至紫荊花大公的一半!”
山德魯聽後,還是搖搖頭:“利益確實挺誘人,但做起來……難度似乎更高。這樣,你直接把你的計劃說出來,先讓我考慮考慮。”
柯基拉咬着牙猶豫了足足有十幾秒,才狠聲說:“好,沒問題。但你一定要替我保密,不然到我也會把你殺了二公主的事給抖出來。”
山德魯輕笑着做了保證,柯基拉才沉聲說道:“其實我知道一個秘密,落金王國的最強力量,並沒有待在王城,那個人實力,據說已經達到了戰聖的巔峰極致,一隻腳已經邁了出去,近年來一直在嘗試徹底突破。如果紫荊花大公和黑鐵王國勾結,那麼這個人一定會出手鏟除。”
山德魯驀然一驚,他第一次聽說落金王國還有這種存在,已經朝真正的戰聖開始邁步。
“消息可靠嗎?這個強者真的存在?如果存在,你又如何讓紫荊花大公勾結黑鐵王國?”
“消息絕對可靠!因爲……我就是那個人的徒弟。”
山德魯瞳孔微縮,下意識想打探這個人的信息,卻聽到柯基拉說:“不要問我師父的消息,我是不可能透露的,而且實際上我也不知道多少,他只幫我打過基礎,傳授過鬥技,並沒有長期的在我身邊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