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駒集團,作爲倭國數一數二的大集團,所在的位置自然是京都。
而京都距離他們現在的城市,還有一段時間的路程。
幾人坐着車,這時,秦淵手機收到了在家的寧蘭的信息。
【寧蘭,怎麼了嗎?】
【秦哥,我截取到了天組織的對外信號,該信號是從太平洋深處傳出來的,而且這條信號採用了十種加密方式,目前無法破解,肯定非常重要,我懷疑是天組織天神所傳出的信號。】
寧蘭把自己的想法以及設想,全都告訴了秦淵。
秦淵看着手機上的信息,眉頭緊鎖,如果真按寧蘭所言的話,那確實是一件麻煩事。
信號都是從太平洋深處傳過來的,還加密的如此森嚴,估計就是寧蘭所說的樣子。
【寧蘭,你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破解,畢竟我對這方面不是很在行。】
【好,我試試,現在還在h國嗎?】
【不在了,我現在在倭國,拿到XH機甲後就會回去。】
【嗯,這幾天小凝姐的情緒不太對勁,你關心一下。】
在結束話題的時候,寧蘭還不忘透露給秦淵,關於柳小凝的狀態。
【嗯?怎麼了?怎麼回事。】
【不清楚,小凝姐沒說,但她的狀態不對我們都可以看出來,你還是自己問問吧。】
寧蘭回了一聲,秦淵也沒回她的消息。
帶來了兩件事,一件是天組織,一件是感情。
既然天組織現在沒有着落,那還是把感情這件事的問題給解決一下。
“秦哥?怎麼了?”一旁的老蔡問道。
“剛剛寧蘭發消息,估計是天組織那邊又想搞什麼動作,就沒啥。”秦淵簡單的迴應了一句。
“靠,還能不能行了,就不能消停一下!”在開車的白志,忍不住怒了一聲,大罵道。
“真是閒的,等我們把他們全滅了,讓他們再搞這些小動作。”老熊也在副駕駛罵了一聲。
“行了,你們別吵,你們嫂子那邊好像有點問題,我得處理一下。”秦淵讓他們都先別抱怨,安靜一下,隨後又用手機聯繫上了柳小凝。
【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呀?】
柳小凝很快回應,反問道。
【就是我聽說你最近情緒不好,發生了什麼嗎?】秦淵直接打字問道。
【啊?你聽誰說的啊?】
柳小凝反問道。
【寧蘭,怎麼了?你快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吧,沒什麼事情,就是公司上的一些事,不好處理,沒事的。】
柳小凝如實說道。
【那你注意一下身體,實在是處理不了的話,等我回來一起處理,我現在在倭國,忙完就回去了。】
秦淵鬆口氣,還以爲是什麼事情呢。
公司的事情,秦淵並不是很着急。
公司不論掙錢,還是不掙錢,這對秦淵來說都沒什麼問題,只要柳小凝能夠開心就好,其他的問題都是小事。
她想努力搞公司證明自己,那就幫她,她要是不想,就留着,黃了也不怕,反正現在的錢後半輩子也足夠生活。
【你不用因爲這點事情就難受,聽我的,不行就緩兩天,你沒事就好!】
秦淵又通知了柳小凝。
柳小凝看到後,心頭一暖。
【好嘛,我知道了,那你要小心點哦。】
柳小凝又告訴了秦淵。
【嗯,好。】
秦淵結束了跟柳小凝的談話。
速度不慢,此刻也來到了京都。
神駒集團,碩大的招牌,高聳入雲的大廈,很是壯觀,看起來就很有牌面。
尤其是在一衆高樓大廈之中,顯得格外出衆。
這樣的好處也有,能讓秦淵他們一眼就注意到。
不過秦淵也沒能想到,北岡不宮昨天就已經逃到了漂亮國。
“你們有預約嗎?”
神駒集團大廈一層,秦淵幾人進入後,就被保安給攔住。
“沒有,但我們是你們老闆,北岡不宮的老朋友。”
秦淵讓米婭翻譯給保安聽。
保安聽到後,有些疑惑,明顯秦淵他們不是倭國人,難道是老闆的海外合作伙伴?
想了想,保安拿不定主意,又不敢怠慢,萬一是真的話,怎麼辦?
最終,保安還是選擇了上報給隊長跟前臺,詢問一下該怎麼辦。
前臺只說讓秦淵他們等候,她則去聯繫北岡不宮的秘書。
秦淵坐在等候廳,慢慢的等候。
“老秦,你說北岡不宮是不是早跑了啊。”白志看着等待的時間有點長,於是便直接問道。
秦淵也覺得時間有點長了,想了想,也是,又不是什麼朋友關係,既然是敵對關係,還管這麼多幹嘛。
“想個辦法,直接溜進北岡不宮的辦公室,找到XH機甲,等他幹啥。”他一拍腦袋,連聲道。
“說的對。”
幾人直接分頭行動,由白志,老熊,劉洋,老蔡四人牽制,秦淵跟米婭則想辦法走進樓梯。
“知道北岡不宮在哪一層嗎?”
“不知道。”
……
正好,看到了樓梯內抽菸的社畜。
米婭直接走上前,搭話道:”帥哥,你們老闆在幾層啊?”
“十八層!”那社畜被米婭這身材,以及米婭的面龐給驚豔到了,結結巴巴的說道。
米婭還不忘給他拋一個媚眼,一笑傾城,那社畜瞬間就感覺春天到了。
走到三樓,兩人就進入了電梯,難不成真走到十八樓嗎?
這怎麼可能。
坐電梯抵達十八樓後,果然有一間總裁辦公室。
“你們是誰,這裡是私人領域,外人不能進入。”只見,一個身穿ol制服的女人站出來,身材高挑,對秦淵跟米婭講道。
“你每天都會忘記很多事情,爲什麼不把這件事也給忘記呢?”秦淵呵呵一笑,迅速來到她的身邊,一記手刀,就將她給敲暈過去。
“你可真不紳士。”米婭看着秦淵這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後,連連講道。
“不不不,紳士這件事只是在你看來,在我看來她只是一個威脅而已,對自己威脅的事物紳士的話,那就是對自己的毀滅。”秦淵搖搖頭,淡淡道。
這句話確實不錯,就是那句老話,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哪怕是一個打工的,也有可能造成一些不利的因素,秦淵自然要把一切不利因素給排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