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岡不宮甚是震驚,內心大駭,這絕對不可能,秦淵他絕對不可能有SSS藥劑!
SSS藥劑,只有公爵這種級別,纔可能擁有,甚至公爵都可能沒有!
那這到底是爲什麼!爲什麼秦淵的實力會如此強勁!
他想不明白,更想不清楚!
金恩苗蹲在地上更是震驚,她曾在初見秦淵時,有猜測秦淵的實力。
她曾猜測,秦淵的實力是很強,但她沒猜到,會強到如此,過於離譜!
一人打三個,還遊刃有餘,看樸亞水的狀態,好像他的實力不弱於秦淵,但沒想到也會如此被打的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恐怕,他們國際詭誕調查局第一梯隊的人,在秦淵手下都過不了三招!
金恩苗內心長舒一口氣,幸虧沒有選擇與秦淵爲敵,而是選擇修復關係。
不然現在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就不是他們,而是自己。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一下了嗎?”
秦淵微微一笑,看着一臉驚愕的北岡不宮。
“你,你想說什麼?”
北岡不宮同樣看着秦淵,警惕道。
“當然是把我的人抓哪了,抓我的人,就想這麼簡單的敷衍了事,沒這麼容易。”
秦淵伸手把門上的這兩個手下給拽出來,隨意的扔了過去。
一個人,壓制了五個。
“你勸你現在最好離開,別等一會兒,我們的人到來,到時候你想走都走不掉!你不會真以爲我們會和伯爵那個廢物一樣,任你擺佈吧!”
樸亞水怒瞪秦淵,大喝道。
秦淵噗嗤一笑。
“呵呵,你跟他有什麼不一樣的區別?你不現在也成爲我的階下囚?”
“我就站在這裡,你有本事衝過來,走啊?沒本事,就是一隻被拔了牙齒的狗,叫喚的聲音再大,也對人造成不了任何傷害!”
秦淵的話,無疑是刺痛了樸亞水的神經。
他抱着同歸於盡的態度,瘋狂的衝了上來。
但被秦淵一腳給踹了回去。
“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我打?或者說,你連死在我手裡的資格都沒有!”
“識相的趕緊說,我的人在哪裡!”
秦淵怒喝,伸手揪住北岡不宮的衣領,怒斥道。
北岡不宮看着秦淵,頓感壓力山大,仇人在前,卻連反抗的手段都沒有。
“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到時候整個神駒集團,追殺你,你家人,你朋友,你老婆,全都得死,不死不休!有本事就弄死我!”
北岡不宮大聲怒喝,意圖以嗓音,來掩飾內心的緊張害怕!
他的威脅,聽在秦淵的耳中,秦淵淡淡一笑,面容很冷,微微用力,就把他這二百多斤的身體給拎了起來。
“你威脅我?”
如同九幽地獄般的聲音,衝擊在北岡不宮的耳膜,在他腦海中迴盪。
這種失重感,是他幾十年來,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一時間,緊張,害怕,令他的身子不斷的顫抖。
“威脅,在你之前,也有很多人威脅過我,但你知道他們後來都怎麼樣了嗎?”
“怎麼樣了?”
北岡不宮下意識問道。
“全都死了。”
“我想,你對這個結果,應該會很滿意。”
秦淵冷聲道。
啪的一聲,就把他給扔在地上。
“現在,說,人在哪裡!”
背後的金恩苗看着秦淵,心裡越發的確定,沒有跟秦淵作對,是正確的選擇。
北岡不宮看着秦淵,顫着聲道:“在基地裡……”
“就這個基地?”
“沒錯。” ☢тTk an ☢¢○
但這時,外面一陣嘈雜的聲音響起。
“呵呵,秦淵,在我們基地門口就敢如此猖狂!”
“我們的人到了,我要讓你插翅難逃!”
樸亞水癲狂大笑道。
秦淵皺着眉,聽着外面的腳步聲。
“我們走。”
秦淵直接拉起金恩苗,一腳踹爛這個已經破開的門,衝了出去。
“在那裡!”
天組織的人連忙衝了過來,起碼有十幾個。
秦淵看了一眼,飛速帶着金恩苗走進了消防通道。
見秦淵離開,北岡不宮才鬆口氣,擦去了額頭上的汗水。
太他媽恐怖了。
神出鬼沒的。
摸着自己的身子,感受自己跳動的心臟,慶幸自己沒有死。
兩個天組織的人走了進來,看着昏死的三個人,以及北岡不宮跟樸亞水。
“對不起,來遲了。”
“別廢話,抓住秦淵!”
樸亞水大聲對他們吼道。
“是。”
他們的實力並不是很強,不如秦淵。
但秦淵現在是要離開,不是跟他們打,目的明確。
現在已經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消息,是時候該離開了。
如果接着糾纏下去,秦淵也能打過,但到時候影響會很大。
總體來說,就是做事跟回報不成正比,秦淵肯定選擇最簡潔的方式。
就是離開。
進入消防樓梯後,秦淵一把擄走金恩苗,左跳,右跳,就衝十二樓跳回了一樓,速度之快,比坐電梯要快。
推開門,直接衝出酒店,絲毫沒有停頓。
開玩笑,再停下來,跟他們打一架,估計到時候基地裡天組織的人全出來,就真成了插翅難逃。
沒有殺北岡不宮,留着他還有一點用,並不是因爲他的威脅,他的威脅其實沒什麼用,就好比一隻螞蟻威脅要殺全家,很顯然,荒誕又無趣。
留着他,主要是考慮到現在林薇跟林筱被他們抓住,殺掉北岡不宮,萬一換來他們的反彈,那纔是真正的得不償失。
考慮的事情比較多,而且北岡不宮這種人,可有可無,想殺他,隨時都可以。
但秦淵這粗暴的下樓方式,着實把金恩苗給嚇住了。
她這一路下來,可是被秦淵給擄下來的啊。
難不成不能抱着,或者揹着麼,偏偏用這種方式。
這讓金恩苗很是汗顏,秦淵難道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嗎?
可她並不知道,秦淵已經結婚,不會搞這種曖昧。
一個能同患難,同甘共苦,所以秦淵也會相敬如賓,這是秦淵他自己對自己的要求。
所以,只能辛苦一下金恩苗嘍。
如果換一個人,或者秦淵沒有結婚,那抱她下樓,或者揹她下樓,這種能揩油的事情,怎麼會放過呢?
回到街上,兩人才恢復正常,匆忙的趕往停車的地方。
“秦哥,剛剛看見一堆人上去,本想聯繫你的,現在怎麼樣了嗎?”
見到秦淵,白志匆忙的問道。
“沒事,他們奈何不了我,開車回去。”
秦淵先說道,此地不宜久留。
兩輛車很快就離開了這條街。
……
基地內。
當公爵得知秦淵已經到了h國,,並且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這讓原本愛笑的他,發火了。
自從他五年前離開華國,頭一次發火。
“我想不明白,爲什麼?區區一個秦淵,你們這麼多人,竟然都奈何不了他?”
說着,公爵竟然笑了一聲。
“樸亞水,你說你有什麼用?我是真沒想到啊,以爲你是個人才,沒想到是一個庸才。”
“他幾下就把你給打成這幅模樣,還讓他瀟灑離開,我挑選的侯爵,現在已經弱到這種地步了嗎?”
公爵搖頭笑着,他的笑容很是滲人。
樸亞水跪在他面前,面容驚恐,一句話都不敢說。
“哼,啞巴了?”
“求大人給一個機會,我願意以命來抵!”
“命?你的命很值錢嗎?”
“你當初加入之前,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底層人員,是誰給的你這一切,又是誰讓你有了這一切?”
“你現在的所有權利,所有優越感,都是我給你的,可你就這麼回報我?”
“我今日不殺你,如何在別人面前立威!”
公爵冷聲道,一眼都沒看他。
樸亞水內心苦澀,沒錯,他現在獲得的一切,都是公爵給的,公爵想要收回,那他根本一句話都不敢說。
“求公爵大人給個痛快。”
“痛快?這並不屬於你,你就這麼死了,我得多傷心。”
“自己去吧,雖然你不是任務失敗,但你的所作所爲,比任務失敗還要嚴重。”
說完,公爵就讓樸亞水滾出去。
“等一下。”
這時,博德出現。
“怎麼?”
公爵聽出他的聲音皺了皺眉,看着博德。
按理說,這是他的事情,博德管不到。
“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可用的人已經少了很多,原本的八個侯爵,已經損失一個,你如果再把他給搞死,你就只剩下六個。”
“現在你手下的侯爵,單打獨鬥都打不過秦淵,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你難道還要再損失掉一個侯爵嗎?”
公爵聽到他的解釋,連聲道:“這是我的事情,你管不到。”
“我雖然管不到,但我知道,放任你這麼搞下去,遲早有一天,你會後悔的。”
“現如今秦淵已經出現在了h國,正是我們的大好時機,你如果非要自砍手臂,那我也勸不了你。”
博德的機械臂撐着他,看着公爵,不至於彎下腰,顯得低人一等。
“滾吧,僅此一次。”
樸亞水頓時震驚!
這幾年來,公爵在懲罰這一方面,說一不二,說要誰死,誰就活不到明天。
沒想到能因爲他的一番話,轉變自己的未來,不由的朝博德投來感激的目光!
他連忙表示感謝,退了出去,眼中的竊喜根本藏不住。
這種剛入地獄,又死裡逃生的感覺,無疑是最幸福的。
他是幸福了,但明顯公爵卻不是這麼想的。
“只允許這一次,你來找我做什麼?”
公爵盯着博德,質問道。
“我收到消息秦淵已經抵達h國,並且你們速度迅猛,抓了秦淵的人;呵呵,我想看看你們在對付秦淵這件事上,有什麼高見。我這小老頭,也好幫點忙。”
博德笑吟吟道,畫外音就是:我是天神大人派來跟你合作對付秦淵的,而你卻搞出這些事情,也不通知於我,我如果不來,你們怕都要把我瞞住。
公爵也不傻,自然能聽出博德的不滿,推卸責任道。
“我也是剛剛得知消息,一切都是北岡不宮的復仇心切,本想通知你,沒想到卻發生這種事情,正好你也來了,那就坐下來一起談吧。”
“好。”
公爵的意思很簡單,沒有瞞着你的意思,一切都是別人搞的鬼。
而博德沒有再深究,也是不想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浪費過多的時間。
並且剛剛已經讓公爵破戒,放了他,現在再追責下去,明顯就不近人情了。
可憐的樸亞水,在不知不覺間,成了兩位大佬博弈的玩具。
接下來,兩人坐在沙發上。
“說說你的想法,我聽一下。”
博德請道。
“我們今天抓了秦淵的人,他今天就抵達了h國,這說明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又在極短的時間內,搞出了這種幺蛾子事情,又說明他是一個行動能力很強,並且在h國依靠了某一勢力,並且自身的勢力也不允小視。”
“也就是說,可以把他當成一個對手。”
公爵的一番話,似乎在說,從一開始,就沒有把秦淵當成過對手一樣。
也很正常,公爵已經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帆風順了這麼多年,那些潛在對手,挑事的對手,都被他的侯爵收拾的服服帖帖。
就連他的侯爵都是一副傲慢的做派,更別提他這個老大。
現在能說出這番話,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你分析的不錯,澳洲的伯爵就是前車之鑑,所以你打算怎麼辦?”
博德看着公爵,直接問道。
“現在我們抓了秦淵的人,他肯定會想辦法救她們,只要他想辦法,那就是我們的機會。”
“不如賣一個破綻,讓他衝進來,我們再甕中捉鱉。”
“穩妥起見,我準備調用黑龍跟黃龍,有了這兩條龍,我相信秦淵不死都會扒層皮!”
“呵呵,太穩妥了吧,沒想到堂堂公爵大人,爲了小小的一個秦淵,居然要調用兩條龍。”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兩條龍是你這幾年收集到的唯一兩條吧?”
博德嘿嘿笑道。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天神大人的意思,就是要讓秦淵死,我只是順從大人的意思罷了。”
公爵也不理會博德的冷嘲熱諷,自顧自道。
“說的也是,哈哈,那我想,接下來好戲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