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建築,據說是前兩年建成的,對外宣稱是私人領地,卻不知道是哪家財閥建好的。“
“啊,哥哥什麼都不知道啊,不能滿足人家的好奇心,那人家走了哦。”
金恩苗見打聽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佯做生氣的站起來,準備離開。
秦淵聽不懂,但語氣他還是能感應到的啊。
這是撒嬌?
搭訕男子的心又是猛然一顫,三言兩語就被金恩苗給迷惑住了。
“好了好了,我不騙你,不過你不能告訴別人哦。”
“其實我就在那裡工作……“
“真的嗎?哥哥,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呀?”
搭訕男子聽見她講的話,有些爲難,不太想說,但又看金恩苗故意雙臂抱在一起。
瞬間,他便被白花花的一片給迷上了眼。
“呵呵,呵呵。”他樂呵呵的傻笑着,又道。
“就是普通的工作啊,那地方有啥好的,老闆又腦殘,事多給錢少,越說越氣。”
顯然,他的這番言論,並沒有讓金恩苗信服。
“哥哥,你在說假話哦~”
金恩苗欲擒故縱,微微的伸出手,在他的臉上輕輕一劃。
“既然哥哥不願意告訴我,那就算了,哥哥再見。”
但男子都被金恩苗這一系列小動作,給撩的火急火燎,那還捨得讓她走?
對他來說,金恩苗就是送上門的,豈有放走的道理?
“這裡人多眼雜,我們說話不方便,要不要換一個地方,你想聽什麼,我全都說給你聽。”
搭訕男子伸手摸向金恩苗的胳膊。
但被金恩苗靈巧躲開,還不忘笑着對他說道。
“哥哥,你的思想可不純潔哦。”
“不過我喜歡。”
一句話,搭訕男子被迷的神魂顛倒,現在只想帶着她去做一些愛做的事情。
就這麼,離開了?
秦淵在後面,眼巴巴的看着他們。
這走的也太快了吧?
不止是秦淵,白志跟老熊也懵了。
秦淵本想問問金恩苗,沒想到手機消息已經傳過來。
”等我十分鐘。“
秦淵沉默。
沒有回她消息,在這個清吧裡喝着酒。
“秦哥,你說他們不會真的去搞了吧?”
白志好奇的心癢癢,問道。
“我哪裡知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秦淵撇撇嘴。
“這個女人可真茶裡茶氣的,雖然聽不懂他們剛剛在說什麼,但她的那幾個小動作,一般人還真學不來。”
白志還不忘再說一聲。
“閉嘴吧你,好歹也是幫我們的人,你的嘴裡就不能積點德。”
“是啊,白志,你少說兩句。就你懂的多,就顯着你了。“
“怎麼?不服啊?”
白志跟老熊兩人又吵了起來。
“別吵,喝酒。”
秦淵出面阻止。
三人又開始了喝酒。
差不多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秦淵的手機就傳來了消息。
是金恩苗的消息。
【這人問不出來,只是偶爾去那邊打掃衛生的。】
【行,你先上車,我們馬上出來。】
秦淵估計金恩苗出去後,找了個角落逼問了一翻,什麼都沒問出來後,就放過了他。
估計這個搭訕的男人沒看過倚天屠龍記,不然他應該就會知道,越漂亮的女人,越不可信。
喝完酒,結賬,出門,回到車上,也看見了金恩苗。
“什麼都沒問出來。”
“也不算是,至少知道他是一個瘦。”
“……”
“如果問不出來,那我們就只能駕車去那邊看一看了。”
秦淵沒有別的辦法,人生地不熟,語言不同,也只能這樣。
“並不是,從他口中知道了一個人,是這一片的一個小頭頭,咱們可以去找他。”
“哦?在天組織眼皮子底下混飯吃的人?”
秦淵頓時來了興趣,這種人能在天組織眼皮子底下混,那十有八九,和天組織的人認識,不然的話,早就把他給剷掉了。
“叫什麼?”
“金子銘。”
“那你知道在什麼地方嗎?"
"知道,就在那條街,不過現在天色還早,我們要等晚點了再過去。“
秦淵也沒有多問,既然金恩苗都這麼說了,那自然是有她的主意。
回到車上,金恩苗跟秦淵一起坐在後座。
“手機還給你。”
她把手機遞給了白志。
白志接過手機時,看着她這雙白皙細膩的小手,真好看啊。
想摸一下,但看見手指縫中,沒有擦乾淨的血,頓時讓他清醒。
算了算了,女人多的是,可別把自己給搞殘了。
因爲白志微微側頭,而金恩苗就坐在他後面,所以她並沒有發現白志臉上的變化。
但秦淵看的可是一清二楚。
看的他不由的想笑。
就這點膽量,還想做啥?
不過秦淵肯定不會戳破白志。
況且,他自己的感情生活,需要他自己想開,別人幫不了他。
每個人對待感情,都有他自己的看法。
沉默了大概三分鐘,金恩苗覺得有些無聊,便開口問道。
“秦淵,聽說你……”
金恩苗開口道,他聽說過秦淵的不少事蹟,現在秦淵就在面前,肯定想要詢問一番。
可沒有等秦淵開口,白志率先搶答。
對金恩苗問的問題,白志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
聊了將近一個小時,天黑了下來。
街邊的燈光亮起,屬於h國人的夜生活,也正式開啓。
不少俊男靚女也在此刻出動,街上三三兩兩的身影,吵吵鬧鬧的聲音。
“時間到了,我們去吧。”
金恩苗微微一笑,這個笑容,很有魅力。
舉手投足間,一顰一笑,確實很撓人的心。
衆人下了車,跟着她的腳步。
就這麼走過去,迎面走來不少年輕靚麗的女人,看的白志大呼過癮。
“秦哥,妹子真不少啊。”
“只不過那邊那個整容沒整好。”
白志說着還不忘點評。
“少說兩句,你去泰國難道指着別人就說是人妖嗎?少說,少看,多做。”
秦淵低聲道,讓白志不要瞎說話。
這時在別人國家,最起碼要有一定的尊重,這無關其他,但與品德有關。
不管內心怎麼想,最起碼外表要表現出來。
就好比秦淵很不喜歡這個國家,一秒都不想多待的那種不喜歡,但不照樣在這裡麼。
“好的,秦哥,我知道了,下次我就在心裡想,然後回去了再說。”
白志嘿嘿一笑。
這時,金恩苗回頭,看向白志,不解道:“我怎麼感覺你對我們的偏見很大呢?難道你不知道傲慢與偏見是最沒有禮貌的嗎?”
白志聽到她的問話後,搖搖頭,說道:“這點我承認,有那麼些偏見,但偏見不是針對你,因爲我經常看到你們國家竊取我們的文化,所以我持有偏見,就連秦哥也有。”
金恩苗聽到後,又看向秦淵,不解道:“可這跟我沒有關係呀。”
“你個人並不能代表羣體。”
“那我向你道歉。”
“呵呵,別說這件事了,這種事情,一對一談論下來,都是受害者,意識形態不同罷了,還有白志你少說兩句,別有事沒事就帶上我。”
秦淵說話還是比較中肯,同時也照顧了一下金恩苗的情緒。
不至於過於傷人,讓她感到難爲情。
“一味的指責他人,收穫的,也只是情緒上的自我滿足。”
金恩苗輕哼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自顧自的向前走。
白志一臉尷尬,覺得自己剛剛說話好像有點重了。
“你啊,真不知道怎麼說你纔好。”
秦淵搖搖頭,跟了上去。
現在需要她幫忙,就不能少說兩句。
金恩苗並沒有賭氣離開,雖然剛剛白志的話讓她不爽,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不能撂挑子。
這也不符合他們詭誕調查局的宗旨。
左拐右拐,通過一條小巷。
秦淵看着這裡,讓他想起了當初在澳洲的那個奧古斯特。
他所在的位置,也是這種小巷,並且有個奇怪的癖好,喜歡砍人手指。
很明顯,這裡的這個金子銘,並沒有這種癖好。
小巷的盡頭,是一家酒吧。
還不止秦淵他們,這條小巷不下百人在來來往往。
“看來他的生意很好啊。”
老熊走到秦淵身邊,小聲嘀咕。
金恩苗停下了腳步,轉過身說道。
“我們要先找到金子銘,再從他的口中得知消息。”
“據說金子銘很注重他酒吧的安保,如果鬧的過於大,他會出面解決,一切都是爲了他酒吧的生意,所以我們需要鬧事,越大越好,把人吸引出來,之後了再詳細詢問。”
金恩苗說話的時候帶着一些情緒,還在爲剛剛白志的話而氣惱。
“好,這種事情簡單。”
可惜沒帶上劉洋,劉洋可是鬧事的一把好手。
四人進去後,裡面轟轟隆隆的聲音,以及來回亂閃的燈光,還有臺上的羣魔亂舞,都讓秦淵不適應。
他不喜歡。
四人互看一眼,點點頭,分頭行動。
秦淵坐在吧檯,看着周圍,伺機下手。
可沒等秦淵找到目標,就聽見了一陣打砸的聲音。
回頭一看,好傢伙,他們的速度真快啊。
只見金恩苗抓住白志的手,大喊他下流。
這算不算公報私仇?
白志也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並且對她進行了回擊。
說是她勾引自己。
可由於語言不通,周圍的人只是看了看,又回頭做他們的事情。
眼瞅着關注的人少,老熊怒氣衝衝的來到白志的身邊。
“我兄弟怎麼可能摸你屁股,你瘦的跟竹竿一樣,我兄弟喜歡豐滿的!”
他們兩人對上金恩苗。
金恩苗不愧是演技派的,眼瞅着眼淚都快要氣出來,說了兩句,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就站出來了幾個男人。
那幾個男人對着白志跟老熊指指點點,並且大罵一通,但白志跟老熊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也不在乎。
老熊聽他們嘰嘰喳喳也煩了,掄起袖子,亮出肌肉,這下那幾個男人慫了一些。
只見老熊衝上去,直接把DJ的碟子給砸了。
這操作,秦淵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一陣雜音後,全場安靜下來,不少人破口大罵。
效果也十分顯著,成功吸引到了酒吧維持秩序的人員。
老熊依舊罵罵咧咧,指着金恩苗說她不是什麼好人。
原本不在意這件事的其他人,因爲碟子被砸了,也不得不注意過來。
開始議論紛紛,雖然什麼都聽不懂。
這時,後臺的門打開,走出來了幾個黑西裝。
秦淵看了一眼,知道差不多了,自己也站了出來。
“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打爆你的狗頭!”
一句話,秦淵也備受牽連,幾人裝作普通人,被這羣黑西裝給帶了進去。
他們被帶進後臺,前面也恢復了正常。
“幾位,來我場子鬧事,不合理吧?”
金子銘穿着一身西裝,帶着金絲眼鏡,看着很是儒雅,但說話時草莽江湖氣息卻擋不住。
“怎麼了?有意見嗎?來你這破地方玩,是賞識你!”
白志可不含糊,對着他,劈頭蓋臉一頓罵。
金子銘聽不懂,但金恩苗聽的懂啊,金恩苗還添油加醋的複述一遍。
他深吸一口氣,惡狠狠的盯着白志,冷哼一聲,招招手,讓身後的打手動手。
先給白志上一課,讓他少說兩句話。
“呵呵,你想打他,不合理吧?”
秦淵這句話,讓金恩苗複述過去。
“那你們一塊打!”
“好哇。”
秦淵微微一笑,讓老熊跟白志動手。
背後站着的六個打手,大吼一聲,,衝了過去。
嘭嘭兩拳。
又被打飛回去。
“還來嗎?”
秦淵看着金子銘,而白志跟老熊已經把房間內的六個打手給控制住,一人控制三個。
金子銘瞬間愣住,看着秦淵,又看向了金恩苗,好像明白了什麼。
“你們是一夥的?”
“你現在才知道,會不會晚了?”
金恩苗微微一笑,窈窕的身姿,在金子銘身前晃悠。
金子銘瞬間反應過來,準備摸桌子上的手機。
但他的手,瞬間被秦淵給抓住,一用力,就脫臼了。
“啊!!”
痛的他頓時大叫,手肉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放心,不是找事,就是來找你,需要你配合一下,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就這麼簡單。”
金恩苗複述給他,金子銘連連點頭,他們的實力,跟那羣人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