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

姒飛天初識**,錢九郎遺情雙生

那錢九郎原本含笑看着飛天,如今聽聞探花郎的慘叫之聲,因不耐煩道:“不過一塊下流東西,沒了也罷了,恁般叫嚷起來卻不是我錢九郎的門下。”因說着並不回頭,只見手中軟劍往地上一貫,但聽得那探花郎的慘叫之聲似是給人生生阻斷了一半,瞬間沒了聲息。

姒飛天如今雖不能起牀觀視,只是聽聞此聲,分明是給人一劍封喉,只怕早已命喪黃泉了,因心中一寒,他雖是劍客門徒少俠身份,怎奈平日裡師尊對自己驕縱非常、十分呵護,並不肯單獨派遣他去江湖上走動一回,是以雖在師門若許年間,竟未曾見過殺人見血的勾當,此番見那探花郎恁般窩囊給人取了性命,卻是顫慄起來,因有些驚恐地偷眼觀瞧那個名喚錢九的男子,並不知他意欲怎樣羞辱摧折自己。

錢九郎見飛天方纔對待探花郎無禮之舉倒是十分豪橫,如今見自己取他性命,反有驚懼神色,因點頭笑道:“你與他有過交情?”飛天聽聞此言羞得滿臉通紅道:“賊配軍,休得胡言!”錢九聞言爽朗一笑道:“他意欲毀你清白,如今我替你報了仇,怎的不見你欣喜神色,反而面露悽哀?”飛天原本不欲理他,只是此事關乎自己清白,只得蹙眉說道:“他雖然是個採花盜柳的淫賊,只是即便扭送當官,到底罪不至死,況且我見他輕功卓絕內功不弱,又是你的弟子,你怎的這般決絕要了他性命……”

錢九聞言,眼內卻是靈光一閃,因伸手撫上姒飛天的絕色面容笑道:“看不出你倒是個重情重義的孩子呢。”飛天給他此番輕薄,臉上頰帶瑰意,連忙別過臉去不讓他繼續得逞。錢九見狀卻是心中一動,因從袖中取了一個琉璃瓶遞在飛天眼前笑道:“只是我下五門中獨門解藥,你且試試。”飛天此時不知他是敵是友,也不知他那瓶東西是否又是迷香,因心中躊躇着,勉強擡起胳膊伸手去接,剛要拿在手中之時,卻見那錢九竟順勢在他的皓腕上輕薄了一把,飛天“呀”了一聲,卻是握不住那琉璃瓶,啪的一聲摔在地上,但見崑山玉碎不復完璧。

錢九見狀,十分無辜地一笑道:“這倒好,如今咱們誰也脫不得身了。”飛天見他捉弄了自己,反倒故作清白,恨恨含嗔道:“分明是你藉機輕薄於我,此番倒來派我的不是了,這東西你自然身上還有,若要我日後不向你追究此事,現下便將解藥拿來與我解了這下流東西……”

錢九聞言嘻嘻一笑道:“我是下五門的門長,難道門中有人敢對我用藥不成?此物不過放在百寶囊中趁手罷了,如今給你打碎,卻是不能再得的了,若要再得時,需我親去城中堂口自取,只是今兒我微服來此尋訪我的好徒弟,本不欲旁人得知此事,如今教少俠陷落深閨之處,卻也是我訓徒不嚴之過,少不得親身上陣,與你解了着節婦吟的藥性,來日江湖之上也好見你師父。”

姒飛天聞言,只道他意欲將自家元功輸入自己功體之中,襄助自己衝破迷香禁制,因點頭道:“此番勞動你輸送元功,來日江湖再見之時,我自有後報。”錢九聞言卻是撫牀大笑起來,見飛天滿目疑惑地盯着自己,因勉強止住笑意道:“這節婦吟端的厲害,卻不是元功可破,少不得教你洩出情潮,方能衝破此番束縛,不然就算我散盡數度甲子功體,你也難得清明神識。”

飛天聽聞此言,卻是正在似懂非懂的年紀,因蹙起眉頭口中支吾道:“什麼……洩出情潮……我方纔不是……”說到此處因深覺露骨,不便再說,又是臉上一紅心中焦急,因妙目之中頗有水意,只是他性子要強,不肯示弱於人前,遂咬緊銀牙忍住委屈之意。

那錢九見了飛天如此反應,心中便知他果然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倒也有些憐愛他此番烈性,只是方纔自己已經爲他弄簫一陣得了初精,論理此番藥性卻也該解了,怎的見這美少年依然秀眉微蹙妙目泫然,桃腮之上閨意盡染,卻是依然沉浸藥性之中,因有些好奇,遂移過一盞燈燭笑道:“別怕,讓我瞧瞧你的愛物。”

飛天聽聞此言,還道他意欲輕薄自己,因扭動身子奮力地掙扎起來,卻給錢九壓在身下笑道:“我要想佔你的便宜,你也躲不開,此番讓我看看你的藥性如何未曾破解,你若不信只管掙扎無妨,卻不是蚍蜉撼樹枉做笑談而已麼……”飛天聽聞此言,方纔又見他膂力過人,就算自己功體完整之際尚不能與他抗衡,何況如今身中迷香淫藥,因輕嘆了一口氣放棄了掙扎,別過臉去不再言語。

錢九見姒飛天默許了自己的行爲,心中卻有些暖意,只因他親見方纔這美少年給自己的孽徒輕薄之際,兀自抵死不從,如今不再掙扎,便知他心中竟信任自己是個正人君子,錢九郎雖然貴爲下五門的門長,只因他爲人陰鷙行事乖覺,在江湖上多爲三上門所不恥,如今這孩子乃在上三門中晚學一輩之中的翹楚,卻在陷落深閨之時信任自己,卻是個風塵中的知己了。

錢九想到此處,倒收斂了幾分輕薄心思,因將那燭臺擱在榻案之上,動作十分輕柔地分開了飛天的一雙**,眼見白玉一樣的簫管因洩了初精,此番倒乖巧地含羞垂首,錢九見狀,心中十分憐愛,因說聲得罪,伸手分花拂柳將那愛物拂開一旁,卻見飛天雙腿之間蜜菊之上,卻是生出女子一般的花心兒,那團綿密的愛物尚且不曾領略風月,是以蘭香泣露梨花帶雨,一對兒花脣十分動情地收縮着,似是邀人垂憐一般。

錢九眼見了飛天這般驚心動魄的閨意,卻是下腹一緊,因暗咒自己沒見過世面,卻給個小小少年蠱惑了心意,擡眼一瞧,卻見飛天此時再也不能隱忍,一雙妙目緊閉着滾下淚來。

錢九見他哭了,此番倒沒了主意,因放開他一雙雪白的大腿,脫鞋上牀將飛天的玉體摟在懷中,在他耳邊柔聲哄道:“敢情你竟是兼美之身,怨不得我那好徒弟願意爲你死,這是菩薩相,旁人求都求不來呢,這有什麼好傷心的,方纔見你那樣剛強,如今卻爲這個難過起來,不是個傻孩子麼?”

姒飛天因這色相從來是自己一塊心病,除卻父母與恩師之外,再沒旁人知曉,因十分忌諱羞愧,如今卻聽聞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男子如此讚美自己,不知怎的心下一暖,因微睜妙目瞧了錢九一眼,卻見他眼內許多驚豔戀慕的神色,因忍不住身子一顫,不知是什麼滋味兒漸漸蔓延胸中,只覺陰中一熱,方纔給眼見殺傷人命嚇退的春意,竟在此時糾纏了上來。

錢九見狀,倒覺他年幼無邪之處十分可愛,因伸手覆上他陰中一團嬌嫩之處輕輕撩撥起來,一面俯身在他耳邊柔聲安撫了幾句,姒飛天心意原在纏綿之際,此番給他銜了耳垂,因渾身忍不住顫慄起來,卻也失了掙扎氣力,因十分無助地靠在錢九懷中給他輕薄了去。

錢九見懷中的美少年此番柔順起來,因暫且放開了對他的鉗制,俯身分開飛天一雙白皙的大腿,因仔細觀瞧那對嬌嫩的花脣,卻見原本櫻粉之色的脣瓣上,如今因方纔的愛撫而漸漸充盈起來,泛起嬌羞的粉紅之色,嬌豔欲滴十分惹人動火,那錢九原本在女色上不甚縈心,一心統和武林爲要,如今見了此處卻不知怎的,心中只覺純陰之體神妙非常,卻是有心一探花道,因壓低了身子探入飛天雙腿之間,細細地端詳起來。

姒飛天如今給那藥效春意燒得身子發燙,忽覺有人竟探入自家不見三光之處仔細窺探起來,那焯燃之氣幾乎撲在自家緊要之處,因漸漸止不住口中嬌音軟語,一面難耐地扭動着身子,不知是要逃避還是要迎合此人的褻玩。錢九見了這美少年恁般清純的反應,心中卻頓生了憐惜之意,竟俯身吻住飛天陰中一對兒花脣,恰似戀人接吻一般的吮吸起來。

姒飛天如今早已要過舞象之年,因漸漸懂了些人事,只是他性子端莊整肅,又常年跟在撿回自己的師兄身邊,旁的同門絕難近身,是以這男女之事,師門之中雖有盛傳,卻因他師兄從旁隔絕迴護,這些混賬話從不曾傳入飛天耳中,雖然如今大了,情場上依舊迷離茫然不知所云,又因他年幼失怙,平素都與師兄同住,越發連指掌之趣也未曾明白,如今身子給那節婦吟灌入十足藥液,早已敏感難當,青春少艾積鬱的情潮竟在此時宣天翻涌起來,給那錢九灼熱的脣舌一燙,花道之中幾番緊緻收縮,身子一緊洩出了花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