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

錢九郎舊帳清算,採花賊斬斷孽緣

那探花郎伸手扶了自己的濁物,分開飛天一雙雪白的大腿,正欲直搗黃龍之際,忽聽得帳外竟有個聲音冷笑道:“這可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如今有了心上人,卻連天地君親師也忘了不成……”

那探花郎聽聞此言,唬得魂飛天外,一面繫了褲子,一面連滾帶爬下得牀來,向前跪爬了幾步,卻是不敢擡頭,因見有人站在屋內,便順着那方向爬過去,一把抱住那人膝頭,戰戰兢兢道:“弟子不知師尊駕臨,祈望門長恕罪。”那人聞言冷笑一聲道:“我還道你眼裡沒了旁人,只有牀上那個美嬌娘呢,方纔你說願意爲她擔了反出師門的罪名,如今這話可算數麼?”

探花郎聽聞此言心下一緊,便知方纔兩人言談之際那錢九早已潛入房中,因心中感嘆他龜息之法已入化境,自己輕功提縱之術在下五門中乃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依然無法察覺他一舉一動,如今給他探聽了自己心聲,這錢九郎素來高深莫測乖覺陰鷙,若是在他跟前錯了一星半點,自己在江湖上得臉面性命卻是要不得了。想到此處,因穩了穩心神道:“這閨房私語,師尊如何當真,不過哄那小娘兒幾句,快活一場就完了,如何能當真爲了他便違背師尊的教訓,我雖是帶藝投師,萬幸師尊信我悔過良言將我納入下五門中栽培一番,如今豈有不思圖報私自淫奔的道理……”

那錢九郎聽聞此言點頭笑道:“這話還算你有些良心,近日我在江湖上行走,常聽見有人說我的好徒弟如何英雄了得,先奸後殺多少人命等語,我只不信,如今見你很有捨得之心,爲師心裡倒也欣慰,想來日後甘老臨泉之際,這下五門門長之位卻是非你莫屬了。”

那探花郎聽聞此言,心中暗道不妙,原本以爲自己採花盜柳之事在下五門中算不得什麼重罪,卻不知爲何此番竟惹得錢九郎親自出馬探聽此事,因心中有些疑惑道:“弟子做下這些不入師尊法眼的勾當,怎敢勞動門長親自關切一番……”錢九聞言笑道:“風月之事我向來不曾約束與你,倒是前兒盤賬,恍惚聽見你將那發賣蒙汗藥的進項分賬給了什麼人,我怕你臉上過不去,倒不好教賬房追查起來,只是下五門兄弟衆多,又要安撫傷病遺孀,俗話說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如今你師父恬居門長之位,少不得要來問你一句話的。”

那探花郎聽聞此言,竟是愣在當場木雕泥塑的相仿,因心中暗歎一聲我命休矣,卻是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推脫之詞,他原本以爲此事上做的機密,不知何處走漏了風聲,自己與那人向來單線聯繫,除非兩邊竟有一人反水,否則論理是絕難犯案的……

那探花郎兀自絞盡腦汁意欲推脫之際,卻聽得錢九溫和笑道:“看你唬成這樣,我不過隨便問一句,若說你竟是個平白無故給人拿來頂缸的,卻也不值什麼,你且起來。”因說着伸手將那探花郎攙扶起來,見他身上兀自瑟瑟發抖,因笑道:“想是我來的不巧,阻了你的好姻緣,你且別惱,今兒既然來了,左右我倒不曾親見你的手段,你便自去成親無妨,也讓爲師開開眼界。”說到此處,因單手輕輕提縱,竟將那探花郎順着腰間的汗巾子提在手中,輕輕巧巧緩步進了內間,卻見帷幕深處,隱約橫陳着一具玉體,錢九郎見狀嘻嘻一笑道:“果然是個絕色的,好徒弟可別辜負了良辰美景,快去成親吧。”因說笑着,將那探花郎的身體輕輕一拋,正拋入帷幕之中。

那探花郎在空中飛騰之際,因腰身一扭換了方位,輕輕落在姒飛天身邊,見他依舊穴道被制口不能言,一望十分楚楚可憐的模樣,只是探花郎如今自身難保,卻也顧不得憐香惜玉,因跪在牀上朝着錢九方位磕頭如同雞奔碎米道:“師尊寬恕則個。”

錢九聞言故作疑惑道:“方纔誤會早已釐清了,此番卻是從何說起呢?你只管快活你的無妨,爲師也看着助助興,來日娶妻,少不得要教學相長一番。”因說着輕浮一笑,竟搬過一張太師椅,就近坐在牙牀邊上,十分仔細盯着兩人之間的動作。

那探花郎雖然久經風月,卻從未給別的男人在旁觀看過自己的淫行,如今見那修羅一般的男子竟饒有興味地一旁觀戰,心中卻如擂鼓一般,遲遲不敢動作。錢九郎見他狼狽的模樣,因噗嗤一笑道:“這是怎麼說,不過一個小娘兒,就哄得你恁般蠍蠍螫螫的,你不見那少女早已燒得滿面紅暈,如今卻不知憐香惜玉麼,咱們下五門中雖然並無確切門規,只是這欺凌弱小之事卻容不得在我錢九的眼內,好徒弟,還是快與這位小姐解圍的好。”因說着,伸手在那探花郎的背上一拍。

錢九這一拍卻是非同小可,看似動作輕巧,實則蘊含內勁,那探花郎給他一拍,頓覺五內一陣翻騰之意,似是離位一般,便知此番若不順了他的心意,自己絕難保命。

那探花郎想到此處,雖然彆扭,也只得搭訕着解了褲子,遮遮掩掩將那髒東西握在手中,因伸手撥開飛天的一對兒花脣,扶住那話,意欲向內攻刺,誰知那濁物在自己手中早已失了往日雄風,竟如一塊爛肉一般沒了生機,探花郎見狀心中大驚,恍然意識到自己經此一劫,卻是唬了半條命去,那玩意兒卻在此時沒了生趣,竟給錢九一番震懾得硬不起來,不由心急如焚,也顧不得旁人還在,竟將那濁物握在手中不停套將起來,片刻之後卻是依舊死水微瀾。

那探花郎因微微擡眼一瞧,但見錢九依然饒有興味看着自己,卻是面沉似水息怒不辨,因心中越發焦急起來,一面揉搓,一面伸手撥開飛天的花脣,將手指微微探入他未竟人事的花道之中緩緩頂送起來,意欲藉助那美少年的閨意喚醒自己的濁物。

飛天原本昏沉之際,因忽然給那錢九撞了進來,見此人行事邪魅非常,不知是福是禍,卻見那探花郎倏忽將手指侵入自己的花道之中,原本飽受春意折磨的身子竟在此時情潮洶涌起來,雖然死命壓抑着,到底隱忍不得,少不得口中漸漸溢出精妙的嬌音,白皙的身子緊繃起來,扭動纖腰篩擺**,隨着那探花郎的動作漸漸起舞。

那探花郎因錢九在旁,卻是見了此番驚心動魄的閨意,那髒東西依舊不爭氣地垂頭喪氣起來,並無一絲生氣,倒是錢九見了這美少年的反應,頗有興味地仔細觀瞧起來,因在簾外瞧不清爽,竟站起身子來在牀前,伸手將那牙牀之上的幔帳一扯,露出內中兩人的身形,自己點頭一笑,兀自坐在牀邊俯視着飛天的絕色面容。卻見牀上玉體橫陳的竟是一個絕色少年,因“咦”了一聲,卻也不動聲色依舊似笑非笑地端詳着。

姒飛天原本咬緊銀牙苦守着一絲清明之意,如今乍然失了幔帳的遮掩,卻見簾外另有一個陌生的男子窺探着自己,四目相對之際,那男子眼中卻是滿眼驚豔的神色,因不知怎的臉上一紅,別過視線不肯與他對視,但覺此人相貌堂堂頗有王氣,雖然那探花郎的品貌亦是俊美,卻比此人多了幾分輕浮邪魅的陰柔之氣,想來此人便是下五門的門長錢九,果然一表人才擔得起宗師之位。

飛天心中如此一想,原本抗拒着春意的身子,卻不知怎的,只因錢九在旁觀賞,倒忽然悸動起來,那白玉般的塵炳前端漸漸滲出了些許花蜜,花枝亂顫地搖曳起來。彼時那探花郎專注於自己的濁物,卻是忽略了眼前的美景,卻聽得錢九輕浮一笑道:“這孩子也太老實了,看樣子自己都不曾碰過的。”說到此處,竟伸手握住了飛天的塵炳。

姒飛天正在咬緊銀牙苦守神識之際,卻給這從旁觀戰的男子握住了自己的命門,平生從未有過的酥麻之意自那愛物之上纏綿起來,,從脊髓之中漸漸蔓延而至四肢百骸,只覺渾身都暖透了,自己的身子竟似給那男人包含在一雙寬厚的手掌之中受盡寵愛,心病之中一直被家人遺棄的委屈之意竟隨着這股寵幸之意消弭無形,因雙眼一翻身子一緊,梗着脖子嬌啼了兩聲,在那男人手中洩了初精。

錢九見狀,卻也不嫌腌臢,因寵溺一笑道:“別怕,這不值什麼,往後常有的事兒。”說到此處,因有些厭惡地看了探花郎一眼道:“你是久經風月的人,如何連個孩子也不如。”那探花郎正在蓄力之際,因聽得飛天的幾聲嬌啼,只覺下腹一緊剛剛有些起色,忽聽得錢九幾句嘲弄之言,卻似一盆冷水當頭一潑,那濁物登時癱軟在手中再難東山再起,錢九見狀,因冷笑一聲道:“無用之物留它何用?”因說着身形一動伸手在那探花郎腰間一探,腕上使力微微一抻,正將他腰間軟劍抄在手中,膝上略擡一寸,將探花郎的身子頂出牙牀之外,未及落地之際,手上瀟灑一劃,但聽得那探花郎一聲慘叫,滾落在地上捂着褲襠殺豬也似地喊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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