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最讓人討厭的一點,就是太過霸道,他的要求,你必須照做,那怕你不願意,他也總有辦法讓你願意。
看着手上的便籤,我也只能無奈一笑。然後吃下那個三明治,按着短信的地址,乖乖的跑過去報名。
到了那個高檔會館門前,我才知道艾倫給我選的不是那種廚師班,而是一些太太小姐聚衆的烹飪具樂部,教的都是一些家常菜跟煲湯方法,讓我鬆了口氣,這地方倒還真的很適合我。
聽說這種地方,還不是誰想來學就能來的,說白了其實就是另一個交際圈,得在這個圈裡有點名望才能進的來。所教的還是外面都學不到的私家菜。
讓我意外的是,我在受教名單裡竟然還看到了市長夫人許夢婷的大名,後來才知道,這傢俱樂部她也有入股。
榕城是沿海城市,發展的比較快,這裡相對別的地區經濟條件要好很多。有錢人當然也多,貴婦平時沒事幹,聚在一塊不是聊穿着就是聊養生,所以像這樣的烹飪具樂部在榕城聽說有好幾家,不過名氣最大的,就屬我來報名的這家。
不過我倒真的是佩服最早發起這個主題的人。辦這樣的烹飪具樂部,又能賺錢還能擴大人脈圈,簡直把廚藝跟交際發揮到淋漓極致。
接待小姐一聽到我的名字,先是詫異,後,很熱情的給我介紹。說現在有三個班,分初中高三個階段,初級那就是像我這樣的什麼也不會,一切要從頭學,那每星期上的課也就比較多,一週要三次。我直截了當就訂了初級,反正我現在有的是時間。
辦好手續,接待小姐又給我發了兩本食譜跟一套圍裙,說課程會按那兩本食譜來教,讓我有空時,可以在家自己先實驗一下。
我這邊剛報完名,鄒子琛就來了電話在。
“在哪呢?”他問。
“我剛報完名。”我一手拿着手機,一手舉起包擋住火辣辣的陽光,快步朝自己的車走去。
“哦,”那頭聲音明顯變的愉耳。
我終於鑽進了車裡,可車裡卻比烤爐還要熱,嘴裡不由叨嘮道:“我快熱死了。”
“你沒開車去嗎?”
“有呀,剛上車,車子在露天爆曬了半個小時,坐進來簡直快把我烘熟了。”我一邊抱怨,一邊發動車子,打開冷氣。
“那裡不是有地庫嗎,停車都不長腦子。”某男又貶低我。
我沒事跟他瞎聊什麼呢?。
“你有事嗎?”
那頭默了一下,說道,“報完名了那就過來陪我一塊吃午飯吧。”
“不要,”我條件反射,直覺他準沒安好心。
“現在十二點正,從那邊過來,最多也就十分鐘車程,我給你十五分鐘。”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啊,”我吼了一嗓。還好車內溫度已降了下來,不然我一定會怒火攻心而亡。
“吃個午飯也要人陪……是三歲小孩嗎。”我把手機扔回包裡,負氣的嘀咕了一句。
我心裡雖有怨氣,可我現在還是不敢明着與他做對,不然,晚上絕對別想好過,這兩天我腰都快要斷了,可不能在惹他。
車子到恆遠的時候,我學聰明瞭停到了地庫去。從地庫上來,還得通過大堂。雖然是午休時間,但大堂前臺是不能沒人的。上次跟我說過幾句話的美女,一見到我,笑的那叫一個明媚。
“林小姐來了,鄒總讓你乘他的專梯上去。”她引着我走到專梯邊上,爲我按了電梯。
“謝謝你。”進電梯時我朝她笑了一下。
等電梯關上時,我臉瞬間冷了下來,前臺的眼神意味深長,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我的八卦傳出。鄒子琛他怎麼就一點也不避諱呢,我只不過是他的地下情人,搞的這麼明目張膽的幹嗎,難到他就不怕被他那個明星女友發現嗎?
專梯設在鄒子琛休息室內。
我從電梯裡一邁出來,就看到鄒子琛半靠在軟榻上,白襯衫領口敞開了兩個釦子,袖子挽到了手肘處,面色點有疲憊,一手按壓着眉心,手裡還拿着一份文件。
昨晚他那麼拼命,早上又起那麼早,不累纔怪,最好累出病來,他就該消停了。
“來了,”他擡眸望過來,眉眼柔和,剛纔那幅疲憊相,倒是不見了,“先洗把臉去吧,菜很快就送來。
我瞥了他一眼,把包放到了一旁,進了洗手間。
等我從洗手間,室內多了一個人。
“鄒總,這家的菜看着真不錯。”林曉月手裡提着食合,望着桌上的菜,一臉想蹭飯的表情。
“嗯,下次有機會帶你們幾個過去吃。”鄒子琛坐在桌邊笑道,毫無邀請她的意思。
林曉月杵在原地,有點不甘心的樣子。
“咳,”我輕咳了一聲,走了過去。
林曉月看到我眼珠子幾乎都要掉出來,驚愕的張開嘴,好半天才閉上了嘴,“姐,你怎麼在這?”
“我爲什麼不能在這?”我反問。
“林助理,你先出去吧。”鄒子琛起身,把桌上的文件遞給了她,“幫我放到辦公桌上。”
林曉月陰測測的瞥了我一眼,鼓着腮幫走了出去。
“你們倆……關係好像不是很好。”鄒子琛靠坐在椅背上笑的很無害。
我走到他對面坐了下來,“你是故意的吧。”
他低笑,嘆了一口氣,“你這個妹妹比你可是主動多了,一天恨能都呆在我辦公室裡。”
我走到他對面坐了下來,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你當初就應該跟她提條件,她肯定樂意之致。”
鄒子琛手指輕磨下巴,望着我笑的狡黠,“可惜,我對小豆牙不感興趣。”然後他惡劣的掃了我胸口一眼。
“流氓,”我瞪了他一眼,忙用手捂住胸口。
他卻笑的越發開心,“過來。”
“幹嗎,”我不願意。
“過來,”他伸出手,眸子盈潤,閃着我從未見過的光芒。望着那樣的目光,我不由的伸出手放進他的撐心,挪了過去,卻被他一把拉到腿上。
“能不能好好吃飯了。”我低聲抗議,語氣卻帶着連自己都沒發覺的嬌氣。
鄒子琛雙手不老實的在我腰間摩擦着,下顎抵在我頸窩,氣息散在我耳根,低聲道:“我想吃你。”
我耳根瞬間發燙。
“不正經。”我嘀咕,羞的把臉撇到了另一邊。
“那咱們就說點正經的。”他低笑,“你的體力是不是得提高一下。”
“我體力怎麼了?”我轉回臉瞪他。
他笑的曖昧,“你這身體太弱了,每次沒兩下就累的跟什麼似的……”
“鄒子琛你能正經點嗎,”我忙打斷了他。
“這事不正經嗎,這可是關乎你我性福之事,”某人天生臉皮厚,說起房事面不改色,還津津樂道,“所以,明天開始,我建身時,你也得跟着。”
我就知道這人沒安好心。
吃完飯,我想回公寓,他不讓,非讓我陪他睡會。他看起來倦意很濃,我無法推拒,見牀單牀被全是新的,便陪他躺下。他抱着我,雙手很自然的覆在我柔軟處,我以爲他會不老實,可沒一會,他便睡着了,呼吸勻稱綿長,似乎睡的很沉。
我緩緩的翻過身,面對着他。
他睡着的樣子像個小孩,嘴角微微彎着,很安祥很無害。望着這樣的一張臉,我心莫明的柔軟了下來。
原本一點睡意都沒有的我,靠在他懷裡竟也睡着了過去。
鄒子琛只是小憩的半個小時,就醒了過來。他一醒我也跟着醒了過來。
“你下午幹嗎呢?”他抱着我,賴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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