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暈暈噩噩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我本能的朝來人暖熱的身體靠去,嘴裡不由喃喃着,“好冷好冷。”
我的身體被人緊了緊,我有點不舒服的皺起眉頭,隨後又暈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全身燥熱難耐,我踢掉上身厚重的被子,便醒了過來,發覺自己躺在臥室的牀上,室內只開着牀頭燈,調的很昏暗,外面天早就黑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
我往邊上看了一眼,是空的,心下很失落。
我扯了一下嘴角,苦笑。口乾的很,起身,只覺渾身乏力,頭很沉,像是要感冒了。我剛要下牀,臥室的門被人推了進來,我以爲是鄒子琛,看到的卻是林嫂,不由有點失望。
“太太您醒了。”林嫂端着一杯水走了過來,“你先喝杯水,我下去把粥給你端上來。”
我接過水杯問道:“現在幾點了?”
“快十一點了。”
“我怎麼上來的?”我記的我是在建身房裡睡着的。
“你在健身房裡睡着了,是鄒先生回來抱你上來的,你有點發燒。”林嫂皺眉,“健身房裡暖氣也沒開,你怎麼能在地上睡呢,多涼呀。我叫了半天你也沒開門,還好鄒先生回來的及時,不然該凍壞了。”
我低頭喝着水,假裝不經意的問了一句,“那他人呢?”
“說是公司還有好多文件要看,回來換了身衣服就走了,他說這兩天可能都會在公司住。”林嫂低低的說道。
我苦笑。他現在是連見都不想見我了嗎?
“那個……我下樓給你端粥去。”林嫂話落,轉身就要出去。
“林嫂不用麻煩了,我不餓。”
林嫂轉身蹙眉,“那怎麼行,你中午都沒怎麼吃,一會還要喝藥呢。”
我嘆了一口氣,“那好吧。”
林嫂出去後,我看了一圈,沒看到自己的包,纔想起來包放在樓下沙發上了。
沒一會林嫂便把粥端了上來,其實我肚子是有點餓,只是胃口欠缺。
“喝完粥,先吃感冒藥,我後在喝藥。”林嫂端給我粥,一邊囑咐着。
“林嫂你能不能幫我把包提上來。”
“我這就下去拿,你先喝粥。”她把兩碟小菜放到了頭牀,轉身便又下了樓。
我拿勺攪着粥,慢吞吞的吃着。
鄒子琛竟然要住在公司住他這是什麼意思?
越想我胸口越悶,口中的粥更是難以下嚥,但我還是把一碗粥都喝完了。
林嫂提着我的包上來,見我已把粥喝完了,臉上纔有點笑意,“這是感冒你過會吃兩片,我下去把中藥在溫熱一下。”她收拾着碗筷一邊笑道。
“嗯,”我應了一聲,提過包。
林嫂看了我一眼,端着碗筷又退了出去。
我從包裡掏出手機一看,竟沒有電了。便從牀頭櫃裡拿出充電器,插在牀邊電插座裡,手機通了電,我按了開機。
手機一開機,便跳出好幾條信息來,竟然有陸正南的信息,我忙點開:童童,我沒事,你不用擔心,鄒子琛沒對我怎麼樣,事情的經過我已經跟他說了。
信息是晚上九點多發的。
我不由鬆了一口氣,他沒事就好。
可那個男人爲什麼還要去公司住呢……無非還是不相信我們。
我又翻看了其他兩條信息,都是鄒若溪發過來的,問我網上報的我跟陸正南在英國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真想爆粗,他瑪的,要是真的我還回來幹嗎,他們兄妹是不是都腦殘呀?
再翻到微信,裡面好多是蘇晴的留言,她擔心我跟鄒正南的緋聞會讓鄒子琛很不高興。讓我能處理掉還是趕緊清除了。我心想那個小氣巴巴的男人早就生氣,何止是生氣,簡直是要殺人,現在還跟我搞分居……有種就別在回來。
不過網上那篇報料,報的還真及時,我早上跟陸正南剛被鄒子琛的“抓姦”中午就爆料我們在英國的事,我真懷疑這個娛記是孟成陽的搶手。
在看到鄒若溪的留言我哭笑不得,她說報道要是真的,她要找我單挑。
看完留言,我重重的把手機甩到一邊,隨着很快的又拿了回來,給陸正南發了一條微信,讓他也放心,我也沒事。
我剛點發送,手機突震了起來,是鄒若溪打來的電話。我蹙眉,但還是接了起來。
我把手機剛貼到耳邊,鄒丫頭的怒聲便從話筒時傳了出來。
“喂,你怎麼一天都關機呢。”氣勢很兇。
我吁了一口氣,“你找我有事?”
“網上那事,到底怎麼回事呀,這個要是我哥看到了肯定也會不高興。”
“他跟那麼多女的都有緋聞,難到也都是真的?”我不答反問。
“呃……那當然是假的。”
“那你還問我幹嗎?”我口氣有點不耐煩。
鄒若溪在那頭輕咳了兩聲,“誒,昨天打了那麼漂亮的勝戰,你怎麼一點勝利的喜悅都沒有呢?”
“很晚了,你不困嗎?”我真是沒心情跟她耍嘴皮子。
“你到底怎麼了……跟我哥吵架了?難到他回來了?”她又追問道。
“你說你哥是不是腦殘。”驀地,我像是找到了發泄點。
“啊?我哥腦殘……那這個世界就沒有聰明人了。”鄒若溪笑道,還引以她哥爲豪呢。
“他要不是腦殘,他怎麼會被韓玉那種變|態騙了都不知道呢。搞的自己好像什麼都懂什麼都知道,其實他就是一根經,只會看表面,也不會動動腦子想想,只會用武力,野蠻、粗魯、無知……”我滔滔不絕,罵了一串。
話筒那邊鄒若溪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驚嚇到了,默不作聲。
“喂,你在聽嗎。”
“天哪……童童姐,原來這纔是你的真面目呀。”她嘖嘖道:“看來我哥是有受虐傾向,我怎麼突然那麼心疼我哥呢。”
“沒法聊了,掛了。”
她嗲叫道:“別呀,我還想跟你多聊會呢。”
……
於是,我跟鄒丫頭泡起了電話。鄒丫頭跟我傾訴了從小到大被鄒子琛‘欺壓’的諸多事,並表示以後願意跟我結盟站到統一戰線,抗抵她哥的霸道不講理行爲。
一說起鄒子琛的壞話,我們你一句我一句,根本停不下來。林嫂端藥進來,我喝完藥又繼續聊,直到手機燙的不行,那邊聲音也越來越迷糊我才掛了電話。
心情奇蹟般的好了點,便倒頭就睡。還是那種展開雙手雙腳的睡資,心想:哼,某男不回來更好,我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翌日,我睡到十點多起醒來。
可能是昨晚話說太多了,喉嚨都嘶啞了,本來我的聲線就有點啞,這下更加沙啞了,還有點疼,連帶着還咳,看來是徹底感冒了。
連着三天我都在牀上呆着,鄒子琛三天都沒回來,也沒電話也沒有短信,我真想打個電話對他吼:有種這輩子也不要理我。
這男人只會用冷暴力,我鄙夷,我……真想掐死他。
而這三天,別墅門口的狗仔卻很堅定,每天都跟上班似的,一到點就聚在了大門外。
老天爺爲什麼不下場雪呢?
我心裡毒毒的想着,凍死他們,看他們還能不能堅持。
這三天讓我意外的是,網上關於我的緋聞被清的一乾二淨,倒是多了很多鄒子琛的過往緋聞,又被人拿出來炒,說他玩過的女人數不勝數,現在還金屋藏嬌……反正一堆對他不良的報道。
我對此,只能,哼哼!
以前這些報道他會讓公關部清理掉的,這兩天也不知怎麼回事,他也不管不問,讓那些狗仔亂寫。
可喜的是,第四天還真的下起了雪,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被我念的耳朵長繭了所以就下了。
早上一起牀,我見外面自茫茫的一片,便有點激動,套了件大衣便跑去陽臺。
呃……別墅外竟然還有三四輛車停在那,那些人全躲進車裡去了。
這下我倒是有點敬佩這些人,實在是太敬業了。
我拉緊衣領悻悻的回了臥室,嘟着嘴,把外套脫了扔到牀,就往浴室走,走到浴室門口突聽到裡面傳出嘩嘩的水流聲,我不由頓住步,蹙眉,難到是水管爆了?
我轉身在室內尋視了一眼,並沒有看到某男回來的痕跡,那……裡面的水聲必然是水管爆了,可是……浴室裡好像沒有明管呀?
我懷着疑惑進了浴室,浴室門沒關,跟我昨晚睡的時候一樣,於是我急步跨了進去。
當我看到淋浴室裡那個熟悉身影,我一下僵在了原地。我心想是不是自己太想他了,所以出現了幻覺。
可水聲是那樣的清晰。
他偉岸的身姿衝擊着我的視覺,是那樣的真實。
這個狂傲的男人,就那樣赤|裸的呈現在我前面,肆意揮灑着水珠,美男沐浴……還真是銷魂。
“你要在那看多久。”鄒子琛背對着我,冷冷的說道。
“切!又不是沒見過。”我很不屑,翻了個白眼,走到洗漱臺邊,擠牙膏刷牙。
我瞪着鏡子裡的自己,無聲的對自己說:把他當空氣,打死也不要理他,他可以對你不理不採三四天,現在又不說一聲回來,把你當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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