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陽俊和黃袍道長離開張家村一路北上,經過不少的州縣一路基本算順利,他們快馬加鞭的來到一個小村莊,四面環山,一條小溪在村前淌流淌。田野裡的秧苗長在抽穗的成長。
他們冒着炎炎的熱日在村子前面的小路上行駛着,似乎很口渴了,想到村子裡面討口水喝,想不到一進村口,就看見一位老人家在路邊擺了一些祭品,用一把漁網在那裡撈魂。
“慧媛,你快回來吧!,慧媛,你快回來吧!”那位老年婦女在路邊大聲的呼喊着,還把一些米散在天空中,然後有放鞭炮,就是這一串鞭炮驚嚇了唐陽俊的戰馬,唐陽俊翻身落馬,因爲他是現代人本來不會騎馬的。
來到這裡也是第一次騎馬,而且一騎就騎了這麼遙遠的路程了。就是這樣的被那鞭炮一驚就把唐陽俊驚嚇馬了。
唐陽俊從地上爬起來,渾身疼痛,一身的塵土,就要破口大罵了,可是看着一位衣裳十分樸素的中年老太太在岔路口撈魂,花白的頭髮一張古銅色的臉。一雙憂鬱無神的眼睛。似乎有很深的難言之隱。
那戰馬一腳飛起,踢翻了那位老太太的祭品和器皿,嚇得那位老太太趕緊後退,躲開那匹戰馬,由於退的太急了,一不小心就跌了一跤,唐陽俊本來是想生氣的看見那位老太太的樣子十分的可憐,肯定又遇見什麼傷心的事纔到這裡來撈魂的。
“對不起,老大娘!是我的馬受驚下着你了還請你多多原諒,”說着走過去一把扶起她,只見那老太太的眼睛裡含着淚水,一副憂傷鬱悶的樣子。
“算了,是我打鞭炮驚嚇你的馬,我應該向你道歉纔是。對不起!”說着向唐陽俊深深的鞠了個躬。
唐陽俊連忙扶起她關心的問道:“老太太你這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這樣午時在裡撈魂?”
“兩位師父您們有所不知呀?我的女兒叫李慧媛,已經病三個月了,整個人渾身無力,臉色蒼白,到鄰村的劉巫婆那裡說什麼遇見鬼了,而且被這個鬼死死的纏住了,所以那個巫婆就要我每天都要來這三岔路口撈魂,求上天保佑慧媛的病快點好起來。”老太太真的傷心的說着。
黃袍道長和唐陽俊似乎明白怎麼回事,原來是一位姑娘大病而去相信巫婆的話,不過那個時候就會出現這種簡單的治療手段了。
“老大娘您女兒的是什麼病,病了三個月了,能不能讓我們看看,是否有希望治好?”黃袍道長看着那位老太太憂傷的面孔,就有意婦人問道。
“我的女兒……你們還是去我家看看就知道了,她患得什麼病?”那位老太太唉聲嘆氣的說道。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只好牽着馬來到這位老太太的院子裡把馬拴在院子裡的一顆大槐樹下,
進了老太太的家裡一進門就看見一張破碎的飯桌,幾張東倒西歪的椅子,破舊的牆壁,也是那茅草房,一些雞鴨在院子裡走動,還有一條黑狗睡在院守着。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坐在老太太的家裡,看着這樣一個窮苦人家。
“兩位師傅你們就隨便坐坐吧!我去叫小女出來!給你們看看!”老太太似乎很心急了,沒有多說幾句客氣話就去了她女兒的房間了。
不一會兒,那位老太太領着一位年輕的姑娘出來了只見她:高高瘦瘦的身材,大約有十六七歲的樣子,清秀的面容,只是臉色很白,很白,柳葉眉,鳳丹眼。穿着一件樸素的長裙,邁着艱難的走到屋子中間坐下了。
“師父您們好!我行動不方便,就不必行禮了,還請見諒,”這姑娘的聲音就像貓叫一樣,都難以聽清。
唐陽俊看着姑娘的神色萎靡。眼睛黯淡無神,看來是病的很久了。
“姑娘你的病有多久時間了?看上去十分嚴重的樣子?”唐陽俊心裡知道這位眼前的姑娘的確有點邪門的樣子。
“我已經病了三個月了,不知看了多少大夫,都沒有見效,整天渾身無力,精神恍惚,就像生在雲裡霧裡一樣,走起路來輕飄飄的,”那位姑娘用那黯淡的眼神看了唐陽俊和黃袍道長一眼,這種眼神似乎有一種陰森的感覺了。
“姑娘你在沒有患病前有什麼反應,或者有什麼誘因?”黃袍道長似乎也看出這位姑娘是有點邪門,好像遇見什麼鬼的樣子,不過這都是一些小鬼來弄點香火錢的。
“在三個月前,我去鄰村的朋友家玩,返回家的時候,剛進家門就看聽到一個聲音在喊我的名字,當時我沒有在意,就答應了。回答家裡,坐在椅子上睡了一會兒,又聽到那個聲音在呼喊這我的名字,我又答應了,我走到門外去找是什麼人在呼喊我的名字,可是我找遍整個院子都沒有找到那個人。當時我哪有在意以爲是幻覺。
第二天午時的時候那個聲音又來了,有呼喊這我的名字,我又答應了,可是我去外面去找那個人有沒有發現人影,我回到家裡準備午睡的時候那個聲又在我的耳朵縈繞,,這回我就沒有答應了。
第三天那個聲音又來了,我聽的毛髮聳然,膽戰心驚的,全身都戰戰兢兢的,從那以後我就開始發熱了。而且每天到了午時就開始發熱了。一發就是三個月了,基本上這一帶的大夫都看過了,都沒有見效。”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聽了姑娘的講述,這樣的聲音明顯是有厲鬼纏上了,而且是個病死鬼,他是來找替身的,因爲他要去投胎了。
“姑娘你中邪了,是個病死鬼,所以你的病一直都不好,也許現在還發着燒呢?”唐陽俊到底是一位醫生,邊走到姑娘身邊伸出手來給那位姑娘把脈了。
他仔細的爲姑娘把着脈,從脈象來看是雙重的脈象,好像有兩個人的脈象在這位姑娘的身體內跳動一樣。
“師父您來看看這姑娘的脈象好像與別人的不同?”唐陽俊要黃袍道長把一下脈,黃袍道長走進那位姑娘把一下脈看看她的舌苔,只是覺得脈象有些奇怪,正如唐陽俊所說的是雙重脈象。
“這是病鬼在姑娘的身體內寄住了,不想出來了,所以你到無事就發燒,這是無藥可救的,就要收伏這個病死鬼你才能安寧的,你的病就會好的。”這回那位叫慧媛的姑娘明白了,怎麼回事了。
“師父你們就收了,這個病死鬼吧!我們雖然沒有錢,但是你們的恩德我們會永遠銘記於心的。”那位老太太乞求的說道,“如果你們不救我的女兒,她就會被那病死鬼燒死的,這樣的折磨難受呀!”
黃袍道長的道法就還可以,至於對付這樣的病死鬼就難了,這樣的鬼附在姑娘的血液裡,還有肌膚內幾乎佈滿全身了,所以就像判了死刑的一樣基本上沒藥救了。
這種病死鬼進入人體後就食人體的體液精華,營養成分,所以整個是沒精打采,恍恍惚惚的,要想出去這樣的病死鬼就要換血,還要喝一些辟邪的黑狗血。
但是這些黃袍道長沒有對那位姑娘說起,因爲是漸漸的進入血液裡病死鬼是最難的,如果換血不成功那姑娘還不是要死的,因爲這裡沒有足夠的新鮮的血液來換,要是在現代也許還有一的希望。
“師父,你們難道沒有好的辦法嗎?要什麼要求你們就儘管說,我們盡力的配合你們。”那位老太太似乎真的想知道自己的女兒患的是什麼病。
“老太太您的女兒的病難治呀!那個病死鬼已經進入您女兒的血液裡了,要治好您女兒的病除非換血,還有喝至少五條黑狗血,來驅除那那個病死鬼。這個也不能有十足的把握,真是麻煩呀!”黃袍道長驅除鬼怪這麼多年,也許只是第一次遇見這病死鬼的魂魄在人體血液裡的。
老太太聽了,黃袍道長的講述,嚇得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全身都在發抖,因爲這樣的治要太多的危險。不治就會死去,他們母女倆想着想着就放聲的哭起來了,於是一起跪在唐陽俊和黃袍道長的前面哀求的說道:“師父,你就行行好,救一下我的女兒吧,我們來世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們的。你們一定有辦法救治慧媛的。”
唐陽俊和黃袍道長看着母女倆都跪下了,而且她們實在太可憐了,於是趕緊的扶起她們深情的看着她們一雙充滿乞求的眼神。
“慧媛,我不是不想救你,是因爲這樣的治救方法太危險了,這方法要放血,換血,把慧媛身上的血全部換掉,還要輸入新鮮的血液,還要喝五條黑狗的血,你能堅持嗎?這是唯一驅除病死鬼的方法了。”黃袍道長似乎懂得真多,把這件驅鬼的是告訴他們母女倆。
“如果這樣不行,就要用……”黃袍道長沒有之直接說明了,這是天機不可泄漏的。“這換血就要與其相同的血人來輸血的我們到哪裡去找呀!”
“用我的血,我是她母親怎麼不可以嗎?”老太太真是救女心切呀!都這把年紀了,放一點血就會命歸西的。
這時候大家都沉默了,似乎真的沒有辦法了,眼看只有看着慧媛姑娘死去了,就在大家急的團團轉的時候。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血。輸我的,只要我和這位姑娘的血在外面交叉配血成功就會有希望救活慧媛姑娘了。”大家回過頭一看,是唐陽俊和黃袍道長所救的張翼鵬,他們一驚。沒有想到這個下子會跟着來到這裡。
“張翼鵬,你怎麼跟着我們了?”唐陽俊疑惑不解的問道。
“兩位師父,我決定了跟着你們一起去茅山修煉,爲驅除那個惡鬼魔君做出我應有的貢獻。這位姑娘的血我來輸。”張翼鵬豪爽大方的說道。
唐陽俊就犯迷糊了,一個古代的人就懂得輸血,什麼交叉配血,血凝等方面的知識,難道這個張翼鵬也是……唐陽俊沒有多想,自己可是外科醫生,輸血這樣的是到現代就是要交叉配血的,這裡沒有儀器怎麼樣交叉配血,只好看看這位張翼鵬的交叉配血的方法了。
張翼鵬用小刀劃開了慧媛姑娘的手指滴幾滴鮮血,又劃開自己的手指滴幾滴鮮血,與慧媛的學混合在一起,看看是否能凝結在一起,如果凝結在一起得就不可以輸血,到了血管也會凝結的。
如果不能凝結在一起就可以輸血,唐陽俊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方法,這種方法是很危險的,再讓不能確定血型的情況輸血太冒險了,無論如何不能這樣做!
“張翼鵬,你的好心我們心領了,不過這樣太冒險了,輸了不同血型的血會有生命危險的,所以我不主張這樣做。最好有其他得到辦法?”唐陽俊知道沒有定血性輸血就是拿生命當賭注,作爲一個現代醫生不可能做出這樣荒唐的舉動的。
大家正在爭執的時候黃袍道長在唐陽俊的耳旁說了幾句話,唐陽俊聽的睜大眼睛嚇得吐出了舌頭,不知是什麼高招來驅除慧媛姑娘身上的病死鬼,就看黃袍道長和唐陽俊的道法的高深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