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也真的是上去了不好下來,畢竟到處都說道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了,已經公佈於世,看樣子也應該沒有辦法悔改。”夏翎說道。
“那你也不能因爲這件事情哭啊。”她繼續好奇的問我。
“啊……就是因爲這些事情鬧得我,情緒有點失控吧。”我隨便解釋,她抿着嘴角“你啊,既然走到這步上了也就別再用情緒虐自己了。”她伸手握着我的手“不管怎樣,如果你哪天受不住了就告訴我,我立馬把錢朝他臉上猛砸,咱也是有錢人,不用怕他什麼。”
夏翎的話就像是在我的身上猛地來了一劑強心劑,那種感覺像是我的這種感覺,瞬間讓我心情都跟着舒暢起來。
“走吧,去洗個澡好休息。”
“南躍呢?他好點了嗎?”我問到,夏翎頓了下表情“他那個臭小子,不知道去哪兒了。”她說着,我很意外,他帶着傷又走了嗎?他又去哪裡了?
“不用聯繫他一下嗎?他還帶着傷呢。”
“不用,他那麼大人不會有事的。”夏翎說着把我往樓頂上帶走,我心裡的感覺是形容不出來的,等我洗了澡之後,還是打了電話給南躍,可是沒想到他的手機竟然在地下室裡響了起來。
夏翎說想喝酒,就出去買酒了,現在家裡就我一個人。
我朝着地下室那邊走過去,這邊電話我掛掉後,那邊的聲音頃刻間就消失不見了,我頓時覺得自己好像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覺,然後又把電話打了出去,緊接着,我聽見裡面的電話聲又再度響了起來。
他的手機怎麼會在地下室裡想起來?難道是他掉在裡面了嗎?
我嘗試着去開門,可是發現門是被鎖上的,心裡覺得奇怪,就開始找鑰匙,在客廳裡翻找着鑰匙,可是哪裡都沒有找到,正在這個時候,我的視線忽的被牆上的一副抽象畫吸引了過去,仔細的看過去,那畫像是一扇很是抽象的門,我走到畫跟前,忽的看見相框的凹槽裡,像是有什麼東西閃爍了下,手指伸進去扣了扣,竟然摳出來一把鑰匙!
我拿着鑰匙朝着地下室那邊走了過去,走到了地方的時候,我拿着鑰匙,心裡有一種很是忐忑的感覺,像是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覺,甚至有點恐慌了起來,但是手裡的鑰匙還是順利的插入了鑰匙孔裡,鑰匙輕鬆的扭動的瞬間,門打開,我整個人佇立在門前,拿出來手機把電話打通後,裡面仍舊還是能夠聽得見聲響。
我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裡面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我聽着手機的聲響往裡面走,持續不斷的走,心臟跟隨着一點點的跳動起來,手機照亮一會兒之後就熄滅了,那邊傳來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的提示音。
我站在略高的臺階上,往下看,心裡的感覺是形容不出的,我把電話重新回撥了過去,那邊繼續響起了嘟嘟的聲音,我的腳步也持續的往下走,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那邊忽然被接通了!
手機的另外一邊傳來的很大的摩擦聲,像是塑料紙劇烈摩擦似的聲音,其中還伴隨着喘息聲,很是虛弱的喘息聲,我頓時感覺到自己的整個脊背都傳來了一陣陣的寒氣,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形容,電話那邊的人是誰?
“南躍?是南躍嗎?”我詢問着,可是那邊出了塑料紙的摩擦聲,剩下的就是喘息聲,那種喘息聲聽得我心裡揪着,感覺那就是南躍的聲音,在我繼續不斷的問的時候,腳步也跟隨着往前走。
一直走到了一片通紅的地方,像是有什麼紅色的光照射着周圍,像是洗照片的暗房,我緩緩的移動着腳步,隨後實現朝着遠處看了過去,看見一片相互交錯着塑料紙像是一扇門簾一樣的阻擋了前面的路。
我頓時有了一種恐慌感,總覺得那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我把手裡的電話掛斷後,然後再回撥了過去,電話鈴聲再度響起,正是從那片塑料紙後面傳來的,突然!那麪塑料紙猛地顫抖了下,我整個人緊張的手機差點沒掉在地上。
我害怕的視線看着面前的塑料紙,電話直接又是無人接聽的提示音,我害怕的顫抖,腳步開始往後退,可是又想到南躍的手機在那邊,剛纔還聽見了喘息聲,想着他會不會就在那邊?是不是自己一個人來地下室的時候不小心摔倒或者暈倒了?一個人沒有辦法站起來?
我仗着膽子往那邊走,越是靠近的時候,我越是感覺會突然有什麼東西從塑料紙那本衝破出來,我拼勁了自己的力氣們快速的伸手過去猛地抓住了塑料紙然後用力拽開。
害怕的情緒瞬間消失,眼前是一個空空的浴缸,很髒很黑,剩下什麼都沒有,我把手機掏出來打了過去,這時候手機鈴聲竟然在身後猛地響了起來!
我慌張的立馬轉頭,身後的景象讓我瞬間失聲尖叫,手裡的手掉在了地上!只見南躍渾身上下都是血,被塑料紙一層層的從纏繞住,他的胸口被一截東西扎着,那金色的個體上帶着紅色的血液,還在閃爍着光。
“救我!!”南躍沙啞的聲音用力的尖叫,朝我伸手過來!
“啊!——”我猛地從牀上坐起身,視線朝着周圍看去,看見周圍是是臥室,沒有剛纔那麼恐怖的景象,窗簾上透出來一層光線,我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原來剛纔是一場夢……正在我還沒有從夢經歷掙脫出來的時候,瞬間聽見櫃子裡傳來一聲響,隨後櫃子門打開,一件東西從裡面掉了出來。
我低頭看過去,竟然又是那枚鳳簪!金色的鳳簪躺在淺褐色的地毯上,閃爍着一圈圈的紅色,就像是帶着生命一樣,它竟然就這麼把我糾纏上了嗎?我不是把它丟掉了嗎?它怎麼會從櫃子裡出現?
我下牀把鳳簪起來,起身走到櫃子跟前,看見櫃子裡就是衣服,剩下什麼都沒有,我看着手裡的鳳簪,它真的是太精緻了,拿在手裡就捨不得放下的感覺,它莫名的吸引力讓我的視線都捨不得從它的身上抽回。
我的視線仔細的打量着,忽然有人敲門,我立馬把它揣進了胸口裡,然後去開門,看見是夏翎站在門口“睡醒了啊。”她說着。
我擡手撓着頭髮“我是什麼睡着的?直接在這屋睡着的嗎?”我問她。
“你喝斷片兒啦?”她說着,端着手裡的東西走進來,把水杯遞送過來“喝了它。”她說着,我接過來聞了聞,一股蜂蜜的味道“我昨晚有跟你喝酒嗎?我記得你去買酒了啊,然後……”
“是啊,我買酒回來,咱們一起喝的,你也不怎麼說話就一個勁兒的門頭喝酒,要不是我阻止你,你還不得喝死啊,之後你就醉得不省人事了,我愣是一口酒也沒喝。”她說道,我心裡帶着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覺,徹底的懵了,因爲我一點也想不起來啊。
我就記得我去了地下室,然後被滿身是血的南躍嚇得夠嗆。
“手機!”我忽然想起來手機,我立馬在牀上翻找起來,可是怎麼都找不到,夏翎最後給我打了電話,手機竟然在衣櫃裡響起來,我打開衣櫃,看着躺在裡面的手機“你怎麼把手機放在衣櫃裡啊。”
我拿着手機看着,順便又仔細的看了遍裡面的情況,看得我心裡一陣形容不出來的慌張,我覺得自己好像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覺,看着滿是衣服的衣櫃,卻怎麼都想不起來昨晚的事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枚鳳簪此刻就在我的身上。
“你沒事吧?”夏翎推了我一把,我瞬間從思緒裡跳出來。
“南躍給你打電話了嗎?”我問她,她搖頭“沒有。”我蹙眉“你都不着急的嗎?他是你弟弟啊。”我覺得真是奇怪,怎麼可以不擔心自己的弟弟。
“你不要小看他,他是我們家族的繼承人,他身上流動着的是你想想不到的勇氣呢。”夏翎說着,“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你也聽不懂,反正你不用擔心他就是了。”
“可我昨晚,做了不好的夢。”我跟她說道,她看着我“你夢見什麼了?”她問。
“我……我夢見了,我夢見南躍他……”一時間竟然語塞的不知道該怎麼去描述那個恐怖的夢境“我以爲是真實發生的。”我說道,把所有的經過跟她語無倫次的說了遍。
“地下室?我們家沒有地下室,地下室是被牆封死的。”她忽的說了句。
“封死的?爲什麼把地下室封死?”我問她。
“因爲沒有用啊,封死之後又把空間騰出來弄了一個小房間,用來養花草。”她說道。我瞬間就有點懵,叫她帶我去看,我們過去那邊後,果然有一部分是被封死的,剩下的部分是半透明的花房,和我昨晚看見的,或是我做夢夢見的不一樣……我有一點不明白起來,我爲什麼會做那麼奇怪的夢?
“不行,我還是得給他打個電話。”於是我掏出來手機。
“你打着,我出去看看菜鍋。”夏翎還真的是不擔心她的弟弟出事啊!我把電話撥打出去後,那麼竟然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