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嚴肅,但是眼神卻很是挑釁的看着我,隨後說道“因爲我是整個公司裡職位最高,長相無人能及的男人啊,我怎麼可能會缺女人?去勾引你這種貨色。”
我去你妹啊!怎麼還有這麼不自量力的人?怎麼還有這麼臭不要臉的人啊?我真的是無法形容他現在的樣子,真是欠扁!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便一把將我推開“你要自重,不能這樣做的哦。”他說完,身後的電梯門打開,他整理着衣服從我跟前走過,臉正好背對着攝像頭,衝我做了一個鬼臉。
我去他大爺的,怎麼可以有這樣的男人在這個世界上!
整個人都要咆哮起來了,慕容欽澤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全身上下都是問題的你,是不是真的瘋了?我剛要找他繼續理論的時候便被人叫住,轉過頭去看見的人是之前那個韓副主編,那個女人臉上沒有好表情的看着我,然後踩着一雙高跟鞋朝着我面前走了過來。
“爲什麼工作時間,你卻在這兒閒逛?”她語氣冰冷的問着我。
“我……”
“怎麼?你還想解釋什麼嗎?難道你現在不應該是直接規規矩矩的給我鞠躬,然後滾走工作去嗎?”她不客氣的話語惹的我“韓副主編,就算你是這裡職位比較高的人,但你也沒有任何權利,出言不遜的對待員工吧?”
她忽的冷笑一聲,樣子很是嘲諷我的樣子“你這是在和我理論嗎?你竟然有這樣的膽量跟我理論?到底是誰給了你這樣的權利?”她說話的架勢像是要跟我爭吵起來的樣子,她的模樣絲毫沒有讓我畏懼,我只是覺得看見這張臉,心裡的感受是形容不出來的厭惡,我最討厭的就是用自己的職權來把底下人不當成人看的上司,這種上司簡直就是公司的毒瘤。
“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每個人人權,你要是不服氣,可以去警察局告我。”
“呵呵,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她自己唸叨着,視線看向我,可我不想再和她在這兒做無用的掰扯,轉身要走。
“你不就是想要踩着總經理的肩膀上位嗎?你以爲你多清高?其實你也就能跟上司睡覺,纔能有這種膽量在我面前叫囂罷了!”她污濁的話瞬間激怒了我,我猛地轉身“你說什麼?”
她笑着,雙手抱在胸口朝我面前走過來兩步。
“你以爲我沒有看見嗎?剛纔你在電梯裡應該是沒有得逞吧?你以爲你能跟總經理扯上點什麼關係,你就可以在這個地方胡作非爲了嗎?臭不要臉的賤.人!”她把辱罵我的話用力的壓低着聲音,卻惡狠狠的吐露出來,我瞪着眼睛看着她的那張臉。
“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再說一千遍一萬遍,這都是不爭的事實,你就是個賤.人,一個勾引男人上牀的賤.人!”我的雙手猛地一下扇在了她的臉上,重重的一聲響在空氣中流竄,我全身都氣的發抖的看着她的那張臉。
“你、你竟敢打我!”
“我打你怎麼了?我就打你了,我看你纔是真真正正不要臉的綠茶婊!我告訴你,這裡我待定了,你要是敢再惹我,下次可就不是一個巴掌就能解決的事了。你給我記—住—了!”手指指着她的鼻子尖,真是蹬鼻子上臉的爛人,不分青紅皁白的就出言侮辱人,都是什麼毛病!這種病就該好好給她治治!
我一路帶着氣的到了總編辦公室,此時坐在裡面的人當然是那個神經病的慕容欽澤,我擡手敲門,女助理問我有什麼事情,我直接說我要見總編,然後朝裡面闖進去,女助理也跟我阻攔的走進了總編的辦公室。
慕容欽澤在辦公桌那邊視線從文件裡擡起來看向我們這邊。
“她……偏要進來,我沒攔住。”
“嗯,你出去做事吧。”他衝那個女助理說了句,女助理出去後,我走到他的面前,站定下來。
“我要留下來工作,你分配任務給我吧。”我說道,他卻仍舊在那邊忙碌着手邊的工作,看起來好像很是忙的樣子,沒有說話,我看着他的樣子,看樣子是想給我點威嚴看看了。
我站在原地不動,半會兒後他停下手裡的動作,把面前的文件合上,視線看向我。
“你本來就是TYE的職工不是嗎?爲什麼還要跑到我面前來說這些廢話?”我去他大爺的,現在又成我說廢話了,他難道不知道我之前是沒有職位的嗎?我之前就是看着lily不是嗎?心裡真的碎碎念着他,罵着他,他忽然間猛地打了一個打噴嚏!
我不由的想笑,,低下頭笑了下,然後又擡起頭看他用紙巾擦着鼻子。
“看都把我氣成什麼樣了,一天天的。”他念叨着,然後調整好自己“你擅長什麼?”他問到,我想了想,在雜誌社工作,我還能做些什麼呢?要不去做記者?這個工作我應該可以做到的。
於是我跟他提了下,他緩緩點頭着,然後在一張白紙上唰唰的用鋼筆寫着什麼,然後在上面簽字上自己的名字,摺好放進信封裡“拿着去媒體公關部找夏翎記者報道,跟着她做事即可。”
我從他手裡接過那封信,心裡想着又要跟着夏翎一起工作了,不知道爲什麼,我和夏翎確實是好朋友,但是跟她在一起工作實在是頭疼的事情,我站在原地有些後悔剛纔的決定。
“你還有什麼其他事嗎?”他問到,我看着他,隨後搖着頭,衝他淺鞠一躬,轉身要離開。
“好好做,別讓我失望。”忽的他在背後傳來這麼一句話,我側過視線看向他,他又埋頭進桌子的工作上,專心致志的模樣。他叫慕容欽澤,可是卻好像一直都不想徹底的在我面前告訴我他就是我之前認識的那個人,所以導致我現在感覺自己有些迷惘,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受。
離開辦公室,又坐着電梯去媒體公關部找夏翎,剛進去就聽見夏翎正在訓斥着誰的聲音,好像是因爲自己辛辛苦苦採訪回來的資料交給底下的人排版,卻弄得一團糟糕,沒有突出採訪的重點,於是她有在那兒開始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多白癡的話。
我看不過,便趕緊過去想幫那個職員開脫。
“阿笙?你怎麼來這邊了?”她問着我,我看向一旁的那個被她剛剛訓斥過的小姑娘。
“行了行了,你趕緊把這份給我徹底的修改了,以後長點記性,多學點本事!”夏翎仍舊還是嚴厲的做着收尾,之後把我叫到她辦公室裡去說話。
她是這裡的高級記者,她可以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室,因爲有些關係鏈都在她的手裡,因爲她能說會道,很多領域的明星的經紀人都願意給她空出來採訪的時間,所以夏翎纔會在其他人面前有着一種趾高氣昂的狀態。
“你還在這裡工作嗎?”夏翎問了句,我便想起了剛纔的那封信。
“這是總編叫我給你的。”我說着,把手裡的信放到她的桌子上,她坐在椅子上,伸手拿起信封“總編找你了?”夏翎說着,視線落在展開的信紙上,視線很是快速的掠過。
“他叫我跟着你工作,做記者。”我說道,畢竟現在不是私底下,我還是會對她有一點畏懼的,畢竟接下來還要跟着她工作的。
“這樣的安排正好,我們又可以在一起工作了,一起工作還能有個照應,省得我放心不下你。”她說着,伸手握了握我的手,把信件重新轉回去,放到了一旁,我看見她臉上露出笑容,心裡也稍稍的安穩了不少,要是她一直那麼緊張的看着我的話,我想我會害怕死的。
“那我,該做點什麼?我之前也沒有接觸過這個工作。”
“記者說難做也不難做,主要就是你得懂得溝通的敲門,要讓受訪者感到有意思,這樣他纔會跟你聊起來,才能聊到更多的話題和一手資料。”她的話說的是那麼的專業和簡單,可我知道夏翎能夠做到極致的事情,一般情況下我是需要適應好長時間才能知道其中一部分竅門的,不過沒關係,反正在這裡工作能賺到生活費,而且還是和認識的人在一起共事,總比去一個陌生的地方看人白眼強啊。
我點頭應着,和夏翎說有什麼活就交給我做,只要我能做到的。
夏翎笑了笑“那能麻煩你,幫我先衝杯咖啡嗎?”她笑着,我點頭然後去衝咖啡給她拿過來,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喝了一口“還是你的咖啡衝的好喝,濃度和溫度都剛剛好。”她笑說着。
“我該給你分配些什麼任務呢……”她翻看着自己之前做好的一些東西,然後忽的手指點着花花綠綠的紙面上“對了,馬上就要是西方的萬聖節,總編也跟我說了要弄一個萬聖節的時尚專題,你去幫我爲幾個萬聖節的小鬼事,拍幾張新鮮的照片來,要有迷幻和略帶恐怖色彩的照片,主要還是凸顯時尚,當下時尚,能做到嗎?”
這一大串的話聽起來很是難以消化,但是能夠知道的就是這已經是最簡單的工作了,於是我立馬點頭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