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女野人左跳右跳的向我走來,我立刻裝死躺在地上,眯着眼睛向四周看了一眼,猛然發現這是一個山洞,山洞裡很多的黑草也很臭,木頭籠子裡關着是幾個男的,有金題,魏子明,雷水傑……額,施彤,任雅雅,夏芬,他們了,頓時慌了起來,當我還想看時就感覺那女野人向我的頭靠近,我屏住呼吸,隨知那女野人用手在我腰上抓了幾下,我經不起抓笑就動了起來,片刻我感覺沒有動靜就慢慢睜開眼睛,只見那女野人呆呆的望着我,口水不停的往下流,那牙齒又黑又黃。
你幹什麼?你幹什麼?她似乎聽不懂我說的話,我用力的用腳揣他們,他們就像死豬一樣沒得反應。回頭往外看只見那女野人打開木頭籠子的門走了進來,雙手向貓捉老鼠一樣的撲向我,我躲閃不急被她按倒在地,她用她那長滿長毛的手把我往外拖,我用力一踹就起身就往外跑,剛跑幾部就感覺頭被砸了一下,雖然昏倒潛意識感覺那野人在把我往石板上拖,她傻傻的望着我,向猛獸一樣扯掉了我的衣服和褲子,然後以齷蹉的手法想和我發生關係 ,當她準備咬我的耳朵時,發現我胸前有個八卦玉佩,只見她搖搖腦袋笑哈哈取走了八卦玉佩往自己的脖子上套,沒過多久,就發現那女野人手捂着腦袋在地上翻滾,撕心裂肺的叫,我突然驚醒過來,起身坐了起來,他們也醒來,不覺懷疑,他媽的,居然都裝死,但是現在最要緊的是快點脫身逃出這裡 我努力站起來蹦到牆邊用力劃破繩子,還沒有蹦多遠就感覺門口一個龐然大物走了進來,飛快的走到那女野人身邊撫摸他的頭,然後竊竊私語的啊,啊 啊,的不知說的是什麼,只見那那龐然大物也是一個野人,不過是一個男野人,與其不同的是那男野人的下身有一塊遮羞布,那男野人看到我動手動腳似乎發覺了什麼,拿起棍子向我走來,我感覺到了不妙,急忙稀裡糊塗把解開手做了一個縮拳放拳頭的動作,感覺自己要被男野人一棍子打死了,過了好久發現自己沒事,睜開眼睛一看,發現那野人走到女野人嗷嗷大哭。
我好奇的走過去摸了摸那女野人的鼻子感覺還有氣息,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用力的用手指按了按那女野人的鼻子下面,然後用力俯身把我的八卦玉佩從那女野人頭上取了下來,片刻那女野人就醒了,醒來就說道:你們是?我很好奇她不是野人嗎?怎麼會說中國話了,頓時那男野人不知怎麼的把我抱起來一甩,恰巧甩到了木頭籠子那一邊,我在地上翻滾身體,爬到了籠子裡把他們的繩子解開,往外望去,只見那女野人和那男野人廝打起來。只見那女野人邊和那男野人廝打邊對我們說:你們的同伴在山洞另一邊,快去救她們,在不去就晚了。
聽到她們在那邊,我們幾個急忙衝出山洞果然發現了另一個山洞,驚訝的發現施彤一絲不掛的躺在任雅雅的身邊,馮麗可責躺在了外面的石閉臺上,雙眼呆呆的望着上空,馮達國跑到馮麗可面前推着他妹妹,依然不見她有任何反應,雷水傑和金題責去籠子裡救她們,雷水傑出來摸了摸馮麗可的胳膊像是把脈然後用手把馮麗可的眼睛給遮住了說道:兄弟,麗可妹妹已經去了,大家要節哀啊,頓時我的眼淚也掉了下來,大家也哭了,馮達國哭的最傷心,想起馮麗可和馮達國一起走來經歷的點點滴滴真是有過歡笑也有過悲傷,她的開朗與天真讓我時常在夢中回味,但是人已經去了,真的回不來了,老天啊希望你能讓時光倒流,就算要我的命也行。這人啦,千萬不能貪心,一旦貪心人就要倒黴,有人說知識改變命運我說貪心改變命運,人一貪心就會讓自己陷入困境,如果當時我不拉着她們去賣寶貝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現在唯一能做的是幹掉野人,不知人間冷暖的男野人。我瞄了一眼洞裡發現我們的槍和工具都被扔在牆邊,我衝過去拿起槍就準備去找男野人,馮達國起身喊到,我也要加入,雷水傑也走到我們的身邊說道,我要爲施彤報仇,雖然彤彤現在昏迷不醒,但是我也要做個男人。任雅雅也想參與被我們拒絕了,畢竟這是男人之間的恩怨。
我我們三個拿着槍走出了山洞,剛出洞就看見男野人和女人打了過來,我們拿着槍對準他們,快開槍,快開槍,那個女野人說道。又是一個抉擇,一個幫我們的女人居然要我們做這樣的選擇這叫我們如何選擇了,我拿着槍發抖,快,在不開槍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只見嘭嘭嘭的幾聲男野人和女野人的身體抖了幾下,開槍是馮達國,那男野人推開那女野人跑了出去,片刻山洞出了一個門,裡面一片漆黑,我們敲了下發現山洞的出口是個巨型石門。
我突然想到了地上還有一個女野人,我俯身把那女野人給扶了起來,馮達國拿着槍對準了那女野人的身體準備開槍,我拔開他的槍說道:把槍放下,殺害你妹妹是那男野人這不關女野人的事,反正野人都不是好東西,馮達國喋喋不休道。
這位大哥說的沒錯,我們野人都不是好東西,任雅雅脫掉衣服把女野人的下身給遮了起來。謝謝妹妹,不用謝,大家都是女人,那姐姐你怎麼會變野人的了?女野人雖然胳膊中了槍依然強忍着疼痛D說了她的故事,原來她叫瑪姐,出生在緬甸的一個村子,母親是雲南彝族人,母親是被父親拐到緬甸結婚的,一次偶然的經歷知道了真相問父親吵架就跑了出來準備回雲南 當經過野人山時晚上就遇到了U野人也就是那個男野人,每天晚上都受到野人的折磨,由於長時間沒吃鹽,後來發現自己懷孕,野人也對我好了起來,每天都出去打些野味給我吃,一天晚上不知爲什麼野人發狂的到處撒野,盡活生生毀掉了我們的孩子,後來我就瘋了,以後我就不讓她碰我了,但是他依然對我很好。眼看時間一天過去了也忘記了外面回家的路,但是隔幾天我都對男人有很大的慾望,所以只要有路過的人我們都有辦法把他抓回來給我們享用,說白了就是開枝散葉壯大野人羣。
雷水傑說道:**這東西每個人都有,但是你這麼強大一定有什麼秘密,一般都是病從口入,你們每天都吃什麼啊,可以讓我看看嗎?瑪姐手指男野人山洞牆邊看不見的地方說道,他每次給我抓些野兔野豬野雞什麼的,弄不到野味我們就吃草,雷水傑拿起魏子明拿過來的草沉默了片刻說道:你們每次都吃這個嗎?任雅雅問道:只是一般的草有什麼不同,你知道什麼?這幾種草藥叫淫羊霍和肉蓯蓉,它們是壯陽藥最重要的成份,本來性這個東西都是順其自然的,若是過度不但會傷身體而且還影響,從前有個人特別有這愛好,每次去賭博或者做什麼事情都很倒黴,運氣這個事是無法改變的。
還沒說完就見瑪姐露出疼痛的樣子,雷水傑喊到,快,拿刀來,我要給她取子彈,說完雷水傑拿起匕首給瑪姐動手術,瑪姐讓我去石壁的洞裡拿東西,我走過去一看也是一種草,接下來一個問題又來了,我們怎麼出去了和爲什麼我的八卦玉佩戴在她的身上她會好起來清醒過來,衆多不解越想越頭疼,真願做一個傻瓜啊,不覺感嘆起來。
我拿着草藥遞給瑪姐,瑪姐雖然是緬甸人但是在沒知道真相後偷偷學了一些中文,雷水傑一看那草藥一楞,瑪姐說道,每次我疼痛的時候都是把它含在嘴裡,這是罌粟花?
啊,我們驚訝道。這不會是鴉片吧。是的。這東西有什麼,我們那裡多的是。這東西不但能止痛而且還能消炎,瑪姐真是老天也幫你啊。在給瑪姐取子彈時,只聽見瑪姐嘴裡說道;雞蛋用草串着賣,三隻蚊子一盤菜,粑粑被叫做餌塊,揹着娃娃談戀愛,螞蚱能做下酒菜,姑娘被叫做老太,和尚可以談戀愛,老太爬山比猴快,新鞋後面補一塊,火車沒有汽車快,腳趾常年都在外,娃娃全是男人帶,花生蠶豆數着賣,摘下斗笠當鍋蓋,火桶能當水菸袋,這邊下雨那邊曬,四隻竹鼠一麻袋,這怎麼感覺像是順口溜啊,只見瑪姐反覆在嘴裡念着…………不一會會兒就取出子彈任雅雅脫掉外套披在了瑪姐身上,瑪姐很不習慣,畢竟這麼長時間做野人,只有勉強的答應。
那我們怎麼辦,夏芬突然說道。是啊,我們可要吃飯 魏子明也說道。
大家不要緊,這山洞的上面有個地道是通向外面的,據說裡面有個墓,但是一直沒去過,幾次進去都被野人給攔住了,大家休息一碗吧,那邊的石頭縫裡還有半頭野豬肉,大家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出發吧。當晚我們吃了個飽就是睡不着,畢竟馮麗可就在身邊,人活着不怕,爲什麼死了會怕了,一晚都沒有睡覺。第二天早上才漸漸睡去,沒睡多久就被任雅雅推醒。
喂,醒醒,畫大哥,你的頭髮怎麼白了啊……什麼,很久沒說話的阮叔叔也說道,是啊,賢侄你的頭髮怎麼白了,一個人說我不信,但是他們幾個說就不得不信了,以前我聽說過死刑犯快要死或者取錢的人想多了頭髮會變白,但是我只是一夜未眠也不至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