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古董小販

不一會兒賭徒們被突如其來的警察全部控制雙手合十的反背蹲在地上,任雅雅走到他們的面前始終沒有找到賭場老闆的人,“”你過來,這個老闆叫什麼“”?任雅雅使喚不遠處一個面色發黃眼神左右遊離的男子,這個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不說是吧,沈東抓起那人胸前的衣服怒遲道。

他是那老闆的手下不可能不知道,馮達國走到我身邊小聲的說道。我緩緩的走到任雅雅面前對她說了他們認識,任雅雅是這次的帶隊隊長也有壓力,就算比她高一級的警官沈東也得聽從,而且看沈東的一些行爲可以感覺他比較喜歡她。

任雅雅走到那個賭徒面前不知說了什麼話,那個面黃肌瘦的賭徒立馬說道:“”我說了是不是真的不用坐牢和罰錢,對,只要你立功了,馬上就可以離開這裡,任雅雅嚴肅的說。

他叫夏鐵成,他居無定所,我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還有一個妹妹。我就知道這些,好,你走吧。那個瘦個子躊躇了一下立馬就溜之大吉了。任雅雅走到沈東面前湊到他耳朵前嘀咕了幾句,沈東就走出大帳篷消失在我們的視線裡。

所有人全部帶走,此時一些掃賭警察把所有賭徒全部壓到警車上就走了,任雅雅走到我面前說道,幫我謝謝你那位朋友,改天我請你們吃飯,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算了,我家裡還有事就不坐警車了,好吧,有空在見。

待警察走後,我準備找馮達國商量別的事情,一回頭不知道他去了哪裡,突然,想起師傅今天是出殯的日子我急忙跑到路邊尋找客車,等了好久還是沒有過往的車 。此時不遠處有一輛託着稻草的拖拉機,稻草堆得很高,估計是拖到造紙廠造紙的,我迅速躲到馬路的棉花地裡待拖拉機走過飛快跑到車廂後面抓住綁稻草的繩子就上了拖拉機,時間慢慢過去了,當拖拉機經過女王鎮路口時我就跳了下來。

當我趕到施彤家裡時發現師傅已經送葬了,留下的只是地上那些零零碎碎的鞭炮渣和空蕩蕩的房子,我走到房裡喊了幾聲沒有人迴應,突然大門不知怎麼的關了,我試圖跑出去,只聽見一個奇怪的聲音從師傅施心坤的房裡傳了出來。

徒兒,徒兒,你進來,我有話跟你說。這不是師傅的聲音嗎?不可能,師傅明明已經死了,難道是鬼,這活着的時候我不怕,爲什麼死的時候我會怕他了,真的搞不懂。

師傅不會害我的,我鼓着勇氣往師傅房間裡挪動,越走越近當我走到房間裡時發現房子裡黑漆漆的一片。

師傅,師傅,你在哪裡?依然沒有人回答。

突然,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回頭一看原來是姚倩她們回來了,居然還有我媽媽她們。

我,我,不用解釋了,你師傅已經下葬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孩子跟你媽媽回家吧。姚倩阿姨一臉茫然的說道。我想說的是剛纔我聽見…………聽見什麼了,六橫啦,看樣子你這幾天或許累壞了,感覺回家吧。

母親扯了扯我的衣服,我只好打消了繼續問的節奏。回家的路上我問母親姚倩阿姨家這兩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母親就是不說。,我問表哥,表哥也是隻字不提。

當晚我睡得特別早,第二天被屋外嘈雜的聲音搞醒,我走出屋外,發現太陽已經生的老高了,院子裡是表哥,媽媽,三姨和隔壁的張大媽在爭吵着什麼,我走過去一問,差點沒把我嚇死。

今天是中秋節,母親幾個和隔壁張大門去向陽鎮趕集,畢竟向陽鎮離我們光明鎮要近幾里路,當母親她們喜慶的買完所有的必須品準備回家時,途徑十字路口時看到一個頭戴草帽腳穿解放球鞋花布背心的男人蹲坐在馬路邊守着眼前擺在地上的一尊觀音菩薩玉器,上面還有一些未有擦拭掉的泥巴。當母親走到他面前時不覺的停了下來駐足觀看,一問價錢才知道要兩百塊錢,母親砍價不成準備走,這時來了一個墨鏡的男人蹲下摸了摸那個觀音菩薩玉器一看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這可是明朝正德年間的寶貝啊,值得收藏。

只見那個墨鏡男問那賣古董的農民說道:這東西不錯我收藏了,多少錢?只見那賣古董的農民伸出食指和中指說道,兩百塊錢,怎麼這麼便宜賣啊,?沒辦法啊,家裡孩子等着上學要學費啊,那賣古董的農民低着頭說道。

好吧,說完急忙掏錢準備走,母親急忙從那個墨鏡男人手裡把觀音菩薩玉搶了過來說道:這觀音菩薩玉是我先看的,該我先買。墨鏡男笑到,大姐,你有沒有搞錯,這東西我都準備付錢了,現在你說要買你這不是和我搶生意嗎?

誰搶你生意了,剛纔我們談好價錢了在湊錢買了,那你的錢湊奇了嗎?墨鏡男問道。沒有湊錢我可付錢走人咯。

母親是個冷靜謹慎的人怎麼突然這樣浮躁起來,旁邊的三姨和張大媽也好奇,還沒有鑑別這東西的真假就爭着要買,是不是都腦袋燒糊塗了,但是嘀咕似乎沒有換回我媽媽的冷靜,大姐,有沒有錢借點錢給我,回家後我還給你們,三姨微笑道:都是親戚的說什麼借不借的,這我這裡有一百塊錢,這也不夠啊,大姐,您也借我一點吧?你是不是要考慮一下它的真假在買啊,這要是假的那就慘了,不會,這東西我最熟悉不過了,您就借給我吧。是啊,你就借給她吧,三姨附和道。

眼看我媽媽這麼肯定就從脫掉鞋子從襪子裡拿出所有的錢給了我媽媽,媽媽拿到錢數了兩遍確認是兩百塊以上後就給拿到賣古董農民的面前,大哥這是兩百二十塊錢你就賣給我吧,墨鏡男急忙說道,你瘋了吧,這樣和我搶寶貝,算了,今天就不和你這個傻女人搶了,我家裡多的事,說完就大搖大擺的往人羣中走了。

交易完畢母親用蛇皮袋子裝好,輕字背到背後,途徑一家混沌麪館幾個人吃了個飽,畢竟母親知道我最愛吃所有每次趕集都不會忘記給我帶一碗回家。

吃完餛鈍就準備爲大家付賬,畢竟今天讓大家破費了所以請客免不了,這樣張大媽心裡會得到一點安慰,當母親走到櫃檯付款時,一個約摸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也過來付賬,一掏荷包居然說錢包忘了拿了,那賣餛鈍的老闆也不是省油的燈拉着她的胳膊不許走,不給錢就得幫他幹一天的活抵賬,於是就吵了起來。

媽媽平日裡就看不慣這種勢力眼的人,急忙爲那女孩付了錢,當回頭準備回家時,只見一個身影俯身拿起那個裝有觀音菩薩玉的蛇皮袋就跑,媽媽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小偷,抓小偷,抓小偷,母親邊跑邊大聲吶喊手指那個小偷的身影以及方向,表哥急忙追出去,那個女孩騎着自行車也追了出去。

不一會兒只見表哥一臉頹唐的走了回來說道:舅媽,沒有追到,那小偷跑得太快,而且又是趕集的日子人太多,母親呆坐在餛鈍店的板凳上感嘆完了,又等了半個小時似乎在做最後的衝刺等待 ,最後母親她們只好難過的回家了。

一路上張大媽都在嘀嘀咕咕說個沒完,不是罵那小偷的絕子絕孫的就是怪母親不冷靜,這種指桑罵槐的語句母親是知道的,要不是借了她的錢哪個會這樣受氣。一直到回家到我出門發現時表哥告訴我才知道原因。

我走到媽媽和張大媽的面前大聲道:都在吵什麼,不就是損失了幾百塊錢嗎?一年後我加倍還給你。

口氣不小,那你現在給我啊,癡人說夢。母親則把我推到一邊冷靜不讓我說話,然後走到張大媽面前和氣的說道:這張大嗎啊,這事發生的太意外,您那錢了,我會半年之內還給你,而且每次還都給五十塊的利息給你行了吧,說完就走到房裡寫了一張欠條遞給張大媽。

張大媽看到了欠條側身就回家了,我不由心身感嘆,什麼鄰居,牽扯到金錢都他媽的六親不認的,當時我就發誓要賺很多很多的錢。

當我們準備回房裡準備做飯時,屋外遠處就傳來自行車門鈴的聲音,我回頭一看,那個人非常熟悉,只是現在綁着兩個辮子梳着中分而已,原來是夏芬。。

我走到門口拉開院門,只見她把自行車停在屋外的一棵構樹下見到我一楞,然後微笑道:;你怎麼在這裡?

這是我家啊,真的假的啊,不信跟我去見我媽媽你就知道了。那你是來找誰的,我是找你媽媽的,這是你媽媽掉的東西,我低頭一看是一個蛇皮袋子,媽,媽 有人找你,快點出來,我大聲吶喊。

聽到我的聲音衆人都走了出來,一看是那個女孩就跑到了我的面前,阿姨,這是您丟的東西,媽媽接過蛇皮袋打開一看果然是那個觀音菩薩玉,姑娘謝謝你,現在像你這樣的女孩子不多了,來,來,來,進來喝杯茶待會吃完飯在走,如果不介意可以在我們家住個幾個月不是問題,謝謝阿姨,還以爲夏分會拒絕哪知她這麼隨意,心想只要她不把我們的醜事說出去就萬事大吉了。

晚上母親準備把那塊碩大的觀音菩薩玉身像準備供起來,被我三姨阻止了,三姨對母親說 這觀音菩薩玉像最好擺在房裡或者賣掉,你還記得被搶的那次嗎,一定是有預謀的,現在咱們這個家還欠別人的錢最後是賣掉把錢先還了,等有錢了在去寺院裡開光請一個回來。

母親摸摸腦袋說道,妹子說的有道理。

次日,我在門口劈柴,母親則在門口用簸箕在塞豌豆,正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個廣播聲,只聽那喇叭里人說道:收古董了,古錢幣,古玉,青花瓷,名人字畫只要是古董的都高價回收啊,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啊,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那聲音越來越近,母親放下簸箕拉開遠門走了出去,我也好奇走了出去,只見不遠處一個約摸二十幾歲的一個肥胖男人推着自行車在村裡轉悠,二八槓自行車的簍子裡放着一個錄音喇叭,當時農村還沒有這玩意,基本有的家庭連電都用不起,那時候都沒有電杆,都是用一根大木頭幾家連着用,而且經常停電,至於這高科技應該是城裡纔有的。

母親待那男人走了過來,還沒開口就見那肥碩男人結結巴巴的說道:;阿……阿……姨……姨……姨……您家有……古董……賣嗎,我……高價收購……高價收購……

你是收古董的,怎麼看起來不像?母親好奇的問道。……什麼不像啊,你……賣我……東西……我……我……給……你……你錢就得了……這跟我……像不像……應該沒有…………什麼……意義吧……

媽媽思索半分,好,你進來吧,我家裡有一件玉器你還給個價,那肥碩男人放下自行車走了進來,母親則轉身把門用鑰匙鎖了,大……大……白天……天的你關……什麼……什麼門啊……

要關的,我怕別人看見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財不露眼嗎,這也是爲你安全着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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