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連環賭約

二十年後,光明鎮一所院落的門前流露出熙熙攘攘的氣氛,一箇中年婦女正在用鼓風機搖着放上去的麥子,兩個青年男子正着用蛇皮袋子接着揚出來的麥子。其中有個男子就是我了。

我叫畫六橫,地地道道的本地人,搖鼓風機的正是我媽,至於我爸爸,從我出生時就沒有見過,只是偶爾聽我母親說:曾經跟幾個朋友出去做生意就再也沒有回來,有時候一談到這媽媽都是感嘆好一陣子,有時候夜深人靜時拿出那張泛黃的老照片看。還好媽媽是個堅強的人一泡尿一泡屎的把我們拉扯大。我還有一個表哥,他叫魏子明,小時候就和我一起住在一起,嬉笑打罵的度過了*****,雖然日子過得苦但是過的非常的快樂。

魏子明的媽了也就是我的小姨正在廚房裡做飯,喂,兒子,快去給我去小賣部買包鹽回來,小姨從廚房裡走出來對魏子明喊到。

好的,媽媽,說完小姨從口袋裡掏出五分錢遞給魏子明。魏子明接過錢就往村頭的雜貨店跑。我也不能因爲他走了就不幹了,畢竟母親把我們帶大不容易。

不知過了多久魏子明急匆匆的跑回家把鹽交到了小姨的手裡,跨步跑到我的身邊小聲的說道:六橫,剛纔我去買鹽時看到村頭閘橋下有好多魚在遊,不如待會我們去弄起來拿到街上去賣點錢貼補家用,我眉頭一皺用手做了一個小聲的動作凝望着母親,他似乎懂了我的意思,當事情辦完後我就和魏子明往村頭的閘橋邊跑,母親喊住我們說道:不要玩的太晚啦,早點回來吃飯。好的,我們答應邊招手。

村頭的閘橋離我家不是很遠,一溜煙的功夫就跑到了,只見此時橋下圍了幾個人,其中有一個我們非常不喜歡,他是村長的兒子,肥頭大耳的,靠着他老爹有幾個臭錢總是譏笑我們這些窮人。

我們跑到閘橋邊俯身往下看,只見閘橋下面有一個深水潭,潭裡的水順勢留下低處,低處有很多胖梗草和一些樹枝,中間則有一塊凸起的泥巴,這時只聽見潭低冒出幾條魚浮出水面冒着泡泡,目測都是一些大喜頭魚。

村子的兒子看着我們聚精會神的看着河裡調侃道:是不是想去抓啊,你要是趕跳下去我給你一塊錢,但是聲明一下,要是被下面的破瓶扎破腳或者有什麼閃失我可不負責任,不敢了吧,膽小鬼。聽到這句話我怒火中燒,但是又不能得罪他,只有勉強的說,豆豆哥,你說的是真的嗎?村長的兒子一副盛氣凌人的點頭道:未必你哥哥我還騙你不成。

好,我就和你賭一回,不過你得把錢給一個人拿着,村長的兒子迅速從口袋裡掏出十塊錢不屑一顧道:”我就賭你沒有這個膽。我望着閘橋下目測有三四米的樣子,面對金錢的誘惑決定勇敢一試,只見啪的一聲縱生一躍,我就跪倒了橋下凸起的泥巴上,豆豆哥,我跳下來了哦,說話算話快點把錢扔下來,面對橋上圍觀的幾個人,似乎不情願的樣子。村子的兒子只好把十塊錢扔了下來。

我把錢揣到荷包裡,急忙脫掉外褲露出三角褲衩就往閘橋下的水潭裡俯身摸去,水潭下很涼,來回摸了幾個來回發現魚到處在我身邊遊走,當水被我弄得渾濁時,我雙手往河裡的青泥巴抓,不一會兒就發現腳下有個什麼東西在動,我雙手抓住那個東西拿起來一看發現是一個大鯉魚,我急忙跑到河岸吶喊讓魏子明趕緊到岸上把上衣脫掉把袖頭打了一個死結,然後把魚用拳頭擂了幾下裝到衣服裡,看到這麼好的事趁熱打鐵繼續跳到河裡摸,只見魚都往閘橋的石板邊遊,我剛想走到石板邊時發現水非常深,隱約看見深水處浮起一個死貓,不覺讓人噁心的想吐。

立馬打消繼續摸魚的行動,沿着閘橋往河邊的橋墩走,魏子明拉起我高興的說,今晚我們有鯉魚湯喝了哦。我笑而不語。

當我們拿着魚準備走時,村長的兒子攔着我說道:不錯哦,居然有這個膽,看不出來啊,你還敢不敢和我打一個賭?我笑道:有什麼不敢的,有種你就放馬過來。只見村子的兒子一臉狼狽的樣子急切的說:“附近的石鼓山頂有個水壺,是我上次喝我爸爸上山玩時落下的,只要你明天早上六點鐘拿下來給我我就給你五元”,如果你沒有拿到或者不敢你得給我五元,記住是你一個人。說完就從口袋裡掏出五元在我們面前搖晃。

膽小鬼,不敢了吧,你要是能拿下來到時候我不但給你五十塊錢而且喊你一聲大哥。

我畫六橫最不喜歡瞧不起我了 ,我也是軍人出生的孩子,膽子小怎麼將來娶老婆。

好,我就賭你一回,在。說完就擰着衣服裡的魚和魏子明哼着哥回家,路上表哥問我真的要打這個賭嗎,石鼓山山高樹後的而且路途崎嶇不是一般人能爬到山頂的。我笑到,這沒事,爬個山有什麼困難的,難道會被野獸吃了不行。要是我賭贏了,我們就可以用贏的五元塊錢買好多書看了,受文化革命影響,一直都沒有好好讀書,買書也沒有錢。

回到家後,母親後小姨看着我全身髒兮兮的怒斥道:怎麼搞的,弄到全身這麼髒,衣服不是用錢買的啊,我無言以對。你那衣服裡裝的是什麼,我把衣服裡的魚倒了出來,這是我到河裡抓的 ,母親看到我不是亂搞把衣服弄髒着然後轉怒爲笑道“算了,去河邊洗下身子吧”,表弟今天和…………表哥剛想說我和人打賭的事被我一個眼神攔了回去。

晚上我終於吃了紅燒鯉魚,那口感特別甜,至今回味起來還口齒流香,本來是拿去賣的,但是很多老人說鯉魚不能吃,吃了會走黴運,我們是軍人出生怎麼會迷信了。臨近晚上,趁父母睡着後就拿着手電筒去了石鼓山,這石鼓山高約兩千米,想上到山頂有三條路,一條是走環山公路,但是公路是一環接一環路程幾萬米,一條是坐索道上去,不過我沒有錢,而且晚上工作人員也下班了,還有一條就是爬山了,不過是免費的 最後我選擇後者一個人爬山上去。

走進石鼓山的大門看見守門員已經睡了,慢慢的扭動身體往山上走,經過一條木頭小河經過一個道觀到了山腳下,照着木牌上的風景指示牌就往山上走,山路非常的崎嶇,像一條水蛇一樣彎彎曲曲的,而且臺階也非常陡峭,沒走一步都很吃力,還好有彎彎的月亮照在腳下,沿着路線上臺階又下臺階,最後沒有辦法只有拖鞋走。

那是第一次爬山,而且是一個人,夜深人靜只能聽見山林裡潺潺的流水聲和夜鶯的撲通翅膀的聲音,我也不敢回頭,生怕一回頭遇見什麼不好的聲音。

由於上山非常衝忙也沒有帶食物,看看手錶不覺已經爬了三個小時,此時此刻非常的累,爲了節省電關一下開一下,有時候也想回去,但是一想到村子兒子那不屑一顧的臉不覺堅定了信念繼續爬,餓了就喝山上留下的水,儘管山壁很陡峭,爲了能賭贏也顧不了那麼多。

到了凌晨一點鐘我才爬到了山頂,只見山頂上雲霧繚繞,根本就看不到遠處的風景,一步一步小心的往山頂走,堅持就是勝利,最後我上了山頂,走到山頂上果然發現石頭下有個水壺,上面隱約可見是村長兒子在水壺上題的名字。拿到水壺的那一刻我高興的叫了起來。

我急忙下山,不是有句話嗎,上山難下山更難,走着走着就迷了路,都是因爲霧太大,我也想在山上住一夜 但是沒有旅社,留下吧,看到四處無人荒山野嶺的也挺害怕的,初生之犢不懼虎,打着手電筒斜着身子往山下走。

當我走到一個石頭處時居然發現沒有路了,回頭的那一剎那發現有個白影從遠處一閃而過,是誰,不要裝神弄鬼的,給我出來,我大罵道,只見那白影突然停住回頭,把頭髮一甩,居然前後都是頭髮,然後伸出慘白的手陰聲陰氣的叫到:你在找我嗎,啊 ,

聽到這我差點差點暈過去,我直覺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鬼,我拿起手下的石頭扔向那個女鬼,只見那女鬼突然不見了,我去追,當我追到臺階下面的一從草叢邊時,只見一縷藍色的火焰向我飄來,拿東西扔它,那火焰向我身邊飄來,我拼命的跑啊,差一點就摔倒到了山下,幸虧被一根樹攔住,我屏住呼吸但是由於緊張手電筒也掉到了山下,還好水壺跨在腰間,這時我發現那個女鬼又出現了,在山坡上的臺階上來回的走着,我閉上眼睛 又發現她不見了,我慢慢的爬上臺階上,那個女鬼從遠處又喊到,原來你在這裡啊,我嚇到繼續跑,只見後門那聲音陰陽怪氣的叫到,“”不要跑,不要跑,“”不知跑了多久我就撞到了石頭起身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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