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辦,如何逃脫這個水鬼了,真是急死我了。這個水鬼軟硬不吃啊,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她弄死我才能回到地面,要是過了頭七我就成了孤魂水鬼!那您怎麼稱呼?大媽,你就叫我陰大娘吧,那水鬼說道。
那陰大娘我們現在去哪?當然是去我的洞府了,什麼洞府?您還有洞府,只見她綁着我的雙腿拉着我一直往河底深處游去,成堆的礁石和水草在水底搖搖擺擺,水草上零零散散的綁着幾個骷髏頭,不知遊了多久就看見道黑光,當我踩到底發現有一個像神牌一樣的門,上面寫着幾個字,依稀望去是,陰大娘水底洞府,只見陰大娘用手在那門拍了幾下,不知道拍了幾下然後身體穿過那門那門頓時就開了,看着她進去了我想逃,但是腳卻一動不了。
那陰大娘打開門就把我拉了進去,只見房裡魚骨遍地,不遠處有一張牀,牀是石頭牀,石頭牀是鋪的是水草,牀的旁邊是一個石凳,石凳上有一盞魚油燈,只見一條死魚的嘴裡冒出許多微弱的光,房裡有二三十盞魚油燈。
只見那陰大娘躺在牀上露出嫵媚的眼神說道:快過來給我捶捶背,我躊躇不前,她怒到,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吃了,說完從牀底下拿出一個人頭砸向我,我一看那人頭立馬軟坐在地。瞬間挪動身體就往那陰大娘的牀邊挪動。那陰大娘真是性感尤物,給她捶背相當的有手感,但是是個人我一定娶她做老婆。
說着說着,突然門口進來兩個女孩,只見那兩個女人,人身鼠臉,那手和那老鼠一樣,那鼠侍女進來說道:娘娘,明天人間有一個孕婦即將臨產,娘娘這次可有口味了。只見那陰大娘咆哮道:是啊,我好久沒有開葷了,不過那產婦還有兩天臨產,而且家裡有法力高強的人在身邊似乎不好下手,那兩個鼠侍女說道。
這個好辦,明天拿些珠寶去我那妹妹偷生娘娘那去,讓它住我們一臂之力,至於這個去打探消息的人就是他了,她對那兩個鼠侍女說道。
明天你就陪她們去一趟人間,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那陰大娘就對我一個手勢一吹,片刻就感覺身體小了許多,看看洞裡的水鏡我就變成了一隻水老鼠。我想罵她但是喊的聲音是老鼠的吱吱聲,片刻那陰大娘讓一個鼠侍女走到跟前說了幾句,然後就把我帶到了陰大娘的洞穴繼續往水洞裡走,當走到一個十字路口時,兩個鼠侍女雙爪俯身撿起地上一塊咖啡色的石頭,片刻那石頭露出一道白光把我們全部吸了進去,隨着幾聲慘叫我們就看到了一片不一樣的天地,當落下時發現是一片陸地,陸地上有很多船,船上都是金光閃閃的,也有很多屍體骷髏頭,兩個鼠侍女拉着我走到一艘遊輪上用布包裹着幾塊黃金就出來了,臨走時發現地上有張相片,一看我的眼淚就留了出來,原來那相片是我父親和她們父親的合影照。
但是時間不讓我繼續看去,就把那相片竄到荷包裡,當時我就好奇怎麼回去,只見兩個鼠侍女走到一個天樹面前就往上爬,我也跟着往上爬,不知爬了多久就上了樹頂,只見樹頂上是一個大石頭,石頭紅紅的像太陽一樣,一個鼠侍女對另一個鼠侍女喊道:快點把它一開,不然過了三個小時我們都會被燙死的,雖然我們是燙鼠,但是經不起長時間的折磨啊。
原來我們是燙鼠,只見那兩個鼠侍女用一根鐵棒向那洞口一個縫隙撬了撬,片刻露出一個小小的老鼠洞,兩個鼠侍女把我抓住就往洞裡鑽然後取走鐵棒,順着石頭梯子就到了十字路口,拿到黃金就往陰大娘裡報告,陰大娘立馬吩咐我快點行動。
我們走到路口一個鼠侍女拿出一個白白的然後吩咐我們道:想到人間去必須用到這魚胃圈,快點吹起來,迫於無奈只好拼命的照做,當吹到非常飽滿時我們就坐了上去,片刻我們就飛快的上升到了水面。一隻鼠侍女把魚胃圈吹氣口的繩子鬆開,片刻魚胃圈就癟了,然後把它綁在水底的石頭上。
我們探出水面一看,發現天還沒有大亮,只能聽見雞叫兩聲,水面只有幾隻鴛鴦和鸕鶿在水面嬉鬧,我和兩個鼠侍女游到岸上就往岸上爬,一個鼠侍女對我說道:到了,那你們說的偷生娘娘的洞府在哪裡?鼠侍女回答道:就在山上的耗子窟,離瀑布不遠。好吧,趁天還未亮我們出發吧。
雖然我變成了鼠人但是我含過辯言珠也沒有喝過孟婆湯所以對人間的事情依然記憶猶新,我們飛快的在茂密的樹林裡穿行,透過蔥蘢的山林,不斷看見在山巒之間有波光在夕照下閃過。這引起了我的注意,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連途經誘人的神仙洞,也只是稍稍放慢腳步往洞中匆匆一瞥,便撐着傘在風雨中繼續前行。跟着導遊的旗幟,竟然走到了應該是自由行的牯嶺街上。放眼望去,這是一座山中小鎮,甚至是一座袖珍小城。漂亮的建築,整潔的街道,精心培植的綠化,各式各樣的行業。我們在雨勢漸漸小起來的人行道上穿行,忽然看見前方滴着雨水珠的綠葉之間,浮現出大片水域。啊,這是回到如琴湖了。原來,我們是以如琴湖爲圓心,周圍的景點爲半徑,藉助車輪出發,憑着雙腳迴歸,繞行了整整一圈。
說來也巧,如琴湖似乎對我們的歸來感到高興,湖面上風停雨止,天空中雲散日出,雨後溼漉漉的陽光,用一座彩虹搭起的拱門迎接歡呼雀躍的遊人。送我們離去的車停在湖的對岸,跨越天橋,正好順道遊覽如詩如畫的花徑公園。大雨使幾個景點的探奇攬勝泡了湯,但也正是這場大雨讓我們有了充足的時間在如琴湖畔流連。
不一會兒我們就到了耗子窟,耗子窟裡聽到我們在門外叫喊,一個耗子出來問道:我們說了經過把黃金給了偷生娘娘的開門鼠,不一會兒開門鼠帶着我們進去,只見耗子窟非常大,山路十八彎纔到洞的盡頭,擡頭一看那偷生娘娘不覺嚇了一條,只見那偷生娘娘長得是鼠頭貓爪狗尾,見我們來了就答應我們的請求。
晚偷生娘娘好好的招待了我們,吃的居然是非常噁心的菜,什麼大珠小珠落玉盤,實際上是一盤子眼睛,什麼情同骨肉實際是人的大腿,實在是殘忍,喝的酒是麥酒,我喝了幾口感覺一陣眩暈,片刻一種壞的念頭涌上心頭,心想不如把她們灌醉然後去看看施彤她們。
酒過三巡,偷生娘娘和兩個鼠侍女喝的已經酩酊大醉,兩位姐姐,我們要去偷誰家的孩子啊,一個鼠侍女說道:就在山上鎮上平安包子鋪的那個懷孕的女人啊,昨天晚上剛好順產,我們娘娘說了,吃了剛出生的小孩可以增加功力,要是我們能幫助她弄到手,我們就會得到獎賞,到時候我們拿着錢可以到鼠市去換大米吃了,說着說着就醉倒了。
我也假裝要去上廁所,一出了耗子窟拼命的往上半腰的鎮上跑去,不知跑了多久天都快亮了,順着下水道就到了山上,只見此時鎮上有人陸續的趕集了,我也顧不了老鼠過街人人喊打的風險穿過人羣往包子鋪跑,終於不負我心就到了包子鋪,透過門窗就跑了進去,一樓沒有人,就順着樓梯上了二樓,只見二樓的側房裡,施彤任雅雅在和孔梅枝在聊天,頓時一種嬰兒的氣味撲鼻而來,我飛快的跑到了牀底,正在這時突然看見偷生娘娘也在牀底正在喝臉盆的血,喂,你怎麼來了?我擔心你忙不過了,我說道。
好吧,待會我們一起下手,好的。我們在牀底下等了很久,約摸三個小時過去孔梅枝說要上廁所,施彤任雅雅扶着她就往樓下走,偷生娘娘說道:機會來了,說完從牀底跑出來立馬變成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偷生娘娘俯身看見牀上躺着一個嬰兒不覺嘴巴舔了舔嘴,然後伸出手往那嬰兒的天靈蓋按去,你幹什麼?不是要你不要傷害他的嗎?你勾他的魂幹什麼?
我來勾魂,你拿他的身體豈不是兩全其美各取所需,不行,我不能讓自己兄弟的孩子被你勾去,說完和偷生娘娘打了起來,偷生娘娘用手對我一掌把我的魂打了出來,我後退把桌子上一個臉盆弄到了地上,此時驚動了他們,施彤任雅雅跑了上來拿起掃帚就打我們,偷生娘娘也急了因爲喝了酒的立馬慌了起來,想跳出窗子逃走居然門窗片刻關了起來,無奈之下只有衝到樓下逃跑,在任雅雅和施彤追趕下終於找到機會往樓下跑,正在這時畫六橫想知道樓上發生了什麼事情,被偷偷娘娘變成的一隻大黑貓嚇的從樓上摔了下去,脖子上了八卦玉也從脖子上跳了出來,正在這時只見畫六橫的身體出來一個魂,旁邊居然是兩個本地的黑白無常,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從樓上跳到了畫六橫的身體,正在這時也巧三悶看到我摔倒撿起八卦玉就戴在我的脖子上了,我終於活過來了,一切都結束了,我以後要好好的珍惜生活。高興之時不覺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