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衆車上,車主很迷茫,因爲長腿美女的嘴巴沾着血,不過怎麼說是位美女,他欣然接受,問長腿美女去哪裡,長腿美女沒有回答。
而長腿美女渾然不知自己的嘴邊都是血,她感覺自己嘴裡好像含着什麼東西,而且還蠻大的,她將那東西吐到手掌上,見着是一隻斷指急忙將斷指扔了,這一幕沒被車主看到,直到長腿美女乾嘔起來車主才注意美女。
車主問她,“感覺你狀態很不好啊,要不去醫院一趟?”
長腿美女搖頭,開口說,“不,在附近兜幾圈,有人在追殺我。”
說完她轉身看向後面,後面有一輛黑色尼桑緊緊跟着,離他們很近,甚至還在靠近中,長腿美女一看駕駛室,頓時傻眼了,駕駛人是馬虎。
馬虎正在加油門,他一直緊緊跟着這輛白色大衆,想超車卻超不了,因爲此時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車子最多,完全沒有超車的機會,不過還好,前面十字路口亮起了紅燈,不少車子已經在減速。
至於原先那駕駛黑色尼桑的眼鏡大學生,因爲拒載馬虎被馬虎捅了一刀,然後拉出車子,丟在路邊,自己將尼桑開走。
長腿美女轉過身急忙對大衆司機說,“加速啊,快點加速。”
大衆司機皺眉,“美女,前面是紅燈,怎麼加速?那麼多車堵在面前,即便是想違規都沒有辦法。”
的確,面前因爲紅燈堵成了一堆車羣,少說也有十幾輛,紅燈上面的數秒器顯示還有二十三秒才亮綠燈。
大衆已經將速度降了下來,停在一輛軒逸後面,大衆司機啐啐嘴說,“軒逸,日產車,哪天出街準被砸。”
尼桑在後面停了下來,馬虎打開車門直接走了過去,長腿美女知道跑不掉了,將車門牢牢反鎖,在車裡面坐着眼看馬虎一步一步靠近。
馬虎一臉凶神惡煞,就停在右邊副駕駛車門旁,掏出已經縮好的彈簧刀,他不打算讓彈簧刀彈出刀刃,而是抓在手裡,用尾部大力砸向車窗。
“嗙~!”的一聲,擋風窗裂了,大衆車主反應了過來,卻看到馬虎又一次掄起彈簧刀尾部砸向車子的擋風窗,這次玻璃直接爆開,散落一地,馬虎將右手伸了進去,長腿美女不斷往裡挨,甚至都坐在大衆車主腿上。
馬虎的右手劃了兩下,都抓空了,這時他並不打算抓了,而是將反鎖解開,他要鑽進去將長腿美女拉出來。
大衆司機很憤怒,他不會束手就擒,他對長腿美女說,“美女,抓穩了。”
隨後踩下油門,車子開了兩下,隨後又後退,方向盤打轉向右,左方向打轉向後,又一次右打轉向前,此時馬虎不敢碰車子,因爲車輪轉彎隨時可以壓到他的腳掌,只好眼睜睜的看着車子衝進人行道,然後一個左轉串進另一條馬路開走。
他急忙回到尼桑了,可這時交警過來了,兩輛巡警車與一警用輛摩托車將他圍住,巡警來了五人,五人中只有一人配槍,這是一把新款的***,去年N市便大力提倡給巡警配槍,而且配的是新槍,開過五千發以及八年以上的歷史都不允許再用,話是這麼講,實行起來卻非常困難,一般只有各個崗位的巡警小隊長才配有。
馬虎不以爲然,他身上揹負的案子很重,剛剛又捅了一人一刀,他纔不怕這羣巡警,於是直接啓動尼桑。
巡警見他們肩上的警徽威懾不管用,甚至馬虎還得寸進尺,小隊長逼不得已的掏出了槍,照着尼桑前面那兩個軲轆打上兩槍,車子開起來完全不受控制,纔開了幾米就隱隱有快撞上街邊黃槐樹的勢頭。
馬虎大拍方向盤,罵了一聲草,還沒來得及下車就被巡警砸車門,幾名巡警左右兩側涌進尼桑裡將馬虎的頭摁在反向盤,馬虎不是練家子,只是普通人,面對幾名久經訓練的巡警簡直就是以蛋擊石,才掙扎了半分鐘就被巡警銬住了。
這回兒算是真的栽了,馬虎心想,他的左手被手銬烤着,另一頭是方向頭,他可沒有壯士斷腕的勇氣。
巡警在呼叫總部,讓他們派警察過來,沒有五分鐘就來了兩輛警車,四名警察,警察仔細一看馬虎,有一名警察認出了他。
“他不就是馬虎嗎?”
另外三名警察仔細觀察馬虎,都一一確認,此人是馬虎無疑。
巡警小隊長靠了過來,剛剛就是他開槍了,他問那名警察,“怎麼?老趙,他是你親戚?”
那名警察很激動,對巡警小隊長說,“老黃,他是馬虎,我們警察部門的通緝要犯,他是你扣住的吧?”
老趙點頭,“是啊。”
那名警察紅光滿面的拍了拍老黃的肩膀,“那你賺大了,馬虎身上揹負的案子多數,剛剛我們在豹頭國際洗浴娛樂中心就接到有人報警,有一名大學生被捅傷了,就是他幹了,他被你抓着,你這是大功勞啊,等着接受升級通知吧。”
老趙聽到老黃這麼說神情頓時從滿不在乎變得激動,他跟老黃是老交情了,知道老黃的爲人,此事定不是騙他的,他的確誤打正着立了大功。
老趙說,“同志們辛苦了,今晚我請客吃一餐。”
其餘幾名正在保護現場以及維護交通的警察(巡警)聽到老趙這句話,幹勁足了起來,都笑嘻這對老趙說“說到做到啊!”
馬虎被壓到了當地警察局,只是轉折站而已,這案子是由上面來辦,當地分局無能爲力插手此事,總之馬虎算是徹底完了,馬虎的小舅子嚴楷聽到這事後眼珠一翻,昏迷了過去。
馬虎的尊賓卡沒有跟着馬虎壓到總局,而是中轉時被黑子的眼線撈出了,轉交到黑子的手上,其實這一些都在黑子的預算之中,是他把 長腿美女約來酒吧就是故意讓她與馬虎碰面的,中間的事情有一點出他的預料,竟然鬧出那麼多幺蛾子,不過結局一樣就行,他可不在乎什麼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