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一他們今天冷不丁的刷了一下朋友圈,就看到這種人類返祖的行爲不免心生嘔意。
這大早上秀恩愛什麼的,簡直是喪心病狂!
喬木一爲了給顧千渝一個面子,並沒有在朋友圈下面要進行評論。只是給他發了私信。
喬木一:哎喲喲,看樣子你們兩個和好了,這朋友圈都秀上了。虧的我以前以爲你不會玩微信呢。
顧千渝只當着他這些話都是嫉妒。
顧千渝:這大早上的就酸。
喬木一被他這個話噎的不行,它酸就酸了唄,爲什麼這人還要挑明瞭。你有老婆了不起是嗎?
喬木一:嘖嘖,不就是一頓飯嗎?自己又不是不會做。
顧千渝:當然會做,不過老婆做的更好吃。
他一向將氣死人不償命的這個本事發揮的爐火純青。如果不是喬木一不願意起牀,怕是都要跑到別墅裡面去毆打對方。
這人說話簡直就是過分至極,每句話都在他的雷點上蹦迪。
喬木一:哼,我的女人也會做飯。
顧千渝:你哪個女人?
喬木一:哪個女人不都會?
顧千渝:可是她們只陪睡耶,你看到你哪個女人一大早晨起牀給你做早飯的。
不拿了錢就走就不錯了,他都不忍心揭穿喬木一脆弱的小心靈。這人現在還跟自己吹上了。
喬木一:顧千渝!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顧千渝:你急了。
喬木一:………
嗚嗚,他現在真的好嫉妒!
這種榆木疙瘩都有爲他做早飯的女人,自己這麼解風情的男人,怎麼還沒有女人爲他做早飯。
顧千渝:不要嫉妒。
喬木一:………
喬木一現在非常的後悔一大早上上趕着跟着人說些沒有的沒的,還被秀了一口的狗糧。
不過喬木一也是有真本事的人,他向來是在找晦氣的這方面也是爐火純青。
喬木一:怎麼?你們兩個和好了。
顧千渝:沒有。
一聽到這話,顧千渝本來雀躍的不行的心情,瞬間跌入了谷底。這男人可真他媽不會說話呀!
喬木一:那你得瑟什麼。
呵呵呵,被我發現了吧?你們兩個都沒有和好,你們有什麼好秀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你結婚了呢。
顧千渝:你懂個屁。
說罷,顧千渝就單方面的終止了對話。
這人太會說話了,自己再也不跟他聊天了。簡直就有損他美麗的心情。
對於顧千渝這種突如其來,人類反賭的行爲,作爲他的媽媽顧玖自然要走在八卦最頂端的。
顧玖:有女朋友了?
顧千渝:沒有。
顧千渝很是鬱悶,爲什麼他媽說話剛開始就是他不願意聽的。
顧玖:哦,沒有你秀個什麼勁。
顧千渝:你不懂。
誰快點給他媽媽給帶走啊?這每句話都踩在裡點上比喬木一還煩人。
顧玖:切,那有什麼不懂的。人家可是過來人。
顧千渝纔不相信她這個過來人的鬼話,他們家除了他小舅媽不可能有人是過來人。
如果顧千渝沒有記錯的話,他小伯母和安諾當時的處境有些相同。不過,畢竟有個不同點就是他脾氣比他大伯好很多。
顧玖突然覺得自己被兒子給鄙視了,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硬着頭皮開始尬聊。
顧玖:你要是喜歡人家小姑娘,就得勇敢去追啊!在這裡偷偷發朋友圈,暗爽有什麼用。
她的兒子的脾氣她最知道了,從小就是一個悶葫蘆。根本就一點都沒有自己得開朗。甚至顧玖在他很小的時候都覺得是抱錯了。
顧千渝:我明白。
顧玖纔不相信他兒子真的明白,這人就是一棒子打在身上都放一個屁的人,怎麼可能能讓別的小姑娘知道他喜歡人家。
顧玖:你要是不行的話,我幫你去追。我最近看到了一個網絡上的調查,那就是隻要婆婆長的美人夠好幫兒子找到兒媳婦的機率大大的提高了80%。我相信以我的魅力可以亂給的心上人給安排的妥妥的。
顧千渝:不用。
他果斷的拒絕了顧玖的摻和,以顧玖現在對這幫小姑娘的親和力。顧千渝很難不懷疑安諾到最後只喜歡顧玖不喜歡自己。
看到自己被拒絕了,顧玖也沒有不開心。難道是心中有了自己家兒子終於長大了的心情。
這段時間,夏洋也把安媽媽住在醫院的地址發給了顧千渝。
之前顧千渝就幫安媽媽找到了醫院和主治醫師,只不過他這個人向來記性有些差,又懶得翻聊天記錄。只能繼續的去問夏洋。
“總裁,那你今天是不來這裡工作了嗎?”夏洋小心心翼翼的問道。
要知道他們公司只有正常的員工纔會放假,像這種老總級別的怎麼可能放假呢。
“你有疑問?”顧千渝的聲音要多寒冷,有多寒冷。凍得夏洋心都涼了幾分。
你說一個工作狂,突然之間就要翹班,作爲他的助理不僅對其行爲表示深切的震驚,還有就是要時時刻刻的提醒自己的老闆,不要做錯事情。
想必古代皇帝身邊的太監也是這般的提心吊膽吧!
“沒有疑問,總裁,這個公司都是你的,你說的就算。那你看…我…”言下之意,老闆都放假了,自己怎麼也得放一個假吧。
雖然加班費比之前的普通日子高了兩倍多,可是誰不喜歡假期。那加班什麼時候都可以加,又不是現在可以加。
“嗯,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別煩我就好。”顧千渝冷豔的吩咐道。
“好的,總裁。我保證你今天接不到我任何的消息,明天接不到任何的消息。那祝總裁假期玩得愉快,玩得開心。”夏陽拍着馬屁道。
“嗯,退下吧!”顧千渝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甚至心中都忍不住懷疑,是自己給夏洋加班的時間太多了,導致這人一聽到放假奇奇怪怪怪的。
顧千渝看了眼時間,努力的拾掇好自己,又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方纔開車而去。
只不過在收拾換洗衣物的時候,心情十分的難受,這種情形不免的讓他想到了安諾不再愛自己的事實與拋棄自己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