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安諾在這三杯威士忌進肚的時候原本頭腦清明的安諾,再過了不到十分鐘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頭昏腦脹。
爲了防止吐在這裡,安諾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她的胃如翻江倒海一般的翻騰着,安諾快速的躲到了廁所當中,也不管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
她現在的心中的想法只有吐個夠。
安諾吐了大半晌,方纔覺得自己的腸胃舒暢了不少,只是這個頭越來越暈,越來越暈。
安諾出來的時候,就被一隻眼睛給盯上了。
那人悄無聲息的一直跟着安諾的身後,眼睛中透露出猥瑣的佔有慾。
安諾跌跌撞撞的從衛生間中走出來的時候,就與那人撞了個滿懷。
那人看到已經醉醺醺的安諾,那雙猥瑣的眼睛嘰裡咕嚕的轉着,很快便在心中拿定了主意。
他快速的將安諾給拽到了男洗手間,便將安諾抵在了洗手間的牆壁上。
那男人從兜裡面掏出了一粒白色的藥丸,費力的將它塞進安諾的嘴巴中。
饒是安諾即便是喝了酒,那也不是一個傻子。她拼命的掙脫着,可是一個女人怎麼能抵擋得住一個男人的力氣呢。更何況如今是醉醺醺的她。
顧千渝本來想上廁所的,可是一進洗手間就看到眼前這一幕。
如果是換作別人顧千渝是不會管的,可是看着那奮力掙扎的女人,顧千渝第一次有了惻隱之心。
而真正讓他動手的原因就是,這個男人他看着非常的眼熟。一看便是之前的餐廳抓着安諾緊緊不放的那人。
顧千渝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看見那人對安諾上下其手。氣憤遠遠大於他的理智。
顧千渝快步的走到了那男人的面前,抓住了他的肩膀。那男人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到多事的人。
語氣十分不好的,一邊強行的喂着安諾藥,一邊怒吼道:
“老子的事情你少管。”
顧千渝的脾氣隨了顧玖一大半,怎麼可能讓人這麼言語挑釁。
顧千渝連廢話都不想和那人多說,就拽着那人的肩膀力氣十分大的扔到了洗手間的外面。
那人被這突然騰空墜地的情況嚇了一跳,他立馬從地下彈起身看着面前的顧千渝。這纔看清楚了,這人是誰。
方纔他被鬼迷了心竅,根本就沒有回頭去看那人,直接就怒懟。如今看清了,這人是誰,那男人覺得十分的晦氣。
此前他還覺得安諾說顧千渝的男人,他還不相信,所以今天在酒吧裡面看到安諾再被別人灌酒,心中才下定了想要非禮的決心。
作爲顧氏集團繼承人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淪落到給他人陪酒呢?
所以纔會發生現在這一幕。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能放過我嗎?”那男人匍匐在地,一臉驚恐的看着顧千渝。
顧千渝看着已經藥效發作了的安諾,整個人都煩躁異常,
他有些煩躁的扯了扯脖頸處的領帶,二話不說的就將癱軟在地上的安諾公主抱了起來。
只是一直沉默不發一言的顧千渝,走到了那男人的面前,毫不留情的踹了那男人一腳。
他的力氣極大,將那男人踹飛了好幾米,方纔覺得解氣。
顧千渝就那麼抱着安諾走到了那捂着胸口拼命咳嗽的那男人面前,毫不留情的將那人踩到了腳下。
語氣中帶着濃濃的威脅,那漂亮的眸子中盡顯嗜血:
“這是我女人,以後如果再讓我看到這一幕,別逼我弄死你。”
那男人聽到顧千渝那冰冷的聲音在陳述着他的死期,緊張的汗流夾背。
“對不起,對不起,不會有以後了。”那男人聲音顫抖的把這顧千渝的皮鞋,不停的求饒着。
顧千渝看着懷中嬌小的安諾,一直在哼哼唧唧的,不停的摸索着自己。心情便更加的煩躁了。
他不在理會面前的這個男人,
而這一幕,恰好的就被喬木一給看到了。
喬木一看到眼前這個情景,還有顧千渝那懷中的女人。眼眸中帶着濃濃的探索之意。
“你…這是…”
“沒見過女人?”顧千渝當然得撇了一眼有些震驚的喬木一。
“額…女人當然見過。”就是沒有見過這人主動的去抱哪個女人,
一直都是被動的,如今看到這種情形難免會覺得有些奇怪。
“那個這個女人是狗仔隊的。”喬木一善意的提醒道。
顧千渝聽到這個職業樂了。
沒想到啊!他還以爲這姑娘是酒吧裡面的服務員呢。
“那我們挺有緣的。”顧千渝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道。
“這有什麼,有緣的?”喬木一有些疑惑不解。
“家裡有一個大明星,外頭有一個小狗崽仔。你不覺得我們兩個人很有緣嗎?”顧千渝挑眉微笑道。
“………”有沒有緣分喬木一不知道,只不過這種相遇的方式倒看起來像一個孽緣。
顧千渝感受到懷中的安諾越來越不安,不停的在她的腰間處摸索着。顧千渝有些隱忍的看着還裡面的安諾,說道:
“不跟你說了,我走了。”
喬木一本來還想同這人說點什麼,可是看這人走的這般的着急,也只能將要說出來的話咽在喉嚨之中。
“至於這麼着急嗎?跟沒見過女人似的。”喬木一毫不留情的在其背後吐槽道。
顧千渝莫不做聲的抱着安諾,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好在他家離這個酒吧不遠,開車十分鐘就到了。
只是回家帶了一個女人,多少有一些奇怪。
顧千渝將其抱到了屋子裡面路過了長廊中的鏡子面前,看着鏡子中自己懷中的安諾。
怎麼看都覺得自己像一個人販子?
可是這種想法只是在他的腦海中閃過了一下。隨機就不見蹤影了,
顧千渝將人十分的不留情面的摔在了柔軟的牀上。
他只是自顧自的看着神受藥物折磨的安諾。竟然覺得就這麼看着也挺不錯的。
“之前怎麼沒覺得你身材這麼好?”顧千渝踢了踢安諾的小腿,呢喃道。
安諾此時的腦海裡面完全是空白的,只有渾身火辣辣的熱。她很想脫掉自己的衣服。
可是這個衣服的扣子在後面,這根本就不是她,現在已經沒有了思想的人,能脫下來的。
顧千渝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安諾的回答,剛纔想起來,這人已經被藥物矇蔽了,思想與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