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府大門口。
“這前輩怎麼還沒有回來。該不會真把人給玩死了吧。”南宮凌月表示狐狸乾的出那種事來。
顧景深剛剛和南宮凌月鬥了兩句嘴,這人性子極度驕傲的,表示現在不想和他說話。
南宮凌月有些扎心了!
至於麼?
虧得還是兄弟。他都不生氣了。這貨性子居然還那麼驕傲的和自己生氣。
南宮凌月表示你不想理我,我正好也不想理你了。但,他又在一旁來了一句,“淺淺,和舅舅收拾收拾東西去,等前輩回來了我們回東海去。你長這麼大了都還沒有見過你外公。他老爺子看到你一定會十分歡心。”
南宮凌月不提去東海這件事顧淺淺也打算要去的。不過不是現在,因爲還有十多天就要過年了。她想等過了年明年開春的時候去東海。到時候去一趟東海住上一段時間陪陪外公他老人家,在把外公老人家接過來參加她與景深的大婚。
顧淺淺覺得回東海那是必須要回的。她也沒有多想的點點頭,“舅舅,外公喜歡什麼?等這裡結束了我去買些東西帶給外公。”
“什麼禮物也不用買。看到你回去了你外公他自然歡喜。你只要留在東海陪着老爺子就好。也不要在遠嫁了。東海與東離可是隔了一個多月的路程。如果你真想嫁人,就找一個離東海最近的。南楚北辰西越那邊都不錯。離我們東海最近了。”
某男人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在黑了。
顧淺淺也是嘴角一抽的,她舅舅純屬胡說了。這幾國離東海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的。但真正要說的話西越離的最遠,北辰還算靠近,東離要去東海也還是挺近的,也就一個月路程。南楚麼?南楚應該算是挺近的了。只是端看往哪邊走過去了。但如果真要說一個離東海最近的話,應該是在南楚的一個海島的城鎮。只是那裡也不屬於南楚管轄了。說起來,那海島也是屬於東海的。
其實真正要說離東海最近的地方那便是中州城了。因爲中州城就是千年後的a市。但中州城與東海也隔了十多天的路程。這座城屹立在最中央,四通八達的,西邊是西越,北邊是北城,南邊是南楚。
“淺淺,你看這東離國的某些人簡直就是噁心至極的。我們還是趕緊的遠離。”
“舅舅。你可別在說了。景深哥哥想和你打架了。”
南宮凌月驕傲的哼了一聲,“我不認識他。”
“我也不認識他。”
顧淺淺簡直是好笑這男人的,現在突然發現,這男人的性子其實和上一世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可以說,更加變態至極。脾氣那麼臭,也不知道她當年怎麼就看上他了。
果真是人不無知枉少年啊!
“行。你們兩個都互相不認識。不就是爲了一直兔子麼。至於麼?”說到兔子,顧淺淺也好奇了,“舅舅,你那隻兔子是怎麼回事?真是你從東海帶出來的寵物?”
“嗯。那兔子是我的命。誰要敢打我兔子的主意,我跟他絕交。”
顧淺淺越發的好奇了。問,“舅舅,你老實告訴我。這隻兔子該不會是哪個女孩子送給你的定情之物吧?還是你打算用來送哪個女子的禮物?又或者是舅舅你打算自己養大了烤了吃了?”
“你小孩子家的那麼好奇做什麼。趕緊的看看你師傅去。他怎麼還不回來。我們趕着回東海呢。”
顧淺淺嘴角一抽,這敢情她剛剛還真的猜對了?
這隻兔子是舅舅的心上人送的?
顧淺淺和顧景深坐在一起,好奇心驅使的問身邊的男人,“景深哥哥,你知道舅舅的那位兔子知己麼?”
“我跟他不熟。”
顧淺淺:“……”
這小心眼的男人啊!
認識十年居然來了一句不熟!
南宮凌月突然起身走到了顧淺淺與顧景深的面前,然後一把拉起顧淺淺,話卻是對着某男人說的,“淺淺,回東海。”
顧景深一把也是拉住了顧淺淺,陰沉沉的眸子掃了南宮凌月一眼,“放開她。”
“她是我外甥女。該放手的是你。放手。我們和你不熟。”南宮凌月也抽風了。
“她是我女人。”
“臭不要臉的。放開她。”
“南宮凌月。”
顧淺淺:“……”
這兩個幼稚的男人是要打起來麼?
一旁的秦霜表示你們兩位這樣真的好麼?話說,你們兩個是時不時就要互相看不上眼的打一場麼?
好在這兩人說話的聲音不大,門口的人也只是以爲他們兩個在說話。不然,這這個幼稚的男人還真的要成爲金陵城百姓的談資了。
“我說你們兩個別抓着我了。都把我抓疼了。舅舅,我會和你回東海的。不過不是現在。等過了年後我便和你回去。到時候景深哥哥陪我一起去好不好?”顧淺淺無語。
“嗯。”顧景深點頭,然後另外一隻手攥住南宮凌月的手,把他的手拿開,最後是一把將顧淺淺摟進了自己的懷裡,“聽你的。我不和他一般見識。畢竟他是一個沒人愛的老男人。”
這句話就扎心了啊!
南宮凌月:“……”
以後還要不要好好的相處了?
顧淺淺:“……”
景深哥哥,請問你是在拉仇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