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珺奚咬着牙,平常的他已經讓她有些害怕,更別說他現在吃了藥。
這一次只有疼痛,但安珺奚沒有拒絕他的索求。
她慶幸自己今天過來了,不然他怎麼辦,留在這裡遭受折磨嗎?
他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意做對不起她的事,安珺奚心裡對他的怨淡化一些。
這個男人,心裡真的有她。
顧易軻的痛苦找到出口,他愛撫她的每寸肌膚,嘴裡不停叫她的名字:“奚奚……”
安珺奚當他只是潛意識的叫她的名字,她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實在覺得疼了,她纔開口說:“易軻,慢點。”
她以爲他這個關頭不會聽到自己的聲音,顧易軻真的慢下來了。
他親吻她的臉,“奚奚,我想你,很想。”
安珺奚頓時覺得,爲他受點痛苦也沒關係。
終於等到他停下來,安珺奚整個人都散架了。
顧易軻折騰了兩次,他摟着她喘息:“奚奚,別跟我離婚,別離開我,我愛你。”
安珺奚疲憊的躺在他懷裡,她說:“好。”
迴應她的只有綿長的呼吸聲。
安珺奚從他懷裡擡頭,他睡着了。
不知道那些藥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安珺奚輕輕推開他,拖着痠痛的身體起來。
她很累,但是他手臂上的傷需要包紮。
她想下牀,雙腿實在沒有力氣,重新躺下休息了好一會,勉強起來穿上衣服。
衣服有些皺了,還好沒有被撕破。
藥箱裡的東西撒得滿屋子都是,安珺奚不知道他把她推出去的時候,在房間裡的破壞力有多瘋狂。
藥物真是可怕,會硬生生把一個正常的男人變成野獸。
安珺奚幫顧易軻包紮手臂,流的血不多,等他醒來再去醫院檢查應該沒有大礙。
顧易軻沉睡中叫她:“奚奚,別走。”
他好看的五官滿是汗珠,野性魅惑,又讓人心疼。
安珺奚幫他擦汗水,俯身親上他的脣。
“易軻,我不走了。”
顧易軻像是聽進了她的話,睡得很沉,沒再說夢話。
安珺奚想等他醒來,客廳外面的手機響起。
是她的手機。
她吸着涼氣下牀接電話,真的太疼了。
是何嫂打來的,何嫂說:“珺奚,艾希有點不舒服,我帶她來醫院了。”
安珺奚心急,“怎麼會不舒服?”
“我們纔來到醫院,你下班了就過來吧,不說了醫生在給孩子檢查。”
安珺奚不管身上的疼,她披上外套,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回房間給顧易軻蓋好被子,“易軻,我先回去了,你好好睡一覺。”
留他在這裡睡一會應該沒關係吧。
安珺奚心裡着急,走的時候差點忘了她的文件。
這可是公司機密文件,不能弄丟,她拿上文件,確定房間的門鎖上了才匆匆離開。
她按下電梯,電梯門打開,艾德里走出來。
艾德里看到安珺奚,臉上有明顯的恐懼,像被別人發現了什麼見不得光的秘密。
安珺奚聯想到包間裡的茶杯,什麼都清楚了。
艾德里是嶽笑陽的私人助理,她每天都跟在嶽笑陽身邊,最清楚他的行程。
嶽笑陽要來酒店,艾德里當然會跟着來。
安珺奚想不明白艾德里下藥的用意,她猜測艾德里的目標應該是嶽笑陽,易軻誤喝了嶽笑陽的茶。
她直接質問:“艾德里,你爲什麼要下藥?”
她沒問是不是她,開口就問爲什麼要這樣做。
安珺奚的肯定讓艾德里失措,她無意中隱約看到安珺奚脖子的吻痕,很快就掩飾下眼裡的慌張,“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她飛快的離開了,安珺奚渾身都疼,怎麼攔得住她。
她想到還在醫院的女兒,管不上追究艾德里,離開酒店打車到醫院。
她在車上打給嶽笑陽,語氣兇狠:“看好你的私人助理,別讓她禍害別人,易軻在你私人包間旁邊的房間,我現在要去醫院,你有點良心就去看看你的兄弟。”
嶽笑陽不明所以,“什麼情況?”
安珺奚吼:“不知道她是想給你們其中哪一個下藥,反正易軻中招了,這事我一定要追究,你別想抵賴,你也要負責!”
出租車師傅被安珺奚吼得耳邊嗡嗡直響,這位小姐看着文文靜靜,怎麼會是母老虎?
嶽笑陽把手機拿遠了,他揉揉耳朵,不相信艾德里會這樣。
“你是不是誤會了。”
“我誤會你的頭!”安珺奚罵他,“總之你現在去看看易軻,不知道她下的藥有沒有副作用,我會揍你的,你等着。”
嶽笑陽說:“行了,我這就去看他,你去醫院幹什麼?”
安珺奚沒回答,“我收線了。”
嶽笑陽多嘴問:“是你給他解的藥?”
安珺奚腦袋充血,“你、說、呢?”她掛了電話,還在不斷罵着嶽笑陽。
嶽笑陽打了兩個噴嚏,他敢肯定安珺奚是在背後咒罵他。
易軻那小子也太猛了吧,老婆都要去醫院了。
嶽笑陽想歪到了大西洋,暗暗敬佩顧易軻的戰鬥力。
他從行政辦公室回到包間的樓層,本來他和易軻的確是在包間,艾德里給他倒了茶,易軻來到就喝下了。
艾德里不知道嶽先生約了客人,還以爲包間只有他們兩個。
當時艾德里的表現就有些怪,非說他今天的康復療程有更改,到時間要回辦公室吃藥。
嶽笑陽走路不方便,艾德里堅持帶他回辦公室,現在還消失了不見人影,嶽笑陽接到安珺奚的電話才知道原因。
他靠着柺杖支撐慢慢挪步到包間,拿備用房卡打開房門。
房間如同戰場,嶽笑陽嘖嘖稱歎,顧易軻真是禽獸。
他在廳裡坐着,等姓顧的禽獸睡醒。
心裡琢磨,該不會是他向艾德里提出辭退了她,所以艾德里豁出去了,做出這種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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