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直接嗎?一點兒前戲都沒有?”葉尊不禁有些錯愕,這女人也太過直接了一點兒吧,說好的商場糖衣炮彈呢?
邱廣美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並不是要爲自己或者亨通置業要利益,我只是想見一下肖老闆,請他幫我一個忙,如果他願意,我可以付出任何代價,就是把亨通置業拱手相讓也在所不惜。”
葉尊笑道:“你真的是叱吒香江的邱大美人嗎?還有這樣談判的?直接掀開自己的底牌?”
邱廣美無奈的說道:“我不是談判,我是向肖老闆請求幫助。”
葉尊好奇起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如此迫切的要見肖海潮,那老小子可沒有這樣的魅力吧?”
邱廣美表情嚴肅起來,“請你原諒,這事關我家族的秘密,沒有見到肖老闆之前,我什麼都不會說。”
葉尊道:“你是碰過壁吧?不然你也不會向我求救,可你現在這副樣子是求人的態度嗎?”
邱廣美緊抿嘴脣,盯着葉尊的俊臉,眼中滿是掙扎,“我可以陪你一夜。”
葉尊聞言咧嘴一笑,“你可想好,你陪我一夜的話,那當你面對肖海潮的時候,可就少了一個強有力的大殺器。”
“你……”邱廣美羞憤難當,剛說出個你字,發現自己聲調太高,馬上又壓低聲音,“你亂說什麼?什麼大殺器!”
“別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你邱大美人還是個如假包換的黃花大閨女,就是年紀有些大了,”葉尊是真的藝高人膽大,敢說一個人到中年的女人年紀大,真不是一般男人敢做的。
邱廣美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計較葉尊的輕佻,她只想知道他是怎麼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的,“誰告訴你的?”她的語氣中分明有了殺機。
葉尊指了指自己的雙眼,“我的眼睛。”
邱廣美深深的注視葉尊的眼睛片刻,“今晚如果你們能夠在曲家全力的反撲中全身而退,我會登門求見。”
“你登門求見,我就必須要見你?”
邱廣美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噎過,半天不知道要怎麼應對,她深吸一口氣穩定情緒,“你如果不見我,明天香江所有的新聞頭條都會是‘邱廣美被內地年輕富豪始亂終棄’,你跟我的照片會傳遍內地與香江!”
“你哪來的自信?”
“你無名指上有一枚經常摩擦的戒指,說明你非常珍視這枚戒指,同時你束髮的髮帶雖然只有一截,但我知道那是米老鼠的髮帶的一部分,就憑這兩點就足以說明你已婚並且還有一個女兒。即使你極力的想僞裝成花花公子、紈絝子弟,但你的眼睛沒有辦法配合你一起演戲,你對我根本就沒有興趣,”在葉尊眼中,邱廣美這一刻綻放出來的光芒,足以蓋過她的美色。
“這樣纔有意思,我更想聽你的故事了,”葉尊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那就晚上見吧,我在萬勝賓豪恭候芳駕。”
邱廣美也喝了一口手中的香檳,“希望我還能見到你。”
葉尊沒有再說話,把空酒杯往餐桌上一放就揚長而去。
剛重新回到冷君婥他們的身邊,宴會廳中就突然騷動起來,“孔祥林到了!”“我就說嘛,李超人不可能不請孔家的。”“孔祥林基本就是下一任了。”“那是當然嘍,現在的孔家可是如日中天啊。”
李嘉鍇禮貌的跟葉尊與冷君婥致歉,“不好意思,我要去接待一下孔先生,失陪了。”
“無妨,”葉尊道。
等李嘉鍇走遠,成泉怒道:“我直接去弄死這狗孃養的,保證不會被人發現。”
“想用絕殺?”葉尊道。
“對,我遠遠的一槍就結果了他!”
“以你現在狗屎一樣的修爲,你敢用絕殺,你就是全場最耀眼的崽,”葉尊直接一盆冷水澆下。
不等成泉再說話,冷君婥道:“我已經說過了,我的仇人現在只剩下天空之王,其他人都再與我無關,孔祥林就隨他去吧。”
葉尊道:“恐怕也不是你放過他,他就能安然無恙這麼簡單,孔家是靠兩家家脈纔有如今的榮耀,現在兩個家脈都已經煙消雲散,孔家的下場只有一個。”
“家破人亡?”成泉幸災樂禍道。
“只會比這更慘。”
孔祥林一看就不知道孔家剛剛發生的事情,正滿面春風的與宴會廳中的大亨們點頭交流。
想來也正常,那地下室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恐怕孔文熙祖孫的屍體臭了,都不見得有人能發現。
李嘉鍇迎上去手,兩個人寒暄了一陣後,孔祥林就好似吸鐵石一樣,把宴會廳中大大小小的富豪們都吸引了過去。
成泉嗤之以鼻,“讓你笑,早晚有你哭的時候!這些商人怎麼這麼沒臉沒皮,孔祥林根本就是在逢場作戲。”
“財富向權利低頭而已,大驚小怪,”葉尊道。
冷君婥看着談笑風生,彷彿已經當選的孔祥林,“可能是我現在站的高度不一樣了,我已經不再是普通人,追求的東西也不再是普通人追求的東西,看到他們這副嘴臉,我有種幻如隔世,孑然而立的感覺。老闆,這樣是好事嗎?”
“這是修真修心的開始,今後你們內心的變化會隨着時間的推移愈發激烈,心境的修煉一點不比修爲的修煉簡單,你慢慢體會吧,這東西別人教不來,”葉尊看起來很滿意冷君婥的進境,竟然這麼快就可以在心境上有所感悟,這是非常高的根骨天賦。
成泉頓時哭喪着臉,“老闆,我怎麼沒有這感覺?我是不是太差了?”
“跟君婥比,你確實差不少,但跟大多數人比,你的根骨也還可以,不算墊底。”
“師父,那我呢?”葉琛別的聽不懂,修煉的事情他可是一點兒都不含糊,馬上就插嘴問道。
葉尊的道:“你比他們都強。”
“嘿嘿,好!”葉琛很高興。
就在全場的焦點都轉移到孔祥林身上的時候,宴會廳的二樓走下兩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