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尊這兩口子在這你儂我儂的甜蜜互懟,金曉晨和秦秋意卻暗自咋舌,他們都是做記者工作的,華夏船王楊凱翔、華夏樓王肖海潮、華夏賭王何成森、華夏玫瑰陸斯曼、三料影后薛晴、慈善女王方小青,哪一個不是放之四海都足以震撼一方的人物,而此時他們都翹首以盼的在等着迎接葉尊他們一家人。
金曉晨小聲跟秦秋意道:“大哥是不是太高調了點兒?這是要上頭條的節奏啊。”
秦秋意合上快要驚掉的下巴,“頭條是肯定不能上的,這幾位隨便張張嘴哪個媒體會那麼不開眼啊?”
“那你說大哥跟他們是什麼關係啊?怎麼感覺不像是商務迎接?”金曉晨看不懂了。
“我怎麼知道啊,”秦秋意也很凌亂。
葉尊扭過頭笑道:“家人,都是我的家人,沒有任何銅臭味兒。”
金曉晨目瞪口呆,“家,家人?這是多大的能量集合?我的天啊。”
“如果像你那麼考慮的話,就不是家人了。現在我是真的相信你沒有過過真正的家庭生活了,你爸真操蛋,”葉尊對金曉晨有些同情。
簡單的一句話,說的金曉晨眼圈頓時泛紅,“大哥,你找機會揍我爸一頓唄?”
葉尊被金曉晨說樂了,“敲悶棍?”
金曉晨道:“反正我就生氣,我自己又下不去手,要是我媽在世,肯定不會讓他這麼對我!”
“坐擁金山的可憐孩子,”葉尊笑道。
曹清歌伸手幫金曉晨攏了攏凌亂的髮絲,“我媽媽也去世了,我爸爸失蹤了,我也沒有體會過多少家庭溫暖,我懂你的酸楚,你帶你大哥去你家,讓他鬧去,出出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秦秋意這時候表情肅穆的道:“曉晨,你等我,我和葉大哥一起去!”
“你不來,我就打死你!”金曉晨眼睛紅紅的,說道。
船靠岸,下船梯搭好,葉尊率先抱着曹暖暖走下來,肖海潮他們也在楊凱翔大量保鏢的保護下在人羣中開闢出一條道路,走到葉尊面前,肖海潮還是那個熱情過頭的樣子,上來就要給葉尊一個熊抱,也顧不上葉尊懷裡的曹暖暖。
“肖爺爺,你別過來!你鬍子都沒刮!”曹暖暖可不是普通的小朋友,大聲的說道。
肖海潮停下腳步,哈哈一笑,“小暖暖,有沒有想你肖爺爺啊?”
“沒有,”曹暖暖一扭頭,兩個小手伸向方小青,“奶奶!”
方小青從葉尊的懷中結果曹暖暖,對這她的小臉兒就一頓猛親,“想死奶奶了。”
“奶奶,我也想你,”曹暖暖甜甜的說道。
劉雨曦的奶奶也過來從曹清歌懷中接過劉雨曦,祖孫倆哭哭啼啼的道着思念。
方小青是心思縝密的人,回頭就找騰笑笑,蹲下來也親了騰笑笑兩下,“笑笑,想不想奶奶?”
“想!倭國沒有家裡好,”騰笑笑見到這些家人其實非常開心,只是她的性子恬靜,不會像暖暖一樣那麼熱情的表達。
方小青愛憐的摸摸騰笑笑的頭,“哪都沒有家裡好。”
接下來就是傳遞暖暖環節,曹暖暖就像吉祥物一樣,這個抱完那個抱,被親的臉上都是口紅印子。
肖玉兒把曹暖暖遞給羅甄,湊過來跟葉尊道:“師父!師孃!玲玲姐!有沒有想我?”現在的肖玉兒也只有在自己人面前纔會流露出如此嬌憨活潑的一面,在外人面前,已經是獨當一面的肖副總了。
葉尊笑道:“想你幹啥?沒你嘰嘰喳喳,清淨得很呢!”
“切!你越這麼說,就證明想我了,我現在可不是小孩子了,想騙我沒門!”肖玉兒揚起俏臉很是得意。
其實葉尊還真是惦記這個大徒弟的,特別是在收攏了蘆葦倒滿那些怨氣之後,他惦記着能不能讓徒弟利用這些怨氣修煉,反正在他體內那也只是存儲的能量,能給徒弟是最好不過了。
何成森是最後接棒曹暖暖的,抱着曹暖暖湊過來,“順利嗎?”
“順利還是比較順利的,就是沒想到弄出個大地震來,要不早就回來了,”葉尊道。
何成森笑道:“我這邊也順利,香江你隨時可以去,我都已經打好招呼,萬勝也都過戶完畢,現在你已經是實打實的萬勝董事長了。”
葉尊掃了一圈,“冷君婥不在?”
“我讓君婥坐鎮奧城,等你過去以後,她帶你進香江。你先教方玄和傅雷修真,然後方玄換君婥回來,這孩子身世悽苦,我心疼她,”何成森道。
葉尊道:“就這麼辦,聽何叔你的。”
騰笑笑記着葉尊說的每一句話,這會兒看楊安然一個人跟媽媽站在一起,她湊過去跟楊安然打招呼,兩個小姐妹聊了起來。
楊凱翔這會兒才逮到機會跟葉尊說話,“我根本不知道上面要船是去做什麼,保密等級非常高,我要早知道是去接你們,我單獨派一艘船了,哪用這麼擠着回來。”
“沒關係,對暖暖她們來說這都是寶貴的經歷,挺好的,”葉尊道。
楊凱翔道:“關鍵咱是幹嘛的啊,這事兒弄的,我臉上可不光彩,老肖準保要擠兌我。”
“嘿嘿,不擠兌你擠兌誰?”肖海潮豎着耳朵聽着呢。
楊凱翔根本不理他,繼續跟葉尊道:“這也怪你,你給我打個電話不就完事了。以後但凡牽扯到用船,你不能再這麼見外,不然我真的要翻臉。”
葉尊心中溫暖,“好,下不爲例。”
最後所有人都打過招呼說過話後,葉尊把金曉晨和秦秋意拉過來,“金曉晨,算是我認的妹妹吧。秦秋意,算是我認的妹夫吧。”
金曉晨不樂意了,“怎麼還算是啊,就是!”
葉尊笑道:“還是老規矩各論各的。”
肖玉兒道:“多虧師父你開明,要不我還要叫師姑了。”
這麼一幫人介紹下來,也着實廢了一番時間,如果擱在往日金曉晨這隻驕傲的孔雀可不會這麼低眉順眼,也只有葉尊才能讓她如此。
當然,這羣人的身份也着實讓她高傲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