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兒看到漆盒的時候馬上就愣住了,“師父,佈置這陣法的人就是害我的人?”
“應該是一夥人,”葉族把漆盒取出,吹掉上面的灰塵,仔細查看上面的陣法紋路,“完全一樣的陣法傳承,這陣法刻畫的如果滿分100分,可以給80分。而給你那個漆盒和楊凱翔秘書的漆盒最多打個50分,足以證明他們是有傳承的一夥人,人數可能還不少。”
這漆盒上面的陣法要比肖玉兒那個難很多,肖玉兒的只需要囚禁靈魂就好,而這漆盒上的陣法是需要配合那七十二地煞鎮魂陣的,只要大陣被破壞,囚禁的功能就會失效,鬼魂就會被陣法牽引,送去給多爾袞做口糧。
“那這麼說,剩下的七十一個鬼魂也都是被圈禁在了井口,也都有這樣的漆盒裝骨灰?”肖玉兒感覺頭皮發麻,同時又有找到了仇人的興奮。
葉尊把漆盒放回去,地磚也重新回填,“再看看幾個就能確認了。”
肖玉兒不解,“不帶走嗎?”
“帶不帶走沒有任何意義了,就讓這些骨灰在這裡吧,”葉尊道,那些鬼魂都已經成了魂珠,這些骨灰也變成了無用之物,連象徵意義都沒有了。
接着師徒倆又輾轉了幾個井口,全部都能找到漆盒,且上面的陣法從筆觸上看,都是一個人所畫。
把又一個漆盒重新放回原位,回填地磚後,葉尊道:“走吧,回去了。”
“師父,我是不是能報仇了?”肖玉兒問道。
葉尊搖搖頭,“現在只能知道這夥人傳承了至少三百多年,其他的訊息我們一無所知,除非對方主動找我們,不然我們沒有任何線索去找他們。仇肯定要報,只是要等機緣,老天既然把我跟他們勾連上,碰面是遲早的事情。”
“師父,我已經練氣後期了,報仇要帶上我,”肖玉兒認真的說道,這是她第一次鼓起勇氣對葉尊提出要求。
“你的仇,當然要你自己去報,”葉尊沒有反對,“把你的鐲子給我,給你加個儲物功能。”
肖玉兒遞過手鐲,葉尊花了十分鐘的時間重新煉製了一番,“你心裡想着收納或者取出,就可以使用了,很簡單。”
有了儲物手鐲,肖玉兒回去的路上就有東西玩了,大呼小叫的興奮了一路,葉尊也沒制止她,肖玉兒這種孩子心性也只有在他們面前表現,在外已經很少表露,由她去了。
葉尊一直在思考以鐵甲人爲首的這一夥人做的這一切究竟是爲了什麼,養着多爾袞的鬼魂,又製造了餓鬼,還有肖玉兒的遭遇,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聯繫?
肖玉兒和楊凱翔秘書的遭遇絕對不會是個例,類似她們遭遇的人一定還有很多,只是沒有都讓自己碰到而已。
葉尊首先排除的就是爭霸天下,如果是要唯我獨尊,在之前的百年間有大把的機會,根本不必等到現在。
思來想去,葉尊最後也只能簡單的判斷,要麼跟力量有關,要麼跟壽命有關。
回到四合院,衆人都在院中納涼,初秋的京華氣候宜人,十分舒適,今天還是難得的晴天,賞賞月聊聊天,愜意非常。
葉尊和肖玉兒誰也沒有提剛剛的經歷,很快就融入輕鬆的聊天氛圍中。
等各自回房休息的時候,曹清歌和葉尊幫曹暖暖和騰笑笑關燈關門後,回到臥室。
曹清歌一把拉住葉尊的手,把葉尊的身體扳到正對自己,“你是不是受傷了?”
葉尊一愣,“沒有啊。”
“你騙不了我,我感覺到了你的虛弱,你從來沒有這麼虛弱過,你剛剛倒水的時候,手腕明顯抖了一下,雖然你很快的控制住,但我看到了,”曹清歌眼淚汪汪的繼續道:“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什麼事情都瞞着我,夫妻間要好事要分享,困難要分擔。”
葉尊看實在瞞不下去,立馬投降,幫曹清歌擦掉眼淚,“坐下來說,”說着來到牀邊坐下。
曹清歌直接坐在葉尊的腿上,“說!”
葉尊攬住妻子的腰肢,把剛剛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說給曹清歌聽,只是把被多爾袞差點逼的自爆金丹那段略過,只是說沒打過,被欺負夠嗆,然後蠱龍出現救場。
曹清歌可沒有那麼好騙,“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傷,不然你不會連衣服都換掉了。”
“你不做偵探都浪費了,我們組建個偵探事務所吧,”葉尊試圖用插科打諢的方式,轉移曹清歌注意力。
“別胡扯,跟我說你傷的多重?”曹清歌眼淚又流下來。
葉尊投降道:“我說,別哭了,身體受傷沒什麼,心疼可受不了。”
“好,那你說,”曹清歌自己抹了把眼淚。
“就是被劃的渾身是傷,流了不少血,衣服也都劃爛了,我怕你擔心,就用生生蠱治好了傷,清理了身體,換了衣服,”葉尊道。
自爆金丹這事兒,葉尊是打死也不可能說的,不然他今晚什麼都不用做了,就哄曹清歌和認錯都不見得夠用。
曹清歌突然就開始扒葉尊的衣服,轉瞬就把葉尊扒的只剩下內褲,然後開始檢查葉尊的身體,被生生蠱治癒過的身體,也不是一點痕跡都沒有,新長出來的皮膚和之前的皮膚總有些許的差別。
在燈光下,曹清歌一寸寸的檢查葉尊的身體,在腦中還原葉尊之前所受到的傷害,當弄明白葉尊左右兩肋那對稱的八個孔洞是被怎樣的傷害後,曹清歌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心疼的伏在葉尊的懷中,俏臉貼着葉尊的胸膛,死死的抱住葉尊的腰。
曹清歌已經把葉尊之前的慘狀全部在腦中還原,呈現出來的畫面讓她無法承受,體無完膚、渾身浴血,被多爾袞雙手插入兩肋,那會痛入骨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