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熊兩個巨大的熊掌前推,試圖擋住那金屬大門,卻不料那大門快要到它面前時,突然翹起,斜斜飛向高空,緊接着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大門另一頭,雙手抓住大門邊緣,如天神一般猛的下墜,以大門當武器千鈞拍下,巨大的力量使大門與空氣劇烈摩擦,發出刺耳的轟鳴聲。
那五米高的巨型怪熊,反應過來想要舉掌抗衡的時候已經遲了,前推的熊掌還沒舉過頭頂,大門就已臨頭,這一擊太過霸道,怪熊吭都沒吭一聲就化作白煙。
白煙還未散去一個四分五裂的黑色人偶被金屬大門拍於門下,咣噹一聲巨響,所有人都感覺腳下一陣酥麻,被大門砸中的那一塊水泥地龜裂開來,碎裂的水泥渣四濺,兩個陰陽師急忙躲閃,好不狼狽。
褚紅玉吃驚的張大嘴,他聽師父說過,只要那黑色人偶不壞,這個式神就還能復活,她的師祖當年與倭國陰陽師對戰時,能把黑色人偶打的產生裂痕已經是很輝煌的戰績,有裂痕的人偶至少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修復。
像剛剛這樣,式神被擊碎,人偶也四分五裂的情形,她從未聽師父提及過,褚紅玉呆呆的想,這樣的人偶應該是徹底廢了吧?
那人偶碎裂的瞬間,其中一個陰陽師,猛的一踉蹌,嘴角溢出鮮血,被大門掀飛的碎石擊中臉頰,臉上瞬間出現幾條血痕。
褚紅玉再看向那已落地的高大背影,心總算放下,除了葉尊,還有誰能有這麼拉風的出場方式,如果不是礙於身份,褚紅玉當場就要爆粗口,太他媽帥了!
葉尊落地後,淡然道:“我就想看看龍魂的戰力如何,可給你們牛逼壞了。”
沒有受傷的陰陽師面色凝重,“你是什麼人?”
“你的話太多了,去死吧!”葉尊把他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
話音未落,葉尊身形在原地消失,等他再出現時,已經在那把刀的面前,那刀反應也不算慢,橫過來就要給葉尊來個腰斬,卻發現葉尊又不見了,等它察覺葉尊換到另一邊時,再想攻擊,發現自己已經不受控制,它的刀柄已經被葉尊攥在手中。
葉尊剛剛就十分好奇,一把刀是怎麼具備自主攻擊能力的,現在握住這把刀,他馬上就明白了,這刀中有一個被封印的靈魂,至於這靈魂是人的還是動物的,抑或是其他不知名魂體,葉尊就不清楚了,但總歸是有意識的靈體。
這和頂級靈器因緣巧合下產生的器靈還不同,器靈是與靈器共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靈器因有器靈而更具威力和靈動,器靈也因爲靈器才與外界有了聯繫。
這把刀中的魂體是封印進去的,其實就相當於給自動鉛筆裝個筆芯,只要筆不壞,筆芯可以隨時換。
葉尊能夠感受到那刀中的魂體強烈的戰鬥意志,它在不停的掙扎,試圖脫離自己的掌控,但奈何力量相差太懸殊,只能是徒勞。除此之外葉尊感受不到太多的思想,由此就能判斷這靈體十分低級,不似智慧生物。
同時葉尊也感受到一股精神力從剛剛說話的陰陽師身上瀰漫過來,目標就是手中的刀,他在給自己的式神提供能量,助它脫困。
不得不說葉尊有時候壞起來,是真的讓人無語,他把刀提起來,唰唰唰劈出三刀,嘴中喃喃自語,“還挺趁手,如果不是小鬼子的玩意兒,殺殺豬什麼的還是可以的,可惜了。”
那一直在給刀中靈體輸送力量的陰陽師被氣得牙根癢癢,索性不再輸送精神力,從懷中又取出一個黑色人偶,惡狠狠的看着葉尊。
“我終於知道你們這夥陰陽人爲什麼要穿大袍子了,就是爲了掛這些娃娃方便。丟啊,快丟啊,”他這番話,激怒了另一個剛剛吐血的陰陽師,那地獄三頭犬猛的轉身,三頭齊噴,冰火毒三屬性藍紅綠三道光芒向葉尊飆射而來。
葉尊一閃身就離開原來的位置,腳一點地飛身而起,凌空三米,身臨地獄三頭犬的上空,一刀斬下,咔嚓一聲,藍色的狗頭應聲而斷,滾落在地。
“豬沒機會殺,就先殺狗!”葉尊一抖刀上血跡,“刀不錯,謝謝哈!”
地獄三頭犬剩下的兩個狗頭因爲斷頭的劇痛,不住嘶吼,疼的巨大身軀顫抖不已,紅綠兩頭瘋了一樣向葉尊噴灑火焰和腐蝕性毒液。
葉尊再次彈起凌空,這一次跳起足有十米高,真元透過手中的窄刃刀,凌空一刀斬出,黑色的刀罡帶着一聲龍吟當頭劈下,刀罡剛斬下葉尊手裡的窄刃刀和其中的魂體因爲承受不住這麼巨大的精純能量,化爲虛無,連帶着那黑色人偶連出現都沒出現就被消弭無蹤。
緊接着下面剩下兩頭的地獄三頭犬,就被那無匹刀罡一刀腰斬,一陣黑煙過後,黑色人偶的碎片隨風飄散。
那剛丟出人偶唸咒結束的陰陽師一個踉蹌如遭悶錘,一口鮮血憋不住,溢出嘴脣。同時他旁邊那個本就受傷的陰陽師一口鮮血噴出仰面而倒,奄奄一息,接連兩個黑色人偶被徹底毀掉,沒有一絲的復原可能,對他這個等級的陰陽師傷害可謂巨大。
兩個陰陽師好像在比賽誰噴的血更多,結果明顯是那個剛丟出一個人偶的陰陽師輸了,畢竟他只被毀掉一個人偶。
那黑色人偶在空中爆開一陣粉色的煙霧,出現的東西讓衆人瞠目結舌,竟然是個有着貓耳朵和貓爪、貓尾巴的人形少女,獸皮遮掩住的敏感部位比例驚人,足以讓宅男噴血。
或許那陰陽師知道自己丟出的這東西有些丟人,戰鬥力他也沒有太大信心,背起奄奄一息的同伴就想逃走。
可他剛背起同伴轉身,就見到葉尊出現在他面前,一臉玩味的看着自己。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還想怎樣?”那陰陽師色厲內荏的道。
葉尊衝那個性感無匹的貓女努努嘴,“跟這玩意兒沒少幹齷齪事兒吧?就這麼把姘頭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