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甄和肖海潮夫妻出來後,衆人都眼前一亮,羅甄本就頗有風韻,如今梳理了經脈排除了雜質毒素,更加的年輕,不比任何美少女差。
李婉也是如此,本就是一位典型的江南溫婉女子,加上幾十年養出的典雅氣質,現在一朝年輕二十歲,依偎在同樣年輕許多的肖海潮身邊,相得益彰。
“爸爸,玉兒阿姨說要練功,不吃飯了,”曹暖暖在肖海潮他們的房間門口說道。
“你跟她說,矯枉過正要不得,”葉尊笑道。
曹暖暖站在門口衝房中說道:“玉兒阿姨,爸爸說,矯什麼正不得,你快出來吧!”
衆人呵呵笑,有曹暖暖在,就少不了歡樂。
肖玉兒怯生生的走出房間,低着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葉尊走過去,揉揉肖玉兒的頭髮,“知道用功是好事,但集體活動還是要參加的。”
被師父寵溺的揉了頭髮,肖玉兒馬上就忍不住自責,淚光閃爍的看向葉尊,“師父,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
“那我等着看你一飛沖天,”葉尊點點頭,“走吧,去嚐嚐天府享譽華夏的小吃。”
衆人一起往酒店外走,葉尊抱着女兒問道:“你們誰來過天府市啊?”
閃開有些底氣不足的道:“老大,我就是從巴蜀走出來的,跟着陳道陵也來過天府市,可他就讓我練功,哪都不讓我去,哪兒我都不認識。”
葉尊沒有理這廢話連篇的夯貨,“一羣人身價都得幾百億了,天府市都沒來過,丟人吶!”
羅甄說道:“我聽說什麼錦裡啊,什麼寬窄巷子,挺有名的。”
“錦裡和寬窄巷子確實有名,但都是忽悠外地遊客的,可以去走走看看,想吃好吃的得去玉林街,從玉林路北吃到南,在從東吃吃到西,”葉尊明顯做了功課。
曹清歌拍了一下葉尊的肩膀,“你知道就帶我們去唄,賣弄什麼?”
“我沒賣弄,我就是鄙視一下你們,只會賺錢,不會花錢的傻子,”葉尊呵呵一笑。
衆人先是打車到租車的店面,租了三輛奔馳轎車,然後便奔赴玉林路,到了地方下了車,開始步行尋找好吃的,買了兔丁,吃了兔腿和鉢鉢雞後,就循着地圖去了遠近馳名的濃香火鍋,好在過了飯點兒,人不算多。
一路吃過來,不管能不能吃辣的,葉尊他們一個個都吃的滿嘴紅油,起初曹暖暖被辣的哭唧唧,說什麼都不吃了,可走進火鍋店後,小丫頭又跟葉尊道:“爸爸,那個肉肉,再給我一塊。”
葉尊說道:“這是兔子肉,知道兔子吧?”
“就是長耳朵的那種貓嗎?”小丫頭問道。
葉尊呵呵笑,“長耳朵不假,可不是貓,那叫兔子。”
“好好吃哦,可是爲什麼兔子這麼辣?”小丫頭以爲只有兔子肉才辣。
面對女兒的神邏輯,葉尊也無法招架,“咱們吃火鍋吧,他們吃辣的,爸爸給你要個不辣的,我們吃不辣的。”
“好,”小丫頭用力點點頭。
“我也吃不辣的!”曹清歌被辣的眼淚都出來了,可見她真沒少吃。
一行人,分成兩桌,葉尊一家三口吃清湯鍋,剩下的人誓死捍衛辣火鍋,牛油鍋底的味道確實香,葉尊其實無所謂,一切都只是圍着女兒轉。
一餐火鍋吃的所有人都極爲舒爽,雖然從店面和陳設完全不能和滬城的頂級飯店比,但味道絕不差,事實證明,餐食好吃與否與店面無關。
吃過火鍋已經三點多,衆人驅車前往寬窄巷子,之後又是武侯祠和錦裡,幾乎沒有這樣花大塊時間旅行過的衆人,大呼過癮。
曹暖暖更是興奮莫名,看什麼都新鮮,聽當地人的天府方言,也要學上幾句,看到什麼好吃的小攤兒都要嚐嚐,最後吃的根本走不動,還要葉尊幫她揉肚子。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十點多,曹暖暖在車上就睡着了,進到房間,曹清歌給女兒換睡裙,換的時候小丫頭還夢囈,“巴適!”
葉尊在一邊呵呵笑,“這是隨誰呢?”
“肯定是你,”曹清歌馬上搶白。
“我就我,有什麼大不了的,”葉尊說着,把一路上他四處買的東西一一的從寰靈戒中取出來,放在臥房落地窗旁邊的小桌上,花瓶、桃紅康乃馨、兩根粗紅燭、紅酒、高腳杯、一大堆鉢鉢雞。
看曹清歌把女兒料理好,葉尊道:“美麗的曹清歌女士,我可以邀請你共進燭光晚餐嗎?”
曹清歌從牀上下來,一轉身就換上一身性感妖嬈的露背晚禮服,“便宜你一次吧,葉先生。”
葉尊關掉燈,點燃蠟燭,幫妻子拉開椅子,自己也坐下,拔掉紅酒塞子,兩個杯子分別倒了小半杯,“請吧,迷人的曹女士。”
一切都那麼的完美和浪漫,可當曹清歌看着密密麻麻的一堆竹籤子,不免吐槽,“這也太讓人齣戲了吧,根本浪漫不起來嘛。”
“浪漫有什麼用,浪漫又不能當飯吃,寰靈戒保存的食物可都是和放進去的時候一樣的,快趁熱吃,這鉢鉢雞真好吃,”葉尊一邊說一邊抓了一把籤子,開始擼。
曹清歌她哪裡會不知道,葉尊是看她喜歡吃鉢鉢雞,才特意買了這麼多,給自己獨享,這何嘗不是一種浪漫,自己當然不能辜負丈夫的小心思,穿着晚禮服,甩開膀子擼起來。
吃了十幾串兒後,曹清歌又是被辣的直哈氣,“好辣,可是好香,啊,好折磨啊。”
葉尊站起身來到曹清歌這邊,直接彎腰吻住曹清歌的脣,同時用出擬生生蠱術,辣其實不是味覺,而是痛覺,自然蠱到辣除,脣分後,葉尊笑道:“都是一嘴的鉢鉢雞味兒。”
曹清歌俏臉嬌豔欲滴,也不知道是被辣的還是被吻的,撒嬌道:“到底什麼時候能找到白水嘛?”
“先在古武盛會的交易會上看看,沒有的話,我就去雪山上找,這次一定要弄到,”葉尊說道。
兩人把一堆鉢鉢雞吃光,紅酒也喝光,期間都數不清吻了多少次,葉尊乾脆坐到妻子身邊,方便親吻治辣。
曹清歌藉着微醺的狀態,嫵媚的道:“我要你幫我洗澡,我沒有勁兒了,”葉尊自然滿口答應。
雖不能真個銷魂,但這一夜的旖旎風情,自不足爲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