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尊莫名其妙的掛掉電話,還能有什麼事兒?
“老大,你都買得起船,是不是很有錢?”閃開諂媚的道,一反他之前給葉尊留下的樸實印象。
葉尊馬上就明白這小子的意圖,“你和沈蔓如果願意的話,以後可以跟着我,我手下有不少人需要保護,你們可以勝任,如果有意願參與商業運作,也可以。”
“那感情好,既然老大盛情邀請,我就替沈蔓答應了,嘿嘿,”閃開舔着臉笑道。
崔克國看不過眼,“兒子,咱家不缺錢的。”
閃開擺擺手,“老頭兒,你的錢是你的錢,我知道以你在棒國的地位,肯定富的很,但我不想啃老,再說我也不能無所事事,跟着老大前途無量,你別擋着我走上人生巔峰。”
崔克國也不堅持,兒子跟着能力通天的葉尊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再一個兒子說的也沒錯,男人不能無所事事。
“你比我大七八歲,能不能別老大老大的叫?”葉尊說道。
閃開真誠的道:“老大,這和年齡無關,世情你看的比我透,各方面都比我強,更重要的是,你打醒了我,也幫我擺脫了陳道陵,連他教給我的武功都幫我廢掉,還有沈蔓,我們倆欠你的永遠也還不清,這輩子你就是我老大!”
司機忍無可忍,“你們是演電影的吧?在我這對臺詞呢吧?”
葉尊呵呵一笑,“師傅,內行啊?”
“那可不,我拉的演員多了去了,”司機師傅傲然道:“我一看你這外形就是演員,我就是沒想起來你叫什麼,你叫什麼來着?”
“葉無道,”葉尊認真的胡說八道。
“對對對,就是葉無道!你演過那個什麼,什麼來着?”司機師傅把順杆兒爬演繹的淋漓盡致。
“極品公子。”
“是是是,就是極品公子,你演的不錯,就是眼神還得練練,不夠深邃,”司機說道。
葉尊道:“嗯,我會好好磨練的。”
下車的時候,葉尊直接丟給司機一百塊,沒要找零,司機高興的道:“你有新片兒上映,我肯定捧場!”
“好嘞!”葉尊跟司機揮揮手。
往寶龍船廠大門走的功夫,閃開問道:“老大,葉無道是誰?”
“一個裝逼沒邊兒的男人,沒事兒看看網絡小說,挺有意思,”葉尊笑道。
寶龍船廠作爲華夏最大的私人船廠,總部坐落於長江邊,在沿海還有幾個世界頂級的船塢,在造船界可謂如日中天無人能及,楊凱翔曾多次被高層接見,盡顯船王榮光。
船廠的主辦公樓建造成一個古樓船的樣子,十分震撼,據說是根據當年鄭和下西洋的寶船外形建造的,耗資百億。
葉尊三人進入船廠後,從寶船大廈左側走過,根據指引來到船隻銷售部門,一個外形看起來像個大廠房的建築,在門外葉尊就看到了停放的幾輛自家車。
走進大門映入眼簾的就是遠近陳列的各種船隻,都是真實船隻比利的墨星,由小到大,由近及遠的陳列,蔚爲壯觀。
曹清歌他們一羣人正站在一起,表情怪異,見到葉尊到來都鬆了口氣,這難題還真得葉尊做主,別人誰也不行。
葉尊還沒走過去,就聽到一個女人在苦苦哀求,“求求你們了,飛機上是我做的不對,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求你們放過我女兒,她才十歲。”
走到近前,肖海潮他們讓開道路,葉尊看到一男一女,男人滿臉慍怒又好像不得不隱忍,而女人正是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蠻橫的母親,此時跪在地上,正在哀求曹清歌。
人羣一閃開,女人看到了葉尊,急忙站起來,踉蹌着奔到葉尊面前,又要下跪,葉尊用真元托住女人,沒有讓她跪了去,這便形成一個奇景,女人以一個即將跪倒的姿勢定在了半空。
“有事兒說事兒,”葉尊皺着眉頭道。
“爸爸!”曹暖暖跑向葉尊,
葉尊抱起女兒,曹清歌也走過來,說道:“我們起初在挑船,被告知沒有我們要的,就打算離開,然後就碰上她,跟我哭嚎讓我放過她女兒,我到現在也沒聽明白怎麼回事。”
葉尊衝那女人道:“站起來,好好說,我當時沒有難爲你們母女,事後我也不可能對一個十歲的孩子出手。”
女人站起來,她對葉尊留給她的夢魘還是心有餘悸,不敢看葉尊的眼睛,低着頭悽悽慘慘的道:“除了你,我們母女也沒有招惹別人,肯定是你。”
葉尊把臉沉下來,“我做過的事情,我不會不承認,我沒有這個閒工夫聽你胡攪蠻纏。”
這時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男人走過來,先是扶住女人,然後對葉尊道:“我是楊凱翔,這是我妻子,在飛機上發生的事情我也知道個大概,不用多問我也知道是她們母女的錯,這些年我太忙了,疏於管教他們母女,總想着以後有時間再說,終究是釀出禍事。從她們母女的描述中,我知道您應該是位有道行的能人異士,我爲他們母女的所作所爲向您和您的家人道歉,可我家安安再有錯,她也是個十歲的孩子,請您高擡貴手,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賠罪。”
楊凱翔不是輕易低頭的人,他這段時間花了大錢請各路高人幫忙,全都無功而返,他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葉尊很想拂袖而去,這算他媽什麼屁事兒?可楊凱翔誠懇道歉的樣子,他也很好奇,那被嬌慣的十分跋扈的孩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說最後一遍,我沒有對你們的孩子出手,信與不信隨你們,要麼把到底發什麼說清楚,看在你們女兒才十歲的份上,我若能幫忙,我也不會吝嗇出手,要麼我們馬上離開,”葉尊冷着臉道。
女人首次擡起頭,試探性的看向葉尊的眼睛,發現並沒有之前那種恐怖幻境出現,才舒了口氣道:“那天我們從機場離開回到家,我女兒就開始總做惡夢,夢裡總是喊叫說‘我不敢了,我錯了,我聽話’這類的夢話,最近這幾天更是大白天的就會昏迷,總是睡覺,有時候一睡就十幾個小時,醒了以後也渾渾噩噩的,身體越來越涼,醫生也看不出毛病,請來的高人也看不出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