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尊全速的御劍飛行,二十分鐘的車程,他兩分鐘就抵達,在樹叢中現身,跑向焦急等待曹清歌。
放風箏的人實在太多了,雖然有人看到兩個孩子被人抱走,但也沒有引起大動靜,絕大部分人還不知情的放着自己的風箏。
曹清歌見到葉尊,激動的投向也尊的懷抱,“都怪我!我沒看住女兒!都怪我!”
“你看住也沒用,這就是明搶,”葉尊安慰道。
劉夢嫣這個時候也多渴望能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安慰自己,她現在還認爲是葉尊他們一家人連累了自己的女兒,心中難免有些怨懟。
就在這時劉夢嫣的手機響起,她接通後,傳來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你女兒劉雨曦在我手上,你應該清楚我要一個小孩子沒有任何用處,我要是你丈夫吞掉的那批貨!”
www• ⓣⓣⓚⓐⓝ• C ○ 劉夢嫣懵了,“什麼貨?我跟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把女兒還給我!她才三歲,你還有沒有人性?”
“少他媽給我裝蒜,四年前,你丈夫吞了我們的貨,結果被警察抓住槍斃了,但是我們查到,警察搜到的貨與你丈夫偷我們的貨數目根本對不上!一定被他藏起來了,你交出剩下貨!我保你女兒沒事!我給一個小時的時間想!好好想!”電話被掛斷。
以葉尊的耳力,他把手機中的對話聽的很清楚,若不是女兒被劫持,他不會無故偷聽,現在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劉夢嫣一臉茫然和絕望,原來還是自己那個王八蛋丈夫連累了女兒,更是連累了曹暖暖,剛剛自己還怨恨人家連累女兒,打臉打的太快了,“我丈夫過去再南方販毒,後來被抓獲,判了死刑,這次的綁架是針對我們的,連累了暖暖,對不起。”
“孩子都是無辜的,你們回到車上等着,”葉尊看向燕玲,“看清車牌和車型號了嗎?”
燕玲點頭,“外地車牌,雲A55U18,依維柯。”
“你們都回車上等着,暫時不要報警,我有辦法,”葉尊說罷便匆匆而去。
波雲鏡和玉蓮花結合的防禦法寶是葉尊煉製的,只要在一定範圍內,他就可以感受到法寶的位置,從而確定女兒的下落,但這一定範圍也頂多在一里的方圓內,在這樣國際化大都市內,五百米和五米沒有太大差別,都是大海撈針。
葉尊現在就恨自己修爲太低,如果是大乘期,整個地球都在他的控制範圍內,沿着依維柯離開的方向葉尊一閃而逝。
依維柯在車流中穿梭,兩個孩子在車裡緊緊貼在一起,支撐劉雨曦的是曹暖暖,而支撐曹暖暖的是爸爸,可她們畢竟只有三歲多,隨着時間的推移,恐懼在加深。
曹暖暖的大眼睛裡也開始蓄滿淚水,那幾個男人在抽菸,幾乎沒有聞過煙味兒的兩個孩子劇烈的咳嗽,煙霧繚繞中,最先崩潰的是劉雨曦,大哭起來,“媽媽,我要媽媽。”
曹暖暖也沒撐多久,只是沒有劉雨曦那麼歇斯底里,眼淚洶涌而出,喃喃自語,“爸爸,爸爸,你在哪?暖暖好害怕。”
葉尊以如風一樣的速度狂飆向南五分鐘,直到郊區,也沒有感受到玉蓮花,隨着時間的推移,葉尊已經不能冷靜思考,兩眼血紅,拿出手機,撥通了蔣談樂的手機,電話接通,葉尊道:“幫我查一輛依維柯的下落,車牌爲雲A55U18,作爲交換,我可以在龍魂遇到強敵的時候,幫你們一次。”
蔣談樂他們此刻正在秘密實驗室,研究吸血鬼和狼人的基因特徵,雖然她和冷雲峰幫不上忙,但他們可以提供一些側面的參考意見,接到葉尊的求助電話,蔣談樂先是一愣,接着就是狂喜,馬上問道:“滬城?”
“對,滬城,一定要快!蝴蝶廣場東側路邊,回溯八分鐘以前的畫面,”葉尊說道。
“好,沒問題,等我電話,”蔣談樂迅速掛斷電話,撥通其他的號碼。
葉尊沒有放棄尋找,回到蝴蝶廣場後,偏離一點角度,繼續搜索。
依維柯專挑人少的小路走,開的飛快,十分鐘後就開到了滬城西南的一處爛尾樓,車停在雜草叢生的圍牆內,兩個漢子粗魯的抱下兩個孩子。
當曹暖暖和劉雨曦被分開的時候,兩個孩子大哭,恐懼攀升到頂點。
那個打電話的小頭目不耐煩的道:“再哭就把你們從上面丟下來!閉嘴!”恐嚇是有效果的,兩個孩子改大哭爲抽泣。
爛尾樓有七棟,十幾層高,這夥人直接進入最中間一棟,走水泥樓梯到三層,兩男一女在等着他們。
十分鐘,這在兩千年的尺度上可以忽略不計的十分鐘,葉尊卻感覺兩千年也沒有這十分鐘漫長,渾身的真元隨着他的情緒越來越失控,已經開始沸騰,烏黑的金丹也在飛速的旋轉,現在如果有任何人敢招惹葉尊,一定會後悔投生爲人。
手機響了,蔣談樂的聲音對現在的葉尊來說,就是仙音,“那輛車往西南方向去了,不停的走小路,很難追蹤,最後在西南城鄉結合區域消失,那裡是監控盲區。”
“謝謝,我的承諾隨時可以兌現,”葉尊掛掉電話,往西南飛去。
城鄉結合部的道路複雜,但好在建築物普遍比較低矮,在高空的葉尊,視野非常好,可以看到很遠,葉尊好像一個人形雷達地毯式搜索,很快,在低矮的建築物中,一處高出很多的爛尾樓進入他的視線。
爛尾樓中的兩男一女,從所站的位置就可以看出,中間一臉橫肉眼露兇光的中年男人是領頭的,身邊的男女是保鏢型的角色。
中年男人迎上劫持孩子一夥人,看向兩個楚楚可憐眼中滿是恐懼和淚水的小女孩兒,“小婷,交給你了!”
那唯一的女人,眼中閃過興奮之色,吩咐一聲:“帶到裡屋來,那裡有牀墊兒,別傷着兩個細皮嫩肉的小丫頭。”
她跟在後面,從挽起的的頭髮上,拔出一枚簪子,簪子的尖頭尖細如針,兩個漢子把孩子扔在牀墊上以後,就走了出去,他們都清楚這個變態娘們兒手黑,即使是同夥,有時候他們也看不下去。
女人把髮簪貼在嘴脣上,先是舔了一舔,然後竟然戳破了自己的下脣,鮮血流了出來,她一邊舔着簪子上的鮮血,一邊盯着兩個蜷縮在一起的孩子,眼中的興奮之色更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