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男孩兒呼喊的時候,葉尊就閃到一旁。
當老人他們衝進來時,葉尊正在和肖玉兒交流,“怎麼樣?”
肖玉兒貪婪的道:“師父!太好吃了!我還要!”
“這孩子身上不但被陰煞入體,還如此快的就引來邪祟,這樣看來他們家不只是風水煞這麼簡單了,風水佈局不可能引來如此濃郁純淨的陰煞之氣。是要走一遭了,到時候讓你吃個夠,沒準還能一舉凝聚鬼體,”葉尊說道。
肖玉兒雀躍的道:“耶!師父萬歲!”
葉尊搖搖頭,怎麼覺得這個便宜徒弟,比他女兒還不如,完全就是個小孩子。
醫生護士也都帶着機器走進來,一邊給孩子檢查生命體徵一邊驚異的看着葉尊,在他們看來這完全就是個奇蹟。
老人看孫子安然無恙,轉身激動的握住葉尊的手,“小夥子,你對我們全家,恩同再造,小俊是我家的獨苗,他要有個好歹,我這條老命也就交代了。這份恩情,我許家傾全家之力恐怕都不能報答,我也不說什麼給錢的丟人話,今後你但凡有什麼差遣儘管開口。”
“我倒真有個請求,我想去你家別墅一趟,這風水煞非同一般,我要去看看,”葉尊自然不會說他需要煞氣幫徒弟成就鬼體。
剛剛不信任葉尊的男人這時也走過來,誠懇的道歉,“對不起,剛剛我失禮了,我爸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今後但凡先生有任何差遣,我們許家定當竭盡全力。”
葉尊沒有接茬,而是說道:“我叫葉尊,把你家別墅的鑰匙給我,你們不要跟來,帶孩子去個高層酒店的頂層住幾天,多曬曬太陽。”
男人剛剛也聽到葉尊和父親的對話,把鑰匙遞給葉尊,“我叫許長林,我父親叫許世臣,有勞葉先生了。”
葉尊接過鑰匙就走,毫不拖泥帶水,許世臣想再追上去感謝,被許長林拉住,“爸,葉尊的名字我聽過,安頓好小俊,我跟您細細的說,明天我們宴請他,再正式感謝他。”
葉尊走出屏風,周圍的人剛剛也都聽到小男孩兒的呼喊,都在猜測葉尊的身份,百姓對神秘的事情總會報以最大的熱情和敬畏,不用葉尊說話,就給他讓出一條通道。
葉尊走出人羣找到曹清歌三人,“我先送你們回家,然後還要去辦事。”
“這麼快?救了什麼人?”曹清歌好奇的問道。
“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兒,許長林這個名字你聽過嗎?”葉尊邊走邊道。
曹清歌笑道:“你這診金可要好好斟酌一番,許氏兄弟被稱作醫學界的華裔之光,老大許長青,老二許長林,前後腳考進世界頂尖的梅國霍普醫學院,畢業後做過許多震驚醫學界的手術,在腦外科和胸外科都有極高造詣,幾年前兄弟二人辭掉梅國的高薪,回到華夏開辦誠基醫院,如今已經是華夏最好的私立醫院,口碑極佳。”
葉尊不置可否的說道:“那又如何?不還是要靠我救他兒子?”屬於蠱龍仙尊的傲氣,溢於言表。
燕玲無聲的說道:“臭屁!”
“別以爲你不出聲,我就不知道,”葉尊頭也沒回的說道。
“你厲害!你最厲害!行了吧!”燕玲說道。
曹清歌說道:“我真沒想到,在我眼中不務正業的所謂修道,可以做到這個程度,我現在相信你的話了,你很強大,你可以給暖暖好的生活,我爲我的孤陋寡聞向你道歉。”
葉尊停下腳步,深深的看了一眼曹清歌,“我接受你的道歉。”說罷繼續前行。
曹清歌望着葉尊的背影,撅了噘嘴,小聲道:“確實很臭屁!”
“爸爸,媽媽也說你臭屁!”小丫頭毫不猶豫的出賣了曹清歌。
葉尊哈哈一笑,“那就臭屁嘍,爸爸不在意。”
這是葉尊奪舍重修後第一次大笑,簡單的一笑,頓時感覺念頭通達,元海一陣悸動,他知道,自己離結金丹不遠了。
把曹清歌三人送回碧庭大廈,葉尊沒有急着離開,而是在碧庭大廈轉了一圈,等了好一會兒看有沒有不開眼的人尾隨,他現在的敵人只有王木端背後的兩個王家,黑非的麻煩不可能這麼快到達,華夏王家卻近在咫尺。
確定沒有可疑之人後,葉尊驅車趕往半山別墅區,從遇到老人那條岔路拐入,還未到別墅大門,他就感受到濃濃的陰煞之氣,這陰煞之氣白天蟄伏,晚上肆虐,可這樣大規模葉尊兩千年的修道經歷,也僅僅第二次遇到。
上一次遇到這麼大規模和濃度的陰煞之氣,是一個靈界的鬼修獵殺修真之人,收集元嬰、元神,在九陰之地煉製戾魂幡。沒想到,在這地球上,還能聚攏這樣規模和純度的陰煞之氣,風水煞絕對做不到。
葉尊沒有大大咧咧的進入別墅,而是在別墅大院外觀察,
別墅院門正對着別墅大門,現在別墅的大門是敞開的,估計是許家人着急救孩子而沒有來得及關門,從大門可以清楚的看到裡面的樓梯,院門、大門、樓梯筆直一線,這就構成了穿心煞,穿心煞是極兇狠的一種風水煞,居住在此地的人會被煞氣襲擾,厄運纏身。
可若僅僅是穿心煞,是不可能聚攏如此規模陰煞之氣的,葉尊站在院門外皺眉思索。
“師父,我感覺到好多好吃的,爲什麼不進去?”肖玉兒現在就是一個貪吃的孩子。
葉尊說道:“有你吃的時候,別亂叫,這風水局有些問題,我需要想清楚。”說罷葉尊往邊上橫移兩步,避開大院門,透過鐵柵欄,往院內觀瞧。
許家的別墅院牆是有波浪造型基礎的鐵柵欄,葉尊注意到遠處的波浪形基礎是有光澤的,能折射月亮的光華,目光下移,葉尊雙手撫上眼前的基礎表面,有陰氣!
葉尊運轉真元硬生生抓下一塊,這是一種純黑色,表面拋光的建築材料,翻開背面,葉尊聞了聞,指尖碾碎一塊,用真火焚燒了一下,又聞了聞。
“竟然用人骨!好大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