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舞行的越來越吃力,幾乎快被那強勁的氣息給壓的喘不過氣來,連帶着懷裡的三個小獸也都十分不適,但此時沒有任何辦法,只有拼了命地跑,不然今天很可能就交代在這裡!
這到底是什麼破玩意!雪球兒在慕容舞懷中又急又怒,紫瞳瞪得溜圓!
“他們是辛家的人,現在這招是他們家族的禁術血香,一旦催動,不死不休!但辛家當時和我們沒有仇啊,怎麼和我們這麼過不去?”小小在慕容舞懷中眼睛都擠在了一塊,聲音中含着擔憂還有不解。
但不管他們有沒有仇,現在他們要殺他們是事實!血香被催動後,不死不休也是事實!所以,不管有何不解,現在都已經不重要,當下最重要的就是能夠平安躲過!
那就沒有辦法只能這麼逃了麼?雪球兒很糾結,問題是,就這麼逃,看主人的狀態不太好,他們遲早要被吞噬!
“沒有辦法,此術甚邪,可以說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他們到底和我們有什麼仇,竟然不惜這麼大的損失也要同我們同歸於盡!”
慕容舞聽到了它們的交流,身體着實越來越重,眉心也沁出了薄汗,雪球兒和小小撐在慕容舞周身的護體一點點被腐蝕,幾乎是片刻兩獸合力的而成的護體就被化去了大部分,慕容舞和三隻獸的臉色都難看急了,氣息溶上衣角青色的衣服瞬間連末都不剩!
眼看着馬上就要罩上慕容舞,後者臉色一狠,急行的同時,脖子間銀光乍現,同時手上還多了攝魂,銀鐮和攝魂急速變化,變成戰鬥模式,“攝魂,掩護我!”說完,手抓上那把銀色鐮刀,空中一旋,猛然轉身,纖臂狂野一張,一道銀光便劈了過去!
銀鐮上有帝決殤的一部分功力,關鍵時刻保命用,她實不想這麼早就用了,但今天的情況已經由不得她有別的選擇!
這一揮,銀色盡數襲向那狠戾的力量,而攝魂修出了兵靈,有了自己的意識,不需主人親自操控便能自主作戰,在旁邊陪合着慕容舞,同她一起擊向那恐懼的力量!
不待有所作用,第二擊已經又去!
辛家的人的血幾乎放了一半,臉色幾乎透明,白如屍,和空中越來越猩紅的符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們看着稍遠處的慕容舞竟然在空中硬轉了個身就要同血香對抗,嘴角勾起了諷刺的譏笑,但還未等他們笑完就被慕容舞手上那銀色鐮刀給嚇得眼瞬間瞪大!
“那…那…那不是?!”一個人被銀鐮嚇得臉色更是白了幾分,若非還有呼吸,遠地一看就像一具臉色驚懼的灰屍!
“怎麼會在她手中!”那老大眼中也透出了不可思議,身上的血和精氣幾乎被血香耗盡,虛弱和驚讓他腳下一踉蹌,差點摔倒,血符也不由自主地顫了幾分!
人眼中的恐懼更盛,“千萬穩住!不然反噬我們都要死!不管這娘們從哪得來的死神刃,帝決殤現在也就外竺元小國之主,動不了咱們!殺了她誰也不知道!”
此話一出,這些人眼中的驚懼便又恢復了狠辣,確實,帝決殤也就風光那麼一時,現在估計連他們都不如,何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