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是誰?”許飛低下頭去,此時水靈兒還在他的懷中被他緊緊的抱着,水靈兒再次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心裡就好似小鹿一樣的不停的碰撞。
緩緩的擡起了頭,水靈兒在看到許飛真實面目的時候,不禁驚訝的捂住了小嘴。
“你……”水靈兒那一副可愛嬌憨的摸樣,讓許飛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佳人在懷,那一股淡淡的處子幽香時刻縈繞在他的鼻尖,若不是身邊還有那楊雲閣,估計自己真的要忍不住犯罪了。
許飛腳尖在牆角處一點,整個人就好像是大鷹一般,向着遠處劃去,楊雲閣在身後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連忙大聲喊道:“許公子,你走錯路了……”
……
“你怎麼會在這裡?”水靈兒輕輕的低下了頭,聲音細若蚊吶。
許飛擡頭看了看遠遠的在前面奔跑中的楊雲閣,低下頭,輕聲說道:“還不是爲了你。”
“去。”水靈兒輕啐了一口,“你就知道用這些話來哄騙女孩子。”
許飛嘿然一笑,一臉的憨厚,“哪有啊,我說的是實話,不管怎麼說,你現在可是我的老婆了哦。“
“誰是你老婆啊,我還沒答應呢。”水靈兒此時也有些放鬆了起來,顯然是心情好了很多,見許飛這樣說道,她不禁臉色微紅的反駁道。
“哦,這樣啊,那我還是把你送回去算了。”許飛一臉失望的摸樣,轉身就要回去。
水靈兒嬌笑一聲,“你這傢伙,你捨得麼?還不趕快把我放下來。”許飛頓時臉色訕訕,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小丫頭竟然如此瞭解自己,恐怕自己日後真的要被她吃的死死的。
不過,既然想讓我放下你,放不放的問題,那就是我的事情了,許飛白眼一翻,反而雙手更加用力起來,將水靈兒緊緊摟在了懷中。
“你……”水靈兒粉面通紅,“你個色狼……”
兩人之間的縫隙已經全無,整個身軀緊緊的貼在一起,許飛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從水靈兒的身上,胸前那兩團柔軟所傳來的熱度,兩人之間隔着一層薄薄的衣衫,深切的感覺到了屬於對方的那一部分溫熱。
水靈兒被他緊緊地摟在了懷中,一時間有些喘不過來氣,忍不住輕聲呻吟了一聲,許飛本來還在苦苦忍受着那種看着不能吃到嘴裡的艱難挑戰,在聽到水靈兒這一聲魅惑的呻吟聲,頓時小腹下方一陣火熱,來自於男人最原始的反應,讓他有些控制不住。
水靈兒只覺得小腹處被一個堅硬的物體緊緊的頂着,雖然她並未經過人事,然是道聽途說,自然也是懵懵懂懂的明白了那是什麼東西,臉色一下子就紅了起來,渾身燥熱無比。
“你……你快放我下來。”水靈兒心中有些害怕,也有些羞怯的叫道。
這樣一來,更是激起了許飛身體中的本能反應,下體的不安分舉動,讓他有着一種恨不得立刻就將水靈兒給推到的衝動。
低首,望着水靈兒那微微閉上的雙眼,那副掩藏在面紗之下的絕美臉龐,都在不停地誘惑着他,讓他有一種深深吻下去的衝動。
水靈兒的雙手無力的想從許飛的手中掙扎出來,但是無奈眼前的這個小混蛋實在是用力無比,讓她心有餘而力不足,潛意識中,她還是有些喜歡這種異樣的感覺,來自於少女的羞澀,讓她的掙扎顯得有些無力。
許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一張朦朦朧朧的光滑臉龐,輕輕的摘下了她的面紗,看着那張微微顫抖的雙脣,輕輕的吻了下去。
鼻尖感覺到對方的氣息越來越近,許飛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懷中的水靈兒的嬌軀在微微的顫抖着,他不在直接拋去了腦中的其他想法,索性直接吻了下去。
就在兩人之間的雙脣就差一絲絲的距離之時,許飛已經清楚的感覺到了那脣邊傳過來的一絲柔軟,卻聽到前方的楊雲閣叫道:“許公子,我們已經到了。”
許飛心裡咒罵一聲,擡眼看了一眼,那楊雲閣正一臉古怪之色的站到了一個庭院的面前,雙手負前而立。
“喵了個咪咪,老子還沒有得手,你丫的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叫老子,操。”許飛是恨得牙癢癢,真是有一種直接將眼前的那個混蛋給胖揍一頓的感覺,尤其是那個混蛋還一臉古怪的神情。
正在咒罵之時,冷不防的眼前一面牆壁疾須的放大,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處於瞬移當中,容不得半點的分心,但是,現在那面前牆壁已經距離自己不過丈餘的距離,而自己的速度還是處於半速當中。
雖然他現在的速度也只有平日的一般快慢,但是相對於其他人來說,已經是形如鬼魅一般,若是貿然挺靜止,恐怕,許飛還會深深的和眼前的那面牆來一個深切的接觸。
放在以前的話,許飛自然是不會在意這些,但是此時他的懷中可是有着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若是一不小心弄傷了臉蛋什麼的,那自己以後可真的就吃大虧了。
無奈,許飛只要騰出了一隻手,深吸一口氣單手在面前的虛空中畫了個圓型,手掌上面淡淡的浮現出一絲絲乳白色的光芒,一個朦朧的圓球形狀頓時出現在許飛的面前。
嘭的一聲,許飛已經完全的撞到了面前的那個虛空之處,傳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隨後,一股柔和的力量從虛空之中顯現的出來,藉着這股力道,許飛輕輕的旋轉了幾個圈圈,身形便穩穩的站在了原地。
腦中,一種很是奇怪的波動盪漾了開來,依稀,就好像之前誕生一項新的異能之時,那種怪異的感覺,從自己的心頭誕生。許飛心中一動,心神快速的在全身的各個經脈之中掃了一遍,果然在曲池穴的地方,發現了一團灰色的能量。
“這是什麼?”許飛很不解這些奇怪的灰色能量,若是異能力的話,定然能夠被自己所用,但是看這種灰色的能量,許飛有着一種很是奇怪的感覺,這種灰色的能量,是在吞噬、或者在壓制着異能力。
水靈兒睜開了眼睛,臉色紅彤彤的,直接推開了許飛的雙手,走向了一邊。
楊雲閣滿臉震驚之色,看着許飛剛剛的那個動作,一切行雲流水,就好像是渾然天成一樣,不帶絲毫的呆滯之感。
許飛也是面有訝色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有些不敢相信一樣,至於先前的這一幕,他是完全拼着本能完成的。
早在這之前的幾日,許飛就已經抽空深深的理解了一番天星變功法的第二部,但是第二部裡面所說的那些內力運轉方法,完全和第一部相差太多,其中一些詞語也是生澀難懂,以許飛前世的經驗,對於有些詞語,字跡,也是晦澀無比,想要理解,談何容易。
不過就是在幾日的時間,許飛也只是略略懂了皮毛而已,就在剛剛之時,卻是將第二部的一些奇怪的功法運轉經脈的路線使用了出來,然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一個景象。
眼前所出現的那個圓球絕對不是先前的那種太極所能夠比擬的,若是之前許飛在面前凝練出的是那種太極的虛影,恐怕上面傳過來的反震力道,不會比許飛直接撞到面前的青石圍牆上會輕鬆一點。
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許飛自然也想清楚了緣由,心中不禁暗自決定,“自己要找個時間,好好的將天星變的第二部分功法給完全參詳一下。不然的話,就平白放着這神秘的功法無用了。”
正在這時,卻是從楊雲閣所站立的的庭院門前,傳來了幾聲掌聲。
“啪、啪、啪、”隨後,一箇中厚的男聲響了起來:“沒想到數十年不見,你已經有了如此之高的修爲,實在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許飛回過頭去看去,一個年紀約有些蒼老,鬍鬚發白的老者一臉的讚賞之色,雙目之中,正饒有趣味的看着許飛,顯然剛剛的一幕他已經清楚的看到了。
楊雲閣在見到那老者之時,神情一肅,向那老者和許飛水靈兒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你是……”許飛有些疑問的看向了那名老者。
那名老者呵呵一笑,道:“正是我想要見你一面,我們屋裡面坐吧。”
許飛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內力灌注雙耳之中,細細的觀察了片刻,發現周圍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才放下了心來。
在一邊的水靈兒臉色終於恢復了正常,有着拘束一樣的感覺,站在了許飛的身後。
許飛回頭一笑,水靈兒正要說些什麼,他忽的拉住了她的手,朝着屋子裡面走去,水靈兒輕輕的掙扎了一下,但是卻被許飛緊緊的握住了小手,掙脫不得,她也只好作罷。
兩人十指相扣,彼此感受到從對方的手掌中間傳來熱度,讓他們的心中,不禁有了一份安全的歸屬之感。
進了院中,許飛才發現這個院子竟然十分巨大,景色也是相當的不錯,假山湖水,小橋秀亭,奇花異樹,怪石嶙峋,蝶舞翩翩,竟然也有着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
水靈兒輕呼一聲,滿眼的喜愛之色,完全就好像是一個小女孩一般,對着什麼事情都有着一種好奇之感。許飛見狀,不由得鬆開她的手,輕聲說道:“靈兒,一切小心。”
能夠作爲一個組織的領頭人,不說其他的一些下屬幫助,單憑水靈兒自己的悟性,也是能夠輕易的猜到一些事情,不然的話,恐怕那獸魂閣閣主的位置,早就輪不到她來坐了。水靈兒哪裡還不明白那兩人之間有要事相談,許飛也是很清楚,所以憑藉這個理由,倒是可以很充足的離開,免得到時候聽到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讓氣氛變得尷尬起來,那可就不妙了。
水靈兒點了點頭,輕聲應了一聲,“恩。”便朝着一邊的小橋上走去。
許飛轉過身來,跟隨者那老者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座亭子下面,坐下,隨後有侍從前來沏茶。
“鄙人姓曲,你可以叫我曲老,”那老者先開口自我介紹。
見許飛眉間依稀有着幾分疑惑之色,那曲老呵呵一笑,道:“想必你還不認識我,但是,你應該認識田一行,呃,就是田伯。”
話一出口,許飛頓時有些吃驚起來,“田伯?你人田伯?”
那曲老輕輕的飲了一口茶,面有苦色,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田伯交我年紀大一些,所以我們兩人一直都是兄弟相稱,如此已經交往了幾十年了,對於他的離去,我也是悲傷無比,但是這些事情,不管怎麼說,都是與你有着莫大的關係。”
許飛默然不語,因爲這些事情,他確實是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一些結局,但是,很不巧妙的,這些結局,都是與自己有關。
“說來話長,這下事情,還是由我慢慢給你說吧。”那曲老搖了搖頭,好像是將以前逝去的記憶再次拋走一般。
“你知道我的身世?”許飛忍不住開頭問道,畢竟,這件事情纔是他真正關心的,換做是誰,都會自己的身世之謎有着過多的追求,包括許飛,他很確切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究竟是什麼。
曲老點了點頭,道:“這些事情我也還不是很清楚,但是田伯在臨死之前的前一個晚上,特地找到了我,然後將一些事情告訴了我,但是他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就急匆匆的離去了。所以,對於有些事情,我還是一知半解的。”
說到最後一句,許飛分明的發現了眼前的曲老雙眼之中,帶着一絲絲莫名的同情之感。
的確是同情。
許飛心中一動,再三確認了幾遍,但是那曲老一雙眼睛之中,好像是帶着數不盡的哀愁一般。
“你確定你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謎,我恐怕你聽了之後,會有些承受不住。”曲老輕嘆一聲,聲音有些疲憊的說道,“在這裡周圍是很安全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們之間的對話會泄露出去。”
眼看自己所追求的事實就在自己的眼前,許飛突然間有一種很膽怯的感覺,對於即將而來苦苦尋找的真相,就要揭露在自己的面前,他卻是有些沒有勇氣去聽面前的曲老訴說。
萬一,是真的呢?
許飛沒有考慮過眼前的這個老者會欺騙自己,因爲,曲老在說起田伯的時候,那一種無意中流露出來的悲傷,他已經深切的感覺到了,畢竟,他也曾經有過那種悲傷的情緒、
更何況,對方也不會大費周章的去欺騙一個不曾相識的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許飛輕輕的看向了不遠處在小橋上面佇立的水靈兒,腦中忽地想起來了一句話。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雖然其中景色不一樣,但是許飛卻是能夠深切的體會到那種意境。
在看水靈兒之時,他的心,忽然間就靜了下來。
嘴角輕輕的揚起了一道弧度,對於即將而來的事實,他開始有些看的平淡了,再怎麼悲慘的身世,那只是過去,自己現在不是還是好好的麼?
無所謂,沒什麼大不了的,許飛回身,笑道:“好吧,沒關係的,曲老,你說說看,我的身世究竟是什麼?”
曲老申請微微一怔,隨即苦笑的搖了搖頭,“沒想到你竟然看開的如此之快,真的是讓我有些大開眼界。”猶豫了一下,他張嘴說道:“其實,田伯告訴我的,他這輩子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你,而你的身世,現在的你,其實就是一個實驗成功一半的實驗體。”
“什麼?”饒是許飛做好的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這個消息給震得心神有些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