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的內心一動,感覺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
“就算是警方來,我們也無法脫身,那我還不如賭博賭博。”首領後退。
“現在問題不是這個,關鍵是,你剛剛威脅我了,對不對?”蘇北繼續走向首領。
“在向前一步,我讓這傢伙死,還有那個女人!”
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蘇北深吸一口氣,雙眼中帶着殺意:“那我還是儘早解決你吧!”
首領對蘇北有種莫名的恐懼,聽到這句話,他一咬牙,扣動扳機,準備殺死這個中年人,威懾一下蘇北。
不過,當他要動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動彈。
蘇北的真氣早已經控制住了他的雙手。
首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根本就不是蘇北的對手,應該說自己這一方的人,都不是蘇北的對手。
二子被控制住,他早就該想到的。
“老大!”手下焦急地喊了一聲。他見到蘇北開始走進。
這傢伙的槍口是對準陳雪菲的。
“你想開槍?”蘇北斜着雙眼看那名手下。
當他走到首領面前的時候,所有劫匪都恐懼起來,他們的情緒開始出現崩潰。
有劫匪怒吼一聲,想要對靠牆的衆人掃射。但蘇北控制住了他的雙手,讓他無法動彈。
那名手下往陳雪菲衝去,被蘇北一腳踢飛在牆上,昏迷不醒。
“老實點不好?”蘇北轉向首領,“你剛剛威脅我?”
首領再也承受不住這種恐懼,嚇得直接跪倒在地。
蘇北抽出他手中的手槍,冷冷地說:“最好給我跪到警察來爲止,否則你會嚐到什麼是死亡的感覺。”
末了,補充一句,陰森森地說:“別以爲我沒有殺過人!”
首領渾身一顫,面如死灰。他再也沒有勇氣反抗,內心只有一個疑問。
他問:“你是人還是神?”
“半神!你信嗎?”蘇北這話看起來是調侃,但他說的確實是真話。
化虛境界的強者,已經達到了半神境界,出手就可毀天滅地。
“信!”首領一咬牙,低着頭應了一聲。
那種無形的控制力量,讓他失去了抵抗,這纔是他放棄反抗的最主要原因。眼前這個男人,根本就無法用當代熱武器對付。
“還想反抗。”蘇北一掃眼,對所有劫匪說。
“都收手吧!沒用的。”首領嘆了口氣說。他的雙眼中帶着絕望。
籌劃了兩個多月,沒想到卻毀在一個男人的手上。
“雪菲,報警。”蘇北說了一聲。
陳雪菲平緩心情,顫抖地說:“手機在包包裡。”
蘇北的眉頭一挑,又說:“誰報個警。”
之前對他有敵意的兩名女星,立馬掏出手機報警。
“都放下武器跪下!”蘇北大吼一聲。
這聲音嚇得兩名女星差點把手機掉在地上。
所有劫匪的心態已經崩潰,他們紛紛放下武器。剛開始,還有個別劫匪還想掙扎,想要趁着蘇北不備,開槍。
但是,他剛剛要開槍,發覺身體被控制,這個時候,他內心的恐懼才真正的涌現。
一場劫匪搶劫案,終結!
蘇北走向窗邊的陳雪菲。
陳雪菲顫巍巍地站起來,她撲在蘇北的懷中,低聲哭:“我好怕!”
“有我在,你不會有事。”
“我怕你會出事。”
蘇北的內心有暖流經過,雙手抓緊陳雪菲的後背,笑了笑:“我可是蘇北!”
是啊!他是蘇北!
陳雪菲哭着罵了一聲:“你太讓人擔心了!你就是蘇北,也是我會擔心的人!”
劫後餘生的氣氛,從蘇北的身上散發。
所有人站了起來,心有餘悸地看着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劫匪。
這些凶神惡煞的傢伙,竟然被這樣一個男人給制服。
果然,能夠做出巨大轟動事件的男人,不是一般人!
五分鐘後,警方到達現場。
警方來自於城北分局,蘇北等人暫時無法脫身,需要交代事件的緣由。
一場震動全城的搶劫案驚動了全市的警方。
半個小時後,城南總局的警方也到達現場。
當城南警方看到蘇北出現,瞬間就明白了一個大概。
城北分局的接任分局長指着監控器上的畫面說:“你們看看,這傢伙實在是大膽。”
城南總局的老王笑了笑:“他是蘇北!”
“蘇北?”分局長皺眉想了一下。
“國際上的那位。”老王提醒。
“是他!”分局長震驚地想起來,“上次在江海大學門口,與歹徒搏鬥的也是他!”
“是啊!蘇北先生可不是一般人!”
蘇北這一次配合警方的調查,當他從警局出來之後,已經是下午。
一個下午,蘇北一直陪在陳雪菲的身邊。
不過,兩個人並沒有忙。陳雪菲的私人律師的出現,讓他們兩個人在警局安神休息。
李琳等人回了別墅,並沒有跟着蘇北過來。
“先去吃飯。”蘇北說。
“只能打的,車還在商場。”陳雪菲說。她的雙眼還在紅腫,顯然之前哭過。
兩個人出了警局,坐上出租車,在一家名叫程江的大酒店吃飯。
“以後不能夠這麼魯莽!嚇死姐姐了!”陳雪菲挽着蘇北的臂彎,柔軟的部分靠在蘇北的身上。
“我這麼做,也是想盡快解決此事。”蘇北對於這些事情的控制很有把握。
“那你問答我一個問題。”陳雪菲把頭微微一擡,湊到蘇北的下巴部分,雙眼明亮皎潔。
“你說。”
“我是你的親人還是愛人?”女人很敏感,對於男人話中的某些部分,記得很清楚。
在咖啡廳的時候,蘇北曾經說的話,她還記得一清二楚。
蘇北反倒是忘了,他聽到這話,一愣。
“你說呀!”她搖晃了一下,柔軟的部分在蘇北的臂膀上晃動了一下。
“你都說你是姐姐了!”蘇北笑。
陳雪菲哼了一聲:“那是一種稱呼而已。”
“好了,到了!”蘇北見出租車停在路邊,便轉移話題。
“包包在你那裡。”陳雪菲竟然沒有在追問。
下了車,陳雪菲挽着蘇北的手臂說:“要是沒有我,我都不知道你要如何生活下去,一個上市公司的總裁,身無分文不說,連手機都沒有!”
“那東西有什麼用!”這是蘇北的真心話。
“當過兵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在二樓包廂,兩個人點了一些家常菜。
“晚上的聚會照常舉行,你還得去拿西服,我陪你去。”陳雪菲夾菜在蘇北的碗裡。
“那你呢?”蘇北清楚,陳雪菲必定要去換衣。
“我沒事,聚會的地方有我要換的衣服。到時候,我們提前去,你幫我挑選一下,哪一件合身。”說到這裡,她的臉色緋紅了一下,雙眼中竟然含有情愫。
蘇北咳嗽一聲:“公司的事情你不擔心?”
胡亂找話題。
陳雪菲走到蘇北的身邊坐下,輕聲說:“那些東西,只要隔幾天管一管就行了。自從遇到你,我對於商業上的慾望早已經消散。”
還有一種意思,那就是她想要一個安定的家。
作爲一個單身女人,撫養孩子是個辛苦的事情。陳雪菲是個富婆,讓她避免在撫養過程中會出現經濟問題。
但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陳雪菲也不例外。
因爲家裡的各種事情的發生,在她的內心產生很多創傷。一個人帶着孩子,經營公司,託着這麼大的產業,她不心累是假的。
話中的疲憊,誰能清楚?
蘇北並沒有明說,他淡淡一笑:“要是幫得上忙,你聯繫我。”
“你還是買了手機再說吧!”陳雪菲瞪了一眼蘇北,“你都快成古代猿人了!”
吃過晚飯,兩個人乘坐出租車前往江海市中心商場。車還在商場,他們要去開回來。
“我坐你的車。”陳雪菲上凱迪拉開的副駕駛。
“另一輛呢?”蘇北可是清楚,這妮子是開着另一輛豪車過來的。
“等有時間了,我再來取。”
“真有錢。”
“有錢也買不到一個男人的心。”
蘇北乾笑:“快走吧, 不然沒時間了。”
陳雪菲幽怨地看了一眼蘇北,再沒說話。
海棠區別墅內。
蘇北站在鏡子前,微微側身,說:“還行吧。”
陳雪菲站在旁邊,皺眉地看着蘇北的頭髮:“太長,太白!”
“剪掉怪可惜的!”安蘇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怪異的打扮,但是卻能夠讓人眼前一亮。
從她的角度上講,這是一種新奇的穿法,因此有什麼想法,也必定是陳雪菲等人無法想到的。
“只能剪了!”陳雪菲點頭,“現在還來得及,我們去理髮店。”
“等等我。”李琳去臥室拿自己的挎包。
“她邀請了嗎?”蘇北問。
陳雪菲一愣,忽然想起來,她淡淡地說:“以後這種事情,能不能別再我心情好的時候說啊!”
蘇北說的她,指的是張婷。
他乾笑:“行!”
“放心吧,那孩子的身材很好,我特意給她準備了一套禮服。”在感情上,所有女人都是小心眼。
夜色漸漸降臨。
“走!”蘇北上凱迪拉克。
蔣吟吟穿着小西裝,帥氣和可愛並存。她坐在副駕駛,頭看向玻璃窗外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什麼。
後方是四個女人。
還好車內寬闊,三人座被她們坐在一起,並不感到擁擠。
城東的東林別墅區,那裡是陳氏家族的樓盤。
暫時還沒有開盤,便被陳雪菲當做是聚會的地點。
現在,蘇北他們準備前往東林別墅區。
江海市國際機場。
白畫扇剛剛從飛機上下來,看都不看一眼那帥氣逼人的哥哥,快步走,問:“車呢?”
她現在急迫的想要見到蘇北。
在她的身後,白雨和白雪緊隨。
白玄燁無奈地看着自己的妹妹。他是燕京最矚目的年青一代,與李青雲一樣,是年青一代的楷模。
可他發現,這樣的一個自己,竟然被蘇北給比了下去。
比的簡直毫無比較性!
“在外面。”白玄燁嘆了口氣,“不要太着急,先去吃點東西。”
“不吃!”白畫扇在這一刻,行事雷厲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