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怕,那就搶過來。”張山的臉色淡漠,“我做事向來光明正大,追人用正當方法,不像你!”
張三做事請,王學知根知底,他確實有些無法可說。
雙眼陰冷地盯着張山,冷冷地說:“你真以爲自己的背景很硬?”
“我沒說過,你自以爲而已!”張山的語氣很淡。
譚盈盈看了看懷中的張婷,說:“別管這兩條狗,走,去食堂吃飯去。”
張山以及王學的臉色難堪無比,但是他們都裝作沒有聽見,依舊在對拼。
見到譚盈盈離開,兩人才互相扯着嘴皮子離去。
他們之所以要對罵,原因很簡單,轉移譚盈盈的注意力,把矛盾轉移到他們雙方之間。
“譚姐要去食堂?”張婷很吃驚。她以爲像譚盈盈這樣的富家加霸道的女孩,從不該在食堂吃纔對。
“以前都是我一個人,你不瞭解不奇怪。”這是譚盈盈來到學校以來對別人說話說最多的一次。
張婷沉思着點頭。
“你在想什麼?”
張婷急忙搖頭。其實,她一到下午就要去麥當勞分店兼職,主要是爲了減輕父親的負擔。
但她又想到蘇北與自己的關係,矛盾在心中交織。
一咬牙,算了吧,還是好好的在學校學習吧,這樣纔不會辜負家裡的期望。
蘇北見到這樣,從偏僻的食堂拐角離去。
這一刻,他確信了譚盈盈說到做到,並沒有只是說說而已。
離開了學校,他驅車前往江海製藥三廠。
上次他跟柳寒煙說過,***以及護膚品的貨源沒有多少了,需要進行補充,以此來滿足供不應求的市場。
同時,他還要爲新一類養生類食品的生產做準備。
最近城南經濟開發的原因,整個公司的運轉要比以前要緊蹙很多,而且資金流轉方面也是進行節制狀態。
養生食品方面的古藥方子他有幾份,都是一些古武者之間流傳的一些藥單,不是很隱秘的存在。
而且這幾類單子還可以擴大生產,以滿足不斷擴大的市場需求。
這纔是最重要的,這也避免瞭如***和護膚品一樣無法進行流水線的擴展。
在江南製藥三廠遇到了很久沒有見過面的米陽以及楚鼎天。
“你們兩個不是在天池山嗎?怎麼回來了?”蘇北很吃驚。
“師傅!”楚鼎天在外面也很刻苦,拿着蘇北給他的修煉口訣不斷地修煉。
如今已經到達了黃階中期。
短短一年內從普通人提升到達黃階中期,已經很不錯了。
“不錯!繼續努力,總有一天你會達到更高的層次。”
“唉,姐夫,我姐呢?”米陽與楚鼎天一樣,有了很大的變化,那就是變得沉穩很多。
不像以前,動不動就是動刀子,揚言要教訓誰誰誰。
蘇北剛剛要說話,米陽的雙眼忽然亮了起來,他悄聲說:“你睡過我姐沒?”
蘇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這小子說話也太不經頭腦了吧,什麼都敢說出來,那可是你的親姐啊!
見到蘇北的表情瞬間豐富起來,米陽用了一個懂了的眼神說:“姐夫,我姐可是個大美女,要好好對待啊!”
“你小子就知道亂說。”蘇北搖頭,“她現在在我的公司上班,做我的助理。”
“跟周曼嫂子一樣!”米陽嘿嘿一笑。
蘇北給了他一板慄,然後問:“天池山出事了?”
“沒有!回到天池山主要是因爲二子回來有事情要辦,我們去幫幫。”米陽說到這裡,神色很認真。
蘇北看了一眼楚鼎天。
老實的楚鼎天點了點頭:“天池山如今的進展很穩定,那裡還有師傅派來的兩名高手,暫時不需要我們去管理。”
蘇北想了想:“是二子的家裡出問題了?”
“可以這樣說吧。”楚鼎天擔憂地說,“這小子在天池山還是很活躍,但是他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消息,說是家裡出事了,讓我們跟着他回來一趟。”
能夠讓二子說出這樣話的事情,絕對不簡單。
“這樣吧!等我在江海製藥三廠備好貨源,一起去看看。”蘇北建議。
楚鼎天爲難地看了一眼蘇北,然後說:“其實二子是不準備讓我們告訴師傅你的。”
蘇北知道二子是什麼性格,他一笑:“搞不定打電話給我。”
有些人你可以幫,有一些人本可以幫,但幫了不一定會有好的效果,還不如讓他自己去解決的好。
而袁家的人一如既往地在江海製藥三廠堅守,每天固定的換班,換下來的人去奇蹟公司本部保護柳寒煙等人。
“等這次在都市裡的事情解決之後,就跟着我一起去靈隱山吧!”蘇北看着袁蘭芝說。
“只有我一個人嗎?”袁蘭芝的臉色紅了紅。這讓她又想到了那天晚上使用***的場景。
“當然是你們一起去。”蘇北正色,“那裡可能會發生大變,甚至會有天階高手出現。”
“天階高手!”袁蘭芝吃驚地說了一句。
蘇北點頭,看了看她身旁的師弟說:“所以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說到這裡,他想了想繼續補充,“這件事情可能會跟袁家的老祖袁天行有關係。”
給他們一個期盼。
“不管家主去哪裡,我們定當跟隨效力。”袁蘭芝點頭。
直到如今,趙家的人都沒有來找麻煩,他們的心裡還是清楚的,這一切都是靠的蘇北。
如果沒有蘇北,趙家的人早已經找到了這裡。
蘇北也沒有多說,在製藥廠開始了提煉藥引。
只有做出了這些核心的東西,才能夠真正的把***和護膚品的效果做出來。
到達了地階後期的他,製作起來不是很困難。
在晚上九點的時候,他才收工。
深深吸了一口氣,蘇北從工作車間走了出來,吩咐袁蘭芝等人要看好這些核心藥引,等待左總親自來檢收。
他伸展了一下筋骨,驅車回海棠小區。
他剛剛把車聽到車庫之中,轉頭就看見柳寒煙用冰冷的雙眼看着自己。
蘇北一笑:“又怎麼了?”其實他的心裡很清楚,自己已經很多天沒有回家了。
難怪柳寒煙會有這麼大的怨氣。
柳寒煙的雙眼依舊帶着冰冷,這冰冷好似是發自內心的。
蘇北的神色立馬凝固下來,他的心中產生怪異的感覺。
柳寒煙不可能會發自內心地散發出如此冰冷的神色,她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可不像。
“你是誰?”蘇北猛地想起了那天晚上見到的與柳寒煙一模一樣的女人。
“殺你的人!”眼前這個女人手持一把長劍,往蘇北衝了過來。
蘇北神色一凝,終於斷定眼前的人不是柳寒煙,就是那晚遇到的女人。柳寒煙可不會功夫。
當對方的氣勢一方,他認真看去的時候,皺眉:“玄階中期!”
他的內心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傢伙的身份,雖然自己一直在幻想她可能就是沒有死的柳寒雪,但現在他還很清醒,很冷靜。
巧妙地躲過對方的攻擊,閃身來到了這名白衣女子的身側,輕而易舉地奪過她手中的劍,問:“爲什麼要殺我?”
“因爲你殺了我的義父!”白衣女子的臉上出現仇恨,目光中滿是殺機。
“需不需要幫忙?”譚影在二樓的陰暗角落地說。
其實,她一直沒有出現的原因就是爲了保護好屋內的人,而不是出來對這個白衣女子進行進攻。
既然蘇北已經來了,她也就沒有必要在隱藏。
白衣女子的臉色一變,沒想到這裡面還存在一個古武高手。
“不用!管好裡面的人就行了。”蘇北的嘴角一笑,“你沒有去威脅我屋內的人,我倒是看得起你。”
“我以爲你不過是一個散修,本無心再管,可你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溫柔的師姐蔣寒雪如今變成了冰冷無情的寒冰雪。
“你姓蔣!”蘇北不斷防禦,閃躲對方的赤手攻擊。
“既然明知,你也知道我來的目的!”蔣寒雪第一次動了真怒。
“蔣峰是你的義父是吧?”蘇北的語氣很清冷。
“你爲什麼要殺了他?”蔣寒雪落淚,憤恨全部對蘇北宣泄而去。
“他要殺我!我不殺他,死的人就是我!”蘇北義正言辭。
“他這麼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隨便殺人?”蔣寒雪根本不信。
她出手更加的凌厲,招招不留情,但是面對實力上比她高出一大截的蘇北,她根本就傷不到對方一絲一毫。
蘇北的雙眼中帶着冷光,冷淡地說:“這麼好的一個人?”冷哼一聲,“從燕京追殺我來到江海,你說他很好?”
蔣寒雪一愣,然後猛地搖頭說:“義父說了,是帶着我和師弟來江海體驗紅塵,哪裡還有你說的這份狗屁道理。”
蘇北心中一動,大概明白了一些什麼。
他忽然收手,立在一旁,見對方還衝過來,立馬控制住對方。
雙手抓住蔣寒雪的雙手,眼對眼地說:“今天你的師弟爲什麼不出現在這裡?你太過溫柔善良,同樣的也太容易被欺騙,你今晚回去大可去問問你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