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楊家禁地裡的蜈蚣在這裡也出現了。
幸好,有天足觀村長這麼個刀槍不入的怪物坐鎮。我們總算平安無損的進來了。
等最後的幾個人進來之後,村長問:“後面還有沒有人?”
武陵回答道:“只剩下死的了。那條蛇還在外面。”
王天驕剛剛恢復神智,口齒還不大伶俐,但是這攔不住他大聲嚷嚷道:“讓阿花進來,沒有它,我們全都得死在這。”
武陵猶豫:“那條蛇太大了……”
我正要爭辯。外面響起一陣槍聲。
隨後,阿花巨大的頭顱掙扎進來。
村長怒吼一聲,猛地向後退了幾步。我正奇怪他怎麼不壓制那條蜈蚣了。
我擡頭一看,只見那蜈蚣看見阿花進來,手忙腳亂的縮回到頭頂上去了。
我哈哈大笑:“還是阿花厲害。”
阿花似乎聽懂了這句話,搖頭晃腦,耀武揚威的進來了,巨大的身軀把這裡全都塞滿了。
村長忽然大喊一聲:“不好,快讓開。”
我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只見原本躲在上面的蜈蚣忽然探出頭來。這時候阿花巨大的身軀已經遊走過去了一半,正事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時候。
蜈蚣兩隻大鉗子一般的嘴巴牢牢的釘在了阿花的身體上。
阿花吃痛。但是無可奈何。
蛇這種東西,一旦疼了,就會拼命的向前爬。阿花雖然非同一般,但是蛇的本性尚在,背上吃痛,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是向前一陣猛爬。
幸好經過村長的事先提醒。我們讓出來了地方,阿花才得以快速通過。不過,背上已經被蜈蚣劃開一道大口子,鮮血汩汩,一時間這窄小的甬道中瀰漫着血腥味。
不過,幸好那隻蜈蚣並沒有追擊。後來我們才發現,蜈蚣是被牢牢釘在頭頂上的。
唐凱麗看了一眼阿花的傷勢,嘆了口氣:“死不了,放心吧,在這種地方,也只能由它去了。”
於是我們心有餘悸的想接着向裡面走。
這時候,有個天足觀的人回頭大喊:“你們看。”
我們沿着他的手電光看過去。那隻蜈蚣趴在我們撞出來的缺口上,一層一層,正在把缺口堵上。
柴教授嘆了口氣:“走吧,後面的追兵應該沒那麼快追上來了。”
我問村長:“你剛纔在最後面,看清楚追兵是什麼人了嗎?”
村長指了指兩個光頭擡着的楊念魂:“是她。”
我說:“你開什麼玩笑。楊念魂一直和我們在一塊,怎麼可能……等等!是復活教?”
村長點了點頭。
我撓撓頭:“他們怎麼知道來這裡的?”
王天驕忽然說:“我知道他們怎麼知道的。他們復活教的人,能夠互相感應。”
我奇怪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
王天驕指指阿花:“你忘了?你的蛇保留着很久以前我祖先的信息,剛纔阿花受傷,我覺得很多事情涌到我的大腦裡。大力,你接一碗阿花的血讓我嚐嚐。”
我呸了一聲:“你抽什麼風呢?”
唐凱麗搖搖頭:“大力,你給他。”
我詫異的望着唐凱麗:“你也信王天驕的話?我告訴你啊,他以前可是精神病,剛剛康復不久。”
唐凱麗搖搖頭:“現在王天驕和阿花都很虛弱。這時候他們的頭腦都不清醒,但是其餘的感官都極其發達,如果說王天驕和阿花有什麼聯繫的話,這時候應該是最強烈的。”
青龍說:“反正阿花的血流到地上也可惜,給他一碗得了。”
我嘆了口氣:“這話也有道理,不過,這裡哪有碗?”
王天驕指指身上掛着的水壺:“我這裡有水壺。”
我把水壺接過來,把水倒在地上,然後接了點血,遞給王天驕了。
這小子跟着大隊伍邊走邊喝,過了一會,回頭衝我回眸一笑。昏暗的燈光下,這一笑差點把我嚇死。
我罵道:“你滿嘴血能不能不這麼嚇人?”
王天驕笑的有點憨厚:“那什麼,大力,我還想吃肉。”
我幾乎一腳踹過去:“你別蹬鼻子上臉啊。”
唐凱麗把我攔住了,問王天驕:“你真的想吃肉?”
王天驕撓撓頭:“我也說不清楚,也不是想吃,就是想距離阿花近點,越近越好,最好變成一個人,或者說一條蛇,哎呦,說不清楚。”
鐵蛋嘿嘿的笑:“看不出來啊,王天驕平挺老實的,居然動了這個歪心思。”
青龍和鐵蛋一唱一和:“大力,看來你們家阿花要招姑爺了。”
老麻頭老成持重,關心的問王天驕:“是不是剛纔喝蛇血的緣故?”
唐凱麗搖搖頭:“我看不是這樣。你們兩個,把王天驕擡上去。”
擡着王天驕的兩個小夥子沒有明白怎麼回事:“什麼擡上去?”
唐凱麗指指阿花背上的傷口:“塞到這個裡面去。”
我一聽這個就急了:“這是幹嘛呀?當阿花是面口袋嗎?那可是傷口,怎麼能裝人呢?”
鐵蛋拍拍我的肩膀:“大仙說的沒錯。你忘了,桃花不是也曾經被裝進去嗎?”
我想起來了,那是在禁地的時候,桃花昏迷不醒,被裝進阿花體內療傷。
站在一旁的桃花卻不知道這件事,好奇的問:“我什麼時候被裝進去了?”
我簡單的解釋了一番。兩眼卻直勾勾的盯着阿花背上的蛇皮被掀開,然後王天驕躺到裡面去了。這小子進去的那一刻,居然發出了一聲心滿意足的嘆息。
我們又往前走了兩步。周圍擠擠挨挨全是人,認識的不認識的。我覺得很有安全感。
但是走了兩步,我就覺得情況有點不對,總覺得人越來越少。
我把這個感覺說出來了,大家也紛紛點頭,表示都有這種感覺。
於是武陵主持報了一次數,數了數,現在一共是三十二個。
又走了幾步,我心裡始終不踏實,說道:“不行,咱們得再報一次數,我總覺得有問題。”
於是大夥又報數,人數並沒有少,還是三十二個。
我自言自語:“奇怪,爲什麼總感覺少了幾個人。”
這時候,青龍拉了拉我的胳膊,手指悄悄的向後指了指:“後面有幾個傢伙沒開燈。”
我心裡咯噔一聲,意識到有問題。
我們不是一夥人,確切的說,是好幾夥人迫於無奈勉強走到一塊去的。在這種地方,我們先是合作找到目的地,然後緊接着可能就是自相殘殺。所以誰也不肯吃虧,更沒有人捨己爲人,把自己處在危險黑暗中。
所以,有人居然不開燈。這絕對有問題。
我說:“報數的人把自己的名字也說一下。”
衆人已經摺騰了三四次了,紛紛表示不滿,但是在我的堅持下,只得挨個報數。這下,報道二十九的時候,沒有聲音了。
我催促道:“剩下的三個呢?”
剩下的三個就是沒開燈的那幾個傢伙,我一直盯着他們。眼看他們露餡,我一把將燈照過去。
那三個人的表情很奇怪,眼神惶恐,表情無奈。但是那幾個人我都能認出來。面孔很熟悉,應該是和我們一塊下來的,錯不了。
我看着他們:“你們剛纔爲什麼不說話。”
其中一個文不對題的答道:“三十。”
我注意到,他並沒有張嘴。
我正在奇怪,一道白光閃過,一柄短刀不知道什麼時候飛出來,正好刺在那個人的脖子上。
我怕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看見一條項鍊一樣的都東西從這人的脖子裡面掉下來了。原來,是一條花花綠綠的蛇。
短刀顯然是鐵蛋扔的。他淡淡的說:“這些蛇纏住了他們的脖子,控制了他們的聲帶。”
剛剛獲得自由的人兩腿發軟,一下跪倒在地,不住的咳嗽。剩下的兩個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他們兩個說不出話來,只是用眼神哀求着我們。
這時候,其中一個開始說道:“穀雨穀雨,媽在裡面等你。把這些人全都殺掉。穀雨穀雨……”
隊伍裡的穀雨臉都白了。我們看穀雨的眼神也變了。
鐵蛋刷刷兩柄短刀扔出去。把兩條蛇也殺了。
然後,他面無表情的把刀撿起來,意味深長的看着穀雨說:“恭喜啊,看來你媽確實在這裡。”
武陵就沒有鐵蛋這麼好整以暇了,他大喝一聲:“來人啊,把這丫頭給我綁了。”
穀雨根本沒有反抗,很快就被五花大綁了。
現在我們扔下了十幾具死屍,有了兩個傷員。而且連俘虜也有了。
我嘆了口氣:“這都什麼事啊。”
鼠面人走在前面,猛地吸了吸鼻子:“怎麼阿花的血還沒有止住?”
我看看阿花:“止住了呀。”
鼠面人說:“怎麼這裡還是有這麼濃的血腥味?”
我們舉着頭燈四下查看。發現這裡有無數的凹槽,組成了一副巨大的圖案,這團從腳下延伸到牆上,再延伸到頭頂。;
我們站在這中間,一時還想不到是什麼。
但是,看了一會,我就發現,有一條紅色的蟲子正在凹槽中爬行,而且速度非常的快,很快就爬滿了凹槽,把我們包圍在這中間了。我想起來了,那是在禁地的時候,桃花昏迷不醒,被裝進阿花體內療傷。
站在一旁的桃花卻不知道這件事,好奇的問:“我什麼時候被裝進去了?”
我簡單的解釋了一番。兩眼卻直勾勾的盯着阿花背上的蛇皮被掀開,然後王天驕躺到裡面去了。這小子進去的那一刻,居然發出了一聲心滿意足的嘆息。
我們又往前走了兩步。周圍擠擠挨挨全是人,認識的不認識的。我覺得很有安全感。
但是走了兩步,我就覺得情況有點不對,總覺得人越來越少。
我把這個感覺說出來了,大家也紛紛點頭,表示都有這種感覺。
於是武陵主持報了一次數,數了數,現在一共是三十二個。
又走了幾步,我心裡始終不踏實,說道:“不行,咱們得再報一次數,我總覺得有問題。”
於是大夥又報數,人數並沒有少,還是三十二個。
我自言自語:“奇怪,爲什麼總感覺少了幾個人。”
這時候,青龍拉了拉我的胳膊,手指悄悄的向後指了指:“後面有幾個傢伙沒開燈。”
我心裡咯噔一聲,意識到有問題。
我們不是一夥人,確切的說,是好幾夥人迫於無奈勉強走到一塊去的。在這種地方,我們先是合作找到目的地,然後緊接着可能就是自相殘殺。所以誰也不肯吃虧,更沒有人捨己爲人,把自己處在危險黑暗中。
所以,有人居然不開燈。這絕對有問題。
我說:“報數的人把自己的名字也說一下。”
衆人已經摺騰了三四次了,紛紛表示不滿,但是在我的堅持下,只得挨個報數。這下,報道二十九的時候,沒有聲音了。
我催促道:“剩下的三個呢?”
剩下的三個就是沒開燈的那幾個傢伙,我一直盯着他們。眼看他們露餡,我一把將燈照過去。
那三個人的表情很奇怪,眼神惶恐,表情無奈。但是那幾個人我都能認出來。面孔很熟悉,應該是和我們一塊下來的,錯不了。
我看着他們:“你們剛纔爲什麼不說話。”
其中一個文不對題的答道:“三十。”
我注意到,他並沒有張嘴。
我正在奇怪,一道白光閃過,一柄短刀不知道什麼時候飛出來,正好刺在那個人的脖子上。
我怕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看見一條項鍊一樣的都東西從這人的脖子裡面掉下來了。原來,是一條花花綠綠的蛇。
短刀顯然是鐵蛋扔的。他淡淡的說:“這些蛇纏住了他們的脖子,控制了他們的聲帶。”
剛剛獲得自由的人兩腿發軟,一下跪倒在地,不住的咳嗽。剩下的兩個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他們兩個說不出話來,只是用眼神哀求着我們。
這時候,其中一個開始說道:“穀雨穀雨,媽在裡面等你。把這些人全都殺掉。穀雨穀雨……”
隊伍裡的穀雨臉都白了。我們看穀雨的眼神也變了。
鐵蛋刷刷兩柄短刀扔出去。把兩條蛇也殺了。
然後,他面無表情的把刀撿起來,意味深長的看着穀雨說:“恭喜啊,看來你媽確實在這裡。”
武陵就沒有鐵蛋這麼好整以暇了,他大喝一聲:“來人啊,把這丫頭給我綁了。”
穀雨根本沒有反抗,很快就被五花大綁了。
現在我們扔下了十幾具死屍,有了兩個傷員。而且連俘虜也有了。
我嘆了口氣:“這都什麼事啊。”
鼠面人走在前面,猛地吸了吸鼻子:“怎麼阿花的血還沒有止住?”
我看看阿花:“止住了呀。”
鼠面人說:“怎麼這裡還是有這麼濃的血腥味?”
我們舉着頭燈四下查看。發現這裡有無數的凹槽,組成了一副巨大的圖案,這團從腳下延伸到牆上,再延伸到頭頂。;
我們站在這中間,一時還想不到是什麼。
但是,看了一會,我就發現,有一條紅色的蟲子正在凹槽中爬行,而且速度非常的快,很快就爬滿了凹槽,把我們包圍在這中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