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天那張俊美的臉龐頓時皺成了苦瓜,從君臨天那之露出一條縫的眼神中,站在一旁的孔雨彤似乎看出了什麼,那美麗白皙的臉上,頓時涌現已層抹不去的紅暈,孔雨彤羞紅着臉說道
:“你……你別想歪了,我纔沒有隨意亂看。”
不說還好,着句話一說出來,本就害羞的孔雨彤頓時感覺,恨不得立刻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對於孔雨彤這雷人的話語,君臨天也是無可奈何,畢竟此刻的他渾身都被繃帶所纏繞着,根本無法動彈分毫。就在君臨天和孔雨彤兩人處於尷尬中的時候,大長老的已經離去的身影再一
次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這間房間中。
大長老有些意外地看着已經醒過來的君臨天,大長老說道:“你小子居然就醒了,這樣的恢復能力,就算比之當年的我也要強上很多。”
其實君臨天如今的恢復能力,在古云宗,幾乎沒有多人能夠與之一比,而大長老之所以用‘當年的他’卻是因爲那張老臉放不下,逼近自己活了這麼打一把歲數了,居然被一個在大長老
看來,乳臭未乾的小子比過去了,那叫大長老這張老臉往哪裡擱?
所以用了當年的他,只說了比當年的大長老強,可沒有說比現如今的大長老強。
“大長老?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孔雨彤和君臨天同時意外地問道。
對於君臨天和孔雨彤兩人的意外,大長老嘿嘿一笑說道:“我剛剛離開這座山峰,就感受到君小子的力量波動,所以我就猜測君小子是不是已經醒過來了,雖然心中不是很確定君臨天能
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夠徹底恢復意識,但是我還是回來看看。”
“不過如今一看,不得不說,君小子,你丫還真是個怪胎,這麼重的傷,居然只要了幾天的時間恢復成了這樣了。”大長老一邊感慨,同時一邊好似看寶貝一樣看着君臨天。
君臨天被大長老那異樣的目光看的冷汗直冒,對於大長老的話語還有大長老那張老臉上露出來的嘿嘿的笑容,君臨天只能默默忍受着,就好似在承受着某種煎熬一般。
這個時候孔雨彤站了出來,對於大長老剛纔的話語,孔雨彤給予了否定,孔雨彤說道:“大長老,臨天如今雖說恢復了意識,但是他身上的傷依舊沒有完好,而且與大能級之間的戰鬥,
在臨天身體中留下了無法抹去的隱患,如果不及時消除這些隱患,恐怕在今後的修行中,臨天遇到的瓶頸會多上很多。”
孔雨彤很是認真地說道,着讓的即使對自己身體極爲熟悉的君臨天,此刻也不禁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留下了無法抹去的隱患。
一旁的大長老卻是微微低頭,那雙枯蒿的右手輕輕託着下爬,大長老有些沉重地說道:“說的也是,一個元師三階的傢伙與大能一階的強者對戰,沒有留下一點隱患,這說出去,誰會相
信?也罷,既然如今君臨天在古云宗的地位已經確定了,那雨彤丫頭,只要能夠治好這小子,古云宗內的藥材,你看着拿吧。嗯?這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大長老說完這番話之後,他的身影就徹底消失了,而最後,這件空曠的房間中,再一次傳來大長老的聲音,大長老說道:“君小子,你就先養傷,養完傷之後,就到焚天河盡頭來找我。
”
虛空中,大長老的聲音徹底消失不見了,但是大長老這句話卻是久久迴盪在君臨天的腦海中,特別是‘焚天河盡頭’這幾個字,更是深深地抨擊着君臨天的心神。
就它了遠走他鄉爲的是什麼,君臨天一直以來所追求的又是什麼?君臨天有一種感覺,這種感覺不知道是預感還是說,只是一種錯覺,君臨天總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尋找的東西,就在古
雲宗的焚天河中。
君臨天從呆滯中回過神來,他突然又想起了之前可以跟自己說過的約定。
“不能表現的傷勢已經痊癒?”之前孔雨彤是這樣要求君臨天做的,而如今通過之前孔雨彤的一番話之後,君臨天也隱隱猜測出了孔雨彤那這小丫頭心中的心思。
原來這丫頭一直惦記着古云宗那珍貴的藥材……
“你是爲了古云宗的藥材?”君臨天疑惑地問道。
“嗯!”孔雨彤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而後輕輕點下了頭。
看着微微一笑的孔雨彤,君臨天心中涌現一種聯繫之色,不過君臨天心中又出現了一個疑惑,那便是以孔雨彤在古云宗的地位,要什麼樣的藥材,她拿不到?可是她又爲什麼要用這種方
法來獲取藥材呢?
“你在疑惑?”看着只剩下一條縫的君臨天,孔雨彤微微偏着頭,問道。
“是的,我是在想不通還有是什麼東西需要你這樣來獲得……”
“好了,你就別胡思亂想了,雖說我在古云宗的地位超然,在丹房還有靈山的地位也是說一就是一的存在,但是對於一些珍惜的藥材,就算我想要拿,也是需要經過一些程序的,而這些
程序實在太過複雜,也太過討厭,所以我纔想到了這個辦法,只要有你在前面做藉口,我就能夠很容易地那道我思念依舊的幾株藥材了。”
孔雨彤一番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不過聽完這句話,君臨天感覺自己好想有一種被孔雨彤賣了的感覺。
看着露出一絲委屈的君臨天,孔雨彤那美麗白皙的臉上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捏了捏君臨天被繃帶纏繞的鼻子,孔雨彤說道:“看你這張苦瓜臉,跟丟了魂似的,不
就幾株藥材嗎?用得着這麼委屈?”
“笑一個?你就笑一個嘛!”孔雨彤美麗的臉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而看向君臨天的眼神中,就好似在逗小孩一般。
看着盡在眼前的孔雨彤,對於孔雨彤的逗樂,君臨天心中再也沒有任何的想法,最後只得撲哧一笑,解決了問題。
接下來幾日,在孔雨彤的強烈要求下,君臨天一直被那渾身的繃帶所纏繞着,當得十天之後,在君臨天一次又一次的苦苦哀求下,孔雨彤這才勉強答應君臨天脫去渾身的繃帶,其實此刻
的君臨天身上的傷勢早已經痊癒,根本就用不早療傷了。
但是一直呆在君臨天身邊的孔雨彤卻很是意外的,一再要求君臨天按照她所說的去做。
對於孔雨彤有着一定了解的君臨天,他知道,孔雨彤那丫頭心中一定埋藏着什麼事情,這讓的君臨天很是期待焚天河盡頭的他,強忍住衝向焚天河盡頭的衝動,而一直乖乖地留下來配合
孔雨彤“療傷”。
時間在不斷流逝着,而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
在北方,終年是沒有雪的,以至於在隆冬季節,君臨天也沒有看到過一片雪花,如今冬季即將過去,可是在北方,季節的更替並不明顯,以至於君臨天根本沒有季節更替的概念。
雖然心中沒有季節更替的概念,但是着一個月以來,君臨天卻是感覺時間是過的如此之滿,明明身體中沒有任何的傷勢,可是在孔雨彤的強烈要求下,每天都會喝海量的藥材,然而當這
些藥材進入肚子中之後,君臨天有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就好像普通人喝水一般。
君臨天心中疑惑着,同時他心中對於焚天河盡頭的渴望也越發的變得強烈,就在君臨天心中快要忍不住衝去焚天河盡頭的時候,這一天,孔雨彤的身影出現在君臨天的視野中。
今天的孔雨彤看上去憔悴了許多,同時極度注意禮節的孔雨彤,此刻那一頭美麗的頭髮也顯的有些凌亂,那雙美麗的雙眸中有着一絲血絲,好似沒有睡好一般,看着孔雨彤的疲憊之色,
君臨天有些意外地問道:“怎麼了?有事?”
對於君臨天的疑問,孔雨彤微微一笑,她搖搖頭,說道:“沒事,只是有些累而已,哦,還有今天之後你就不用再喝藥了。”
“不用在喝藥了?真的?”君臨天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立刻興奮了起來,持續這麼久的煎熬終於到頭了,而且他也終於可以到焚天河盡頭去看看了。
就在君臨天興奮的時候,孔雨彤再一次說道:“不過在此之前,你還得吃一顆丹藥。”
孔雨彤突然出現的一句話,讓的君臨天心中咯噔一下,他瞬間又有種不祥的預感,君臨天不禁有些呆愣地看着盡在眼前的孔雨彤,那張俊美的臉龐,幾近快籌到了一塊去了,孔雨彤看着苦瓜一樣的君臨天,孔雨彤說道:“你這是什麼表情?有那麼爲難嗎?”
片刻之後,君臨天在心中想到:“罷了,這麼久的藥都喝了過來,不就一顆丹藥嗎?只需要輕輕一吞就了事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而且,或許這麼多天以來,雨彤藥葫蘆中埋得什麼藥,就在這丹藥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