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渾身洋溢着無比的自信道:“不管發生什麼事,無論什麼困難,都改變不了我要你的決心,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楚皓的女人了。就算你不喜歡我,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秦彤雅聞言渾身一震,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低頭沉吟片刻,再次擡首時臉上已是盡顯決然,沉聲道:“楚皓,你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有四名或者更多的六劫強者與你爲敵,你及你的家族有幾成把握應付他們?”
楚皓想了一會,搖頭道:“我不想說大話,現在只能這樣跟你說,因爲並不清楚你口中的六劫強者實力到底如何,所以無法給你答案。但是,以我目前的實力,估計地球上還沒人能殺得了我!”
楚皓不想秦彤雅將自己看成一個亂誇海口的人,因此說話有點保守。他哪裡知道,對於身處絕望深淵的女子而言,最渴望的就是一個能讓她重拾信心的“保證”。
秦彤雅最大的希望還是放在楚皓背後的家族身上,在她的認知中,一個人力量再強也不可能與兩個勢力龐大的家族抗衡,見楚皓閉口不談自己家族,只是委婉地道出無法給出答案這個結論,頓時認定楚皓根本不可能與魔族及趙家抗衡,至於楚皓“但是”後面的那些內容,她自以爲這是一個男人不希望在女人面前丟面子的場面話。於是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楚皓,你再坐過來點,我想借你的肩膀靠一下。”
臉頰貼靠在充滿男人氣息的肩膀上,感受着肩膀肌肉傳來的力量感,秦彤雅疲倦地閉上雙眼,輕聲呢喃道:“要是明天永遠不會來,那該多好啊!”
做出決定的楚皓,此刻在心態上已經將秦彤雅視爲自己的女人,於是理所當然地伸手攔住她的腰道:“有我在,你的明天一定會比現在還好,放心吧。”
秦彤雅任憑眼角的淚水滑落,輕輕點了點頭,算是迴應了楚皓的安慰。
楚皓輕輕幫她抹去眼淚,略帶霸道地說道:“彤雅,以後你的淚水,只能爲我而流,不管遇到什麼事,不管什麼人與你爲難,我都不許你再流淚,就算天塌下來,也有我給你頂着,記住,這是一個男人的承諾!”
秦彤雅坐直身子感動道:“我現在越來越喜歡你了。感謝老天爺讓我嘗試到愛情的滋味!來,我們繼續喝酒!”
楚皓抓住她伸向酒杯的手道:“那些不開心的事我已經幫你攬下了,幹嘛還要醉酒?來,你跟我仔細說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秦彤雅強笑道:“正因爲由你爲我出頭,我才高興得想喝酒啊,楚皓,你先陪我醉一場,呆會我有個神秘禮物送你。”
楚皓詫異道:“什麼禮物?”
秦彤雅有點扭捏道:“現在不能說,等我醉了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了?”不知不覺間,她的語氣已經變成情人間的撒嬌。
楚皓滿臉好奇道:“怎麼弄得這麼神秘?不會又像剛纔那個信封般,非得等明天才能看吧?”
秦彤雅突然臉色一紅,深吸口氣道:“喝了酒後我纔有勇氣跟你說,你就別再追問了,大老爺們怎麼像個那麼囉嗦,快來,喝酒,這次我們連幹三杯!”
雖然楚皓極力勸阻,但秦彤雅還是連灌了三大杯,接下來,她又以各種名目喝了將近一瓶。
前前後後加起來,她已喝了將近兩斤的女兒紅,除了臉色越來越紅外,竟毫無一絲醉態。
楚皓不由暗自咂舌。
到了第三瓶的時候,總算有點反應了,說話時開始口齒不清,眼睛也變得有點迷離,配上那張滿布紅暈的玉臉,只看得楚皓怦然心動。
此時的楚皓,雖然已經認定她是自己的女人,男女間那種事遲早都會發生,但卻覺得在這種狀態下要了她,有點美中不足的感覺。
他知道現在的秦彤雅還是處子之身,聽瑤琴說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記憶特別深,總希望在一種浪漫的氣氛下完成,因此現在他雖然有點意動,但卻不想讓秦彤雅事後遺憾。以前瑤琴跟自己就是在那種倉促下完成的,到現在她還在耿耿於懷,總認爲自己的第一次不夠完美。
在暖昧的氣氛下,時間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已經接近凌晨了,秦彤雅也已經灌下第四瓶女兒紅,說話越來越語無倫次,聲音也越來越嬌媚,卻始終不肯讓楚皓幫她運功逼出酒勁。
“楚皓。。。我。。。美麼?”秦彤雅幾乎是用發嗲的語氣問道。
楚皓已經算不清這是第幾次聽到這個問題了,強按心中的躁動敷衍道:“美,你很美。好了,今天到此爲止,我送你回去休息吧?”不知怎麼回事,從第三瓶開始顯現醉態後,她說話時總帶着一股挑逗味,偏偏楚皓又好長時間沒碰女人,如今的他,還真不是一般的“痛苦”。
秦彤雅突然保住楚皓的脖子醉態可掬道:“既然我很美,那你還等什麼?”
楚皓聞言一愣,下意識地看向她的雙目,發現她的眼神雖然越來越迷離,但卻始終保持着一絲清澈,頓時沒好氣道:“你這是在玩火知道麼?我還是給你醒醒酒吧。”語畢正待運功,不料秦彤雅猛地用力推開他,接着她那被酒精麻痹得不受控制的身子,直接撞翻後面的椅子就要向地面倒去,這已經是第五次了。
楚皓趕緊伸手將其扶住,強忍怒氣道:“女人,你幹嘛這麼固執,醉酒狀態的難受勁你還沒受夠麼?”
秦彤雅再次以雙手環住楚皓的脖子,望着楚皓吃吃笑道:“你這個呆瓜,榆木腦袋,到現在還不懂我的意思麼?”
楚皓深吸口氣按下渾身的燥熱道:“你醉了,應該好好休息,有什麼事等酒醒後再說吧。”
秦彤雅搖了搖頭,嘴巴湊近他的耳邊道:“傻子,我跟你明說了吧,我的身子,就是今晚要送你的神秘禮物。你不會真打算等明天才拆開吧?”
楚皓聞言渾身一震,扶開她的身子問道:“你早就準備今晚把自己給我了?”
不知是酒精作用還是害羞的原因,聽了這話後秦彤雅的玉臉突然變得通紅欲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我都已經借酒壯膽到這種程度了,你怎麼還轉不過彎來,硬逼人點透,真不知你是真傻還是裝楞。”
楚皓一晚上辛苦壓抑的慾火頓時騰地一聲爆發,喘着粗氣問道:“趁還能控制之前,我再問你一句,以後你會後悔在這種狀態下將處子之身給我麼?”
秦彤雅的眼神突然變得無比清澈,好像根本就沒喝過酒般,柔聲道:“與其讓別人糟蹋,不如交給你這個冤家,再怎麼說我對你還是有些感覺的。”說完不再廢話,直接吻住楚皓的嘴脣,雖然動作笨拙無比,但卻成功點燃楚皓的慾火。
本來還在爲“與其讓別人糟蹋”感到詫異的出貨,被她這一刺激,憋了好久的激情頓時火山爆發,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立即瘋狂地“反擊”起來。同時雙手連揮,房內的桌椅頓時被掃之角落,接着將意念探入儲物戒指,地上立即憑空出現一張被褥齊全的牀,這張牀是瑤琴知道楚皓要進入死亡空間,特意爲他準備好的幾樣生活用品之一,一直以來楚皓都沒用過,不料今天竟在這種情況下啓動。縱然瑤琴智慧滔天,想來也料不到這一出吧。
衣裳紛紛飛落,兩人很快進入原始狀態,伴隨着一聲略帶痛苦的嬌*吟,包間內頓時肉浪翻騰,春光無限!
長時間沒有嚐到肉味的楚皓一時上了癮,彷彿又回到與瑤琴行房的時刻,折騰了1個多小時,仍舊興致勃勃。渾然忘卻身下女子是個毫無武功的普通之軀。
秦彤雅雖是初次承歡,但卻知道這將是自己唯一一次動情後的歡愛,藉着酒精麻痹聽過一開始的撕裂疼痛後,從始至終都是拼了命地迎合着楚皓,雖已是幾次被送上快樂的巔峰,卻依舊不依不饒地繼續着,彷彿要榨乾身體中最後一絲精力。
時間悄悄流逝。
包間內的激情卻未顯絲毫冷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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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越來越嬌柔無力的秦彤雅,雙眼迷離地承受着楚皓的撞擊,她已記不起經歷了幾次高*潮,只知道自己雖然初次接觸這種事,但卻在這短短時間內積累出“豐富”的經驗,能熟練把握每個環節,清楚什麼時候該以哪種感覺慢慢體味,才能將巔峰快感的享受推向極致。
體力透支越來越嚴重,秦彤雅的意識變得模糊,突然,一股彷彿發自五臟六腑,又似乎起源於骨髓深處的酥麻瘙癢,喚醒她全身的所有神經節點,意識也瞬間轉爲清晰,她本能地預感到,這次的舒爽,將超越以前所有次的疊加總和。
“經驗豐富”的她,開始放鬆全身肌肉,一邊蓄積體力一邊硬承着楚皓的撞擊。
全部心神匯聚在兩腿根部中間,但覺隨着楚皓每次的撞擊時,下身那根火熱衝入自己身體深處的剎那“震顫”,“震顫”瞬間演化成無可名狀的愉爽,一波一波地在整個身體內蔓延開來,與那股將自己意識從模糊狀態拉回的“酥麻瘙癢”匯合後,急劇產生反應,演變出一種無法形容的奇特感覺,這種感覺她能確認,不僅之前的25年來,而且以後的日子裡,也不再可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