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真能聽懂啊!”袁昊真是高興壞了,擁有能聽懂自己話的寵物是袁昊最想要的,可惜不論貓或狗都不爲袁昊喜歡,因爲它們愛掉毛,而袁昊一直以來氣管有毛病,容易過敏,因此一直都沒能擁有一隻滿意的寵物,沒想到,今天竟然得到了一隻。
“好,我封你爲蜂王,它們就是你的大將軍!”袁昊興致高昂地說道。
那隻蜂王吱吱叫了兩聲,又飛到了那堆蛋的上邊,袁昊靈機一動地說道:“它們是你的小兵兵!”
蜂王顯得很滿意地在空中又飛舞了兩下,袁昊拿出早已預備多時的靈脂靈膏放在桌上,蜂王吱吱叫了兩聲後首先飛了上去大吃起來,其餘蜂等蜂王飽餐之後纔敢飛過去搶食。
只見那蜂王吃飽之後飛到袁昊面前吱吱叫了兩聲,然後一個倒栽蔥跌落在袁昊的手裡。
袁昊心中一驚,卻見那小東西蜷縮到了一塊,身體裡漸漸透出一股淡青色的光芒,在那光芒的映照下玉針蜂王的身體漸漸縮小,那青色光芒突然一收,袁昊手裡竟然多了一個擁有淡青色外殼的卵!那隻玉蜂王想必正在卵裡再度開始了進化!
“難道是要進化成蠱後了嗎?沒想到竟然這麼快!”袁昊大喜,一旦蠱王進化成蠱後之後能力將會大進,最重要的是它們不再像原先那樣受到體格的限制只能產卵,升級成了蠱後的蠱蟲簡直就是一件稀世珍寶,她就像一隻超級生化製造機器,不但可以像工廠裡的機器那樣混合原料製造出更高級的產物,還能夠產出比餵食給它們的蠱蟲更高級的蠱卵,而且就此能夠吸收那些蠱蟲的基因,下次再產同樣的卵就無需再度餵食同類蠱蟲了。
那七八隻玉針蜂大將軍都圍了過來,從袁昊手裡將它們的王卵送到了桌子上,還吱吱叫着似乎讓袁昊將它們都送入神玉匣裡去。
袁昊暗想着,依了它們的意,將玉針蜂與卵一塊兒收了回去。
接着他又將其他系的蠱放了出來,它們依然還是一堆卵的樣子,看來孵化期比玉針蜂要長,依次檢查了一遍後袁昊再度將它們收了回去。
十二月初,袁昊與柳清顏伴隨着籃球隊到了南嶺市參加進一步的淘汰賽,期間他去爺爺家呆了一個晚上,得到了爺爺一家的熱情招待。
暫時他還是家族裡最小的一個,真個就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啊,爺爺乘機又對他做了一番開導,可惜現在袁昊的心意更加堅定,因此並沒有答應走爺爺給他安排的路子。
此行最大收穫便是獲得了不少活動經費,不但爺爺奶奶慷慨塞紅包,兩位伯伯以及已經工作了的幾個堂哥堂姐都很喜歡他,於是也大把地塞給他銀子,說是給他追女孩子的經費,看來還是剛從學校出來的人最清楚他這年齡的大男孩最需要什麼。
對學校來說或者對張炳他們來說最大的收穫就是拿到了嶺西省賽區的亞軍這一榮譽了。
在袁昊的保駕護航之下,張炳他們在場上就像吃了興奮劑般勇猛,縱觀各參賽隊,也就袁昊他們在所有比賽中一直都在打進攻籃球,張炳他們珍惜這難得的機會,發揮出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水準,一路引起了人們對黑馬的驚呼,竟然一口氣殺入了最後的決賽,這是來此前誰都沒有想過的。
雖然最後他們還是因爲整體實力較弱而輸給了歷屆冠軍南嶺市體校,不過他們已經給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賽後幾個主力都得到了一些大學球探的接觸,可以說他們的未來已經是一片坦途。
可惜的是因爲嶺西省籃球水平比較落後,因此全省參加全國大賽的名額只有一個,於是張炳他們征戰全國高中籃球大賽的腳步到此爲止了。
這次去南嶺市也沒讓袁昊與柳清顏擦出什麼火花來,不過隨着袁昊的死纏爛打,柳清顏似乎也從很是反感到漸漸地習慣了他在身邊講着沒品味的笑話的時間。
回途的中巴車上,袁昊再度坐在了柳清顏身邊,這回柳清顏坐在靠窗的位置,袁昊坐到了靠走廊的位置,據說這樣坐會讓女孩有種被保護的感覺,能增強認同感。
路上袁昊爲了打發寂寞,不停地講着笑話,玩着腦筋急轉彎的問題,以柳清顏的聰慧也不時要吃上暗虧。
“有一個自認爲很漂亮的女孩,作業做完後她順**開收音機,一個溫柔的聲音傳出:…如果膚色粉紅,臉上的絨毛細嫩柔軟,那麼說明很健康……女孩聽到這裡,忍不住摸了自己的臉,對鏡顧盼,再笑一笑,樣子真健康可愛,柳清顏,我看你膚色也挺不錯的……”袁昊說着說着望着柳清顏就樂了。
柳清顏聽得心裡挺高興的,誰不喜歡被人稱讚呢?不過袁昊繼續說道:“這時,又聽播音員說道:好,聽衆朋友,這次我們的《養豬知識講座》就到這裡……”
“嗬嗬……”張炳他們發出了努力壓抑過的野獸般的笑聲,柳清顏先是噗哧一笑,水仙開花般的美景讓袁昊看呆了眼,然而她突然意識到袁昊居然是在藉機取笑自己,她立時柳眉倒豎瞪着袁昊道:“這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那我再說個好笑的,不過我知道的比較好笑的笑話都有點那個,你聽了可別說我啊……”袁昊先打了個伏筆,繼續道:“有一個在華夏工作的倭國男人,這一天他去醫院看病,對醫生說他那裡有問題,醫生就讓他解開褲子讓他檢查一下,倭國人很難爲情地說道:你看了後可不能笑哦。醫生說:我怎麼會笑病人呢?於是倭國男子就把褲子解開讓醫生看,醫生一看之下頓時爆笑不止,因爲那倭國男人那裡只有花生米那麼大,醫生見多識廣,卻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小的東西,那倭國人很不滿,怪醫生說好不笑的,醫生好不容易纔止住笑,說道:嗯,我不笑了,你說說看這是怎麼回事?誰知道那倭國人只一句話就讓醫生再次爆笑起來,你猜他說什麼了?”
這可是標準的成人級笑話,柳清顏只聽得滿臉燒紅,因爲袁昊預先說過,因此她也沒法子責怪他,只好紅着臉低下頭去一聲不吭,心中卻暗暗猜測着,那倭國人會說些什麼引得那醫生竟然再度笑起自己的病人來?
別說她猜不到,車上不少人聽到了袁昊的這個笑話,他們一樣猜不到,過了一會,張炳他們起鬨道:“老大,你快說答案吧。”
袁昊嘿嘿笑道:“那倭國人說:醫生,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從昨天到現在,我這裡就一直腫成了這樣!”
滿載着籃球隊成員以及教練、校領導的中巴車上一片寂靜,過了足足五秒鐘,整個車廂差點給突然爆發出來的笑聲掀翻了,校領導他們雖然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但是卻還有些節制,張炳那幫小子卻毫無形象地抱着肚子痛笑不已。
全車上只有柳清顏一個女性,她雖然心中暗罵袁昊下流,但是依然竊笑不已,同時疑惑不已,這真是當初問自己作業答案都要害羞得臉紅的那個男孩子嗎?
“老大,真有你的,這麼損的笑話都有,再說兩個損倭國人的笑話來聽聽吧。”袁勤呵呵笑道。
華夏大部分人都討厭倭國人,因此關於倭國人的笑話相當多而且很受歡迎,袁昊在網絡上看過不少,他回憶了一下,又挑了一個比較有趣的笑話,說道:“其實這些笑話都是在網絡上看到的,既然你們想聽,那我就繼續了,話說戰敗後趕上科技大發展階段,有一個倭國的農夫跑去找獸醫給他的老母豬配種,獸醫看了看,說道:看來得人工受精了。農夫猶豫了半天,鼓起勇氣說道:行是行,但是我怕它咬我……”
“你……能不能講點文明點的……”滿車大笑的同時,柳清顏推了推袁昊的右臂,低聲抗議了起來,她終於還是受不了了。
“文明的?可以啊,我們來玩個腦筋急轉彎吧,”袁昊想了想,又道:“有一天科學家把一隻企鵝與一隻豬一起放到冰庫裡,第二天開門一看,企鵝居然死了,而豬卻沒事,科學家研究了好久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決定用最先進的儀器檢測豬的腦電波,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最後你知道答案是什麼嗎?”
腦筋急轉彎的題已經讓柳清顏吃了不少虧了,她疑惑着遲遲不做回答,張炳他們又起鬨了,道:“老大,我們不知道,你快點說答案吧。”
袁昊深深地望了柳清顏一眼,笑道:“豬也說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