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哈魯還活着,他一會很生氣的,因爲他以前的死對命爲神旨之眼其實也就是奴役之眼的蚩尤左眼,居然霸佔了他的月之女神宮。
袁昊生出那樣的感覺之後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其實哈魯跟那個奴役之眼慧覺都是一路貨色,一個重在心靈引導,一個卻走的是強硬路子,以假傳神意爲名強迫別人聽命,行奴役之事。
袁昊收斂自己的各種氣息,在月之女神殿一側的山峰上靜靜地觀察了一下,他發現除了那個欺世盜名的傢伙外這裡並沒有其他熟悉的老朋友,也就是說那隻左眼落單了,袁昊心中歡呼了一聲,迅速朝那神殿撲去,不管是替哈魯出氣還是爲了自己,他都要把那該死的左眼給滅了,然後收歸己有。
蚩尤腦袋上產生的傢伙都精通控制人心之術,論起戰鬥方面的功夫卻遠不如蚩尤的左右手,因此袁昊可是毫不擔心,在月之女神宮上方放出七彩雲羅兜將整個宮殿都籠罩在內,然後袁昊便直闖而入。
既然是月之女神的駐地,神殿中自然是一個男人都沒有,此刻神殿中那些身穿雪白聖袍的女人要麼已經睡着,要麼被七彩雲羅兜所迷,癡癡地追逐着不存在的光影發出只有她們自己才能聽到的傻笑聲,都是精選出來的美女呢,可惜,就像哈魯當年主持這個神殿時一樣,這裡頭沒有處女,就算是哈魯看不上的,也會很快被哈魯控制了,然後送出去變成國母或是什麼大將軍、首相夫人之類的尊貴存在。
袁昊正在欣賞一個個癡癡跑過的美麗女孩時。很快就感覺到了神殿裡發生地變化,慧覺那個笨蛋居然霸佔神殿幾十年都沒有改變神殿的佈置,這種哈魯親自佈下的東西能對他有什麼妨礙嗎?
煙霧蒸騰地時候。袁昊知道慧覺就要出來了,當年他遇到入侵者的時候也是這麼做的,這些煙霧可以阻礙神意的掃描,可以阻礙一般的靈眼透視,但是卻阻擋不住蚩尤的兩隻神眼。
袁昊肚子裡真個在暗暗偷笑,他記得以前哈魯是怎麼裝神弄鬼的,現在卻顛倒過來,有人在他面前——也就是哈魯面前用他最熟悉的那一套裝神弄鬼起來了。
一般情況下哈魯此刻也是不會現身的,他會躲在遠處看看情況,這個慧覺的膽子比哈魯也大不了多少。他此刻應該跟以前地哈魯一樣,躲在……
袁昊毫不猶豫地向前衝去,手裡金光突發,霹靂雷火金丸電射而去。
轟聲巨響下碎石紛飛,一堵牆被炸得四分五裂。一個滿面橫肉的光頭鬍鬚男面帶驚恐地踉蹌而退。
袁昊急步上前,左手收回雷火金丸,右手五指虛抓。一道道白色霧氣組成的細線迅速蔓延,展開一張大網向一如數百年前模樣的慧覺罩去。
“巴嘎!”慧覺怒目瞪視,同時一聲怒吼,袁昊暗捏不動明王印,面對衝擊毫不動搖,這傢伙的功力還不如哈魯當年,豈能以這點精神攻擊動及袁昊根本?
慧覺見狀面露駭色,身形突變,想變化逃遁,不過傳自靈兒地十天都篆顛倒八卦乾坤混沌天羅大法連血魔化身都能捉住。何況只會裝神弄鬼迷惑人心的傢伙?那片白網迅速收攏,一隻變化回原形的眼珠子就像網裡地網球一樣落在了袁昊的手裡。
“慧覺,好久不見了……哈哈……”袁昊的右眼爆射出金燦燦的神光。被網住的大眼珠停止了掙扎,卻同樣爆射出金光反擊而回。
兩個宿敵再度展開交鋒。這一回卻是已經屬於袁昊的洞徹神眼大佔上風。
擁有袁昊實力作爲後盾的洞徹神眼的侵略性更甚慧覺這個奴役妖眼,不多久便潰敗下去,它向袁昊發出求饒的信息,表示願意降伏。
袁昊要的可不僅是降伏這麼簡單,他散去白色羅網,五指一收,直接將慧覺捏進自己地掌心,慧覺發現不妙,他奮力展開抵抗,不過也只能稍稍延遲自己被徹底融和入袁昊身體的短暫一瞬而已。
“嘿嘿……”袁昊覺得自己的左眼有些麻麻癢癢地感覺,他閉着眼睛沒有去揉它,過了一會這感覺就消退了,他雙眼霍然睜開,只見他的雙眼就像兩隻探照燈一般發出兩道如有實質般地光芒,照在哪裡哪裡就被看得通通透透。
“有什麼感覺?發現什麼新的能力嗎?這傢伙的記憶裡有什麼好玩的?”鈴兒一疊聲地問着,就像得到了新玩具一般。
“沒什麼特殊的改變,不過以後我用神眼看東西的時候沒那麼吃力了,看東西也更立體、清晰些,這兩隻眼睛的能力其實相差不多,只是他們衍生出神識之後各自按照自己不同的性格分化了而已,吸收了慧覺只讓我以前已經擁有的能力變得更強了,至於他的記憶……你不會感興趣的,這傢伙比哈魯還要淫蕩十倍……”
“嗯……好像他給我留了樣比較有趣的見面禮……”袁昊搜索着慧覺的記憶,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他的身體在這個月之女神殿中鬼魅般的穿行,熟門熟路,不一會就來到了慧覺發覺不妙之前呆着的地方,也就是他的臥室。
“真變態……”這是袁昊基於哈魯從前的記憶而發出的,對慧覺的觀感。
哈魯以前喜歡玩弄人性,尤其是操縱美女,不過他很少使用暴力的手段,也極少藉助其他器具,他的征服更多是心靈上的,而慧覺卻更貪戀身體上的征服,對女孩心靈上的感覺不屑一顧,以至於同樣是兩個大色魔,但是兩人給人感覺卻又截然不同。
此刻哈魯的房間已經找不到任何以前的跡象,已經完全慧覺化,倒是跟美豔的調教室有些相似,卻更變態。袁昊看到了一些血淋淋地東西,慧覺喜新厭舊是出名的,玩過不要的女人又不願意出讓。恐怕是給他填了肚子了。
此刻,一個身穿和服地女孩被手腳拉開呈大字型綁在一個球門似的鐵架子上,身上一道道交錯的血痕加上一條被認栽一旁地上血跡斑斑的鞭子讓袁昊知道慧覺在發現不對勁而跑出去時有多匆忙。
這女孩
長髮已經被汗水溼透,以至於結成一條條地掛在面前的臉,她低垂着頭,沉重地呼吸着,女孩已經受刑良久,身上的白色底粉紅櫻花圖案的和服被鞭子撕成了一道道的破布,慧覺的鞭子抽過她身上地任何一處地方。以至於她身上的衣服除了更增那種變態的羞辱感外沒有任何的意義。
“你……你是誰!”女孩在袁昊進來了一段時間後終於擡起頭,一開始她滿面驚恐,看到不是慧覺的時候,她地面色一鬆,爾後又緊張起來一驚一咋地問道。
她身上唯一沒有受傷的地方就是她的臉。這是一張充滿青春氣息地年輕臉蛋,雖然此刻面色蒼白頭髮散亂淚痕遍佈,不過這些依然難以遮掩她的美麗。而且以哈魯對倭國人的熟悉,袁昊一眼便看出她有着華夏的血統,那挺拔圓潤的鼻尖讓她瞬間便把袁昊所有見過的倭國女人都比下去了。
袁昊的目光順着她的身體四下看起來,她約莫十七八歲年紀,四肢修長,頗撩人的同時又有種在倭國這年紀女孩身上罕見的青澀,她地身體絕對沒有被男人開發過,慧覺還沒動過她,他的鞭撻是一道自我準備的開胃菜而已,女人身上一道道地鞭痕可以增強他的征服感。袁昊來得可真及時。
袁昊很清楚她地來歷,從慧覺的記憶中搜索到的,這個女孩的身份很特殊。可以說是哈魯臨死前給他送的一份大禮。
“你是慧珍的孫女兒百合吧?你別怕,我是來救你的。”袁昊微笑着對那女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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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我奶奶?”百合驚訝地反問道。她奇怪這個年輕男人怎麼會認得自己的奶奶,她的奶奶可是著名的貞婦,整天呆在家裡除了爺爺以及幾個家族中男性長輩外幾十年都沒見過其他男人的,她的媽媽亦如此。
“當然認識,沒有我也就沒有你呢……你爺爺奶奶都是我撮合的,我纔是這個神殿的真正主人!”袁昊傲然說道。
百合的眼裡充滿了懷疑,她剛剛知道月之女神原來是個男的,而且還是個虐待狂,沒過一會又有個男的跑進來說這是他的神殿,若非慧覺讓她吃足了苦頭,否則以她平日大小姐的脾氣,她早已開口譏刺了。
“你不信也不要緊,我會證明給你看。”袁昊微微一笑,搖身一‘變’,在百合眼裡他就變成了慧覺的模樣,百合頓時驚聲尖叫起來。
“別怕,這是我變出來的模樣,這個傢伙已經被我消滅了,不過我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我回來了,你是慧珍的孫女,應該會像她一樣聰明聽話吧?”袁昊微笑道。
“你要我相信你,就讓我打個電話問問我奶奶!”百合晃動這雙手,將鎖住她的鎖鏈搖得嘩啦啦地響起來,她的意思很明顯,袁昊要顯示誠意的話首先得把她放下來。
“這個不急,讓我來給你先療傷吧,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可別在身上留下傷疤啊……”袁昊微笑着說道。
他也不去把人家放下來,卻走到女孩面前,抓住她的衣領,撕拉一聲裂帛聲響,年輕女孩身上的和服便化作了片片蝴蝶飛了起來,一具傷痕累累卻讓人倍感殘酷之美的女體裸露在袁昊面前。
百合驚呼一聲,她的身體羞憤地繃緊,試圖遮掩什麼,但是鎖住她四肢的鎖鏈阻止了她的動作,她就像落到蛛網裡的小蟲,奮力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她把臉儘量地扭開,眼睛裡淚珠再次止不住地滾落。
“別害怕,我在給你療傷呢,你的傷遍佈全身,不把那些衣服全弄掉會很麻煩,若留下一兩道傷口沒看到,會留下遺憾的哦!”袁昊柔聲說着,他的雙手緩緩擡起,猶若水球般的物質在他的掌心緩緩轉動着,這就是實質化的氣,療傷的氣。
這點小傷用氣療術一下就好,不過袁昊現在心中雀躍,可不想這麼快就結束這次香豔的治療過程,他的手緩緩地落到了百合柔嫩的肩膀上,百合的嬌軀輕輕地一抖,不過她肩上卻傳來一股清涼舒爽的感覺,一陣麻癢之後本來火辣辣地疼着的傷口突然就不再疼了,同時,一股溫熱的感覺流入了百合的身體,溫暖着她的嬌軀,同時也撫慰着她倍受折磨的心。
“疼嗎?要不我慢點?”袁昊的手能夠感覺到百合的身體在輕微的顫抖,那絕不是疼痛使然,他明知故問地道。
百合並非藏在深閨中不能見人的石女,相反,她可是族裡新一輩中頂尖兒的策法師。若非一時糊塗,被人蠱惑來這個神廟求愛神保佑自己的婚姻,她也絕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在袁昊給她療傷的同時,她感覺到了久違的溫馨,她今天就像突然從天堂跌落到了地獄,在吃足了苦頭之後,現在突然又回到了天堂,百合的心瞬間便迷失了,她還年輕,不知世間險惡,更不懂哈魯千百年來縱橫不敗、駕馭人心的各色技巧,他又成功了。
要獲取女孩芳心哈魯有無數的手段可以做到同樣結果,不過因人因地制宜才能最快地達到最好的目標,百合平時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小公主,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在突然遭受了嚴重的心靈創傷之後,她的人生便做出了巨大的轉折,袁昊在此刻溫柔地對她進行撫慰,他的身影迅速地修復了她心靈上的傷口,哪怕百合還不清楚這是否一個圈套,但是,百合的心裡已經開始改變。
她的身體開始放鬆,她的眼睛悄悄地睜開了一條縫,當他的手撫摸到她雙腿間的密處時,一陣滾熱的激流突然走遍她的全身,百合的雙腿一合,將他的手緊緊地夾住了,她的嘴裡發出了一陣令人惱羞的呻吟。
袁昊面帶驚訝地擡起頭望向她,百合的臉蛋就如傍晚的紅霞,她羞怯地望着他,顫聲哀求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請……請回復剛纔的樣子好麼?我不想再看到這張討厭的臉……”
袁昊心中大樂,這麼快便有所進展,這簡直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