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早上爺爺打電話來過,問我想上哪個大學,想讀什麼專業,我說要跟你們商量,他有可能過兩天會過來一趟哦。”袁昊說道。
“他……真的會來?”馬玉鸝有些驚喜,那老頑固若來的話就表明他認輸了,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說實話馬玉鸝並不想因爲自己的緣故害得丈夫與兒子都與那邊的親戚長輩鬧得不愉快,只要老頭子稍微示好,她自然不會再將冷戰繼續下去。
袁昊擠眉弄眼地說道:“老人家想插手管孫子的事怎麼可能不經過孩子的父母呢?嘿嘿,是我叫他來的。”
“你這小鬼頭,呵呵,那可真是一件大好事,你爸爸若是知道一定會開心死的。”馬玉鸝高興抱着兒子狠狠地親了一口。
那晚上袁昊如約給遠在天海市的馬月鶯打了個電話,不過打完招呼後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居然冷場了足足半分鐘。
“呵呵……你不是很能說的嗎?怎麼現在啞了?”馬月鶯打破了靜寂,輕聲笑着說道。
“月姐……謝謝你,你送的蛋糕我吃了,吃得很飽,作爲回報,我也要送你一件禮物,很珍貴的禮物哦,以後你與它相伴身邊,看到它就像看到了我,這個東西還有很多神奇的功用,到時候我會打一份長達三百頁的說明書給你,呵呵,高興吧。”袁昊正在洗澡,清幽幽的柚子葉香味很有安神的作用,因此很多人用柚子葉洗澡來驅邪,確實是有一定功效的。
“什麼東西啊,那麼神秘,倘若沒效我可要找你算賬哦,對了,昊昊……我好像丟了一張存儲卡,不知道你見到沒……”馬月鶯說着說着聲音便越來越小,到最後就像蚊蠅一般。
袁昊沒想到月姐這麼大個人居然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提起那張存儲卡,可見她有多重視那張卡或者說卡里面的視頻,袁昊心中感動,說道:“月姐,那張卡是我今生收到的最最珍貴的禮物,你放心,我會永永遠遠將它藏在心裡面,時時刻刻記住月姐的好……”
馬月鶯欣然笑道:“算你吧。”
袁昊似乎聽到了潑水的聲音,他奇道:“月姐,你在洗澡嗎?我也在洗呢。”
馬月鶯呵呵笑道:“是啊,這時候一般都是我泡澡休息的時候,一般沒人打擾,以後就是你的專用時間了。”
袁昊又激動又心癢難搔地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我真想飛過去幫月姐你搓背啊!”
“臭小鬼,又滿口胡說八道了,小心下次見面我打你屁屁,就像小時後那樣,咯咯……”馬月瑩笑着斥罵道,看來她已經擺脫了那天的陰影,能夠以平常心對待袁昊的胡言亂語了。
聽着馬月鶯的歡笑聲袁昊稍微覺得有些尷尬,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月姐,小時候還真只有她敢打他呢,他老爸老媽疼他都來不及。
兩人又聊了一陣,馬月鶯最後說也不用他每天都打電話過來,每個星期能打一個她已經很高興了,袁昊當然答應說天天打都沒問題,看看時間,兩人都覺得這個澡泡得太久了,於是便道了聲晚安後各自休息了。
這晚上袁昊睡得分外香甜,在夢裡,他又見到了月姐,兩人不停地纏綿着……其結果是:袁昊同學大清早起牀立刻進行了一場個人衛生大清洗,牀單、毛毯、睡衣睡褲全給他扔到洗衣機裡去洗濯了一遍!
大清洗結束後袁昊悶在家裡又準備了一天的材料,第三天他終於獲准可以學習蠱術了,馬玉鸝神秘兮兮地在老公出門後帶着兒子打着的來到了市郊,這是一片工廠與池塘、農田混雜的經濟開發區。
出租車進入了一個掛着某某養殖場牌子的大門,看門的人看了看副駕駛座上的馬玉鸝後便放行了。
“養殖場?”袁昊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只有養殖場才能合法地養大堆的蠍子啊蛇啊什麼的吧,他的心中頓時充滿了期待,然而卻不知道老媽爲什麼會與這裡的人那麼熟悉,直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面前才恍然大悟。
“外公,你居然在這裡開了個養殖場啊?”袁昊呵呵笑着撲入了前來迎接他們的一個老者的懷裡,撒着嬌說道,與爺爺相比之下他更喜歡這個外公,因爲外公總是會滿足他的任何要求的。
“臭小子,你下來下來……呀,你想嚇死我啊!”馬賽欏呵呵笑着,然而卻似乎有點怕了袁昊挨近似的把他往外推。
“昊仔,你還不會控制自己的氣,還是別靠你外公那麼近,不然還真要把他的本命蠱嚇到了。”馬玉鸝說道。
袁昊見他們毫不避忌,看了看四周,含笑問道:“都是自己人?”
馬賽欏眼睛一亮,樂呵呵地說道:“是啊,大家都是神月教的自己人。”
袁昊還沒說話,馬玉鸝已經提醒道:“父親,您可是答應過我的,不能強迫昊仔加入神月教,也不能干涉他的生活。”
馬賽欏有些尷尬地看了看袁昊,搖了搖頭道:“嘿嘿……不對啊,這小子怎麼感覺這麼弱?”
馬玉鸝稍一猶豫,袁昊卻將自己造了個金甲蟲的事情告訴了外公,馬賽欏讓袁昊拿出來看看,袁昊已經將那金甲蟲裝到了一個精緻的掛墜水晶盒子裡,於是拿出來給馬賽欏看了看,馬賽欏將金甲蟲捧在左掌,右手一動,突然憑空抓出一條蛇來,他捏着蛇頭向金甲蟲按去,只見那條蛇在靠近金甲蟲的過程中拼命的掙扎着,在極貼近的時候卻突然全身鬆軟地耷拉了下來。
這條有道行的大蟒蛇居然就這樣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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