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突變,袁昊將王琦和張婷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後便了,他剛纔感覺到飛虹劍的動向,現在就去捉那小妖女去,完美夫人不知能否逃掉,不過追她的高手衆多,袁昊懶得去插一腿。
然而飛虹劍的目標竟然是完美夫人,袁昊漸漸地追近,發現慕容飄香正在一羣修真的女人中間,真是個個絕色各擅勝場,居然還有袁昊認得的、非常熟悉的!
修真四美竟然再度齊聚一堂,袁昊遠遠望着他的雪翎姐姐真想上去打個招呼,不過現在可不是時候。
慕容飄香她們隨着仙霞山與各派高手前輩一邊飛去追殺完美夫人一邊嘰嘰喳喳地說着,慕容飄香矢口否認完美夫人的指認,她那俏目含淚的樣兒連在遠處的袁昊都看得心疼,別說那些白紙一般的女人了。
修真女人差不多等於白紙,這是袁昊最新得出的結論,她們除了接觸到的佛經道典及各式心法之外幾乎就接觸不到其他東西了,除了慕容飄香這類特殊貨色外連一派掌門的飛雲師太都純潔得像白紙一張,給他半個月在白紙上畫呀畫地,居然就變成了截然相反的另外一個人。
袁昊眼前這些也差不多,她們聽得義憤填膺,絲毫沒有懷疑,大家紛紛罵着妖婦,卻不知眼前可憐兮兮的女孩正是一個狡猾的妖女,信了她的話,簡直就像一隻腳踏進了地獄一般。
突聽有人一聲沉喝:“妖婦,吃我一劍!”
那聲音赫然像是袁昊的準岳父的,隨着他的喝聲傳來,一個女人隨即尖聲慘叫,若不知前因後果,光是聽那聲音的話,倒像是某個粗魯男人正在爲某女破處一般。
袁昊心中暗笑,只見前方的人紛紛散開警戒起來,因爲一道粉色光華掉頭而回。正道高手們在前後左右圍追堵截,然而效果都不怎麼樣。
一衆小輩齊心合力地組成了一個防禦網,其中數道金光看起來挺熟悉的。
完美夫人心中忿怒,卻不敢硬闖這些小輩的劍網,她剛纔已經被軒轅弘會重創,心中吐血下。她唯有一偏頭避開劍網繼續逃逸,爲了這一轉折,她又被一個和尚的金鉢重重地敲了一下。
袁昊本想繞過那幫小輩向前看看高手地對決,沒想到完美夫人居然掉頭而回,並且還是飛的他這方向,眼見大批高手迎面而來,袁昊嚇得一低頭降到了地面。
八派高手齊聚,雖然最頂尖的一兩位都沒有來。但是完美夫人還是抵擋不住,在羣攻之中受了重創,隨後好像誰都能欺負似的不停地有寶貝砸在她的護身柔紗與天魔乳上。把這位邪道數一數二的高手氣得想吐血,眼看將要再次被合圍,完美夫人無奈只好降落在地上,做出垂死一拼地樣子,其實已經是強弩之末,她卻不知道在她身邊不到三米的地方居然先躲了一個人!
袁昊看到大批高手隨着完美夫人降落在自己身邊,他嚇得屏住了呼吸一動不敢動,在這種情況下若是被發現了,百口莫辯不說。恐怕小命就得送在這裡了。
“妖婦還我師姐命來!”飛霓師太擔心真相被揭露,下手是最兇狠的,二話不說那戒刀便化作一團日芒似的劈向完美夫人,以前她不是完美夫人對手,現在卻顛倒過來了。
完美夫人勉強舞起天魔乳擋了這一刀,飛霓師太隨即又發出第二刀,這一刀蓄勢而發,威力更強得多。軒轅弘會剛叫出聲:“刀下留人,見狀眉頭不禁一皺,他擔心完美夫人接不了這一刀,但是也不好出手阻攔。
完美夫人心中苦笑,她現在根本無法躲避,只能招架,但是這一次連她自己都沒有底,能接住麼?
當地一聲爆響,完美夫人的天魔乳碎裂成無數片,金芒絲毫未減似的向完美夫人劈去。
完美夫人困獸猶鬥。她聚起全身力量,將防身的薄紗鼓起迎向那一刀。
‘嘶’地一聲薄紗裂開,金芒席捲而至,完美夫人雙目一閉,兩粒淚珠頓時滑出,她閉目等死,卻覺一股大力將自己飛快地推倒,她睜開眼看時,只見那一刀已然斬過,在地上留下一道大豁口,飛霓師太正要再補一刀,軒轅弘會終於攔在兩人之間道:“飛霓師太請稍待片刻,我有話要問這妖婦。”
飛霓師太暗恨收刀,軒轅弘會向袁昊藏着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沒看出什麼,卻把袁昊嚇得渾身冒汗,軒轅弘會道:“完美夫人你還不露出真面目麼?飛雲師太被你藏到哪裡去了?還不老實交代!”
完美夫人大難不死後心有所悟,她咯咯笑了起來,說道:“我不是完美夫人,我叫綠如茵,你說地我都不知道。”
軒轅弘會皺眉道:“死到臨頭你還想隱瞞什麼,從你的天魔乳以及功力上便可分辨出來了,你把飛雲師太藏哪裡了!”
那自稱綠如茵的女子輕輕一笑,突然一展自己裸露地修長玉臂,笑道:“你看看這是什麼?我可不是你們口口聲聲說的妖女,我比你們中間的某些人純潔多了。”
那玉臂上竟然有一塊殷紅如血的印記,袁昊也曾在飛雲師太身上見過,那是處女的標記——守宮砂!經過那一次後飛雲師太身上這玩意就消失了。
見到那塊守宮砂,大家無不愣了愣,綠如茵站了起來,自傲地將守宮砂向四方展示,她現在僅着貼身小衣,雙肩、四肢、後背都大片裸露,然而在衆人環侍之中她竟然給人以神聖凜然不可侵犯之感,袁昊苦笑起來,剛纔他正是看到這守宮砂才突然下意識地將她推倒,否則她此刻恐怕已經香消玉損了。
“你有守宮砂正說明你就是完美夫人,你修煉的奇功讓你不能與男人發生關係,因此你才能保住這守宮砂,但是你喜好擄掠淫玩女子卻是不爭的事實,在你的帶領下銷魂窟不知害了多少貞潔女子的清白,你再如何狡辯也沒有用,軒轅先生請讓開,貧尼要替天行道。”飛霓師太道。
軒轅弘會猶豫了一下。綠如茵卻咯咯笑了起來:“誰告訴你我練了什麼功?誰告訴你我喜歡擄掠女子淫玩?是你?是你?還是你!”
綠如茵前邊指地兩個都是須發蒼白的高
後卻點在慕容飄香身上,她冷笑道:“你們根本沒有麼……飛霓師太,你陷害了自己掌門,現在篡位成功就過河拆橋想殺人滅口麼?我告訴你們,飛霓賊尼雙乳都被穿了孔。是她的乖徒弟親自下的手,她地屁股上還被刻了母狗兩個字……”
綠如茵將飛霓師太身上的密處特徵如數家珍地說了出來,把飛霓師太氣得渾身發抖,她再不說話,兀自懸空的戒刀直朝綠如茵斬去,這戒刀首先得越過軒轅弘會這障礙,軒轅弘會見她殺意已決,終於側步讓開。這裡面或許還有什麼關竅,就讓它隨着完美夫人一起被埋葬掉吧,仙霞派再也禁不起折騰了。否則八大派說不定就要成爲七大派……
綠如茵雙目望天,竟然一臉平靜,眼看那戒刀就要將她砍成兩半,人影一閃,只見一道血光沖天而起,飛霓師太的戒刀再次落空,綠如茵已經被人搶走,大家急忙出劍追去,可是那道血光竟是出奇地快。大家只耽擱了一下,轉眼那劍光就飛到了極遠處。
大家奮力追趕了一陣,那血光終於消失不見,大家無奈地停了下來,面面相覷。
軒轅弘會心中有點懷疑,正在思索着,突然有人問:“那血光如此之強,莫非是血雲窟的化血神刀?”
“不。那血光正而不邪,乃是正宗地仙家至寶,可惜倉促了些,沒來得及辨明家派……他搶走那妖婦有何用意?”天台寺的高僧不解地道。
“那妖婦誘惑人的功夫天下無雙,誰知道她又勾引了哪家的弟子……”飛霓師太憤恨地說道,大家都向她望去,目光或多或少地落在她的胸前、股後等處,飛霓師太強自鎮定,雙腿卻暗暗發抖,因爲綠如茵的指證都是事實。而且是用的不可修復的法子弄地,若有人要求檢查,她恐怕就要穿幫。
不過她乃是一派掌門,說話的又是臭名昭著的妖婦,大家至多隻當她誣陷,誰又敢強迫仙霞派地新掌門脫衣檢查來着?
突然仙霞山上又傳來警訊,大家都覺得在掌門即位之日發生這麼多意外很不吉利,但是卻都沒有說什麼,急匆匆地又趕回仙霞山去了。
袁昊也發出了訊號召集大家,他搶先一步趕回仙霞派,剛纔的警報就是他撞破仙霞山的禁制而引發的。
仙霞派如臨大敵,對內展開了大肆搜索,沒多久軒轅狂龍他們就被搜了出來,軒轅弘會面色鐵青,軒轅狂龍暗暗叫苦,推說自己是帶着夥伴們來看熱鬧的,倒是袁昊沒有被搜出來,張衍金和軒轅狂龍他們都還算義氣,一口咬定沒有供他出來。
不過張家的隨從卻還是遭到了仙霞派的另眼照顧,袁昊不經意間瞧見了慕容飄香的淡淡冷笑,心中感覺不妥,卻又沒有辦法做出補救。
果然,很快他們就被一個個分開進行查問,沒過多久剩下的人便被仙霞派地女尼們包圍起來,弓拔弩張地,領頭的人卻是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明玉!
“袁公子,袁教主,你若要來觀禮,我們自然會派人下山遠迎,依你的身份居然裝做下人作甚?莫非是有什麼圖謀不成,請自行現身,免得大家誤會更深!”明玉冷冷地說道,袁昊跟仙霞山本來就有不是誤會的誤會存在,仙霞山的人聽說他偷偷潛入,自然不會有好臉色給他。
“這位師姐,恐怕你們弄錯了吧,我們這裡沒有什麼袁教主,我也是想辦法來觀禮的。”一個男子挺身而出,卻並非袁昊。
明玉心中突然一顫,那師姐兩個字似乎觸動了她心中的某根弦,她感覺到自己地臉有些發熱,她卻霍地拔劍停留在那人的咽喉處,喝道:“綁起來,等候掌門發落!”
鬧騰一陣後最終查明那人並非袁昊,軒轅狂龍他們看得莫名其妙,這突然冒出來的傢伙是誰?袁昊又哪裡去了?
飛霓師太的即位典禮最後在一片疑惑中結束了,張衍金以及他的隨從被很不客氣的送了出來,軒轅家的幾個小子卻被留在軒轅弘會身邊,有苦頭吃了……
那個救走了完美夫人的人究竟是誰?大家都在暗暗猜測,唯有飛霓師太和慕容飄香十成十地懷疑着袁昊,不過現在她們自己的身份也在被人懷疑,手裡又沒有證據,因此她們聰明地沒有再繼續攀誣袁昊。
袁昊在離開了仙霞派後終於再次現身,他剛纔用了掉包記,從神玉匣里拉了一個人出來搪塞,一口咬定是軒轅狂龍帶他來的,軒轅狂龍他們也還識趣,很‘無奈’地認了。
張衍金眼巴巴地看着袁昊,一聲不吭,這次張家算是得罪了仙霞派,這事情可大可小,張衍金做出這樣子只是想得點好處罷了。
“趕明兒再給你訓練批人吧,怎麼?還不行?除了那個任務外我再幫你兩次吧,還不行?真無恥……”袁昊搖頭道。
“好,無恥就無恥,是你說地哦,五次,連那一次總共是六次,你要幫我完成六次任務,不許賴皮哦!”張衍金咧嘴笑道。
“你臉皮真厚。”袁昊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別給我弄太難的題目啊,教皇牀下捉姦、崑崙劍池盜劍這種事我可不幹。”
“不會啦,我們這種凡俗之人能請大哥你出馬的在您也不過是一些芝麻蒜皮的小事而已。”張衍金的話越來越恭敬,袁昊背後倒是覺得涼了,寒毛都豎了起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張衍金嘿嘿一笑,說道:“瞧你把我說的……其實還真有件事想請大哥出馬,最近有批貨在東海被劫了,我們懷疑是黑天的人乾的,卻沒有證據,大哥你就幫我個忙,也不用你把貨弄回來,只要搞到點證據就行。”
“什麼貨?”袁昊冷笑着問道。
張衍金嘿嘿笑道:“白粉!倭國的冰毒、搖頭丸產業都是世界第一,只有白粉才能打進去,說來也真可憐,本來我們在東南亞還有點關係的,現在都給大哥你全乾掉了……好不容易纔湊出這點貨又被搶了,今年的業績、獎金都要泡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