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豔語中妖男妖女紛紛涌上,什麼香水瓶兒、香粉盒脣膏什麼的都朝袁昊他們扔來,這些自然都不是普通貨了,然後千百條花帶、蘿衫、褲襪、肚兜、文胸、三角褲之類的東西也都紛紛獻上,場面香豔至極!
袁昊感覺到白芸飛身體有些顫抖,他細聲安慰道:“別怕,她認不出你來的。”
“不,那聲音不像……”白芸飛搖頭道:“我只是有些難過,這麼多女孩……她們不應該變成這個樣子的……”
袁昊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她還是時不時犯些老毛病啊……
袁昊用金鐘罩將自己和朋友都緊緊罩住,銷魂窟的妖女對這件寶貝簡直毫無辦法,功力差點的甚至無法靠近就被那金光灼傷,大家都吃了袁昊給的藥,縱然香得直皺眉,卻並無什麼不適。
外圍的包圍圈已破,袁昊決定速戰速決,免得被敵人的重要人物逃掉,他大聲喝道:“妖婦,你根本就不是完美夫人,還敢在這裡假扮窟主,我要替她好好教訓你!”
喝聲後袁昊拿出了毒龍寶杖,收起了金鐘罩,衆妖女頓時擁了上來,袁昊將毒龍寶杖在空中揮舞,嘴裡唸唸有詞,只見一團黑雲以螺旋狀姿態迅速旋轉着蔓延開,黑雲中金光閃爍,竟然混有不少金蠅蠱。
金蠅蠱不好練,但是一旦練出來確實很好用,以至於袁昊現在都很少再用其他蠱蟲,不過他還是暗暗地放出了小飛,這傢伙在他的命令下自行尋找目標去了。
黑雲與金蠅蠱就像瘟疫般迅速蔓延,銷魂窟妖女們的香水、香粉對金蠅蠱一點用處都沒有,神月教以蠱術獨立於五大邪教之上,袁昊更是足協的剋星!
只聽驚呼連聲,妖女們驚詫混亂起來:“糟了,我鼻子裡進了一隻蒼蠅,哎喲……疼死我了……”
金蠅蠱無孔不入,當初連溼婆都叫金蠅蠱鑽到了肚子裡無可奈何。這些妖女哪能頑抗,風捲殘雲般就倒了大片。軒轅狂龍他們無奈一個個都停下手,只看袁昊一個人表演。
“該死的小賊!”那個謊稱自己是完美夫人的妖婦終於現身,她揮袖朝袁昊釋放的黑雲捲去,黑雲與金蠅蠱都像是被長龍吸水般朝她的衣袖飛去,袁昊冷笑道:“妖婦,我正等着你呢!”
他彈指打出兩粒雷火金丸向那妖婦射去,妖婦的背後搶出一男一女。各自用柔帶與長劍向那金丸迎去,同時還冷笑道:“米粒之珠……”
‘轟轟’兩聲巨響,手持柔帶的妖婦手裡地寶貝被炸成了片片破布,滿面生灰,而她的同伴更慘,半邊身子都給炸飛了。
正在收黑雲與金蠅蠱地妖婦救之不及,恨聲大作之時突感脖子上有異,好像有一隻老鼠爬上了她的肩頭,她駭然摸去,脖子上已經被咬了一口。劇毒迅速蔓延,任那妖婦功力高超,小飛的毒對她來說也是相當致命的。
她全力抗毒的時候她的羅袖突然粉碎,被她收了的金蠅蠱爆炸似地飛了出來,不少直接鑽進了她的鼻孔、嘴巴,甚至是耳朵裡。
“米粒之珠也放光華!”袁昊冷笑道,如今的他今非昔比,手裡更是奇寶無窮。若非想在軒轅狂龍他們面前隱藏一點兒實力,他完全可以做得更好。
兩個妖女搶上抱着那妖婦就跑,其他人見狀心都寒了,哪裡還用人提醒,大夥兒一聲不吭轉身就逃。
袁昊盯住了護着那妖婦逃跑的幾個銷魂窟高手,軒轅狂龍他們則四處阻截,可這銷魂窟實在太大。妖徒又多,大夥兒分頭攔截卻也只能攔住部分,還是袁昊的金蠅蠱最厲害,被截下來的大部分都是金蠅蠱的戰果。
放小捉大,袁昊寧可放走大批年輕的妖女也要抓住那妖婦,以及保護她的人,她雖然不是完美夫人,但是看大家拼命保護的樣子就知道她也是一個重要人物,抓住她銷魂窟差不多就已經在袁昊地掌中了!
這個密窟裡通道繁多機關重重,若非袁昊已經將那妖婦用神念鎖定。他險些在緊追途中將目標追丟幾次,身邊只有白芸飛跟來,其他人都被拋開了。
袁昊差點給那些傢伙兜得暈了頭,他暗暗打着主意,正想辦法的時候,前頭突然竄出一個人來,笑嘻嘻地叫道:“九千歲及諸位大人不必驚慌,讓我來對付他!”
那幾個妖人大喜,只見那人卻一張手放出一張黑網,他們一塊兒網了進去。
那人面戴薄紗,身材窈窕,穿着露肚裝及迷你褲,清涼大膽得很,解開那面紗的話走在街上絕對是一位回頭率百分百的妙齡少女,袁昊一眼便認出她來了,正是那個曾與他有兩次面緣的紅塵天女,也就是小妖女慕容飄香。
看到她出現那些人臉上本來都出現了欣喜笑容,沒想到她卻突施暗算,倉促間竟然誰也沒防備上,一頭撞在那黑煞網裡,登時被收做一團倒在地上。
這些人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她們紛紛痛罵起來,那小妖女放開黑煞網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咯咯笑道:“袁昊,九千歲美豔夫人知道很多你想知道的東西,別追我啊,黑煞網困不住她們多久的哦,你千萬別心軟把她們都放了啊,會害死我的呀……”
這小妖女來得快溜得也快,她這次身上沒有帶飛虹劍,因此袁昊沒能預先感覺到她在一側,袁昊追上兩步後終於還是停了下來,那些被困在黑煞網中地人正在奮力掙扎,小妖女說得不錯,他若追下去或許就會讓其他傢伙逃掉。
他向白芸飛看了一眼,心中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放棄了讓她追下去,白芸飛似乎認出了慕容飄香,可她的神情卻有些不妥,似乎又恨又怕,這種情況下袁昊可不想單獨給她們見面。
袁昊牽着白芸飛的手回頭對那些正在黑煞網中奮力掙扎的人獰笑了一下,高舉手裡的的、毒龍寶杖朝他們遙遙一點,登時無數的蠱蟲向他們飛去,其中不乏毛茸茸黑漆漆地傢伙,妖女也怕毛毛蟲。在她們尖叫聲中無數的蠱蟲無視黑煞
縫隙爬在他們身上,就像將他們掩埋了一般。只露
這些傢伙不分男女長幼都極度恐懼地望着袁昊走近,一個妖女駭然尖叫道:“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這才乖嘛……你們現在已經不知道中了我多少蠱,除了乖乖聽話別地都甭想了。”袁昊微笑着說道,不過大家都戰戰兢兢的,誰都知道袁昊只要轉念之中便能要了他們小命。
袁昊將黑煞網收了起來,這東西到他手裡已經是第二次了。這批人只剩下三個男地四個女的,其中還有一個昏迷不醒,他們把九千歲美豔夫人獻供似的擡到袁昊面前,袁昊瞧了瞧,微笑着突然一指點在美豔夫人的咽喉處。
“啊!”短暫的驚呼後美豔夫人劇烈地咳起來,她駭然雙手握着自己地脖子,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她的那些下屬都駭然將她拋下躲到了遠處,似乎怕什麼傳染病似地。
“想給我玩陰的你還不夠格,現在你是自食其果。我寬大爲懷也不怪你,只要你點點頭,答應從此歸順於我,我便替你解毒。”袁昊冷笑着說道,美豔夫人裝暈將一口邪氣蹩在咽喉處想暗算袁昊,那種聚集了她的陰元的邪氣就算殺不了袁昊至少也能讓他吃大苦頭,如此美豔夫人就可以掙扎逃命,沒想到袁昊卻早一步看了出來。結果是她自討苦吃。
美豔夫人很清楚自己那一招有多陰毒,現在自作自受又無力自療,心中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突然聽說還有救,她哪管其他,搗蒜般地連連點頭。
袁昊捏開她的嘴將一粒藥丸彈了進去,說道:“這藥丸可以暫時壓住你體內的邪毒。你應該很快就可以說話,把你們銷魂窟總舵的位置告訴我,那小妖女慕容飄香究竟在搞什麼陰謀?”
美豔夫人急促地喘息了幾下,重重地咳出幾口黑水,這才喘息着道:“我們已經沒有總舵很久了,每個分舵都是銷魂窟,慕容飄香的身份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她……她說動了師姐,準備控制住仙霞山,將仙霞山變成我們的總舵。將仙霞山那批賤尼姑都調教成人盡可夫地蕩婦!”
美豔夫人的話由恨轉爲怨毒,白芸飛聽了就有些受不了了,她憤然道:“該死的妖女,自甘墮落便罷了,竟然還如此歹毒謀算別人的清白,仙霞派自重修持,與你們何礙!”
美豔夫人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鄙夷地說道:“還輪不到你來數落我們,瞧瞧你自己那樣,哼,我們就是看不慣那些自命清高,自以爲高人一等的賤貨又怎樣?她們……”
“閉嘴!”袁昊冷哼道,美豔夫人跟白芸飛都垂下頭去,袁昊瞪了白飛一眼,說道:“現在沒時間聽你們吵嘴,以後我就叫你美豔了,還有你們幾個,跟我回去收編你們的人,廢物也是可以回收利用的。”
衆人啞口無言地被他帶了回去,此刻戰鬥已經結束,好好的一座銷魂窟已經破敗不堪,處處都是戰鬥留下地斷壁破屋,地上遍撒鮮血活着的人還沒有屍體的三分之一多,有些死狀更是奇慘無比,軒轅狂龍他們可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活着的人也不多了,多半都是被袁昊、白芸飛打暈的那些,他們驚恐、詫異地看着自己的九千歲及其他教中高手瑟縮地跟在袁昊地背後,心中不禁有了點生還的希望。
軒轅狂龍他們也挺驚訝的,望着美豔夫人及以下的妖婦妖女們誘人的身段,他們不禁懷疑起袁昊的意圖。
袁昊點了點人數,然後從美豔夫人背後點了那三個男的出來,吩咐道:“你們帶着這批人立刻離開華夏,到東南亞去,我會派人與你們聯絡。”
軒轅狂龍他們想說什麼,袁昊伸手攔住道:“我留他們有用,你們不用說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美豔夫人,她是銷魂窟的九千歲,有些話由她來告訴你們比較好。”
美豔夫人在袁昊的詢問下答道:“仙霞派發生的事都是我們地陰謀,仙霞派的飛霓師太和慕容飄香都是我們的人……”
“胡說八道!”突然一聲暴喝,軒轅必勝怒道:“這妖婦滿口胡言,這種話也能信麼!”
“我信。”袁昊淡淡地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那次抓住我們的小妖女就是慕容飄香,只不過我知道這事情沒人會信,所以一直都沒說。”
“但是你還是說了,”軒轅必勝怒氣衝衝地道:“我本以爲你與他們不一樣,可你竟然爲了給自己開脫,居然與這妖婦一起誣陷別人,你太令我失望了。”
軒轅必勝是慕容飄香的追求者之一,他憤憤地瞪着袁昊,袁昊淡然一笑,道:“軒轅兄請少安毋躁,我如此說可是有把握的,我不是信口雌黃之人,只要慕容飄香敢出現在我面前,我自有辦法叫她原形畢露!”
軒轅狂龍打圓場道:“好了,爲了一個娘們鬧僵了可划不來,必勝,我相信袁昊不是那種亂說話的人,你也不要太固執己見,這件事在下次見到慕容飄香的時候自見分曉,反正我們還要繼續掃黃打非,那小妖女遲早要出現的,到時候你親自揭下她的面具豈不就真相大白了!”
軒轅必勝還是不服,他瞪了袁昊幾眼,突然指着身上濺血無數的白飛道:“她的步伐很像仙霞派的飛雲步,我懷疑她就是飛雲師太!”
“哈哈,”袁昊一伸手便將身體輕輕一顫的白芸飛拉入懷中,笑道:“是嗎?她是飛雲師太嗎?軒轅兄這話可真厲害,一旦傳出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白芸飛心中一陣慌亂,飛雲師太這個名字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聽到了,她這段時間被袁昊灌輸、調教得幾乎已經忘記了那個名字,沒想到纔出手沒多久,就開始有人懷疑起她的身份來了!
天在旋地在轉,在這些子侄輩的小輩面前,白芸飛幾乎想找個地縫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