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是誰都是一個貞潔的女子,袁昊心中憐愛,對這己發生了關係的女子尊敬起來,他從神玉匣中取出一件薄毯給她蓋住身子,打開了快樂椅的禁制,併爲坐起來的她扯斷了她身上的綁繩。
袁昊從神玉匣中再次拿出些給女孩穿的衣服,雖然尺碼不太對,但是至少比赤身露體好,袁昊轉過身不去看她換衣服,自己也穿起了衣服,同時柔聲說道:“告訴我你的名字,那些設計陷害我們的人正在試圖闖入這裡,我隨時都可以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希望你親口告訴我,哦,忘記告訴你了,我叫袁昊,黑苗族族長、神月教教主袁昊!”
那女子見他還算有禮,心中漸漸安定,可聽他報出名號頓時又激動起來:“是你!你這個無恥的敗類,竟然夥同慕容世家、銷魂窟來陷害我!你不要裝模作樣,我再也不會相信你,我發誓會召集八派將你神月教徹底剷除掉!”
袁昊目瞪口呆地望着她,雖然他猜到了少許,但是卻實在不敢想象,能夠召集八派的女人這世界上實在不多,唯獨的兩個居然都這麼漂亮,而且都叫他遇上了!
“你是仙霞派掌門飛雲師太!”袁昊駭然脫口叫道,八派中唯有蜀山與仙霞山是女子掌舵,也唯有她們兩個女人有資格號召八派聯手,以前孫雪涵威脅袁昊的時候袁昊根本不當回事,因爲他知道孫雪涵辦不到,但是,飛雲師太絕對做得到!
袁昊說着霍然轉身,那位美人兒正在爲怎麼戴上文胸而苦惱,見他回頭,頓時不知所措地並手遮住了胸口,大失身份地尖叫起來:“你想幹嘛?轉回身去!”
袁昊大步走到她面前,不容她反抗地抓住她滿頭的青絲就是一拉。
些微的阻滯後滿頭秀髮應手而起,只見長約半釐米的短髮下露出光光的腦殼以及幾個戒疤。
“你真的是……”袁昊只覺自己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他想方設法地想接近蜀山掌門而不得,現在卻輕而易舉地把同屬一個遙不可及層面的仙霞派掌門給做了。心中的震撼無以復加,究竟是開心還是恐懼他已經分不清了,這種事情平時幻想一下自然無傷大雅,可是真的做出來了那就是一場大禍啊!
“阿彌陀佛,是我又如何,請袁施主避一避,貧尼要把衣服穿好。”被揭露了身份。飛雲師太反而鎮定下來,她念了聲佛號,把袁昊驚醒過來。
“真地是你,完蛋了……”袁昊喃喃地失神說道,他把八大派中仙霞派的掌門師太給上了,這可是滔天大禍,搞不好八派真地要對黑苗族、神月教展開圍攻,袁昊左擁右抱的好日子恐怕也要就此終結……
“反正也是一個死!”袁昊突然橫下心,居然又捧起眼前這美女的臉重重地吻在她的紅脣之上。
飛雲師太就算想反抗也沒有任何辦法,她憤然瞪大了雙目的時候袁昊突然又放開了她。他大笑着反身向門外走去,說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L.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時而激昂時而落寞時而蔑視一切的聲音漸漸遠去,飛雲師太緊緊掩着胸口,一時間也呆住了。
袁昊大步走了出去,外邊雖然吵鬧。但是卻沒人敢打擾袁昊,一俟袁昊出來,便立刻有一位聖殿禁衛戰士向袁昊稟報道:“大王,我們剛控制住局面就有人試圖硬闖而入,他們都是些尼姑,自稱是仙霞派的!”
“我知道了。”袁昊淡淡地叮囑道:“叫兩個人守住這裡,誰也不許進出。”
仙霞派地人來得好快。她們有沒有參與陰謀呢?袁昊不清楚,他對八派本來就沒好印象,現在就更不爽了。
外邊已經打起來了,被困住不許離開的普通人嚇得瑟瑟發抖,事後恐怕還要勞動特管局的人來幫他們洗腦。
與袁昊的手下對峙交鋒的果然是一批尼姑,她們幾十個衣着樸素的尼姑出現在這種地方還真叫稀罕,其中還有一個袁昊是認識的,慕容飄香的師傅飛霓師太,她得了袁昊幫忙煉的一把戒刀,現在正在金光閃閃地用之來對付袁昊的手下。
“都給我住手!”袁昊喝道。
仙霞派地尼姑們久攻不下。飛霓師太見他出來也隨即喝令自己的同門住手,袁昊皮不笑肉不笑地說道:“飛霓師太,你們一羣尼姑亂闖這比妓院還要污穢的地方是否有點不太妥當啊?”
“哼,快把我們掌門師姐交出來,她倘若有任何傷損我便要找你算賬!”飛霓師太大聲喝道。
袁昊的目光一閃,他深深地看了飛霓師太一眼,哈哈大笑道:“仙霞派的掌門師太怎麼會來這種污穢之地?不瞞師太說,我們攻克了這座淫窟之後我是親自檢查了的,這裡面女人雖然不少,但是卻沒見什麼出色的,更沒有老尼姑在內。”
“放肆!”又一個尼姑站了出來,年紀似乎跟飛霓師太相當,她怒聲道:“你立刻叫他們退開,我們會自己搜!”
“請、請、請……申敬多,把那些銷魂窟的妖女妖男都帶出來給諸位師太們檢查一下,大家再讓開道路,免得叫別人說咱們藏匿了什麼。”袁昊大聲喝道。
申敬多點頭答應,隨即連喝數聲,將命令傳開,隨着袁昊他們地撤防,以飛霓師太爲首的一幫尼姑們就準備涌進去,誰知道里頭的人首先衝了出來,但見一大批赤身裸體的女人蜂擁而出,那情景非但叫仙霞派的尼姑們看得目瞪口呆面紅耳赤,連這個淫窟的熟客們都看得目不轉睛暗暗叫爽。
“無恥!”剛纔跟袁昊說了話的那個尼姑氣得罵了一句,卻下意識地轉過身去,其他大大小小地尼姑也紛紛效仿,唯有飛霓師太雙眉直豎,戒刀再次出鞘,她怒喝道:“不知羞恥的東西,我替你們的爹孃送你們回去投胎,下次記得投生好人家!”
“慢着!”袁昊攔在飛霓師太面前,淡淡地說道:“人
生爹養的。沒有什麼不同,何況她們多半都是被人被迫如此,師太佛法森嚴,何不試着度化她們,揮刀一斬無端造出殺孽又有何益?”
飛霓師太氣得渾身哆嗦,她用戒刀指着袁昊怒聲道:“快把我師姐交出來,否則就把這羣女人趕回去穿上衣服,我們要一個個地搜!”
袁昊向後一揮手。申敬多他們早有準備,又呼啦啦地把那些妖女像趕豬仔般趕了回去,袁昊微笑着對飛霓師太道:“師太着相了,你怎能確認你師姐確實在這裡面?我分明什麼也沒發現。”
“是這個魔崽子供出來的!”飛霓師太向後一抓,抓起一個油頭粉面的採花郎丟到袁昊面前,袁昊搖頭笑道:“這麼一個銷魂窟地低級弟子怎麼會知道飛雲師太的下落?以飛雲師太之尊,又怎會落到銷魂窟地一個小小分舵手裡?我看大家恐怕是弄錯吧,飛雲師太說不準正在跟蜀山掌門喝茶呢。”
袁昊的話是相當有道理地,而且他這話裡有維護飛雲師太的意思,那些尼姑們頓時對他有了些好感。加上赤裸的妖女都被趕了回去,這羣俏尼姑們紛紛轉過身來,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剛纔曾經呵斥袁昊的那個尼姑也疑惑起來:“師姐,這位……這位施主說得也有道理,我們是否太過莽撞了?……”
飛霓師太瞪了她一眼,說道:“飛雁,你怎能聽風便是雨,這小子也不是好人。他可是神月教的教主!他地話怎麼能輕信?沒準就是他夥同銷魂窟的妖女擄走了師姐,神月教的妖人最擅長偷偷摸摸使用各類毒物毒蠱害人的了!”
聽到袁昊是神月教的,那些尼姑頓時又改顏相向,甚至更緊張地還拿出了武器,讓袁昊覺得剛纔那些話都白費口舌了。
袁昊眉頭一皺,說道:“飛霓師太,你怎麼好像非常希望飛雲師太落入魔掌身陷魔窟似的?難道就是你暗算了飛雲師太將她送到這裡?否則以飛雲師太的修爲。除了最親近的人外,誰能暗算得了她?”
現在袁昊已經完全懷疑就是這位飛霓師太與銷魂窟的那個小妖女炮製出這個陷阱,要陷害的看自然就是他這個冤大頭,那個該死地小妖女,袁昊對她已經是忍無可忍,還有該死的慕容世家,前些天都還誠惶誠恐地向他叩頭認錯,沒想到轉頭又來陷害他。
若不是袁昊叫了一羣人將他們堵住,說不定飛霓師太她們早就衝了進去,抓袁昊個正着。這處分舵沒啥高手,分明就是方便她們進入的,說不定那些路牌都是替她們準備的!陷阱,這絕對是陷阱!
“放肆,你這小賊居然還敢反咬一口,諸位師妹師侄,不要聽他胡說,他分明是在拖延時間想把師姐藏起來!”飛霓師太見又有人給袁昊說動,於是立刻反咬一口,她的威信畢竟比袁昊強得多,何況大家都知道袁昊乃是神月教的教主,那是個什麼概念?天底下最大的魔頭之一啊,他的話自然沒有說服力,就算再有理都不能信啊!
“就是,大家衝進去救掌門人,千萬別叫他把掌門藏起來了!”衆尼姑紛紛叫嚷着,再次蜂擁而上,這次就算眼前出現大批地裸男,她們爲了拯救掌門也會毫不猶豫地把他們碎屍萬段。
形勢再次劍拔弩張起來,袁昊喝道:“大家都同屬正道,你們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要搜便搜,這裡面除了我帶來的人外就是銷魂窟的妖徒,根本沒有你們的掌門!”
袁昊示意叫大家讓開,仙霞派的尼姑們硬着頭皮衝了進去,飛霓師太竟還在不乾不淨地罵道:“誰跟你同屬正道,你這個該千刀萬剮的小賊,就是你跟銷魂窟的妖女勾結擄走了我家掌門師姐,現在還在這裡假裝好人,遲早我要揭穿你地真面目,召集天下英雄將你神月教斬盡殺絕!”
袁昊的臉色相當的難看,心中已有殺人的衝動,但是他又知道這是對方最希望他做的事,因此他唯有忍耐,不過言語上卻不能讓她佔了上風,他緊隨在飛霓師太身邊,冷笑道:“事實都還未明晰師太就一口咬定是我做的,這是否賊喊捉賊呢?我們一行剛從軒轅家族拜訪回來,便尾隨一個妖人到此,哪有時間暗算你們家掌門,唯一有時間有機會的恐怕就是她最親近的人了,要不要我請軒轅家主來坐鎮,讓我們辯個明白?”
“少在這拖延時間,誰知道你把我家掌門又藏哪裡去了!”飛霓師太的氣勢稍竭,帶着大批的尼姑在一羣裸男裸女中搜尋開來,這場面詭異得很。
袁昊還是拿起話機準備給軒轅克允打電話,不過卻發現這裡居然不通訊號!他只好拿出傳訊符給軒轅龍星發了個消息,告訴她自己遇到地麻煩,讓她立刻通知她爺爺看該怎麼辦。
“知道了,你這個惹禍精,你可千萬別動人家的掌門師太呀!”軒轅龍星發了個訊息回來,可想而知她在那邊一定又在搖頭苦笑,才離開軒轅家不到2時功夫就惹出這麼大的麻煩,這傢伙莫非渾身帶刺?專門勾搭各色美女的?
袁昊苦笑着無言以對,正在這時,只見被俘押在一旁的人中突然有個年輕的採花郎跳起來叫道:“饒命!我什麼都知道,那個女人就是他抓來的,被送到銷魂宮最裡面準備調教成銷魂蕩女,他在裡面呆了很久,那女人肯定已經被他開苞啦!”
那人的手直指袁昊,袁昊臉一冷,正要叫人把那傢伙提過來問話,突然那傢伙的背後給自己的同伴捅了一刀子,那刀子可非同一般,被捅着的那個舉報者不但被一擊致命,他的雙目迅速塌陷,臉孔也開始縮水,竟然是一把化血神刀,連血肉的化了,魂魄自然也蕩然無存。
袁昊看得怒發噴張,他第一時間撲了過去,然而還是慢了一拍,那兇手哈哈大笑着一刀望自己腦門戳去,剎那間也魂飛魄散身化骷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