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上這個網址玩玩,先去給弟兄們探探路。”趙克天幫袁昊打開一個網站,叮囑道:“隨便註冊一個馬甲,在這裡玩玩,也許咱們今後要面對的對手就在這!”
這是星際爭霸2全球戰網所在,趙克天的想法與袁昊不約而同,依然在天海區這一小片玩已經沒有任何意義,要得到更大的提高,要了解世界最高的水平,就勢必得跳出去向全世界發出挑戰!
袁昊並沒有如趙克天叮囑地用馬甲登錄,而是直接用了他自己的號YH-,,:戲!”
趙克天抱着學習的姿態而去,袁昊卻滿懷雄心,他已經在天海市殺出一條血路,相信殺出華夏亦不在話下,不過那還需要一段時間,不如現在就開始在網上譜寫他與星際爭霸2華麗史詩吧!
在全球戰網上他還是一個沒有記錄的新人,但是,很快新的記錄便誕生了,全球戰網彙集了全世界各國的玩家,他們有着不一樣的皮膚,說着不同的話,但是有同樣的特點,那就是金字塔形態,真正的高手處於塔尖處,袁昊目前還在塔基位置努力向上攀登呢,他的對手多半都是菜鳥,給他殺得是人仰馬翻血流成海……
“昊哥哥。時間快差不多了。”輕聲提醒袁昊地不是鈴兒,也不是孟雪珍,而是袁珊,她雖然不懂遊戲,不過看到袁昊不斷地殺戮不斷地獲勝倒也不覺得太悶,而且很是爲袁昊高興,見時間差不多袁昊還不想退出,於是便提醒他道。
“哦。知道了。”袁昊三下五除二地幹掉了對手,推開椅子站了起來,今晚的對手甚至還不如以前遇到的,他還沒殺到能讓真正高手注意的程度啊。
“昊哥哥,你要去哪裡?”孟雪珍拉着袁昊的手說道:“我也要去。”
瞧見袁昊這麼深夜跟一個幾天功夫就贏得了‘騷狐狸’外號的女人走,孟雪珍真的很不開心。
袁昊看到了她的眼裡暗藏地委屈。也看到了趙克天的警告眼神,他想也沒想地就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一起去。”
衆多男同學們眼裡紛紛露出了豔羨的眼神,這麼晚了帶着兩個美女還能幹嘛去呀?
他們的羨慕稍微早了點,這一次絕對是冤枉了袁昊,孟雪珍跟着袁昊在校園門口見到了袁冠臣後才知道誤會了袁昊。
袁冠臣見袁昊帶了一個小女孩出來,心中有些詫異,卻也不作聲,只是有外人在場。他沒有施大禮,只是稍稍點頭示意便罷。
袁昊也頭疼着不知道該如何給他們互相介紹。靈兒及時的提醒讓他明白過來,他正式向袁冠臣和袁珊介紹孟雪珍道:“她叫孟雪珍。是我的三夫人。”
袁冠臣恍然大悟,袁珊地小臉卻是一白,似乎首次感覺到自己身份的卑微,不禁下意識地將攙着袁昊的手放開了。
孟雪珍第一次聽到袁昊給她安排的身份,心中又羞又喜,大惑不解地接受了袁冠臣與袁珊的大禮,悄聲問袁昊道:“他們這是在幹什麼?演戲嗎?”
袁昊看到了袁珊眼角那一滴晶瑩的淚珠,心中微微一抽。轉頭對孟雪珍道:“他們都是我的僕人,不過我很尊敬他們的。”
孟雪珍很乖覺地回了個禮。口稱袁叔叔和珊珊姐,袁珊擦去了眼角的淚珠兒,看到袁昊鼓勵的眼神,她綻脣微笑,欣然接受了這個稱呼。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出發吧。”袁昊擡首看看天,說道。
此時學校大門緊閉,路上行人罕見,月黑風高,正是晚上活動地好時間。
“昊哥哥,我們去哪兒呀?”孟雪珍含羞地趴在袁昊的背上,雙手摟住了他地脖子,給他一摟雙腿便背了起來,心臟通通地跳了起來,心中卻是一陣大羞,很久很久了,她都再沒嘗過被昊哥哥背的溫柔滋味了。
“我們去抓壞蛋、奪寶,阿莎,你怕不怕?”袁昊嘿嘿笑道:“阿莎,把嘴閉好,不要叫哦,我帶你飛了哦!”
說完袁昊便彈身而起,那一剎那間孟雪珍只覺得魂兒還留在原地,但是身體卻已經飛了起來般,等袁昊揹着她開始落下地時候她的心纔回復原位,然後,她扯開嗓子尖叫起來,她的雙手雙腳也神經質地猛纏猛夾袁昊的脖子和腰身,顯然被驚嚇得不小。
“咯咯……”伴隨着孟雪珍慘叫聲的是袁珊銀鈴般的笑聲,在黑夜中漸漸的遠去了,卻又在F大留下了一段神秘的傳說。
跑開後孟雪珍很快回復過來,比趙克天要好很多,他在袁昊耳邊興奮地叫道:“昊哥哥,我也要學飛!”
袁冠臣和袁珊穩步跟在袁昊身邊,袁昊現在與其說是飛還不如說是像跳蚤般地跳,有些像武俠小說中地輕功,但是比真正的輕功高明得多,真正地輕功飛檐走壁絕對沒袁現在如此輕鬆。
一陣狂奔後袁昊他們穿街過屋地來到了袁昊曾經到訪過的別墅區。
“咦?”袁珊似有感應地輕呼一聲,袁昊聽聞後問袁冠臣道:“袁叔叔,你覺得如何?”
袁冠臣鼻子聳了聳,不疾不徐地說道:“這前面有古怪,我好像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熟悉的味道?”袁昊問道:“莫非有你的舊識在這裡?”
袁冠臣鼻子再動了動,他突然放低了聲音,說道:“主人,請跟我來,儘量不要發出聲音。”
袁冠臣向另一個方向轉去,袁昊納悶地跟了過去,這個方向與他的目標並不一致。
袁冠臣的腳步越來越緩,終於停住了,他的目光停留在不遠的前方那座小別墅上,對悄悄掩來的袁昊道:“沒錯了,就在那個房子裡,有我一箇舊識,珊兒,你還記得偷走你珠釵的那個叔叔麼?”
袁珊星目圓睜柳眉倒豎,切齒地說道:“是他?抓到他的話我要扒了他的皮!”
大人偷小孩的東西?袁昊對屋裡
妖族充滿了興趣。
“他也欠了我兩樣東西,這一次遇到了就不能再讓他跑了,而且他交遊廣泛,對主人也有不小的用處。”袁冠臣狡猾地笑道:“主人,抓他的時候我不太適合出面,不過此人除了逃跑外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能耐,只要封住他的退路,便可以甕中捉鱉!”
別墅裡此時正有一個精瘦的小個子男人躺在金光閃閃的錢幣上呼呼大睡,心中突然有所感應,他的左眼突然睜開了,右耳也顫抖着翕動起來。
“哇,不好!有情況!”這小子突然跳了起來,滿牀的金幣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他只穿着褲衩也來不及穿衣服,在房間裡一陣狂收拾,只見房屋裡的東西迅速消失着,什麼名畫、純金鼻菸壺、翡翠大貔等等有價值的東西飛快的給他收入了藏寶囊裡。
不過也正是如此才耽誤了太多的時間,對逃跑來說最珍貴的時間被浪費掉了,嗡嗡的聲音迅速逼近,小個男人剛幻想着緊閉的玻璃窗該能抵擋一下,就聽見玻璃窗傳來嘩啦地一聲響,回首望去,只見整幅玻璃窗都碎掉了,一大羣比大拇指還大的蜂羣一擁而入,瘋狂朝他追叮而去。
“哇!!!一羣玉針蜂王,誇張!”小個子男人還算識貨,一眼便認出來的是什麼,但是也給嚇得差點魂不附體,再也顧不得收拾他地寶貝了。甩手扔出個迷煙彈,他的人化作了幻影般飛快的順着樓梯跑到了一樓,一腳踢開一個單人沙發,小個男人一個魚躍,向地上露出來的一個大洞跳下。
“哎喲!餓地娘也……”小個子男人就像倒栽蔥般倒插在那個四方形的洞穴裡,半截身子還露在外頭。
原來地道已經不知道啥時候給人堵上了,而且還施加了什麼法術,讓被堵住的地方比鐵板還硬。小個子男人一時不察就吃了個小虧,腦袋上都給撞出一個大包。
“該死!誰***把我的地道都堵上了!”他來不及分辨東西南北,飛速急竄向廚房。
‘咚!’再次地碰壁讓他迷煙彈爭取到的丁點兒時間也浪費掉了,蜂擁而至的玉針蜂王已經將大門堵住,它們也不立刻衝進去,而是越集越多。似乎準備一鼓作氣將小個男人的反抗擊碎。
眼前的玉針蜂實在太多,而且都是王級的,這讓小個男人失去了頑抗之心,他一聲大喊,撲上了竈臺,身體突然幻化成一隻大白老鼠,哧溜一聲就想鑽進撞開地通風道逃之夭夭。
不曾想眼前突然白花花地出現了讓他膽寒的螢光朝他沒頭沒腦地扎來,這通風道里早已埋伏有玉針蜂了!
大白鼠吃了一驚,下意識地飛退,然而屁股處卻傳來了痛徹心扉的感覺。原來他暴露在外的大半個屁股已經給不知道多少隻玉針蜂叮了上去……
“吱吱……”大白鼠疼得老淚橫流,眼前白花花地一閃一閃。他的頭臉也捱了幾針,這個疼啊……
“哎喲哎喲……饒命……”白老鼠雖然還有一拼之力。但是心中早已怯了,對手連面都沒露,光是這一羣玉針蜂王就足夠叫他吃不了兜着走,就算拼死頑抗又如何?遲早會死得更難看,白老鼠很懂趨吉避凶之術,也沒啥人品,直接就投降了。
“咯咯……”似乎有個女孩在輕笑着,說道:“活該。叮死你這個死老鼠!”
玉針蜂並沒有因爲他求饒而放過他,它們繼續在白老鼠身上肆虐着。白老鼠再想頑抗都遲了,他渾身疼痛欲死,渾身麻痹,連元神都失去了控制,一聲大叫,它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玉針蜂的攻擊終於停止了,不過它們依然在空中盤旋着,似乎只要這老鼠敢再動一動它們就又會蜂擁而下地再給它苦頭吃似的。
“喂,別裝了,再裝死我就把你燒烤了餵我的火鼠吃!”袁昊拿着一根木杆兒捅着大白老鼠背部說道。
這白老鼠足有兩尺長,這還是沒連尾巴的,此時它渾身腫脹,就跟一頭半大不小的肥豬也似,身上地針眼都在流着膿水,那樣子還真是恐怖。
“流膿是因爲他在努力排毒。”靈兒淡淡地揭破了白老鼠的僞裝,袁昊見死老鼠還一動不動,冷喝道:“鼠三爺,你再不起來別怪我不客氣,用穿心鎖骨小修羅法搜你地魂了!”
地上的大白鼠終於說話了:“別別……我認栽,我起來了,別讓那些蜂再叮我了……”
說罷,那大白鼠就像裝了彈簧般蹦了起來,然後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地鬍鬚以及亂毛,卻不知自己渾身浮腫,一邊眼皮和腮幫子都腫得足有拳頭大的包,再無形象可言。
“鼠三爺,你作惡多端,既已落到我手裡,你還有何話可說!”袁昊義正嚴詞地說道。
鼠三爺半睜着腫起的眼睛,艱難地看着眼前的一男兩女,心中又恨又妒:多漂亮的小姑娘啊,怎麼就跟了這麼個總看不中用的草包?
“鼠三爺,你還賊心不死啊!”袁昊見他偷瞄着自己身邊的兩個女孩,還露出色迷迷的樣子,心中惱怒,也想威嚇對方一番,於是沛然龐大地異力威逼過去,袁昊冷冷地說道:“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了你吧!”
鼠三爺渾身猛一哆嗦,終於震驚地望着被他認爲是草包的年輕男子,心中駭然,在那可怕地壓力下,他兩腿不由一軟,跪到了地上。
“主子,這色老鼠看着就討厭,殺了算了,他有不少寶物都藏在他的百寶囊裡,殺了他我們就可以得到了。”袁珊在袁昊耳邊吐氣如蘭地說道。
鼠三爺眼睛終於清晰了一點,正覺得袁珊似乎有點眼熟,一股殺氣鋪天蓋地而來,他嚇得頓時趴地大叫道:“別殺我,別殺我,我願意用所有的財寶贖我這條老命!”
袁昊心中一動,這老鼠不知道偷了多少好東西,不說富可敵國,但是至少也該有滿倉滿倉的寶物吧!**